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酒杯碰撞聲讓杯內淳酒多了點清甜和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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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阿綱,沒想到這麼快見到當年的小師弟結婚了。」迪諾在阿綱的婚禮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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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迪諾先生什麼時候結婚我們也會送上厚禮的啦。」綱吉禮貌地向他師兄道謝,他心想迪諾這個人除了在沒有手下在他身旁時會超級笨拙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好了,他還沒有結婚是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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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結婚可是人生的墳墓,我還是晚點再結婚吧。」聽到這句之後綱吉內心默默吐槽著這可是我的婚禮哦,怎麼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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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像是庫洛姆的話就是另一回事也說不定,要好好珍惜哦,綱吉。」迪諾注意到不對,連忙補上一句,有手下在身邊就是不同,不禁讓人想像他跟未來的情人談戀愛時手下是否也要一直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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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在婚禮前就開始喝酒,雙臉頰都顯微紅了,山本也在勸阻他,而他卻在嚷著」嗚,我家的十代目要嫁人了。」說得像女兒要嫁人一樣,再說綱吉怎麼成為他家的了?山本說大概他會好起來的,綱吉祈願能有個正常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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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大家大概還是懂禮節的,畢竟第一次繼承式也沒鬧出笑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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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京子他們還沒好嗎?我已經逼不及待要見我可愛的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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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哩!我可愛的庫洛姆在那?說到底為什麼庫洛姆會被你搶走!可惡的彭哥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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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妹控一如以往地除了妹妹以外什麼都不注意。六道骸什麼都好,就是對自己在意的東西特別別扭,有時別扭到被人誤解,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許就是從庫洛姆一個誤解開始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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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獅子會把幼獅推下山崖經歷試煉來讓他們成長,成為能在殘酷的大自然中自立生存的強者。六道骸對庫洛姆的態度也是一樣,因為愛她,所以想要培育她成為獨當一面的戰士,因此不惜假裝冷漠也要讓她成長。 事實上庫洛姆也真的成為了只靠自己也能生存的戰士,但有些東西是男人不了解女人想要的。六道骸雖然心思細密,卻仍然不了解作為女性的庫洛姆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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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關心,單地想要關心,但可能長期生活在冷漠又別扭的人身邊得太長時間,連她自己都走到了鑽牛角尖的別扭之路上。強度只是為了留在重要的人身邊的手段。隨著每次戰鬥,庫洛姆和大家經歷得更多,有更深刻的羈絆,想守護的東西就更多,每次的戰鬥都會有失去的恐懼,庫洛姆和綱吉都能感受到這點。他們都想要和平,但不幸地使他們認識的是黑手黨,而他們要繼續過活的地方也是黑手黨裡,並沒有真正的和平可言,他們能做的只有變強。在這樣逼迫的環境下,漸漸連關心都變得不會了,卻還是能感受到對方溫暖的心意,這是綱吉能帶給庫洛姆但骸卻沒有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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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全已定案,再說什麼也只能當玩笑了。
「骸,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庫洛姆的,不要妒忌我。」
十年前的綱吉還是個總被大家調戲的首領,十年後的他總算是有調戲對方的能力,骸是其中一名報復對像。
骸額頭上爆出了肉眼可視的青筋,像是下一秒就會舉起三叉戟刺向綱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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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等很久了嗎?化妝比想像中費時呢。」傳入大家耳中是道溫文有禮的女聲,把大家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她正是今天跚跚來遲的女主角,庫洛姆髑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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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他親愛的庫洛姆,骸也只好乖乖收起武器,今天的骸就如一個女兒即將嫁人的父親一樣,眼裡充滿不捨,但他也知道綱吉是個靠得住的男人,他已經努力地成為比以往優秀許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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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是庫洛姆醬的婚禮哦,不化妝得漂亮點怎麼行呢!」小春真誠地認為庫洛姆該好好珍惜和看待人生中第一次的婚禮,即使結婚對象是自己曾經的單思對象。她還是那個表裡如一的女孩,只是她剪掉了自己一直留著的長髮,剪斷了自己留有多年的情絲。現在從這不長不短的髮長襯托起莊重的禮服,不自覺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特有的魅力,那是從挫折中再次站立起來的堅毅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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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婚禮是很重要的事,花再多時間也要好好搞一個難怪的婚禮,為此美麗的容貌是必須的。」京子也接著說,和小春不同,她留著長髮,大概是讓曾經隱晦的戀情留於心內細細回味,愛情對她來說是一件重要的事,婚禮也同樣,而她現在只想全心全意地祝福好友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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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對每個女孩來說,婚禮都是人生大事,每個新娘在婚禮上都會現出最幸福的臉容,所以要幸福哦庫洛姆!」 整理好化妝間後出來的碧安琪也加入婚禮講座繼續說教。她祝福庫洛姆,因為她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她看著她從從前的懞懂到現在較為懂事,她們都一心一意地向著自己重要的人,如此的相似,讓她難以離棄她,無論是傲嬌的弟弟還是純粹的妹妹,她都祝福她們的人生,以成熟女性的角色一直引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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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碧安琪看到爛醉的獄寺,她不隱藏她的擔憂。」