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下半,瑞希因為本身有秘密所以不方便在這麼前面交代設定,但是繪名篇由於臨時想到超多設定變成了不得了的展開,寫了超長。順帶,本故事在名字設計非常喜歡玩日本漢字,有同音異字的情況,有沒指明角色但是在暗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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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A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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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未能相信那個一向優秀的真冬竟然有MIO(missing in operation)的一天,多數被貼上這種標籤的士兵是被假定已經戰死。明明還有瑞希一起執行任務,卻還是落得這種結果。雖然很想向瑞希詢問情況,但這次參加任務的瑞希也是重傷回來,機體已經半殘缺沒了半截。從其他口中聽說的是這次對上是被認為是地球聯軍精英部隊之一的「阿斯蘭部隊(ASRUN)」,我們擊墜了他們一些機體,也有機體的機艙被一斬兩斷,可以相信是駕駛員已身亡。也許是受到了刺激,似乎是隊長的銀藍色機械突然發狂捨身攻擊隊長機的真冬。隊長機似乎是叫霧Miku,有光學迷彩的能力,利用隱形和炫目的作用阻止到敵人視覺追蹤,使在場人士都難擊中他,真冬的機體也因此失手被肢解。瑞希好像是為了保護真冬而受重創,但是由於對方窮追不捨,真冬的機體在空中五馬分屍地切斷四股沉到大海中。最後的目擊情報是真冬的機體被斬斷四肢掉入了海中。我們軍多次想要搜救,卻無法發現關鍵的駕駛艙和機的軀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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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著那傢伙會回來,用打撈到的部分和平常收集到的部分拼湊成一台和刑Miku一模一樣的機體,即使外表很像,但是關鍵的部分我感覺是完全不相同的,這台機體沒有所謂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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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傢伙被貼上MIO標籤後,我感到了異常失落。真冬是個很優秀的人,她做什麼都能做得很好,受到四周人的歡迎,受到四周人的喜愛。而且她還非常溫柔,總是會幫四周人的忙,見到她的時候總是在忙別人的事,被拜託的事、被指示的事。給我留下的完全就是個完美的天才的印象,才能平庸的我完全感到了自己是個凡人的感覺。最初我也和其他人一樣仰慕著她,同時又妒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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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必要成為整備師這樣的職業,你也沒有才能去做到。」
在才能的父親說我沒有才能的那句如詛咒的話語仍深深刻在記憶之中,說我並沒有成為整備師的才能,在這之前一直跟因為想要被認同而模仿和跟隨著父親的足跡的我的努力一瞬就像笑話;我才沒有因為他的關係而喜歡修理整備的工作,我只是覺得很厲害,能組成那些改變世界的機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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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離家出走混進了帝國軍中當了調整學徒,一走就是兩年,學著學著把基本都練過來了才被編到了這個精英部隊。誰都好了,給我認同和讚賞,讓我知道我在做有意義的事吧。時光的流逝和成長並不成對比,我變得急躁起來。進來了帝國軍卻遇到了不同於老爸另一種範疇的天才,現在他的這句話又再響起,但是我不會屈服,不做到獨當一面給老爸好看,我就不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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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麼緣故,我總是被安排修理那個天才的機體,她的機體總是破破爛爛的,破爛在內部關節和配件等地方,但是外盔甲是沒有顯得很嚴重。這樣的機體的機師到底是怎樣的人,為何一個一直總對著別人溫柔地笑著的人,如此樂於助人的人能把機體用成這樣?甚至我聽說她還是殺敵數最高的人,也就是她是一個能笑著殺人的人嗎?內心種種的疑問讓我開始留意起真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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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雲小姐總是修理得很細心,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
有一天有個美麗的人經過了工場,觀察著我工作的樣子,不經意地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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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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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畢竟是把我的Miku一直整備到最好狀態的人,我會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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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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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自我介紹,我是朝比奈真冬,你一直修理的機體的機師,Miku一直都受你照顧了。
因為之前偶爾是繪名負責,修理後機體會狀態很好,和母親說了後,她就要求要讓繪名專門修我的機體了。接下來要多多指教了,東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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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嗯?多多指教。」
