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可能有點悶,繼續解釋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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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媽媽只有你了,我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你好,把你養大,真冬也會幫幫媽媽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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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母親,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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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是個「好孩子」,會為媽媽除走所有敵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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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為此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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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記住,你是為此而存在,僅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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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命令存在著,她就會一直扳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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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殖民地內,艦船為了檢收最新研究所需的材料而降落到附近,四周有著石山作隱匿,本來打算讓船員休息,但是艦船的通訊設備突然被干擾無法和外界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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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NE49方位發現疑似敵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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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翼中彈!受損程度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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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續幾發炮彈射中艦翼推進去,不得已進行緊急逼降,艦內機體全數發射出去對應敵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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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刃相交,昨日平靜的海灣被漫天的花火侵染。尖銳的金屬磨擦聲頻頻響起,連串的機關槍發射聲讓人分不清方位。子彈的對射揚起了漫天硝煙,連串爆炸在天空炸出了煙霧的布幕,天幕被蒙上了灰燼的色彩。灰矇矇一片之中眨起藍光,一瞬間藍光閃現,淺藍色的機體提著機甲雷射切割長劍在翼型推進器的輔助下以極限的速度對著黑色機體進行突擊。千鈞一髮間,刑MIKU以裝備格擋突刺,槍械被破壞成兩截,但只是槍管受損,緊接下來直接對淺藍色MIKU進行的零距離射擊逼得對方不得不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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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機上的紋章CHF.D可得知對方是地球聯軍精英隊伍之一的「樂日」,「樂日」部隊是以嚴格標準選萃成員和隊長而組成,人均數千小時訓練的士兵,每個士兵都是身經百戰,是和曾經對峙過的「阿斯蘭」部隊同樣等級的,能當隊長的自然也是實力出眾的。現在和真冬一直周旋的淺藍色MIKU恐怕就是隊長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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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激烈的對峙,兩方的機體分別只剩下各邊三部的數量,僵持不下,而機體能量也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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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MIKU的機師,停止戰鬥吧,這樣下去也不會分出勝負。現在撤退還來得及。」通訊器響起了真冬好像在那兒聽過的聲音,那是敵方機師在使用公共頻道發出通訊,內容的天真程度讓真冬不相信那是一名精英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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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刑MIKU,淺藍色MIKU的機師你似乎對著自己很有自信,竟然要求敵人撤退。」真冬用優等生的聲音回應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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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IKU是冰MIKU。刑MIKU的機師,你的技術非常出眾,我對此抱有敬意。你是為了什麼而把技術提升至此?為什麼在帝國軍的一側助紂為虐?經過這麼久的戰鬥後,得相信你的機體能源也是所剩不多。為了活下來,撤退對我們雙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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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我被期待著,我只為此而生,意義並不需要,而我也不會照你所說的那麼樣做。」
真冬說罷鎖定對方機體發射全機的炮彈。對方以造冰槍生成一座臨時冰障和炮火對衝造成了一層冰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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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真可惜,下次再在戰場見吧。」
冰霜過後,對方機體失去蹤跡,應該是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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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讓對方逃走了嗎.......」埋首於研究的母親聽到了這次的戰況報告後似乎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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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明白真冬已經盡力了,但是,為了研究能順利進行,也為了新世界有更多人能夠前往,媽媽我希望你下次能徹底殺死對方。你會為我做到的吧?真冬?畢竟你一直是個乖孩子,一直都很優秀。」
因為沒有撃敗對方,所以無法順利獲得研究物資,那是不能落入對方手中的技術,而偏偏對方就在附近不知何況潛伏中,母親寧可把敵人殺掉也不願研究有停滯或意外。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是靠我來獲取軍方的信任,所以是容不下一點失敗的,我們和軍方僅有合作關係,一旦失去了合作就什麼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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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所研究的技術是表面上是讓MIKU系統和人類同步化的技術,但實際上好像是有更多的東西在裡面,而母親說我會是啟動最終成果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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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不會再讓對方逃掉。」
