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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維也提醒鄭明明,警方早晩也會要她提取供詞,他們對盤問對象十分敏感,一些不自覺的動作表情都會讓他們懷疑,還有即使是大家重聚在一起都不要提起曾俞加在學校遇害的事,知得越少出錯機會就少很多。他們都是中學生,根本不懂得如何應對,只能盡力去做。
但是對於林慕生那天和周杭君在一起,他總是像在心裡插一把小刀,他想應該直接去向林慕生問清楚,但細想下如今任何去求證的行為只是曾加自己的恐慌感,不利將來應付警方行動。
正如張嘉維所料,校方通知正在校刊工作的其他人,警方會派人來問一些問題,校方強調這次會面只是了解他們對曾俞加的了解程度,不是問供詞,不用害怕。
照校方的說法,警方似乎還未注意到周杭君的問題,只從他認識過的人著手,但是他們一層一層挖下去,可能會找到一些眉目。這樣離奇的兇殺案成了社會上的焦點,不可能一兩個月就平息,警方的調查行動會一直持續下去,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長期的鬥爭和煎熬。
這一天他們終於見面了,學校安排了一個課室讓他們聚在一起,大家都在同一學校,但總是相互逃避,今天見面,但也沒有人先開口說話,周杭君還在看手中的德語研習課本,林慕生在看手機,像是在看搞笑視頻,嘴角不時露出笑意。
警方的代表來到了他們是一男一女,由校長帶著向他們介紹。
「你們好,我們是警隊的青少年課成員,今天我們只是談些心理輔導問題,大家不用那麼緊張。」跟著向他們遞上名片,名片上寫著他們的名字女的叫方敏而,男的叫張永輝。
「多麼普通的名字。」周杭君看著卡片一臉冷漠地說。大家都很意外周杭君會這樣說話。校長更說:「周杭君現在不要看書了,會面後再看吧。」
校長一向對周杭君都是很痛愛的,但今天也用嚴詞提醒周杭君,一時之間現場氣氛嚴肅起來。
「我媽說這樣的名字好記,她就是不懂得搞些獨特性。」那女的似乎是想讓大家不要那麼緊張說些什麼來打圓場。
校長對兩名警方人員說:「你們可以慢慢談了。」
「我們先談談你們和曾俞加的認識過程和他有沒有對你說過和什麼人有過不愉快的事情。」張永輝說。
之後他們逐個說出和曾俞加認識的過程,他們在手提電腦上記錄著每個人所說的話。「周杭君和杜芮勤同學請留下來,其他人可以回去了。」張永輝說。
其他人看了周和杜一眼,先離開的就是林慕生,看到有人先動,其他人才開始動身離開。出了班房門外林慕生搶在人群的前面準備離去。
張嘉維本想叫住他,想到現在還有警方的人在,任何行動都要小心,有些事是不能在這個地方問他,而且看林慕生的樣子也覺得他是不會出真相的。
張嘉維向鄭明明和王思詩說不要在學校停留了,馬上回家,以後的事就別管那麼多了,除非警方發現了新的疑點是指向周杭君的,否則他們也推斷不到曾俞加的死是和眼前這些女生有關。
第二天他們接到了學校的通知舊音樂室解封了,他們又司以回到那裡去。解封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到齊了,大家在這個地方重聚,像是久別重逢一樣。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同樣露出一副安慰的樣子,但他們沒有多說一句話,這個地方是接受過警察的調查,所以總是覺得這裡說話不安全,即使有太多說話想傾訴,但自我的防衛意識抑制了他們想向周杭君問過明白的想法。
他們回去各自做自己要做的事,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更不要說談話了。這種寂靜的空間他怎也習慣不了,他們不時瞥一眼周杭君,只見他聚精會神地方對著電腦屏幕。
這個靜默的氣氛持續了一段時間,周杭君離座位來到中間的桌子說:「大家過來一下。」
所有有都停下上的工作驚訝地看著周杭君,但是大家還是湊上去。「我已經把曾俞加的訪問整理好了,下期就可以登出。」周杭君說。
大家聽完周杭君所說都一臉疑惑的神色。「妳要校刊登這些東西學校會同意嗎?這樣的話校刊也不能存在下去了。」張嘉維說。
「我就是想學校介入,這樣校刊就可以結束了。」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張嘉維看著林慕生說:「林慕生你的意見如何,沒有你也不會有校刊的出現,你最有資格對周杭君的提意說話。」
「對於校刊要登什麼我沒有意見。」林慕生說。
「那麼就算校刊被停止運作你也沒有什麼覺得可惜是吧。」
「大概就是這樣吧。」
張嘉維也想不到林慕生會這樣說。
「那天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知道張嘉維是在問曾俞加的死因,也知道他是在問周杭君和林慕生他們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問,你們不知道對你們是最好的。」
周杭君這樣的回答,在場的其他人也想到周杭君是清楚曾俞加死亡的真相,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他們也不知如何面對這種局面,周杭君如此優秀的女生會與一件謀殺事件扯在一起,即使在事情發生了這麼多天總是不想聽到周杭君坦承說出自己與案件的關係,但現在算是周杭君暗示了她和這案件是有關係的。
兩名和周杭君他們提取過口供的警員正在整理曾俞加被殺案的資料,到現在維止一點頭絮也沒有,在他們之上還有一名總督察林杰在指導辦案,但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上頭給的壓力越來越大。周杭君等人的供詞也沒有令他們發現新方向,他們也沒想到眼前的這名學生就是案件的關鍵。
「用這種自製的弓弩殺人不會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吧,比手槍或利器成兇器留下的線索不是更多。」張敏而說。
「我反而認為就是這種冷門的兇器更能擾亂我們的查案方向,兇器未必是最重要,找到動機作案的嫌疑人才是重點。」張永輝說。
方敏而把身體轉向張永輝說:「那麼見了這麼多人,聽了那麼多供詞,你看誰是最有嫌疑。」
「可能是他最親近的人,我們跟蹤過死者的妻子,兄弟,有生意、工作合作過的人等,如果和他們有關的總會抽出線頭解開這個結的。」
方敏而喝了口咖啡說:「這幾個學生的供詞你覺得怎樣,有必要分析和向上級匯報嗎?」
「在報告提一下就可以了。」方敏而點了一下頭回應。
這時候有一名警員進來說:「有位先生到警署說有些關於曾俞加案件的事想和負責這案件的警員說,他就在報案室等著。」
張永輝一臉的興奮說:「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張永輝和方敏而來到報案室,正在坐著的正是方月名。
「方月名先生,我是負責這案件的警員張永輝,這位是我的同事方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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