吃完早飯,白淩澈和司璘站在一扇門前,門的上面寫著“百級”,白淩澈一臉擔憂的看著司璘,問:「我說過不要跨階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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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拍了拍白淩澈的肩,試圖讓他安心下來,她道:「九十九階後期的我都打完了,接下來就是這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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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抓住司璘的手,放在他臉旁邊蹭了蹭,他道:「妳可以再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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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抽回自己的手,她道:「不要!如果你擔心的話,可以跟我一起進去,百級的對你來說只要動動手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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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回答:「怎麼可能?我不用動就可以打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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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無言,不再理他,直接推開門往裡面走去,白淩澈緊跟在後,一進去,司璘就感覺到一種壓力,不單純像指跨一階的壓力,白淩澈擔心的看著司璘,他解釋道:「九十九階跨百階會比以往跨階打還要難上兩倍甚至兩倍以上,畢竟它是級了啊!璘兒,不要勉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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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抽了抽嘴角:「都進來了你才跟我說這些,你不是說階和級是一樣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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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攤手搖了搖頭:「是一樣的東西,但卻又不一樣,嗯……比如這樣好了,百級一階,指的是一百一十階,意思是一百階又十階,這級和階就差了十倍!到千級也是,千級一階是指一千階又一百階,這也想差了十倍之多!所以妳懂為什麼比較困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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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硬生生的忍住想揍他的衝動,因為她已經聽到異類的怒吼聲了,她轉頭一看,一個完整的人形異類站在不遠處,她問身後的白淩澈:「這異類怎麼長的更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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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道:「這是升百級的時候被魔力反噬的異類,力量強了,所以長的更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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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問:「哎!這世上真有人到百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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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還沒把封印的事情告訴司璘,所以司璘不知道解開封印後,人人到百階根本不是難事,而且白淩澈剛剛撒了一個謊,這個根本不是晉百階的時候被魔力反噬的,而是晉千階時被反噬的強者,千級是一個就算解開封印,人們要達到這個高度也是困難度極高的,前生,不曉得有多少人晉千級的時候被反噬,千級之人,不到百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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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道:「有,等妳到百階我再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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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翻白眼,她直接衝向前與異類過招,白淩澈在旁邊看到心驚膽戰,隨時出手準備幫忙,但讓他意外的是,她的動作靈活,要被打到的時候,她一個閃身離開了攻擊範圍,跳到它的背後攻擊,白淩澈吹了個口哨:「璘兒,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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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時辰,司璘還在與異類交戰,司璘落地,除了身上有一些擦傷,其他並無大礙,而異類看著那傷了它的可恨女人,大吼了出來:「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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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壓力朝司璘奔去,白淩澈暗道不好,準備對付異類時, 司璘對他擺擺手,道:「不用,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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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停下動作,他盯著司璘,深怕她有什麼意外,突然司璘也放出了自身威壓,那威壓足夠和異類抗衡,白淩澈愣愣的看著司璘,他道:「你晉級百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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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微微一笑,點頭道:「嗯,等我解決完它,我再開始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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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司璘拔刀出鞘往異類奔去,實力增高的司璘,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把異類打趴了,司璘微微喘著氣,白淩澈跑到司璘旁邊扶著她,問:「妳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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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搖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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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檢查了司璘的身體,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遍了才鬆口氣,他高興道:「這樣璘兒就可以長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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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皺眉,她疑惑道:「凍齡不就是長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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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搖頭,他耐心的解釋:「凍齡是修煉術式到一定程度後就會有的,不用靠任何外物,長生是到百階才有的,不然璘兒妳認為,為什麼之前的最高階知道第四階段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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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了然,她點點頭,之後她想到之前在玄山上齊玄給司暻他們蓋的印章,她問:「真的不用靠外物?法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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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點頭:「法術也是,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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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手搭上白淩澈的肩,她面色凝重的說:「觴,你能去看看我父親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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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對司璘的面色凝重感到疑惑,他問:「好,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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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把當時在玄山上的事情說給他聽,白淩澈思考了一下,他道:「嗯,我會去看看的,妳的父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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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白淩澈是前生來的,但他在前生的那五百年的期間,他沒看過司璘的父親,只知道她的養父母早已去世,今生,她的養父母也去世了才對,那她的父親便是她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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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放鬆了,這才整理好自己已經皺掉的衣擺,她道:「齊玄是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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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聽到這答案整個愣掉了,齊玄在前生也是法術界的領導者,他無數次的幫忙前生的司璘,甚至他還懷疑齊玄看上了司璘,但他卻沒想到齊玄是她的父親!那為何前生他不與她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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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晃頭,算了,反正都過去了,也難怪明織對他說要好好跟齊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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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就靜靜的看著他愣住,她嘆了口氣,自己原地坐了下來,開始碎唸著出現在她眼前的字,那些字正是九十九階後期進入百級的晉級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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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也原地就坐,看著司璘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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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心裡非常糾結,他在想,等等司璘問他事情的時候,他是要一點都不隱瞞的對她說?