我要為了達成母親的夙願而行動,我只為此而生。
我必須遵循母親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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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看畢了機體的戰鬥紀錄,二十五時秘密結社的四人有著各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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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個冰MIKU的機師,真是有點不像士兵的人,看上去還像是隊長,但是感覺頗天真的。」繪名光聽對話提出了這樣的想法,接著對應紀錄作出必需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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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我們也多虧了這點而順利平安歸還。應該說真不愧是精英部隊啊,都是一些很難纏的傢伙,因為強大也容許了她的天真。」瑞希苦笑地評論著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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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很強,也很足夠成為我們必須的參考數據。數據足夠用來產生數百場模擬戰鬥,不過yuki你有足夠精神去完成所有模擬嗎?這才剛戰鬥回來不夠半天,是不是再休息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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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問的本人卻沒有作出反應,獨自進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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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Y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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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實現「母親」的夙願,我從小接受著軍人的訓練,學會麻木地殺人,學會流利並與MIKU高同步地操縱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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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想要達成的夙願需要祭獻大量的性命來收集材料,需要帝國軍提供資金援助,借他們的手來達成「新世界」的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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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此而生,只為了達成這點而行動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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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過的那些在培育缸中的個體也只是一個早知的既定事實,但是為何現在重新見到眼前的個體會是如此讓我被埋到我所不知道的情緒,好像有一道不知名的黑暗要纏上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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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OWN,原來你還活著。......看來我的時間只到這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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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個體這樣說了後就被我殺掉了,我回過神來才醒覺自己做了什麼,嘛,也不是第一次了,然後依照我她身上的模樣偽裝成一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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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是殺掉一個又一個的自己而活下來的,然後又偽裝成被殺掉的那些自己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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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代替我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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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粗糙的技術假裝一樣被包紮的位置,甚至於當我翻開她的包紮時,裡面是沒傷口的,我還要偽裝她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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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失蹤了一星期就有一個個體來取代我了,而且連同新的MIKU前來。
沒想到母親會直接連MIKU都不要地找代替,就是我們兩個都是可以被隨時備份的存在,可是我還是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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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了實現博士的夙願而生的、隨時可以被取代的個體,我是早知道這點的,但是心臟卻在這刻吵鬧地不停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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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的時候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在和繪名和瑞希相處,想想就覺得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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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自己為何選擇回去,這份感情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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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了什麼,活了下來?
但是不能再失敗了,我必須執行命令———
選擇早已經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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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呆了好一會兒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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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你在設備調整和產生模擬成形之前先小睡片刻吧,沒休息過的話大腦也給不了好的反應和對策啊。」繪名看到真冬的反應把她拖去了一旁空地蓋上了被子,叮囑對方要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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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看著真冬的反應,停止平時的嬉皮笑臉,並若有所思,真冬那個微表情分明是恐懼。在真冬身邊一同戰鬥一段時間的瑞希理解到真冬的駕駛技術有多優秀,瑞希一直觀察到的真冬是在戰場上沉默而有效率地執行命令的殺人機器,同時她本人也沒什麼感情可言,卻是有一直在幫助艦上的同事們。