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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還是身處在白色的空間,仍然是在思想中的房間。但也沒有差,現實和內心世界都已成囚室一樣的存在。只要她還沒有找到自己的方向,對她來說,那條都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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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定在找回記憶之前,她並沒有出路可言。
事實是她在裡世界的位置讓她不能無備地任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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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一條出路,她還不如活在當下,處理好眼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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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坐著一個少年,他有著褐色的頭髮,穿著非常普通,只有緋紅色的瞳孔讓庫洛姆留有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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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有著不友善的瞳色,他的眼神是平靜而柔和的,這讓他與身邊人的距離感減少了,也讓庫洛姆不自覺想起了澤田綱吉這個人,讓她推斷自己和綱吉是關係很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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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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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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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意地打招呼,但庫洛姆不能作出什麼反應,她對他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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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對方突然打起招呼來,你大概也不會理會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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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有困惑,所以我會先介紹自己。」他不多說些什麼,開門見山地說話。
庫洛姆一改站著的姿勢,坐了在他面前,表示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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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剛才看到的記憶中的那個擁有人,也是你右眼的原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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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對這解釋微微歪頭,表示不解,特別對於眼睛的原主人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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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為某些原因獲得了這眼睛。原本是該被扯出來的,但是有細胞留了在你我眼窩中,並成功再生了。畢竟是怪物的眼睛,連再生速度也是驚人。你上次的頻死狀態加上決心激活了眼睛的力量,作為與壓抑惡念地使用力量的代價,我取走了你大部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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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聽到記憶的相關字就突然認真地聆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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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把憶念之戒也拿到手,可以說是把世上所有的惡之力拿到手了。但我看你比起力量,現在更想要記憶,所以,來交易下吧。以你死後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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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所有之惡,虛無的世界之柱,這些聽起來就覺得誇張的概念落在這麼一名普通少年身上。
庫洛姆總覺得這種地方有著滿滿的既視感——心之房間,有著嚇人背景卻又普通之極的少年,異色的右目,一切如像在那裡聽過一般。
眼前就是那位最初的人柱,他依舊純粹地笑著,想必化為怪物不是他的本願,只是事情往了壞方向發展。那份純粹被強行作成背負世界一切惡的,失去自己的一切的怪物。依從剛看的記憶中,能看出他總算是從那無意義的永恆中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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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能把記憶還回來,這話應該不假,但是死後的時間又是一個怎樣的概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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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的時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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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死後靈魂要留在指環中,看著世界變化,卻無能為力的永恆囚禁。「」少年不帶一點表情地說著可怕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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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考慮一下。」庫洛姆無法想像那到底是怎樣的生活。
死亡,那對於她來說是種模糊的喪失,而現在她活著的理由也只是不甘心於一無所知。