還是挑著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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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想想了很久,想到了外面天都黑了,司璘也穩固好了,司璘才發現他在發呆,她拍了拍他,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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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回過神來,他笑道:「沒什麼,我這就去看看妳父親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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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她道:「回來的時候,我會問你問題,很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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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摸著司璘的頭,他道:「好,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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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離開後,司璘也慢慢走回森林裡,經過城鎮的時候,因為天已經黑了,並沒有什麼人在外面逗留,她走在路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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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穩固完百級後,她感應到了之前對白淩澈說的那個東西正在呼喚她,但她現在已經累了,打算明天再去看看那個東西,雖然說她知道有那個東西在,卻不知道它的正確位置在哪,這下好了,有了感應她就能輕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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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她的嘴角上揚,突然,一個人影快速的往司璘的方向衝過來,司璘戒備的看著前方,那人就定定的站在她面前,她皺著眉頭,問:「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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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殺了她的話,那人的修為比她強太多了,所以那人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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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角上揚,在只有微亮的月光下,司璘只看到清楚人形,卻沒辦法看出表情變化,那人道:「路過,來看看罷了,月念,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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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一個閃身,已經看不到他的人影,司璘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會有人衝到她前面說這些?就只為了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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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嘆了口氣,她喃喃道:「自從到了這裡,怪事就越來越多,唉!不過,那個人的聲音還蠻好聽的!」聽了能讓人放鬆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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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名叫月念的男子,聽到司璘的話後,露出了像孩子般的笑容,他抬頭仰望夜空,他想起以前發生過的事情,那時的他在一位女子身邊繞著,說著一些開心的事情,那名女子摸了摸他的頭,對他說:「念兒,你的聲音真讓人感到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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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就像在回應他腦海裡出現的那段話一樣,他道:「不管是哪個您,看到您,也讓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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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司璘獨自一人走到了塔附近,她看來看去,終於看到一個很像開關的磚塊,她想也不想的就按下去,一直尾隨在她後面的月念不禁抽了抽嘴角,在看過去的時候,司璘已經走進按下開關後,出現的一個入口,他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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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什麼機關都沒有,司璘就這樣走到了路的盡頭,只見一顆白色小石頭擺在牆壁內的凹洞裡,她疑惑的觀察它,月念也不藏著,他直接說:「這是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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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司璘被嚇的不輕,直接拔刀往月念方向丟去,丟完才說:「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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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看到朝他飛過來的刀,他驚恐了一下,偏頭一閃,刀從他的臉旁邊輕輕削過,留下一條血痕,刀則是插進了後面的牆壁,可見丟刀的力道多大,月念一臉無辜的看著司璘,他道:「別這樣,我不是妳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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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聽這個聲音熟悉的很,她直接問:「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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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的心痛了一下,他有點害怕,害怕司璘無法接受他,只能無奈笑道:「是的,我真不是妳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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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月念的實力比她強太多,想殺她根本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罷了,她問:「生石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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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解釋:「生石是封印的守門石之一,像它許願的話,它會給妳力量,而另一個守門石則是死石,向它許願也是,它也會給妳力量,只是兩者代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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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繼續問:「代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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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道:「生則生於孤獨,死則死於沉睡,也有特殊情況,如生石和死石同時擁有,代價將會減輕,或者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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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特殊的話是兩者都擁有?意思是一個人只能擁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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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點點頭,他道:「是的,除非是有人讓出其中一顆,否則不可能會同時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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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似懂非懂的看著月念,她指著生石,問:「那這是什麼封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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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對她搖搖頭:「這顆生石是有人要轉讓給妳的,並不是守著封印的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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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人是誰,也就只有月念知道,因為那個人到最後只帶著他到這裡,並告訴他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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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皺眉,她不懂是誰要轉讓給她,生於孤獨……也許,跟他們的秘密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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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看著司璘,問道:「妳要接收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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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向他,她問:「你好像很在意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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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也不隱藏自己的目的,他直接說:「守門石是可以無限次數許願的,而每一次許願,它的力量就會變強,許願者也是靠它增強實力的,所以如果妳打算接受它的話,就代表妳要接受這顆生石的力量,這是很危險的,所以我要幫妳引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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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挑眉:「所以這顆生石已經被許願過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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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道:「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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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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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苦笑著,能不清楚嗎?