隼人,怎麼能在別人的婚禮尚未開始就喝得這麼醉呢,而且是在彭哥列第十代的婚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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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要結——嗚嗝!」獄寺,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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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君.....放心,我會守護綱吉的!」庫洛姆想起了和另一個獄寺的約定,想著自己要守護好綱吉的決心,對著醉倒的獄寺微笑,雖然隔著面紗應該是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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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嘻!獄寺君你怎麼了?得趕快去解酒啊!」小春看到爛醉的獄寺馬上就扶他到休息室,山本,碧安琪也去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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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都準備好了嗎?各位請就座,婚禮要開始了。」教堂的神父發言請各位到教堂內就座,這場婚禮和他辨過的不太相同,一開始就是亂了傳統步驟的,但他也不管了,對方可是赫赫有名的彭哥列家族,這是彭哥列式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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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進入教堂安靜坐著,除了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教堂內彈奏著經典的婚禮進行曲,那位置本來是獄寺的,可惜他醉倒了,只好讓他姐姐頂替。伴郎了平先帶領著綱吉進場,原本大家都以為綱吉會選獄寺或者山本來當伴郎,但綱吉選擇了曾對這段愛情有意見的了平,他希望能得到他真誠的祝福,而不希望他們之間因此有芥蒂。原本很多人都以父母代替伴郎伴娘,然而這邊只有一邊的親生父母,但是彭哥列家族是一個大家庭,所以這並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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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也由京子的陪同下走過了紅地毯,他們走到父母的位置上親吻父母,然後到了講台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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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綱吉先生,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庫洛姆髑髏小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神父莊重地宣讀著誓言,詢問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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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正當綱吉想要說我願意時,場景卻突然轉變成一片空白,他驚訝得來馬上確認庫洛姆的安危,而庫洛姆也告訴他自己沒事。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m5BrK1V1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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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我會這麼思考,自己的人生是怎樣的存在呢?
最初時,我覺得是毫無意義,母親如是說著,但那是正常,每個人在還於學習的階段時只能是無意義的存在,正是沒有去思考自己為何活著才讓他們沒有為自己的生命感到疑慮。在我小時候的時候,我已經見識到世界是如此的黑暗和殘酷,每個角落都有著人性醜陋的人們,而社會在照著他們的規則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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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次意外,我死了,又再重生。我覺得自己的生存意義是為了那個給予自己新生的人,骸大人,而自己的想法被一個朋友,綱吉責怪了,我了解到這樣不能是我的人生意義,正如任何人的人生意義不應由父母所決定。那個朋友讓我認識到世界有她美好的一面,因為在他的身旁,一切是如此耀眼,如同沐浴在陽光下的場所。我了解到自己已經在別人的心中成為有重要意義的存在,因此,為自己而活著是一個重要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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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那個朋友,我和其他朋友經歷了很多事情,也如意料之中,我們成為了黑手黨,裡世界的一份子。雖然那個朋友是不願意的,但他也不能反抗這樣的命運,他想至少他要保護好他的朋友。我預料我會見到世界更多的黑暗,那並沒錯,只是黑手黨還是有他們好的一面,因為他們都是人,並不會完全是壞去那兒,每個人都有他們背後的原因。這樣的世界是灰色的,已經不能明確地分對錯,我並不能為這世界做到什麼,只能活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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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給予自己新生的人,因為一些情況而不得不在戰場上離棄我,我雖然理解,卻仍然感到非常傷感和被背叛,我又開始想要自己一個達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我知道了,人終究是獨立的個體,沒有人真的能陪伴一生一世,他們總會有一些時候無法陪伴在旁,孤獨,有時是變強所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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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他討厭鬥爭,因為鬥爭會傷害他重要的人,一個溫柔的人卻被逼著不得不當一個黑手黨世界的先鋒,但是他很努力地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中保持自我。我在一次重傷之後被他所保護,但是我也想要守護他,於是我暗自出去闖,我知道了很多人都活於現實的無奈下,也有人成了行屍走肉地活著的人,這個世界非常悲傷,但我想要活著,並支撐著我重要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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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己的人生成了這樣,為自己活著,支持想要支持的人,想要和某人一起生活下去,如此單純的想法,想想自己還是個不知殺了多少人的黑手黨就覺得有點好笑,但那個朋友告訴我這樣並無不可;所以我決定了,以後的人生,想要和他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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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告知是世上最倒霉的存在之一,但我仍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我遇到了對我說重要的家人。也有幸能夠經歷結婚的階段,但我有種預感,婚禮上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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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所有事物歸零,如一下子被刪去的文件。所有的景象被格式化,然而我的內心是平靜的,有種總於來到這一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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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擔憂地問著我是否平安,我平靜地回答著自己的安好,我注意到,自己仍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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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顧四周,原本座無虛席的教堂只餘廖廖幾人在虛無的空白之間中,那是炎真,奧桑娜,尤尼和我們,我不明白為什麼只剩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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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思索時,一名老人和另一個人徐徐地走到我們面前,老人那時尚的髮型無法還人移開視線,我認得這個人,他是從初代那時就活到現在的彭哥列鑄金師——塔爾波。