那麼相反的失去永久的死亡的未來又是怎樣?如那名金髮的女性一樣,為了一個男人而選擇被困於這裡嗎?自己的生命中有值得讓自己這麼做的人在嗎?那是沒有記憶便無法得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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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遙遠的未來,你不覺得更應該把握現在嗎?連現在也沒有決心把握的人為何要擔心那未知的未來?」曾為怪物的少年「溫馨」地提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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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也經歷了那樣的事,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啊?」比起未失去未來的自己,已失去現在和未來的少年說出這種話在庫洛姆看來頗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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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的選擇並不後悔啊,最後不也有人終結了我嗎?我的心是自由的,但連活著的意義也未懂得的你的心是被囚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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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嘛,你也只是個笨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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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不為人知的英雄是我從小的夢想啊,我的是實現了,由不得你這沒夢想的人來說啊。」少年從剛開始就一直以一種挑釁的語氣說話,像是要激起對方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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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夢想,活著的意義,重要的人,自己想找尋的答案全部都在自己失去的記憶之中。
比起未知的未來,選擇已知的現在似乎是她唯一的正確選擇。她並沒有捨棄自己的未來,因為未來是能被改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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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接受,請把我的記憶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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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稍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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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少年說完這句話的不久,庫洛姆感到一陣暈眩,視界隨即模糊了起來。
————————————————————久違的視角切換:庫洛姆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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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正浮游於一種物質,像是在深海之中,每個氣泡在上面的陽光照射下變得閃亮,如同珍貴的寶物,讓我不自覺地把手一伸向它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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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這就被傳送到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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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單色調的房間能讓我聯想到一種懷念的感覺——孤獨。正因為有了常和朋友在一起的經驗,我才能體會到以前自己一直只是孤單一人是多麼難受,而以前自己卻連那是怎麼的心情也不懂得,曾經的自己是如此的笨拙得讓我不禁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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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不是一生出來就是孤獨的,有過極短的一段時間,我曾和生父同住,他有時會寵溺地摸著我頭,帶我到鄉村地區見見奶奶,生活得普通,平淡而幸福,但那在父親突然的離去後成為了自己活下去的心靈支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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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每一天是苦悶而枯燥的,每天從空無一人的家走到灰暗的女校。女生們之間很愛聊八卦,不擅長說話也沒有共同話題的自己只能當一個在角落看著其他人的看眾,不能融入任何一個圈子中。女校的圈子競爭非常激烈,因此庫洛姆對自己不在任何一個圈子內還是心存僥倖的,自己一直只是遵循母親的要求地如機器般活著。儘管自己盡可能不得罪任何人,然而還是有同學為了錢而集體霸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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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也沒有好得多少母親在娛樂圈吃不少苦,回來總是對我發洩,她的要求很高,一有她不滿意的地方就開始家暴,我說的話她都聽不入耳。在她心中,我只是意外搞出來的垃圾,現在為了形象而花錢在我身上,我必須達到她的要求,即使多麼無理我也無法反抗,我沒有資格。漸漸地我不會反抗了,但我學會如果觀察母親的心理狀態,避免更多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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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被家暴成的傷痕也被發現而變成霸淩物之一,那是一段沒有希望可言的日子,但她沒有多想過相關的問題,因為她知道自己要是開始去想就是終結的開始。【第三章】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Cp53H6E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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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比較特別的是母親難得地帶自己參加祭典,在中途多人的地方走散了,我能感覺到母親那原本就捉不緊的手在,人山人海的街頭裡更是無意要捉緊,一個鬆手再裝作沒有發生任何事就走了,我盡力在人群中找到出路的方向,但在我左顧右盼時後方就有人一腳踢倒我然後把我踩在地上。我嘗試爬起來,但是人一個接著一個地踢上來,我甚至連要從人群中看到天空的星星也是難。【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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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就會這樣被埋沒在人群之間,直接粉紅色的煙霧包圍著我,讓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那就是彭哥列總部,眼前是那個叫做澤田綱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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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有點困惑的樣子,想盡法子想和我溝通,想令我高興。