都是那個人親口對他說的,他道:「因為這顆生石,是我的師父要轉讓給妳的,所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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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現在腦袋一團亂,一邊是在煩惱這其中有沒有詐,一邊是對生石的好奇想要擁有它,她看到月念那真誠的表情,看起來不像騙人,最終她還是選擇相信了月念,其中一部分也是因為對生石的好奇,她道:「好,要怎麼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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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微微一笑,走過司璘,拿起生石對她說:「放在手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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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月念直接拿起生石,還叫她放在手上就行了,司璘突然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她道:「你現在拿著它為什麼沒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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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道:「因為它會認人,手伸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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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很聽話的把手伸了出去,她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她想把手收回來,但晚了,月念已經把生石放在她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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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月念拿著的生石沒什麼反應,直到它被放上司璘手上時,它發出了細微的白色亮光,司璘感覺到有一股龐大的力量往自己身體裡衝,她被突如其來的力量衝到吐出一口血來,月念把手放在司璘背上,慢慢的疏導她體內的力量,他道:「接受它,不要反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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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照做,她慢慢的冷靜下來,接受那熟悉的力量,她感覺到那股力量好像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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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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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於自己的想法感到驚恐,為什麼會開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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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很開心的強大力量已經全部流進司璘體內,司璘睜開眼,她感到一陣暈眩,月念馬上扶住了她,他擔心的問:「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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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滿身大汗,她轉頭看著月念,她小聲道:「透過這生石,我總感覺這力量原本就屬於我……?呵,真怪的想法,我突然很好奇,你那師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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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累癱在月念懷裡,月念正因為司璘的話愣著,突然感覺到司璘的重量整個壓在他身上,他才回過神來,他嘆氣,抱起司璘往外走,到了外面,已經是晚上了,他一邊往森林深處走著,一邊失神的看著司璘的臉,直到他到了司璘居住的屋子,打開房門,把司璘放在床上後,他才回答司璘在昏倒前問的問題,他道:「我的師父就是妳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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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的臉從接收生石開始到結束,右臉上的白色紋路就越來越明顯,他摸著司璘臉上的白色紋路,那是生石持有者的象徵,他喃喃道:「越來越像了……」是啊!面貌越來越像前生的她了,面貌像沒關係,畢竟妳們是同一個人,但……請不要再走同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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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幾個早晨,司璘已經習慣了月念的存在,她有疑惑的時候,月念都會很樂意的回答她,月念也理所當然的跟司璘住在一起,這天早上,司璘和月念都在睡夢中,白淩澈開開心心的回到這裡,一打開房就看到睡在床上的司璘,他微微一笑,心想:「璘兒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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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睛瞄到了睡在床旁邊地板上的月念,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尖叫:「啊!!璘兒,快起床啊!有強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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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猛地起身,拿出枕頭下的匕首跳下床:「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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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死司璘這一跳,跳到月念身上,月念慘叫一聲:「哎呦!師父,妳又踩到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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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一陣手忙腳亂,等了解事情的狀況後,她坐在椅子上瞪著被她罰跪的白淩澈,她道:「沒事鬼吼鬼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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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覺得委屈,他眼眶含淚道:「璘兒……是我誤會了……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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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氣呼呼的看著他,而月念還捂著肚子,面色凝重,司璘轉頭關心月念,她道:「念兒,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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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痛苦的點頭:「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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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回答,司璘又瞪向白淩澈,白淩澈頭縮了一下,他心想,不對啊!璘兒叫他什麼?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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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的瞪著月念,他道:「你是誰!?為什麼璘兒叫你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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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對此也很無奈,當時她醒來後,月念戳戳手指,問司璘:「我可以叫妳師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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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滿頭問號:「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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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嘟起嘴:「這等妳那位回來後,妳就知道了,可不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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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每天都被月念這樣煩,之後才無奈的點頭答應,答應後,月念又問:「師父,可以叫我念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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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黑了臉,這廝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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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也是被他吵的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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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抬起頭,看向白淩澈,他硬是擠出笑容,道:「白大人……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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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看著他愣了一下,剛剛都沒有好好看清楚月念的臉,看著他,他猛地站了起來,他道:「靠,你是