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瑜她的心跳快得幾乎要炸開來,像被無數針尖釘進胸口,每一下都痛得令人窒息。空氣不再進入肺部,喉嚨緊繃得像被什麼狠狠勒住,吸不進、吐不出,只有一道道破碎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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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僵直,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就像身體與靈魂被強行分離,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喊着「逃跑」,卻哪裡都去不了。她跪了下來,不是因為選擇,而是雙腿完全失去力氣,像被抽空所有血液,只剩下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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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一絲一絲地從髮際、頸側、背脊滑下來,浸濕了衣服。她覺得噁心,胃裡一陣翻湧,像是恐懼在她體內也開始發狂。視線開始模糊,耳邊的聲音變得遠又扭曲,就像整個世界都被按了靜音,只剩下內心那一句又一句的自責與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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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拜託…湛霖……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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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聲音都快發不出,只能從喉頭擠出氣音般的求救聲,微弱到幾乎無人可聞。她眼中泛出淚光,不是哭泣,而是純粹身體因極度恐懼失控而分泌的絕望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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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快要不在了——不是死,而是「被磨滅」,一點一點,連存在的證明都將被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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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前輩抓著她的頭髮,逼她看清楚不能惹的人是什麼樣子,隨即將他的寶貝塞進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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