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星穹鐵道│厄夏]短篇集 - 燒盡之前　Before the Burn

神悟樹庭的火警發生在五月的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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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大火吞噬了數座建築物中的一座，

灰燼緩緩飄落，宛如無聲的雪，

在空氣中散發出焦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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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是最先抵達現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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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結束奧赫瑪軍事會議，

銀甲外袍仍未褪去，

手中還在收拾一張未曾細讀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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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迅速穿過慌張奔逃的學生群，

走入濃煙瀰漫、被火焰侵蝕的教具倉庫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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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

是遍地扭曲的鐵器骨架與碎玻璃。

一名頭部受創的魁梧學生被擊暈在地，

還有一個人，沉默僵硬，蜷縮牆角，

如同未寄出的密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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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刻夏。

那位當選過學院最英俊教授，

廣受貴族歡迎，自稱Alpha，

卻從未參與過易感期抑制相關課程的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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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袍焦黑破損，滿身汗濕，

裸露的頸部皮膚似乎被勒過，帶著異樣的瘀紅，

右手死死蓋住自己的頸側，像在阻止什麼從脊椎裡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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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的臉色蒼白，目光卻異常冷酷，

像冰在火中熬煮，竟未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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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似乎嗅到了某種訊息素——

清淡且乾淨，在高溫灼燒下，

滲出一絲難以忽視的薄荷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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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蹲下身，輕聲呼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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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一顫，眼睫猶有餘淚閃爍。

他微微抬起下巴，

似乎想從白厄的目光中探尋某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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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您怎麼還坐在這裡？」白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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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輕動唇角，

聲音低得幾乎與煙霧融為一體：「我……來取忘了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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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未戳破他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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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那刻夏的確忘了，

或許櫃中藏著他來不及掩藏的秘密。

然而當白厄一肩扛起倒地學生，另一隻手攙扶教授，

那身軀綿軟的顫抖卻昭示著這一切，

不僅是煙霧嗆入肺腑，亦非單純的恐懼。

那是抑制藥物失效後，Omega最脆弱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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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間，白厄明白了——他感知的輕盈芳香，絕非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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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災過後，那刻夏被暫時安置在奧赫瑪醫務樓的最上層。

那裡總是收容著不願登記的邊緣Alpha與未標記的Omega，

由昏光庭院的醫師團隊做緊急醫療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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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患全程匿名，只有負責送院的人才能探望，

Omega得以安心休息不受打擾。

能申請獨自隔離，或是和未註冊Alpha暫時互助，度過週期。

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以Beta為大宗的聖城市民權益，

容易遺漏的幽微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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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送院負責人，白厄隔日便去探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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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無意敲門，只想站在門外確定那刻夏仍在呼吸。

但當他靠近，門內忽然傳來急促的響動，彷彿什麼東西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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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教授出了什麼意外，

白厄敲了兩下門，

發現毫無回應，便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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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跪伏於地，額頭沁出汗珠，

雙眼迷離彷彿抗拒著什麼。

火災似乎燒盡了他體內最後一絲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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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白厄伸手欲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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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猛地望向他，抓緊床邊的槍枝，

咬牙怒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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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語氣如懸絲利刃，無情割裂與他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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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不動。

他凝視那張過度慘白的臉，

他突然明白那刻夏偽裝成Alpha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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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學院，標記為Omega的人，

聲音容易被弱化，看輕，從未被完整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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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但發現了身邊有罕見的Omega香氣，

連學生都敢暴起傷人，襲擊教授。

即使那名學生感到後悔，而向執法人員自首，

也幸好只是侵犯未遂－－－但傷害已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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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緩步前行，出於禮貌，未觸碰地上的老師，

只蹲在那刻夏身邊，溫和建議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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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那克薩戈拉斯，我不問你為何這麼辛苦的隱瞞。

若你願意，我會盡力給你最大的尊重，

讓你不用獨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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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未回應，只閉上雙眼，遲疑了幾分鐘，

才向曾教過的學生，伸出一隻修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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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將痛苦的教師摟入懷中，整理衣衫，扶上醫療床。

那刻夏在白厄臂彎裡深吸了幾口氣，

彷彿在火焰後找到一處陰涼之地，得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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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不准動。」那刻夏悶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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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厄沒有離開，

任由教授冰涼的鼻子嗅蹭他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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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聽話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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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不准抱怨。」那刻夏說完，

低頭在白厄肩頭隔著衣物輕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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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確認，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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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嚙咬極輕，卻穿透了所有寂寞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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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費洛蒙編碼的世界裡，

這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從不必被解釋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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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擁緊那刻夏肩膀，

近乎憐憫的低語：「你現在可以做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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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約定好了，不得標記，不得留下過份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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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已經三十個小時沒進食，水早在昨天中午前就喝完了。