在二十五時的真冬完全是一個技術協助的角色,一個如殺人機器的士兵協助去造出一個更強大的、最強大的殺戮機械,要是不認識真冬,瑞希會覺得這是一個為世界帶來更大的混亂的團體,而真冬是其中中心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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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真冬和他所認識的那位真冬是個懂得笑,擅於溝通,善良並溫柔的人,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是個有感情的人。並非說這個真冬沒有以上特點,而是在見識到她沒有偽裝的那個沒表情的裝態,見識到她失去感覺的程度之後,瑞希極度懷疑這到底是兩個人還是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才變成這樣。瑞希也對自己的推斷沒有自信,畢竟自己靠的是十八年前的自己5歲時的記憶,再者這個真冬被公開的情報之中年齡好像也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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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瑞希算是深入認識裡面每一個人,包括真冬在內,都不是窮兇極惡之人。瑞希猶豫著應該要如何看待這個社團內的活動,他一直選擇著靜觀其變,抱著秘密地和每一個人保持距離交流,這兒的每個人都選擇不過問地接納了他的存在,他對此感到歉疚,他必須保持這個狀態地欺騙著他們,他沒有把這個社團的事報告上去,同時他想要在這裡的時間更長一點,永遠不變,他覺得也許自己也開始跟著相信自己正在協助製造的這台要成為世界最強的機體會帶來所謂和平,畢竟他也正是為此而行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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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現在這個真冬為何會如此和記憶中的那個人那麼不同,以及這個社團的價值,瑞希也無法獨斷判斷,他決定只抱住觀望態度繼續現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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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這份如同謊言,一觸即斷的連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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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次的模擬數據在思考的期間生成,根據那個機師的思維而生成的不同動作的可能性,數百個分支的計算。那是作為機師,以及整備員調整用的養分,接下來只需要把這一切刻入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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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感情地延續戰鬥,帶著各自的沉思,在這一切開始前去作最後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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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K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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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戰失敗後,雫一臉疲憊回到了她的房間,帶著更換的軍服進入淋浴間洗一個熱水澡想要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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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發之前,她收到了突襲的命令:
「這是作為殖民地奪還的作戰,有情報指帝國軍將會來到這個領地中接收物資,我們需要埋伏於山後,待他們一來到就發動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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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揮官的指令下,她們樂日部隊埋伏於山後等待著敵艦到來,而他們也依指揮官預料般到來了,樂日發動了突襲,而對方派出了一個機甲小隊來迎戰。其中的一架黑色的機體有著相當出眾的駕駛技術,她一番周旋下沒有一架帝國機體被擊落,而樂日部隊也好不容易維持不被擊落的現狀,雫甚至懷疑她沒有出全力。那架機體正是每天她們被叮囑需要提起萬分精神注意的對象,是持續讓他們有重大損失的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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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日部隊這邊機體的能量快消耗完,在必須要撤退前,雫向那個黑色機體的機師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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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禮貌,對方沒有直接攻擊而是回應了她,對方告訴她因為她是被這樣期待而生的,然後才發動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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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難免感到有點可惜,如此有實力的對手的戰鬥理由讓人感到精神上的不自由。即使如此,如果她是敵人,也只能把她打倒,她們再見面的地方也只能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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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了作戰基地,雫被隊員指責了一番,因為在戰場上和敵人對話是很天真的行為。根本沒有必要和敵人對話,不應和對方共情,這只是延遲決斷的時間也會給予對方攻擊的機會,她只能連連抱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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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著期待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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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熱水從頭流淌到腳下,雫回憶著她所聽到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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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她和那位刑的機師也有點相似,她們同樣被壓於眾人的期待之下,雫也是被隊員期待作為一個好的隊長帶領隊伍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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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並不覺得自己擔得起隊長的位置,她沒有果斷的判斷、也不懂臨場應變,沒有指揮者的氣魄,她有的只有不斷磨練出的戰鬥技術。但是她被指名為隊長就應該要負起隊長的責任,在戰場上隊員的死亡會成為她的責任,她會用她所有去保護戰場上每一位隊員。
她不明白每次戰鬥都有一兩個掉隊犧牲的成績以及由於以她為軸而讓隊友多次身處隊友身處險境的成績為何還沒有令她失去隊長之位。大概是上位者需要易於控制的棋子,而她剛好是一隻好控制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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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壓力每天都非常大,但她沒想就這樣放棄,為了終有一天到來的和平。