真冬很快又要離開做其他事,獨留我一個人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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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讚賞是令人受寵若驚,但是原來讓我工作量大增的也是因為真冬的一句話,我瞬間想要罵人,不過我忍下來了,這是我受到她認同的證明,而修理一台這樣的機體也定必成為我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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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是個大忙人,相比起她本人,我和她的機體相處的時間還較長。看一個人怎樣使用機體能看出一個人是怎樣的人,而我的工作也是需要依使用紀錄來改善和更好調整。因此我把她的機體使用紀錄全看了一次,她是殺人如麻的,但也並沒有去到濫殺的程度,都是對方不願撤退或者有同隊的機體差點被滅時她會去下殺手,然後就是被命令了,基本上都是最後被命令的情況下她會去下殺手,命令她的是一把成熟中年女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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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的駕駛技術很好,如何不是敵人太強的話,她能控制機體不受太大的傷害,在閃避所有攻擊的情況下取得勝利,或是不讓任個一個同隊的士兵被擊滅而把所有攻擊回擊。這種過度使用推進器來讓機體做到像持續瞬閃一樣的行動會讓推進器很熱,為了推進器能一直以這種效率運作,她直接一直開超載模式。超載本來就不是一個應該被長開的模式,機體的超載散熱會讓機體的關節細節等位置過超增加磨損程度,內部也會因為一直開超載而變得快壞。總括來說,真冬的機體一直都是在壞掉的邊緣卻還未壞掉,沒有在戰場上打仗中途壞掉已經是很好了。這根本就是外面光鮮亮麗,內部在漸漸崩潰,所以每次我都要逐部分細修,有時還沒修完又要出動了,修了的部分又被損壞了,真的是要把我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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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開始向真冬反饋,要求她放假,再不休息機體都要被用得散架了。
於是她放假了,然後她整天還是在艦內部幫大家的忙,只是差在沒把機體開出去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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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人了,真的是人和機一個樣,不好好看著不行,於是我讓她不要去幫其他人,做自己的事情,她卻展現了一個呆滯又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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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做自己的事情啊,買東西,看書,去外面走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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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情?想做的?」
這個反應大出我所料,當我再看向她的眼睛時,我看到的是失去了平時炯炯有神,沒有生機而空虛的眼神,仿佛迷失於無盡黑間,如人偶般內心空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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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做的事嗎?像是興趣的?」
她遲疑了一陣子後,向著訓練室出發。
「那.....我去做模擬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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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沒能拉住她,她就走了,不知道這是她想做的還是因為想不到所以去做了平時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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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是人和機都內部壞掉了呢,要修好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時間,但我不信我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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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我讓真冬去做多點事情,從看書學習,去模擬訓練,幫助調整自己的機體,幫自己的機體上油漆,幫忙跑腿買外賣,拿零件——對,幾乎都是委託,並且要求她要同時買自己想要的一份回來,去多留意路上的風景。真冬基本是個爛好人,不懂拒絕,所以我也會用這點讓她學會一個人本來該要有的喜好和欲求,順便減輕自己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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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沒有提出委託,她通常都會在駕駛艙協助調整,是個除了工作以外沒有生活的人。漸漸地她對著我不再只是裝作禮貌地保持距離,她說話變得有點刺耳的不客氣,比起平時的她這看起來還更自然,能感覺到作為人類的不完美,也是我們熟絡起來的證明,我們變得會叫對方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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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我明白的是這台機體對她來說很重要,沒事的時候她都和機體待在一起,調整它,修理它,有時她像會和它對話,而她願意讓我專門修理她的機體說不定是一種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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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機體對於她來說是否一種特殊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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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整備師的我是相信機體本身也有靈魂的存在,每天對著機體的數據,看著這種高到異常的精神連繫數據,看著神經未因為連繫而被燒壞的駕駛員,有時我也會認為機體系統也有一個意識的存在,只是它並未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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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瑞希也來了,這傢伙是個會搞氣氛的人,也是個交際花,她好像很留意真冬,不同於其他人對真冬的關注,瑞希的關注有時會讓我有種在純粹在觀察的感覺,有著更多不同於別人的感覺。其他人都是在仰慕真冬,把她當成優等生,但瑞希對著真冬是一種我不明白的非常不明顯的執著。她沒有過份干預到什麼,所以我也沒有特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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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也是個有實力的士兵,也許因此她才被編入來這個精英部隊。