此刻，飢餓與脫水彷彿讓感官失去了正常軌道，

時間變得黏稠，像濃縮的日光，一滴滴滲進意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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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頭坐著，勉力調整姿勢，讓白厄將彼此的衣物剝下，

裸背抵著冰冷的醫療床架，胸膛隨著呼吸劇烈起伏，

冷汗在空調強烈的隔離房仍不斷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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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瞇眼，

看著白厄紳士風度的折疊好衣服－－－

不忘取出隨身水壺遞給老師補充水份。

那個總讓人難以看透的英俊男子，

如今拿著水壺的雙手微僵，顯出凡人般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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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在抖。」轉眼喝光了水壺，那刻夏低聲說，聲音乾澀如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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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緊張了，」白厄垂下眼：「我沒有和其他人一起度過熱潮的經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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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沒答，只是將身體挨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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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肩膀貼合，皮膚之下的熱度交融，

像是生命彼此攀附，只為撐過這場靜默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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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股間熱浪襲來，那刻夏雙膝一軟，

重心不穩地癱向白厄懷裡。白厄接住了他，

雙手扶住那刻夏胸肌與側腰，

手掌下可以感覺到乳頭輪廓的精緻突起，

還有教授纖細的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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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地帶的肌膚被碰觸，

那一瞬間，那刻夏的呼吸頓了下，

齒間逸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液體分泌出後庭，透明黏稠的情慾物質，

將腿間肌膚糊得一片濘滑濕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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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白厄想試圖保持禮貌，

但這場面無論如何都難以維持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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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知道自己正在顫抖，準備失去理智，

他冷著臉企圖掩飾自己的難堪，

不是沒感覺——那是混砸了飢餓，是灼熱，

是另一種混合了求生與渴望的慾念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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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的手，逐漸移往兩人之間，

力道溫柔地握住那刻夏挺立的陰莖，

愛撫了一陣子，再移往後頭緊緻的縫隙。

修長粗糙的兩根手指緩緩滑入括約肌，

逐漸深入，擠壓，摩娑，像是在找尋體溫最強烈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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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的壓抑終於得到稍許緩解，

那刻夏噎著氣呻吟了幾聲，差點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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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沒有語言的釋放，

只有越靠越近的體感與呼吸，

像風暴前的寧靜，緊張、炙熱、令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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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體溫，比我想像的高，」

白厄說，語氣像是在觀察某種實驗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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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垂著頭，哽咽了幾聲，

夾緊了體內手指，喉頭上下起伏：「你、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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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熱潮結束還有多少時間？」白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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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兩天，也許三天。很久沒斷藥了，身體還在調整，週期不太穩定。」

那刻夏低喘，手掌撐在對方胸口，

感受那裡仍頑強跳動的心臟：「但如果我得靠Alpha度過這次的難關——

至少必須是熟悉的面孔。所以我不會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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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沒再說話，只是讓那隻手留在胸前，

像是某種權力與信任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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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此的氣息中，他們靜靜靠在一起，不再緊繃，

因為此刻，他們只聽得見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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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彼此肌膚交會時的炙熱與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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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厄加了第三根手指，越發激烈的愛撫下，

那刻夏渾身緊繃，一股精液濺灑而出，

淋上兩人光裸的胸膛，那是一條灼燙四散的軌跡，

像是某種遠古的符文，在黃金血脈中點燃深層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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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低頭檢查教授的身體狀況，

將濕漉漉的手指慢慢退出，稍微確認上面是否有血跡。

額前忍耐情慾的汗珠，從英俊的臉龐滴落，

砸在那刻夏鎖骨上，化開一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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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已無需言語。

這不再只是緩解折磨的擁抱，

而是身體對身體、神性對神性最原始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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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將白厄一把拉近，整個人披散了頭髮，目光狂野，

他發狠地蹲坐在救世主的腰上，雙腿敞開，

朝白厄粗壯豎立的陽具大力騎了上去－－－

他仰起白皙的喉嚨，彷彿連靈魂都被貫穿似的，

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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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強壯的身軀在醫療床上獸性交纏，

摩擦出微光與顫慄。他們身體間的接觸不再克制，

帶著一種幾近崇拜的粗暴，彼此激烈觸摸、探索，

如祭祀火神時的聖潔儀式。

每一次接觸都像燃火——不為毀滅，而為燒盡所有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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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持續交媾了一陣子，便翻動、調換體位，

不是混亂，而像是某種古老戰舞，充滿節奏與共振。

白厄的手臂緊緊箍住那刻夏，像護住一塊戰場上的神諭，

而那刻夏則以流動的靈活，

回應白厄的每一次衝刺力道與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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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曾抵抗過黑潮，都曾上過戰場，

精通力量的控制與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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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身體的交鋒持續數小時、數十小時，