雫打開了自己的智能手機,看到了封面那張和妹妹的合照,心想果然自己的妹妹很可愛後不自覺地獲得到了力量。然後她純熟地從手機中打開了一個音樂檔,那是她妹妹和她兒時和初音未來一起唱的一首歌,那首歌正正是讓她鼓起勇氣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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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首充滿思念的歌,雫追溯起有點遙遠的回憶,她還記得年幼的自己在外面然後突然巨大的MIKU來襲,城鎮一瞬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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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一切在崩塌,一直有著轟隆聲在遠在近響起,外頭是熊熊大火,在轟炸聲停止後雫才敢出到外頭,而外面已再不是她所熟悉的模樣,建築物在攻擊下在慢慢崩解,因為高熱,四處燃出硝煙。在攻擊停止之後她才驚慌地要尋找回家的路,本來就容易迷路的她在城鎮被毀成一片廢墟後更加認不到回家的路,她到處在尋找家人,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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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路上有好多斷肢,也有哀求的聲音。她曾試著去幫他們,但是在高熱的低氧環境及自身弱小的力量下,什麼都無法做到,結果她只是在拉的中途見證著一個人的死亡過程,然後她逃避著所有的聲音,僅僅只是想要回應妹妹的聲音,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就在她快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了這首歌,而響起這首歌的地方正正是避難所附近。她最後到達了人去樓空的避難所,避難艙早已被發射出去,她的家人也可能正正在艙那兒等著她,但是她沒來得及去到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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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MIKU很可怕,城鎮整個都包圍在火光之中不停發出轟炸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回家人,去避難的路上就有很多已經死去的人在。而雫無能為力,一直哭著唱了好久的歌,直到一個軍人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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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一天被軍人幫助後,雫暗自決定了要去戰鬥,為了取回和平,為了不再出現城鎮變成這樣的光景,為了讓妹妹不會像她那樣哭泣,為了找回妹妹和家人,為了無法救助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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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在失去妹妹後才感到後悔,所以才要在後悔之前就全力追尋,守護著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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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聽著歌,下定了決心,下次見面必須打敗對方,畢竟突襲的作戰無法發動太多次,對方會隨著時間和相偶的次數得知到更多他們的資訊,而她必須在那發生前完成任務。理解到這點的她去到基地的模擬室去練習和那個刑MIKU機師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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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不稱職的她身為隊長唯一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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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地球聯軍仍然想要發起突襲,但是在發起突襲之前真冬發現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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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的溝通,刑MIKU,從數十公里外以狙擊槍發射子彈想要擊穿冰MIKU,而對方竟以盾牌擋住了狙擊。真冬沒放棄攻擊,緊接以背包翼狀推進器全力加速接近對方,並一邊以激光步槍瞄準那台淺藍色MIKU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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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機體見位置已暴露,放棄原定計劃,全體一起進攻,集中攻擊刑MIKU,但是真冬也早就發現了她們的位置,一次性鎖定了所有目標,發射導彈。要不是樂日部隊訓練有素的話可能已經是團滅,而現在只是被打斷機體的部分四肢,她們仍不放棄以射擊干擾這架如死神一樣的黑色MI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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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MIKU已經滅過她們軍的不少部隊,所以是非常出名,被重點叮囑要注意的對象,基本上所有隊員都在提防她。但是真冬並不想理會其他人,以導彈和她們的炮彈對射而產生煙幕後消失了蹤影,真冬的目標只有淺藍色MI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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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MIKU被窮追不捨的刑MIKU追得節節敗退,只能不停逃走,但是真冬不能讓對方再逃走。眼見距離漸被縮短,冰MIKU放棄逃跑,轉身一拼射出激光。刑只是稍微歪頭就避免了安裝在頭上的主鏡頭被毀,隨後兩人一邊而對射一邊旋式飛行,相互躲過了彼此的激光,或是以盾牌擋下了激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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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射擊對峙下,真冬觀察到對面的機師不會瞄準駕駛艙,這和模擬的結果一樣,得到了確信後,真冬改變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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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劍MIKU的機師也決定轉守為攻,拿起了激光劍和刑MIKU衝去,真冬見狀以激光劍格檔,接下再一擊也是相互擋下了彼此的攻擊,對峙無效,雙方又再拉開了距離。真冬注意到做一次衝撞都有著冰彈試射往刑MIKU的關節,試圖讓這邊的移動變得遲緩,要不是因為真冬把機體一直用成過載的全機過熱狀態,冰彈應該會更大影響到刑MIKU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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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仍是在真冬的預想之中,她並不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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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請發射備用裝甲。」真冬一邊向輔助員發出指令,一邊實行另一個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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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開距離的一瞬,刑MIKU向冰MIKU飛去盾牌,然後快速向盾牌射出激光,激光因為盾牌的反射而射到了冰MIKU的肩上。乘著對面機師因此走神一刻,馬上補上一劍,卻被擋下並被斬掉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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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反應超出了模擬,真冬有點吃驚,但是這不妨礙到她的策略,本來就是要放棄機體的,一想到回去要面對繪名的怒火,真冬有點頭痛,但這是為了要戰勝眼前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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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放棄,繪名要處理那個關節充滿冰結彈侵蝕的機體也應該會很頭痛的,這麼想著,真冬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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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放棄機體,任由機體在開著推進器的情況下撲向了冰MIKU,而駕駛艙本體的小型戰機則從後脫離並再向敵人發射機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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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冬的機體的特性,本體是逃走用的小型戰機,刑MIKU是當初母親連同她自己一起帶到軍隊去的。