而另一個人,是許久未見的川平先生,果然,他的樣子還是那麼年輕,這是他不和我們同一個人種的最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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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可安好?相信大家都很驚訝何以到來這兒?今天是彭哥列第十代的婚禮,結集了各個重要的家族首領,只是對我而高,重要的首領只有繼承世界重擔的幾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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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在場的人都是家族首領,而已是繼承世界的基石的人,新瑪雷指環大空的奧桑娜,曾為彩虹之子的大空的尤尼,彭哥列指環大空的綱吉和也算是其中一員的大地指環之首,繼承引力的炎真,最後是最近繼承了世上所有之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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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的表情雖然看著沒有變化,但我知道他有為婚禮被這樣突如其來的事破壞感到有點不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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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我,我說過了,不會再參與或影響世界的運作,這次來只是作一個見證,我有信心你們能作正確的選擇。」川平大叔這樣說著,他的氣氛的確不同於他是鐵面具的時候,更為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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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的是在你重大的婚禮上作這場討論,勉強地容我把這也當是種禮物吧。讓諸君出現在這的目的不為其他,為的是這世界的未來的走向。」塔爾波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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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年老的時間見證人開始訴說我歷史的傳承和世界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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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我聞,原初創世之時,世界由一塊原石所支撐,原石代表著海,貝,虹。分別為孕育生命的海洋,保護生命的貝殼,和象徵生命誕生的奇蹟的彩虹;所以之後打造出來的指環為能預知未來(生命未來)的瑪雷指環,為保護生命和延續生命而存在的時間繼承的彭哥列指環,最後是在各個時間點跳躍,以自身生命維持物種生命存在的事像的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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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存在著世上所有之善和惡的兩儀作為生命的思想。原石支撐著物質世界,善惡支撐著精神和其他多重次元的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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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所有之善平均分佈於世界作為世界生物間自成的秩序,世上所有之惡卻能無限地快速增幅影響著善惡的平衡。因此創世紀時的神們把大部分的惡集中於一人來壓抑惡的成長,而現在也被煉製成憶念之戒讓生物背負著世上所有之惡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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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是被埋於海洋下的河床,以及將基石們引在一起的引力,代表生命存在的星球本身,因此其終極能力為吞噬一切的黑洞,是種可怕的能力,所以最初才會交給低調而不濫用力量的西蒙家族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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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金師是把以上的背負者叫來了這裡,想必這是世界以後的未來的發展。
「世界的最初,人類並不存在,但在生命誕生於星球一刻起慢演化變成現在的樣子。守護世界維持的法則的基石都各自被你們背負,然而如我們都能所見,世界還是充滿鬥爭和痛苦。大自然被人類的貪婪和傲慢僭越,侵蝕而漸漸失去平衡,而人類自身也於自己物種的傲慢而飽受痛苦。我見證了諸多悲傷,人被饑荒所餓,被戰亂所傷,即使於和平的地帶,也是被人心所困,黑手黨是人類之罪及苦海的一種體現,諸君應該能理解我所說的吧?當所有基石集結時就能夠改變這世界的法則,例如把人類從肉體的枷鎖中解放,成為無限而統一的生命體,如此一來人類沒有了物質不足之苦,沒有了死亡之苦,沒有了想互不相理解的鬥爭,星球也不再會被破壞。沒有紛爭與饑饉,沒有差別與偏見,沒有惜惡與懼怕,沒有盡頭與衰亡,永恆的理想世界,這正是人類靈魂物質化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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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人類充滿了不完美,因此造成諸多苦難,背負世上所有之惡的我,經歷眾多所謂不幸的我能夠理解他會這麼說的原因,而他所描繪的假想未來世界是完美,美好得無可挑剔的世界,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如說,還有點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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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綱吉,我知道他是厭惡爭鬥的,但即使是這樣的他,也不會給出同意的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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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向彼此,相互不言一語而微笑,像是一早知道彼此的答案,他們都紛搖頭,而我也是一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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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那將讓物種和星球從所有痛苦解放,你們都是討厭鬥爭和經歷過各種不幸的,對你們來說,也該是種救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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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即使那是如此美好,我卻不覺得那是人類了。」尤尼如此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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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先曾因為人心而歷盡不幸,但因此而讓世界變成這樣真的太過了,再說這樣跟單細胞一樣的物種我才不想要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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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奧桑娜.....」炎真對對如此直白的奧桑娜感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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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人類和世界都不完美,但是我並不覺得人類一無是處,也不覺得我們就因所謂背負著世界就有資格去決定他們的命運,因為他們即使在如此的環境也那麽努力地活著。」