每當力竭似乎要降臨，

黃金裔那不可思議的恢復能力，

便讓慾望再度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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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被撕碎成一段段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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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被扯成一片片破布。

遍地都是枕頭爆開的白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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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床架，老實說，

白厄不知道是被自己操歪的，

還是被陷入瘋狂的那刻夏抓壞的，

同樣被抓爛的還有白厄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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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好好體驗了一把貓抓板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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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聖城維安官的薪資去賠償吧！

白厄一邊在那刻夏體內成結，一邊模糊的想。

走之前得打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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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該再捐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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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如雨，滴落在彼此背脊，

愛液沿陽具滑落，彷彿黃金血液淬煉出的精華。

他們不再分為彼此，今夜只一種熾烈意志在交融——

渴望、敬仰、對神性同伴的深深眷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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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雙腿夾勾白厄精實的背脊，

感受體內不斷膨脹的結，

那非人的大小令他覺得快吃不消，

於是報復性的輕咬白厄肩膀，「我們……會叫破這房間的隔音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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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笑了，嗓音低啞：「不管了，就讓隔音設備為我們撐到熱量燒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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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俯身，

帶著整個世界的重量壓向那刻夏，

用膨脹到極致的陰莖結，

微微頂弄沒有多餘空間的生殖腔。

那刻夏咬緊牙關，任由白厄在身上肆虐，

差點被插到沒了氣，生理性的眼淚滲出眼眶，

鼻涕與口水流出，在激情中微微翻白眼呻吟，

那並不是壓迫，而是——信賴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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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之中，神明也會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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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個小時，那刻夏的熱潮終於開始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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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框微震，熱量侵蝕殘存的空氣。

他們仍未停止，或許根本不曾停下——

只是頻率改變，節奏變慢，

像是兩種力量在尋找永恆振動的共鳴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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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腿彎被白厄扛在肩上，

他瘋狗似的，伏在教授腿間狂抽猛送，

或許被捲入熱潮的Alpha總是會漸漸失控吧。

然而白厄一邊喘息，

一邊隨時注意教授的身體狀況，

聽那心跳——仍穩定、仍強大，

甚至比起初還更為深沉，像地下的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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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語：「我們這樣，簡直是野獸……還算人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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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抬手，指腹在白厄的後頸劃過，

彷彿在觸碰某種早已消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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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裔從來不是人，也不是神……我們是……超越了一切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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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沒再說話，只是將他抱得更緊，

兩具體魄彷彿重新合鑄成一個存在。

肢體不再是戰鬥武器，而是言語、是橋樑，

是命運想讓他們彼此理解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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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刻，他們側翻，姿勢交錯如雙蛇盤繞。

那刻夏翻身坐上白厄，額髮垂下，濕透貼在臉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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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睜著眼，崇敬地仰望那從未看清過的面容，

這一刻，那刻夏不再是冷淡、神秘、藏鋒的學者，

而是光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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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脆弱，彷彿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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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自己過去的小名嗎？那種家人會呼喚的愛稱。」那刻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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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沉默了很久，才道：「在成為白厄之前的名字？忘了。只記得刀劍、訓練、被選召。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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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搖頭：「我把它藏在一個永遠不會有人找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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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呢？」白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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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伏身下來，在白厄耳邊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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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氣音念出一個名字，那不是任何語言能書寫的聲音，

而是一串心跳、一段燃燒的記憶。

白厄聽懂了——

不是那名字的含義，

而是它作為一種「遞交」的動作，

是把自己心底的記憶交給對方，毫無防備、毫無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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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記住它，直到我們死去，」白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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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看著他，眼神第一次沒有防備：「我懷疑黃金裔的宿命看不見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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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伸手，觸著對方胸前還未散去的餘熱：「神也會燃盡，只是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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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再次擁抱，這次不為慾望，

不為本能，而是為了記住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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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熱循環，白厄都勤勞的隨侍在旁，取水取食物，

必要時獻上體液與氣味，讓那刻夏得以熬過發情期的煎熬。

體力極佳，卻溫柔細心，簡直是滿分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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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潮過後，那刻夏已然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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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淨身體，衣著整齊，以一貫清冷語氣交代：「別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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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乖乖點頭，像一隻等待命令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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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經過淨化處理，化為灰燼。

兩人走出醫療房，背影在塵光中並肩而行，

像是失落的古神重回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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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他們未再提起那場交纏。

但只要彼此靠近一步，就能感應到那場永無止境的悸動——

如戰鼓，如命運，如愛，如燃盡而不滅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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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秘密是難以掩蓋的，

在聖城如水般滲透、擴散，慢慢醞釀，化為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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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週後，神悟樹庭教學委員會收到一封匿名投訴信，

