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文-午後陣雨系列 - 午後陣雨系列 13-惡夢

帶著sans上學一連下來已經第四天了。

學生會副會長frisk接了保母兼職的傳聞早在第一天渲染整座學院，並且在當日由學生會長B.B親自送來校長給予的特殊學生證（臨時），小小骷髏人的人氣早已不在話下。

不只是因為小小怪物在現在社會中是很稀有的，對於三年級的課程內容，這小東西竟表現出小菜一疊的樣子，但讓大家最關注的是，這個小小骷髏人就這麼坐在親善大使的腿上聽課，實在讓人好生羨慕。

「frisk，這個小東西會待多久阿?」

「就是阿~他一來學霸都變學渣了....」

「我不要!!!!這個小鬼搶走了大家的frisk!!!!!」

其中一個同學如此抱怨著，他整個攀抱再frisk身上淚流滿面，而sans使勁地想把他從frisk身上推開。之所以說使勁，是因為sans的左眼已經亮起了冷藍的魔法光輝，其中的原因在於這位同學是個男孩。

他就是剛剛所說的學霸之一，名叫奈特(knight)，除了學業成績優異又多才多藝之外，魔法成績也名列前茅。順帶一提，他用的是綠色魔法。

『.....為什麼用綠色魔法的傢伙都這麼喜歡摟摟抱抱的....』

當sans心裡這麼想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後抱離了frisk的大腿。

「你還是快點放開frisk吧，不然等等小番茄又要哭了。小番茄也是，別老坐在frisk腿上，該讓她伸伸腿休息一下，好嗎?」

這位話中滿滿嫌棄感的女同學名叫藍星花(blue daze)，她跟sans說話時，很明顯的溫柔不少。她抱著sans讓他舒適的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她的學業成績平平，魔法成績也平平，很奇妙的是這女孩到哪都很吃得開，每每總讓人感到深藏不露，稱得上是frisk的閨蜜。她所使用的魔法正好跟sans一樣透著冷藍的光暈。

小番茄是sans在學院裡暫用的名稱，總不能頂著本名進出校園吧?再說之前還當校工來著的，所以Toriel便直接幫他取了這個假名。

「咦⋯frisk你別被這小鬼給騙了，你看這個發呆花已經被收買了！」

「你說這什麼話，小番茄可不像你，整天追著女孩子要電話⋯」

接著就是兩個人在教室裡吵鬧成一團。

其實這場面讓frisk感覺有些尷尬，幾天來一直都因為sans囂張的學霸行徑而上演這類鬧劇。但是又不能直接告訴他們小番茄；也就是sans，早已過了上學的年齡，更不用提sans除了是自己的保鑣之外，同時也是自己的家教。

這時，不知道何時被放下來的sans來到frisk的腳邊，他拉著frisk的裙角，默默的盯著教室裡的光景瞧。frisk注意到這幾天sans時常會有這個舉動，她向alphys打聽過，似乎是因為sans的學生時期過的不太好造成的。frisk這時必定會將sans抱起，並離開教室。

「⋯⋯⋯⋯抱歉，frisk.....我.....」

再前往秘密中庭的路上，sans欲言又止，frisk見樣便讓sans下到地上，為配合sans的高度，frisk也蹲了下來。

「沒關係的，如果sans不想說不用勉強自己，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開口吧。」

frisk摸了摸sans的頰骨，溫柔的說完這番話，還順便在sans的額骨上輕吻一下。

「喂！小鬼！！你⋯你這是幹啥！？」

frisk突如其來的舉動，讓sans措手不及，他驚惶的摀住自己的額骨，滿臉通紅（藍？）的大聲的叫著。被這麼一叫，frisk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害她也跟著小鹿亂撞起來。

「咦？咦！？不是的！！因⋯因為，以前媽媽都會這麼做，所以⋯所以一不小心⋯那個⋯對不起⋯」

下一秒，尷尬帶來的沈默籠罩著兩人。看著走在自己身前的小小骷髏人，frisk心裡浮現了某種莫名的失落感，她多希望自己能夠對sans了解更多，幫上更多忙，但實際上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在祕密中庭的前方，小骷髏人停了下來，就這麼背對frisk說著。