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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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點頭,他提醒白淩澈:「白大人,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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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抿嘴,司璘問:「你們真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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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看著司璘,嘆了口氣,也是時候告訴她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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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璘兒,妳為什麼帶著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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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從整理好服裝後,她就帶上了銀色面具,司璘回答:「因為臉上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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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當然就是指白色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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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好奇:「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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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無奈,只好把面具拿下,白淩澈看到司璘臉上的白色紋路,差點就跪了下來,好在司璘扶住了他,不讓他跪,她道:「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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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愣住了,只是呆呆的看著司璘的臉,月念搖搖頭,表示自己看到司璘的臉,也是把她到成了前生的她,他起了開玩笑的心,誰叫他剛剛要大叫,害得司璘踩到他?他道:「師父,這個白大人是幻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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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聽的滿頭問號,白淩澈則慌了,他連忙道:「陛下!屬下決不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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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才發覺自己被整了,他抽了抽嘴角,司璘也抽了抽嘴角,二人的目光都放在月念身上,月念攤手:「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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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翻了個白眼,白淩澈無奈的看著月念,從前生到現在第幾次被他整了?他嘆氣:「念兒,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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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誰叫淩澈哥哥這麼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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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從他們一見面,問題就開始蹭蹭增加,她也直接問了出來:「陛下?幻影?淩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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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坐了下來,他喝了一杯茶,他說:「也該告訴妳了,真相只剩璘兒一個不知道而已,其他人都知道了,璘兒……我不是白觴,我是白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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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問:「白淩澈?那不是我前幾年救下的男孩嗎?你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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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解釋:「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璘兒……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靈魂,我是從前生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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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訊息接收的衝擊力道太強烈,以至於司璘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她問道:「你是前生的白淩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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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點頭:「不只是我,明織……也就是南穆,還有北穆跟齊岳都是前生來的,而念兒也是,只不過他是整個都來了,不是只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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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回頭想了想,被白淩澈說到的幾個人,她的確都有覺得怪怪的地方,像是明織,之前在得到幻之禁術前,所看到的那些影像,還有北穆,之前齊夢那次,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想要反白瑩?最後是齊岳,他那是口中說的白淩澈和明織,也是她懷疑的點,現在她終於知道了,可以把它們都連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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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面色凝重,她問:「你們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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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道:「我們是被前生的妳,送來這裡的保護妳的,為了不讓前生的事情再次發生,能避免的,我們已經幫妳避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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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問:「前生的我?前生的我……是第四代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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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挑眉:「妳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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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無言的看著他,她道:「很多可以讓我猜測的點好嗎?像是之前南……明織的幻境,還有你口中的陛下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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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頓了一下:「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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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又問:「前生的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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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自己深吸了一口氣,他先說:「璘兒,妳要知道,我所說的都沒有在這裡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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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璘點頭後,白淩澈才繼續說:「前生一百年,妳的哥哥、弟弟、養父養母都死了,前生兩百年妳殺了白瑩,卻沒有坐上魔女的位置,妳讓白瑀坐上了魔女位,而白瑀登上魔女位後過了五十年,他被白鵰……也就是秦煬殺了,他死後,妳消沉了很久,當然,第三代魔女妳也不肯當,所以就讓一個炮灰上去當魔女,前生三百年,冥術界和魔術界正式開打,妳受不了魔術界的人因為妳而亡,所以妳打開了封印,選擇了生石,用終生孤獨的代價救活了魔術界所有人,那場戰役中,因為妳的選擇,魔術界反敗為勝,然而,妳卻因為代價而變得越來越孤獨,所以世人都稱妳為孤獨魔女,也就是第四代魔女陛下,妳受不了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妳而去,妳也漸漸封閉了自己,最終被幻之禁術反噬,整日活在幻境裡,分不清楚什麼是幻境,什麼才是現實,就這樣又過了兩百年,妳突然決定要把我們送來這裡,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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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他沒能說出來,是月念說的,他道:「選擇了毀滅自身,護住現在的妳,師父……陪師父走到最後不是我,但我卻知道那顆生石和其中的力量便是前生的妳所有的力量,已經突破萬階的力量,一下子將力量全部抽走,這後果會很嚴重的,所以前生的妳,我想已經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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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不敢相信:「前生的我……這麼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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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苦笑,他摸了摸司璘的頭,他道:「不是脆弱,是生石的影響讓妳變成了原來的自己,不再有了偽裝的妳便是如此,而現在的妳,偽裝一直都在,不過看來妳是接收生石了,沒什麼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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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搖頭,月念道:「陛下說過,她已經把代價全部吸收了,所以師父不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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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點頭:「呼!