指控某名偽裝成Alpha的教授，無視刻法勒神諭，

用肉體誘引，使「逐火的英雄」數日偏離工作崗位。

作為預言中的救世之人，黃金裔們一直以來，

替代泰坦成為翁法羅斯民眾的希望和道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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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試圖分散聖城黃金裔指揮官注意力的居民，都該受到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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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被召見時，並不驚訝。

走進會議室前，他特意換掉軍裝，

僅以一名普通Alpha之姿站立於厚重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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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瞬間，那刻夏冷立於角落，

目光如未熄餘火，直視白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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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厄踏入那間會議室，那刻夏的視線就別開了，

一直瞪著牆角那盞忽明忽暗的日光燈。

燈光一閃一閃，像是奄奄一息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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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封匿名信的內容嗎？」主審是一位灰髮老者，眼神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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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點點頭，語氣穩定如鐵：「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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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承認和這名Omega教授私下有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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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的目光終於轉向他，

那裡面有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怒氣？羞恥？還是一抹求救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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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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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記得那晚病床旁的靜默，

那刻夏說「出去」時那顫抖的聲音，

也記得火災中那刻夏竭力想守護的，

不只是秘密，更是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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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聲音冷靜且從容：「我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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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席上隨即騷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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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接著說：「是我主動接近他，

不是他引誘我。你們也知道－－－

沒有多少人能拒絕救世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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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揮了揮手，

表現得像是撕下模範生面具的渣男，

劃清所有可能針對那刻夏的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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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瞪著他，似乎不敢相信——

這不是救贖，而是陪葬。

白厄不為自己辯解，只願與教授共赴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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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詢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白厄從頭到尾沒有抱怨。

只微微紅了臉幾次，

大概都是說自己貪圖美色，

任性的纏著老師。

以及在那刻夏約束下，

並沒有完成標記或任何永久性的綑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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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後，

白厄主動交回指揮官資格，

被罰暫時調離維安任務，

駐守冷清的書庫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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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處分較輕，

會議要求他重新體檢與身份登記——

這全是因為白厄獨自承擔了「越界」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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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後沒有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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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晚，書庫附近罕見地下起雨，

天色黑得像夜鴉的羽翼。

白厄負責圖書館，工作閒得要命，

照例在資料室裡翻閱古戰書，

窗外雨聲細密，如遠方戰鼓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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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門輕輕敲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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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沒抬頭，淡淡地說：「現在資料室不對外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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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聲音靜謐，

卻帶著講師獨有的優雅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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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抬頭，那刻夏站在門口，

裹著瘦削腰身的外袍濕透，

眼神卻比夜色更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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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在開會時，為什麼…你要那樣貶低自己？」那刻夏猶疑地問，語氣不再鋒利，反而像把藏了很久的刀，終於有些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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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沒有立即回答，

只起身走向老師，

幫他脫下溼答答的外套，

掛到一旁。

再體貼的將旁邊火堆燃得更旺。

彷彿他們是許久不見的朋友，

從未是師生，未曾被身份強加標籤，

未曾經歷審問與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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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老師需要被保護嗎？」

那刻夏難過地問：「我偽裝這麼久，是為了什麼？我活著，不是為了讓學生替我掩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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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厄停住動作，

凝視那刻夏那雙泛紅的眼睛，

雨水和淚水混合著，

蒸騰著一股酸澀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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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像終於願意擁抱瓦礫的餘震，輕聲說：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很堅強，阿那克薩戈拉斯，

你一直是我學生時代最敬愛的導師。

但我不希望那些傢伙拿過分的眼光審視你。

他們不懂被黑潮奪走一切的痛苦，也不懂舉目無親的活下去，

會遇到什麼樣的困境。更別提歧視嚴重的學術界了。

我寧可那些老頭子針對我，也不想讓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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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夏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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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額頭慢慢低下，貼上白厄的肩膀，

一聲不吭，緊緊抓住對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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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主動靠近。

不是演戲，不是掩飾，也不是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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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他終於相信，

有人會接住他，即便他滿身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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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過得小心翼翼。

像兩只蝴蝶靜靜在花朵上停留。

沒有人被標記，

沒有人問出「你是不是愛我」這種輕浮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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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悟樹庭的日子裡，

他們一起看書，一起散步，

約會吃了幾頓飯。共度了幾場熱潮。

飯菜永遠不燙，卻總有溫暖的湯——

像一場不言而喻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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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春天，白厄被調回指揮官的位置，

那刻夏也正式登記為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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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以為他們會從此分開，

卻沒人料到，

那刻夏會在校慶任由白厄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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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慶典的喧鬧下相視，

露出幾乎不可見的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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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他們的故事不再有任何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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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悟樹庭依舊下雨、開花，

像什麼也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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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某些夜裡，

你會聽見教師辦公室角落，

兩人的腳步輕輕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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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得輕柔，

像是背負過沉重的過去，

卻終於學會彼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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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世界只容得下一種模樣，

他們也終於選擇了，屬於彼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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