他表示我是他很重要的人,而我們還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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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聽來,那不過是個美麗的謊言,但看著他誠懇的眼神,我不由得想要嘗試相信。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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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我的時間中時,我似乎成功地逃出人群,我坐在河道石梯上看著平靜的星空,看著四周有著父母拉著走祭典的小孩,想起拉我到人群之中鬆手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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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無疑問是想要借機殺掉我才會這樣吧,一旦開始思考母親想要除掉自己的原因,開始思考要如何找回她,再思考自己應該如何面對她就苦惱得我不自覺地落淚。要是我仍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一定會更加好過,那個男人讓我知道了正常人應該要有的感情,那種感覺就如打開了潘朵拉之盒後一樣,雖然留住了希望,但是也接觸到各種的負面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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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樣活著還真是難受呢,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有名小孩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並問我:「為什麼哭呢?」。他的樣子和那個男人很像,也有著很溫暖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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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沒有馬上坦白,而他自作主張地帶著凡到四周玩耍,直到祭典的煙火燦放於空中,我們以約定作別。我仍然覺得我們大概不會再相見,但多虧了他,我有了堅持這麼活著的虛望,縱然是虛幻的希望,它仍然讓我見識到這個世界的色彩。【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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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是孤獨地活著,但是有隻誤入庭園的貓闖進了我的生活,為我苦悶的生活加上了微細的色彩,牠是我當時唯一的朋友。只是牠也是有著自己的圈子的,和學校的那些同學一樣,有人承認著他們,這讓當時的我感到自卑,讓我更認同母親的說法,我是個無價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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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那隻貓要被車輾過時,毫不猶豫地救了牠,為了好友,也為了讓自己留有那麼一點價值,畢竟為拯救生命而付出生命是件偉大的事,我是這麼想的。【第三章】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c4SGyrc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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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他的那刻我又看見了那個褐髮少年驚愕的樣子,他看起來像個全息影像是一個幻影。但他像是很認真地為了我的事而傷心,除了這個我還莫名其妙有了他剛救過我一次的既視感,只有這個虛構的記憶我也已經很心滿意足,也許這就是走馬燈的其中一種。【第十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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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遇見了骸大人,那位賜予我擁有第二機會的神,讓我也能擁有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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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為骸大人而再開始的第二生命開始不久就讓我再遇見那名温暖的少年,我一直作為非正式霧之代理守護者為了骸大人做好保護少年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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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接納身邊的人,也會重視身邊每一個人,他會為了守護身邊的一切而戰,即使他的日常被慢奪走,他也堅強地面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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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充滿不和平的日常中,他還是會有時來擔心和關心我,當我還在黑曜時,他還老遠地送來了便當來,偶然路上碰見,會因為我在被雨濡濕了或冬天太冷沒衣服換就借(送)衣服給我,還順便邀請我參加他們的活動。
我轉到並盛後真的一整個月陪著我上學放學,我當初預料他會當是一個玩笑,但他真的做了,也因為我的經歷而對我母親感到十分憤怒。
他會為我的生病和受傷感到擔憂,為我不懂珍惜和保護自己而感到生氣。不止如此,他為我舉辦了我的第一個生日會,讓我了解到要為自己的活著抱有怎樣的心情。
我還真是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會為我做到這樣,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不論是否被逼著的,他願意如此做我已非常高興。【第一至三章,第十四至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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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因為他總是讓我有著感動,也給了我活著的希望,我也不自覺地為了他拼盡全力,比得上為了骸大人的程度的那種拼命,我甚至也沒有多想,就去了保護炎真,並製造讓他儲力攻擊的時間;也打算一個人拖著薩帝斯特家族的敵人,就為了大家能快樂到最後。我真的覺得要是為了Boss或骸大人的話就算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也沒所謂的,因為我活著是因為他們,也是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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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Boss對這麼想著的我感到生氣,他常常以憂鬱又生不起氣的態度來認真地談論這個問題,讓我慢慢地改變起自己對自己定義的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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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為了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所以當我在未來意外知道他死去的消息時,我並不想要相信。我感到非常自責,是我的保護不力嗎?我這麼想。但我還有機會改變這個未來,從過去起更好地守護他,我和未來的獄寺君如此約定好。【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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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一直努力地遵守這約定,沒有多考慮其他的東西,直到京子老遠從日本來到意大利向我表示她喜歡綱吉,並向我確認我的感情時,我發覺自己好像一直沒有為自己想過,我只是一味向前奔跑,當著同伴和朋友,忘記了作為女性一種很關鍵的感情。那是愛情,我從來沒多想,也不懂得的東西。當她提醒了我時,我疑惑著,自己開始當一切是理所當然的原因,當自己付出是當所當然的原因。【第三十二至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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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給予了我很多?是因為我也希望他能幸福?是因為我希望自己能給予他幸福?這是愛情嗎?但無論如何,Boss是喜歡京子的,若京子也喜歡上他了,那是再好不過的,所以我壓抑著內心莫名的扭緊感覺地讓京子先去表白了。明明作出禮讓的是自己,但自己又因為非常在意而跟蹤京子偷看,當我聽見Boss有類似答應的答覆時我馬上抽身逃離了,為了不讓自己有心碎的感受。