「…frisk…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吧？」

「咦？」

「你剛剛說會一直陪在我身邊，那個說的是真的吧？」

雖然語氣平靜的問道，但稚嫩的聲音中聽得出些許不安。frisk沒有多想，因為答案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和自己的決心捆在一起。

「嗯！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frisk用堅定又有朝氣的聲音回應。這讓sans心裡掀起一陣微妙的波濤，他回過頭給予frisk一個微笑。那是對認識sans的任何人來說，都非常難得遇見的，真心又單純、發自內心的笑容。

「...妳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啊...」

雖然說的是這樣的話，但是話中充滿了喜悅。frisk心裡為此產生了某種衝動，她想要告訴他，告訴他自己的感受。

「...sans，我...」

「frisk!!!」

突然一聲叫喚打斷了frisk。B.B出現在他們身後，一臉急忙地快步走來。

「抱歉了，sans，frisk借我一下...」

「...去吧，我會在這裡好好思考自己的骨身~」

有點在意B.B喊了自己的名字。忽略frisk對自己欲言又止的目光，sans回復到往常那吊兒啷噹的樣子，他無所謂的攤攤骨掌，表明自己將會在中庭裡"睡一下"。

B.B隨即拉著frisk離去。而sans也進入中庭，躺上石長椅翹起二郎腿進入補眠狀態...

*****

黑暗中，sans一人思考著。

「又是....這裡嗎...」

這幾天總是做這個夢，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算自己不願意也逃不了...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在這裡自己不是個寶寶骨。

『...sans...』

即使知道那只是夢中的虛喚，但聽到她的聲音還是會反射性地望向她。

「frisk!!!!」

一樣的，她站在那片鮮紅的花海之中。但是這次，有些地方不太一樣。sans回望自己身後那片黑暗，在那裏只有一朵鮮紅的回聲花，那花正斷斷續續的出現一個小小的對話框，其內容也只是重複著無意義的東西。

【‧‧‧】

『...sans...』

花海那邊又傳來她的呼喚。sans在心裡思考著前幾次在夢裡無法動彈的情形，那這次呢?他試著移動自己的腳步，而這次他如願了。但為時已晚，藤蔓束縛那人瘦小的身軀，將她拖入黑暗中，雖然在她完全沒入黑暗前，sans抓住了她的手。

『...對不起，sans....』

語斷，sans失去了她的行蹤，取而代之的是剛才那朵鮮紅的回聲花，在黑暗中沉默的顯示著對話框，而sans跪倒在它的前方，再一次，任由左眼的冷藍光照亮自己悔恨的淚水。

*****

從夢中驚醒，映入骷髏眼眶的是中庭那熟悉的方形星空，但這次他可無心細細品嘗。惡夢帶來嚴重的身心影響，sans拖著沉重又發燙的身體坐起身，任由汗水滴落到長椅上，任由左眼的冷藍光將它染成相同的色彩。

現在的sans完全可以用驚魂未定來形容，小小的腦殼裡不停迴旋著frisk的聲音：「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對不起，sans...』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嗎...?我得快點....」

不知道是因為還未能從夢中的悔恨感回復，還是寶寶骨的副作用讓他的依賴心大增，總之他現在能行動起來，完全是因為那唯一的理由。

「....我得...快點找到....frisk...」

撐起虛弱的小骷髏身體，sans走進夜晚的校園，左眼的冷藍光照亮著他所經過的每個地方。然而所到之處絲毫沒有心裡那人的身影，更不用說有任何消息。

夜晚的校園，寂靜的讓人有種寒冷刺骨的錯覺。在無法使用魔法的情況下，空無一人的教室走廊，悄悄的加深了sans心裡的無助感。當他心慌的來到操場時，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焦慮。骷髏眼眶中盈滿不爭氣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滴落下來。他開始像個任性的孩子般，對著無人的操場發洩這些莫名的情感。

「....小鬼!!!!你在哪啊!!!!!....妳說妳會一直在我身邊的!!!!!frisk!!!!!...妳倒是...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可惡...」

像是不願承認內心深處的某些感情，sans的聲音越來越小。這時身後響起她的聲音，sans轉身後馬上後悔了，站在那邊的是他的另一個惡夢。

__待續__

更新~

謝謝各位再次耐心等待，有問題都可以提問喔~

也很歡迎只是想打招呼的朋友們。

是說...這篇內容好像特別少，有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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