沒想到璘兒這麼堅強,聽完了這事都沒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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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回答:「沒什麼,就像在聽故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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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和月念簡直要吐血了,司璘又道:「你們就是因為怕我跟前生一樣脆弱,所以才一直不跟我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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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點頭,司璘皺眉:「哎!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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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真想哭,果然不是當事人,所以沒什麼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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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當然不可能完全沒感覺,至於她為什麼反應這淡定,是因為她覺得,他說的事情一樣都沒發生,之後一定要避免掉前生的悲劇!她是在警惕,而白淩澈卻認成了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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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司璘問:「是說,那封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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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哭喪著臉,他解釋著壓制修為的封印,以及解開封印的方法後,司璘才又問:「前生的我到萬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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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說:「不只到萬階,已經到頂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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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為:「頂點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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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還在想,月念就說:「萬級千階後的階段,稱為頂點,前生只有陛下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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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睜大雙眼,意思是那生石裡面有這麼龐大的力量!?而且那些力量都進到了自己身體裡面?她問:「念兒,那,那些力量我怎麼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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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解釋:「因為我把它封印住了,師父,如果不封印住,妳一定會因為力量太過於龐大而爆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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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這時,她微微一笑,看向月念:「念兒,那你說的師父就是前生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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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點頭:「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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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道:「前生的我都叫你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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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繼續點頭:「淩澈哥哥他們也叫我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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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問:「你多少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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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用手指數了數:「唔……兩百多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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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黑著臉:「那你不覺得你叫我師父很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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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念搖頭:「不會呀!妳永遠是我的師父,不管是前生還是現在!不只是師父……還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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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用快哭的眼神看著司璘,他在想,難道師父不要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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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趕緊道:「璘兒!念兒他是前生的妳救下的,那時候他就已經沒了家人,所以把我們都當作家人看待,尤其妳對他最好了,所以念兒喜歡妳是正常的,他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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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打斷他的話,她解釋道:「我沒說什麼啊!說的我好像是壞人似的,我也感覺的出來念兒他對我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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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月念鬆了一口氣,撲進了司璘懷裡:「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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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手足無措,白淩澈給她提示,用口型對她說:「摸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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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照做,她輕輕的摸了摸月念的頭,她總有一種感覺,月念怎麼像個小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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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笑了,他說:「璘兒,念兒在我們面前就像小孩一樣,他最喜歡對妳撒嬌,一時叫她改過來,他可能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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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摸著月念的手也沒停,她道:「不改也沒關係啊!你不要吃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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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覺得月念好可愛,他長的英俊,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男子,平時看起來冷冷的,卻很喜歡對自己撒嬌,這反差真讓她受不了,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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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頓時看向月念的眼神就不一樣了,他心想,對耶!他也可以這樣對她撒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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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想完,他朝司璘懷裡就想撲過去,後果就是,他被月念巴出去了,還聽月念說:「淩澈哥哥請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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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白淩澈怨念的眼神看著她,司璘道:「你說他最喜歡對我撒嬌的,你還跑過來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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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澈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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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總有一天我會讓念兒跟我的狀況反過來的,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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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璘知道他的想法,她一定會狠狠鄙視他一下,跟個孩子計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