結果我明白我是喜歡Boss的,透過失去的感覺,我才發覺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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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跑著,不顧形象,不顧丟下了什麼,不顧有無幻術的掩藏,不顧一切地無目的地地跑,但是我最後跑到了經常和綱吉會面的老地方處了,那真的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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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靜靜,但是我還是回憶起和綱吉在意大利日常的點滴了,一想到這些時光不會再繼續下去就有點落寞,不過愛情本來在黑手黨界中就是好笑的事情,我也許沒必要較真,沒有多少人的初戀真的成為了一生的伴侶,雖然我也懷疑自己的初戀概念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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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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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個熟悉的人打亂了自己的思考,那是綱吉,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他看著我先是呆了好久,在我叫一叫後才回過神來突然表白,這讓我的腦袋都不能轉過來了,我得好好確認自己是否在做夢,我真的懷疑他在開玩笑,但他非常認真,最後我們經過一輪回想起來頗好笑的互動確立了情侶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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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感覺自己好像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當然綱吉是排除在外的。綱吉經常很忙,也不多時間陪我,但我不介意,至少我知道他是愛我的,而我也不明白情侶之間是怎樣的,但是我還是會盡力去守護他,即使我開始避免讓自己依靠別人。於是我開始了自己一個人拼命秘密取情報來保護物理上的和平的生涯。【第三十五章起(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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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想要避免我受傷,我想在某次家族戰中的情況還是我傷得讓他太擔心所以他避免我去接正當的戰鬥任務,盡量留我在他身邊。但我想起了自己和未來獄寺的約定,我必須變得更強,不能光是被保護,所以我暪著綱吉秘密任務。最開始時我只是為彭哥列拚取情報,但後來也幫其他同盟家族拚了,為的是讓他們一起隱瞞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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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段任務生涯中學了不少事情,但還是避不了意外,然後我受到重傷,為了避免致命,意外再啟動起了在薩帝斯特家族那兒被實驗時殘留在體內的怪物眼球細胞。當然,這是聽那名少年的說法而得知的。我因此失去了記憶,並被送回彭哥列,也就是說,我做的一切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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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算是搞懂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也有著自己是自己的實感,確實地回想起回去想要和綱吉道歉的心情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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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當我再「醒」來回到心之房間時,少年已經察知到我的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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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非常感謝。」我禮貌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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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那是交易的結果,今後你應該能自由使用這惡之力吧,在不失去理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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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我更希望不會有用到的一天呢。」畢竟我努力的目的是為了不會再有戰爭,自然也是不希望有用到力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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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對我來說沒差呢。雖然想讓你回到現實去但你似乎有客人呢。」少年毫不在乎我的說話,並看向了左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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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我疑惑著在這種地方怎麼還有人找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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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空間突然出現了一道門,門後一個女人慢條斯理地步出門框。讓我驚訝的是她的樣子和我一模一樣,但面容帶更多不爽和不屑,讓我有點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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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試著打招呼,但對方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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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世界真是太奇怪了,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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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後話:
如你們所見,這是一個——大總集篇!原本想放標題,但考慮到自己一向沒放,而且自己是一看到總集篇就不看的人,所以我不放了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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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也是相隔了好大一段時間,而且我的寫法讓時間軸不是一般的亂,自己也是時候重溫一下,順便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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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心理描寫是非常不細膩的,因為我怕一個地方太大篇幅,我就只是要讓自己和庫洛姆回復記憶啦,沒必要真的以前的東西重貼嘛,雖然結果來說還是很多字。
而自己也差點忘了有另一個96在,一看了以前就想起自己就是想要她倆相見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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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世界所有之惡。。。。。這個雖然也有自己的中二病,但我不是第一個套這在96身上的人,這也是另一種抄創,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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