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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像是她們很可能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學校，或都像王思詩一樣到外國留學去了，這樣結果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而且在林偉那邊來的消息，他可能被律師公會調查有沒有專業上的失德，連林偉也沒想到會去到這種局面，何況是他們這群未見識過社會的年輕人。
不知為什麼連傳媒也知道張嘉維和她們之間的關係，不時會有自稱記者的人打電話給他，張嘉維基本是不發一言就掛綫了去應付。最後乾脆把電話號碼也轉了，連家人也說不如轉校去回避這件事，但是已經到了中學的尾聲，轉校一定會影響到升大學的考試，張嘉維也不起冒這個險。
面對這個變數張嘉維只好等待林偉的消息，但是現在林偉也面臨律師公會的調查，可能一切都會推倒重來。
張嘉維在這段時間都會在學校的天台，看著遠方的景色，周圍都是密集的高樓大廈，很多都是能反射陽光的玻璃幕牆，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道能發光是高牆。
有人拍了張嘉維的肩膀，這個人就是正是卓明素，她坐到張嘉維的旁邊。
「總是會在這個地方找到你，是不是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卓明素說。
面對卓明素的問題，張嘉維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他就是喜歡在來這個地方，在內心列出不少答案，但也不是真正認可的，可能就是方便別人能找到他，而總是能找到他的就只有卓明素。
「這裡的風景不太好。」卓明素說。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但又想不到還有哪個地方可以讓我躲藏。」
「現在所有人知道了那天在法庭上她們所說的事。」
「妳相信嗎？」
「我也不知道，我追問方書記，是不是你這麼急想和你見面就是知道了這件事，他沒有正面回答，但是我就肯定了他是知道的，你向方書記交代了這個秘密。」
「為什麼你會不否定這世界會存在這種不能科學驗證的事。」
「但是你又如何去理解什麼是科學呢，不能解釋就不科學嗎？只有在課本上記載的才是科學？」
張嘉維沒法回應卓明素一連串的反問，只是呆呆的看著她。
「就好像很多基督徒一樣，相信聖經上寫著的一切，但那是科學嗎？如果要科學驗證了才能有宗教，那麼這個世界會變成怎樣，人人無所畏懼地使用科學的成果，我只知道有很多能毁滅人類的武器是科學帶來的，人類如果沒有敬畏上天的心，不信做壞事會下地獄，輪迴會受報應，讀誓詞時不向自己信仰的神作證，我會在是一個怎樣的社會，我認為就一定不會是一個所有人都能夠安心生活的生活模式。」卓明素說。
卓明素一口氣說出自己見解，張嘉維想她可能是會信世界上會有不可思議的事發生的，他和方書記不同，方書記可能更多是把宗教作為手段讓人們控制自己的欲望，但仍然是屈從於科學的規範中，而卓明素還是信相神明的力量是存在於人類的周圍。
「妳是想知道得更多嗎？」張嘉維說。
「我說過你不用向說出你心中的秘密。」
「如果是我想你知道呢。」
卓明素做了個把耳朵貼近張嘉維嘴邊的動作。張嘉維是明白她的意思。
由暑假結束前一天和鄭明明接觸到林慕生辦校刊的目的，周杭君向他們告訴了她們之間的秘密，體育館發生的事，到曾俞加的命案，都向卓明素說了。卓明維聽完是一臉懵懂。
「為什麼你們會這麼多管閒事，如果不是你們介入了她們之間的秘密，很可能不會有今天的事。」卓明素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就像是入了迷一樣，就是想在她們之間找出她們有聯繫的線索，裡裡有什麼秘密。」
「但是知道別人的秘密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
卓明素說出了重點，本來他和林慕生就不應該面對這樣的結果，只是不知那裡來的好奇心改變了他們的生活。
「但是我想問，如果周杭君是換了鄭明明的話，你會不會去做像林慕生那同樣的事。」
卓明素這個問題讓張嘉維有點不知所措，他對鄭明明是如何是感覺，他是一直抑壓著內心的情感和幻想，但是卓明素在她內心也是有相同的感覺，就是要保持距離，這種距離也是不能量度的，就在眼前又彷彿在遠方，但都是他自己去設下分隔線，不想去觸及這條線。
「我不想答妳這個問題了。」
「我明白的，她在你心裡一定有重要的位置的。」
卓明素感到自己在張嘉維的心裡是不能和她相比的，雖然張嘉維沒有說。
放學時卓明素主動要陪張嘉維走一段路，這段路程中他們沒有再提起關於林慕生和鄭明明的事，卓明素只是說最近在玩什麼電玩遊戲，看什麼偶像劇，怎至說自己買了新的三點式泳衣，夏天時邀請張嘉維一起去海灘，到時就可以看到她穿這件泳衣的樣子了。張嘉維也是很有興趣和她談著夏天的到來應該怎麼去渡過。這刻他們又像回到普通學生的樣子。
他聊著聊著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一個人影擋在他們前面。
「請等一等。」擋路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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