炎真後補上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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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太懂世界的事情。沒錯,至今的不幸,我們都共同用努力捱過了,然後我們共同為一起渡過難關而歡笑。我不能評價人類是怎樣的物種,畢竟我也只是個活了二十多年的人類。但是人類為活著而悲傷,卻又為活過了悲傷的時刻而歡喜。大家是不同的,卻有一起合作的時候;有著不同的聲音而合作,這是人類作為每個獨立個體不完美的美好。 有再多苦難,人類得自己合作解決,也有能解決的可能性。任何一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性,所以我覺得是該順其自然的。」 綱吉說出他基於這麼多年學到的人之絆來評價這看似完美的選擇。然後他看向我,現場好像只有我沒有發言,老實說,大家都看著我讓我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但我仍會回答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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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對這樣的世界感到恐懼。我作為一個殺手,作為多次行走於死亡邊緣的人,知道死亡平等地賜予給每個人,帶走他們的一切,無論他們怎麼的人。同時死亡給予人類限期,所以人才會想要在有生之年去思考人生並拼命活著,即時行屍走肉,也是他們選擇的活法。我也殺過一個如活死人的男人,而我覺得死亡甚至算得上是種救贖。沒有限期,就沒有動力,沒有不幸,就無法體驗幸福的美好,沒有了暗,何以定義光? 我也是因為眾多所謂不幸才特別珍惜現在所有的,人類全都一樣,沒有失去不懂珍惜。 我無法體會永恆生命的美好,那只是個讓人們慢慢麻木的永恆牢籠,最後我們連幸福都不需要,的確會像如奧桑娜所言,變成與單細胞無異的物種。所以我不覺得那是好事,也不覺得該由我們來決定讓人類變為單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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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珠發炮地說完我自己的看法,於是總括而言會變成單細胞,這樣的回答讓大家有想吐嘈的衝動,只有奧桑娜表示非常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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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本來覺得飽歷不幸和被現實逼迫的你們會同意這做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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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會有選擇容易的道路的人,但這些走過崎嶇的路的孩子們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最初才這樣告訴你,這個儀式並不會有啟動的一天。」川平大叔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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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一切回復正常吧,為你們送上世界的祝福。」白色空間和紙被漸漸燃滅,現實的埸景漸漸回到眼前,只是時間像停止了一樣,我們慢慢地回到自己所該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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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告訴我世上所惡的事呢。」綱吉帶點小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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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從那兒開始,但是這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將全部告訴你。」那是時間回復前,我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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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重新回轉,獄寺小春正好趕上了伴郎伴娘的行列,因此重新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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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田先生,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庫洛姆小姐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她嗎?」神父莊重地再宣讀著誓言,詢問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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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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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小姐,無論貧窮、疾病、困難、痛苦,富有、健康、快樂、幸福,你都願意對澤田先生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他嗎?」神父莊重地宣讀著誓言,詢問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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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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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鐘聲響起,兩人的命運已被羈絆連成命運共同體,他們將共同跨越以後的試煉,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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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後悔作出死後留在這兒的誓言嗎?」
背負最初之惡的少年如此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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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而且,我感覺與他同在。」少女如此堅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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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解,過來吧澤田。」他打了個響指,讓空間多出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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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姆,終於找到你了。」少年仍然如年輕時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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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見如初,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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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後話:
好得說結婚END是一早內定的,但是該怎麼寫則讓我很苦惱,我雖然也有參與過婚禮,但我對這事沒有特別感覺,人人都說婚禮是美好的,所以我也只能讓角色說話。後面的人類補完和靈魂物質化倒是新加的,是因為繼承了世上所有之惡這設定和家教本身就很BUG的指環設定,再加上我本身看得太多FATE,所以最後也變成這種結局了。這一章我得說真的沒有大結局的感覺,因為本身個人熱情都在消減,也很迷惘到底有沒有寫好角色,倒如後面的回答,真不知算不算灌了些自己的見解在,這篇文章到處也有我自己的碎片。
最重要的事快被現實的功課壓垮,於是又拖了2月,今天正好是96的生日,就讓我發這來當恭祝她吧。
最後感謝一直在看和支持的吧友們,沒有你們,我怕自己是早放棄了,嘛我也不喜歡坑文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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