據說本來並不是戰鬥用而是防衛用的,所以裝備只有最基本的機關槍。成為機體的部全是外裝的可卸載型裝甲,所以真冬才有辦法使用這個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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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MIKU以冰凍彈對付這捨身一撃撲向自己的機體,以冰困住眼前機體,卻因此視界和動作受限,一時無法反擊,只能任由機關槍的子彈打在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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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艦那邊發射出後備裝甲,和真冬的小型戰機合流,再度成形為黑色機體。
淺藍色MIKU被迫降,馬上面對下一輪攻撃,只能勉強招架住,但在真冬突然把機體上下分離時,就因為反應不及而有了空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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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資料所不及,模擬沒形成的部分,戰鬥大部分靠模擬練習硬背在戰場突然出現新情況讓雫沒能突然作出應變。而真冬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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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MIKU狠狠吃下了一劍,刑MIKU的斬艦劍直直刺穿對方機體的腰身,冰MIKU也立即把冰結以最大功率輸出凍結周圍,想要再次困住對方而全彈發射,但這樣的操作到中途停止了,冰也因為超載模式的高熱而溶化。在刑MIKU把劍拔出後,冰MIKU墜機在海面上,從剛剛高能量的刺穿破壞後,冰MIKU的駕駛艙外露出來,從隙縫間真冬隱約看到駕駛員已經昏迷了,駕駛服一大半被熔解,外露的皮膚也高熱燒傷並因為碎片刺入而流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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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再回過神來看向周圍,早已沒有其他敵機的蹤影,她是被帶離戰場很遠的地方,想必也是冰MIKU的駕駛員想要保護其他隊員所以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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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有聽到嗎?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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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冬,這邊有些被打到撤退但還是把她們都打跑了,已經完結了,你那邊還好嗎?你好像自己一個飛很遠。」
「嗯,我這邊也完結了,正準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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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又是全員撤退的消息,鬆了一口氣同時有點不安,真冬頓時黑起臉來,心想母親應該不會接受這樣的結果。
所以至少把這個冰MIKU的駕駛員帶回去,可以作問話,也可以當成人質,這樣也算是有成果可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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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MIKU站立在新海岸的海中,半浸在海水中,面前是倒下並刺穿的冰MIKU,海水並沒有熄滅那在燃燒著的駕駛艙,冰MIKU的冰彈庫存也因為熱度而蒸發成水霧,機油進一步擴散燒成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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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全,真冬拿著槍和接近對方,脫掉了冰MIKU的駕駛員的頭盔以確認對方真的已經昏迷,而就在她看到了對方的樣子後,真冬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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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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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突然感覺到心頭被捏緊的窒息感,那天在海邊的回憶突然鮮明地閃過。
那本來與自己無緣的平靜在那天第一次接觸到,還記得對方哼過那那平靜而溫柔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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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起雙眸再憶起那旋律卻變變得如此難受,再度憶起時不再時平靜而是波濤洶湧的不平靜,真冬注視著眼前的面孔,注視著回憶中的那個陌生人,把歌曲託付給她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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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活到那天吧,把這首歌一直留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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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無來由地接近她的人和她約定要一起把歌曲保存到戰爭結束之時,而她卻不得不把對方除掉,畢竟她是個優秀的軍人,畢竟她們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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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無法達成的願望,真冬這麼想著地抱起了眼前人的身體把她帶離了在燃燒的機艙,回憶那無法回到的平靜,就連她現在的行為也只不過是為了有個結果拿給母親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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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她們又會再戰場上見的,大概活著的只有其中一方,她所望的和平大概只要自己還存在一天應該都很難實現,又或是會以最壞的方式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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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現在正在昏迷,看不到將自己手刃的對手的臉是當日那個像是無害的殺戮人偶,她決心不會讓對方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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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真冬學會了悲傷的感覺,並主動地開始欺騙一個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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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真的不懂寫機甲戰鬥,亂七八糟真抱歉。後面戰鬥過程是照抄SEED DESTINY脈衝VS自由那段,要是看不懂就在youtube 搜「Freedom vs Impulse Gundam Seed Destiny HD Re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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