因為她們都很強,一直都順利完成任務消滅目標,也因此我才忘記了我們是精英部隊,接的是高難度的任務,對上的也是有機會是精英的對手,而這次的對手「阿斯蘭部隊」聽說就是精英中的精英,敵方隊長也是百人斬級的,和真冬實力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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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造成真冬一個MIO的狀態,雖然一般來說都會視為戰死,但是我們部隊就是不接受現實,一直在搜尋,畢竟是那個完美的真冬,不會這樣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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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搜索有一天放緩了,好像是找到了重傷昏迷的真冬,我是不知道人要怎樣重傷被放置了三天都沒死亡,但如果是真冬的話,也許不是沒可能。我和瑞希都想要探望真冬,除我們以外也有很多人想探望,但是都被高層拒絕會面。再見到真冬時已經是四天後,她全身不同地方包裹著繃帶,頭部、眼部,手臂。真冬已經恢復了意識,她禮貌地向我們的探望在道謝,但是我感到很奇怪,真冬像是回到了認識我之前的狀況,回到了那時候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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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有點直接刺耳的話句,禮貌的話句卻如針讓我的心感到刺痛,而她喚我們的是姓氏而不是名字。近在眼前的人回到了那個遙遠的距離,我們一起的那段算不上長的時間就像被抹消去一般,也許就是因為重傷而失去了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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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一個任務來到了,她就是帶著一身的繃帶去駕駛,我想要去阻止,但是她說身體已經沒事了。這次是獨立出擊的任務,她不能不出,這次的任務就像是在評審她還有沒有留下來的價值一樣的東西,因為花費了大量的成本在她的身上,她也必須得回應這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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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去把阿斯蘭殘隊全滅,這次好像也對上了上次的霧Miku,這次在把隊伍全滅後對方好像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擊,反倒被真冬虐打般肢解了機體,但是最後似乎也給予了真冬的Miku一下重創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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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後回來的真冬,繃帶有點鬆散受潮,有些地方出血了,但是下機後的眼神卻和上機前的那個真冬的眼神不一樣,帶著一絲溫度。回來的Miku雖然是因為戰鬥很殘缺,但是感覺和今天出去那架是不一樣的。因為是我本人拼湊出來的冒牌貨,所以我很清楚,這架機體不是我拼出來的那台,而是有經過其他人的手去被修理過的痕跡,初步看來就覺得是個不熟這台機體卻做了最佳臨時處理,做修理的不是真冬,因為傷成這樣了是不可能有能力去修理機體的。
真冬因為受了傷未痊癒就去戰鬥,所以趕緊被送到了醫療室,跟我甚至沒有時間留下一句,而我也趕緊開始讀取及修理這台陌生而熟悉的Miku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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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真冬因為被大家拉走而無法即時處理機體的空檔,我把機體紀錄備份並閱覽了一次。墜機位置紀錄因不明原因中斷,而在那以後系統和零件都有所更新更換。在戰鬥紀錄中我還清楚的看到這部Miku在紀錄中斷後的第一次戰鬥是斬斷了另一台黑色Miku,也就是我所拼湊出來的那台空殼備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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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墜機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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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搜索隊救到的那個人是真冬嗎?當時在駕駛我拼出來的Miku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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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太受歡迎,所以一直被大家圍著,我累積更多的問題,只好自己繼續調查。
墜樓的地點附近有個島,戰爭開始後,那兒不是什麼發達地方,也很少人繼續居住,山和森林佔了島的一半。要是墜機後漂流的話,只能推測是被沖到了那個島的岸上被拾到,而機體就是被某人協助維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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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照這樣推斷下去也無法得知那個駕駛著我拼出的機體出擊的人是誰,感覺是細思極恐的事情,我不自覺地打斷自己繼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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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真冬的身邊終於空閒了,我才終於能和她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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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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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名,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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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復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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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這個問題,她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要是只是單純失憶的話應該不需要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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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真冬,你是怎樣回來的?