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年,拿破崙·波拿巴從流放地厄爾巴島歸來,再次掌控了法國。他的復辟震驚了整個歐洲,聯軍迅速集結,準備徹底消滅這位「歐洲之敵」。然而,拿破崙心中卻充滿了無比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注定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甚至超越凡人,寫下歷史、成為永恆的象徵。
在歸途中,拿破崙的隨從向他問道:「陛下,您真的認為自己能再次征服整個歐洲嗎?」
拿破崙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不僅是歐洲,還有全世界……甚至是……更多。」
沒有人注意到,當拿破崙說出這句話時,周圍的氣氛似乎變得壓抑而詭異,彷彿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悄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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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滑鐵盧之役前的夜晚,拿破崙獨自待在帳篷中,檢視戰略地圖。這位偉大的軍事天才心中充滿了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聯軍必將被擊潰。然而,當他盯著地圖時,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拿破崙……你真的認為自己能征服這個世界嗎?」
他猛然抬頭,四下張望,卻發現帳篷內空無一人。那聲音再次響起,彷彿直接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你的野心是如此渺小,」
聲音低沉而威嚴。
「你所謂的世界,只是我的一部分。而我……即是深淵。」
拿破崙的額頭冒出冷汗,但他很快壓下心中的不安,低聲說:「不論是誰,都無法阻止我。我是拿破崙·波拿巴,命運的主宰!」
聲音輕笑了一聲,帶著一絲嘲諷。
「命運的主宰?可笑。你不過是又一個傀儡,又一個妄圖挑戰深淵的凡人。」
隨著聲音的消失,地圖上的線條開始扭曲,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漩渦中央是一個無法形容的形體——無數的眼睛與觸手,彷彿在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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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鐵盧之役的清晨,拿破崙帶著異常的興奮與狂熱,指揮著他的軍隊。他的命令變得異常急躁,甚至不顧現實的限制,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終點。
「進攻!」他大喊,聲音中帶著一種瘋狂的執著。「摧毀他們!讓整個歐洲跪在我的腳下!」
然而,戰場的情勢卻迅速惡化。普魯士軍隊的增援出乎他的意料,法軍的防線開始崩潰。拿破崙的副官試圖勸說他撤退,但他卻怒吼道:「……不!這只是幻覺!他們的失敗已經注定,我的命運是不可改變的!」
就在戰局徹底失控時,拿破崙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那個低沉的聲音。
「看吧,凡人,這就是你的命運。你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但你不過是深淵中的一粒塵埃。」
拿破崙的雙眼開始充血,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猛地撕破手上那張地圖,瘋狂地大笑,彷彿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我是拿破崙!我是命運之子!我不會失敗!我不會……」
話音未落,一枚炮彈落在他的身旁,爆炸的衝擊將他掀翻在地。他的臉被灼熱的砲彈碎片劃過,半張臉皮被撕裂,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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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鐵盧之役的慘敗讓拿破崙的帝國徹底崩塌,他被盟軍俘虜,最終流放至聖赫勒拿島。然而,對於拿破崙來說,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在孤島的日子裡,他的傷口雖然癒合,但半張臉上的疤痕讓他看起來猶如一個怪物。他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不穩定,時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甚至在深夜發出瘋狂的笑聲。
「祂在看著我,」拿破崙喃喃自語,眼神中透著瘋狂。「祂說我是傀儡,但我會證明祂錯了……我會回去……我會征服深淵……」
他的隨從們對此感到恐懼,甚至開始懷疑,拿破崙是否已經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所控制。
某個夜晚,拿破崙站在孤島的懸崖邊,凝視著無盡的海洋。他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那個低沉的聲音。
「你無法逃離我,拿破崙。無論你走到哪裡,深淵都將追隨你。」
拿破崙瘋狂地大笑,撕下了自己的繃帶,露出那扭曲的傷口。「如果我無法征服世界,那麼我就要征服祢!尼赫拉瑪斯,我會找到祢的真身,讓祢臣服於我!」
聲音輕輕地笑了,帶著一種無盡的嘲諷與冷漠。
「凡人,你甚至無法理解我的存在,更何況征服我。你的命運早已注定,而我,將永遠注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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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最終死於聖赫勒拿島,但他的死因卻成為了一個謎。有人說他是病死,有人說他是被毒害,但也有人聲稱,在他死去的那一晚,島上響起了詭異的低語聲,彷彿整個空間都在震動。
他的屍體被發現時,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某種無法形容的景象。而在他的房間牆壁上,刻著一句讓人不寒而慄的文字:
「深淵無處不在,而我,終將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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