回來之前,你都到那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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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聽到後苦笑了一下,有點困擾地回應:「果然暪不過繪名,墜機後有一個人救下了我,她幫我修理機體。那個人的所在地是要保密的,繪名能夠保密,並幫我處理掉紀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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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我也能去見見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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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有點驚訝,思考了一會兒後才回答:「可以的,也許那個人也會需要你。下次我晚上偷偷地去那個人的地方時,你要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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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會被拒絕,被答應後,我趕緊點點頭,心裡期待著一起去那個地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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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舉起雙手,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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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萬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跟來幾次後,有一天我們被跟蹤了。真冬拿著槍指著瑞希的頭,要是被不信任的人知道了這個地方,真冬會選擇殺掉對方,這是我第一次直接認知到真冬冷血的一面,但這同時是為了保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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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剛偷偷飛出來時,真冬就發現後方尾隨著一架機體,真冬試圖多次拋開對方使對方跟丟,但是最後還是到達了這個地方,那個機師似乎是瑞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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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和平共處嘛,我只是路過發現了這兒,也沒有打算把你們在這裡的事暴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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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很冷靜地表示自己是無辜,但是聽她的語氣我是覺得誰都不會相信的。瑞希從一開始就很可疑,但是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我們的事情。我是不想要相信瑞希會害我們,但是有無法完全相信她不會把我們來了這兒的事情說出去。真冬也是選擇了最保障的做法——殺掉,死人必不會把秘密說出。但是救下真冬的那個人選擇了相信,她說了想要拯救全部人,也歡迎瑞希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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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就像是癡人說夢一樣的事情,剛剛到來的時候也有聽說到K的目的,但是再重新聽一次果然還是覺得真是像個笨蛋一樣的目標。但是這個人說了需要我的能力,那麼我就會尊重她的夢想,也會為她所用,並且也想要守護她努力建築著的夢想。
聽到了她的發言,瑞希的眼神也認真起來,表示自己不會暴露這個地方。
要是瑞希做出了破壞這兒的行為,恐怕我也會像真冬一樣不惜一切地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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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過程轉折,但是我們4人集合組成了一個秘密結社,為了K的目標而努力。瑞希一直都並沒有做出任何背叛的事情,還是一樣會嘻皮笑臉地保持著距離,一樣是保持住她不想要說的秘密,但是我相信瑞希並不想要傷害我們。真冬也一樣接受了這樣的瑞希,什麼都沒說,沒有在用槍指著她,不過當瑞希說沒靈感無法工作時,真冬像是開玩笑地說了「那就想像正在被槍指著頭吧」,那時候的表情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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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時候我們會用一個叫nightcord的通訊軟件進行交流,畢竟我們3個都是在軍中有工作的,所以都沒報上真名,但實際整備還是要到現場的。就和真冬說的一樣,K需要我的能力,初時見面她也稱讚了很多細節位置處理得很好,而她也需要一個整備師幫忙機體整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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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我們就持續地分工合作複製機體技術、系統,收集其他機體殘骸、戰鬥紀錄、製作部件,關節,改良系統,測試機體,製作保命逃生式保護駕駛員的設計,研發便利實用的不同組合模式更換,製作戰艦,研發系統,組裝破壞性武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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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到今天我們也是聚在一起,這次真冬帶來了對強敵的戰鬥數據,而這次沒能擊敗對方,而只是得到雙方因為沒有能量而要撤退的結果。高層對這次結果不太滿意,於是真冬希望K能用帶來的數據生成模擬戰鬥的數據,為下次戰鬥作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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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光幕上放映著機體的戰鬥紀錄,前面坐著兩位以極度專注而純粹的眼神注視著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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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0@nightcord的工作今天也在繼績,為了終有一天研發強到能拯救世界的Mi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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