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未做我老婆前,咩都得,可以取悅我既咩都會做,而且唔會大聲同我講野,但結婚之後就一切唔同哂。」他開始道出與雯雯的一切。
「其實佢一早了解我係咩人,我老豆老母係我細個個時已經算係有啲錢,會請工人住錦繡花園,我基本上都真係想要咩玩具就有咩。佢同我結左婚後,會成日批評我家務唔做餸唔識買,咁我從來唔駛做咪唔識,請個工人佢又厭三厭四,結果可以五年換左六個工人,差啲畀人黑名單我地,唔畀請工人。」他停頓一下喝點啤酒
「婚後扑個野又要抹黎抹去,都唔緊要為左佢妹妹衛生,最攞命又唔畀人舔佢下邊,自己又含兩野就交差,我自己都無feel 啦。而且一話想扑野,佢都推三推四,話忙話累,然後又話病,問多佢半句,就發哂難話我逼佢唔體諒佢,搞到我好似乞求咁。」我聽到這裡以為林生在講第二個女人,但他又確實談論林太中,竟然與我認識的她有這樣的距離,究竟誰說謊誰在我面前演戲?
於是我問林生:「林太結婚前扑野好玩得架?聽你講到佢結婚生仔後唔同哂。」
「係呀,佢結婚前係床上真係成個小淫娃...咩都會做又做得好,唉,個時我出邊玩開,都畀佢搞到貼貼服服,我承認當初同佢一齊,都係畀佢係性方面吸引到。」
我覺得一個男人講出他和自己妻子的閨房事,很多會誇大自然性能力,但林生竟然說出不和諧的性關係,這的不像失實陳述,而且他說出婚前與林太的性,與我和雯雯的竟然有點相似,都使我懷疑雯雯像騙林生般騙我上釣。
「其實會唔會生左仔女人對性會無咁積極?」我說。
「我問過啲醫生意見,佢地都話會有這機會,但我老婆又唔係無性慾,佢下邊搞搞下都會好濕。」我感覺林生酒精作崇,對我真的沒有保留地公開與林太的閨房事。
我看不起公開自己與妻子性事的男人,認為是很沒品的行為。我將對林生不齒的想法深埋自己心裡不作表露,繼續聆聽這綠帽男的怨言,他想不到在他面前的男人,現在差不多每晚都抽插著他的老婆。
「依個女人好識做戲,同我一齊扮到如何順從,但一結左就咩都佢話事,就算係我朋友同同事面前都係咁,一啲面都唔畀,從講點唔好,連我啲朋友都私底下覺得佢過份。」
對於雯雯來說,她認為林生性格懦弱,決定力差,思想幼稚,甚至是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為了他們的家與孩子們,她必須擔起一家之主的責任,所以她對林生頤指氣使,在外人前不留情面,其實都是不無道理。
「你哋最長幾耐無扑過野?」
「好似有半年,唉,佢仲叫我自己打飛機解決,娶個老婆而我地都仲後生,竟然要自己搞掂,咁咪逼我搵外援。」他嘆著氣說。
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過失找尋理由,而這理由往往是自認合理,但旁人卻看得明白是自欺欺人。而捍衛家庭幸福,女人的抉擇會是偉大與瘋狂,因她們不容許家庭幸福被破壞,雯雯的家庭可以沒有丈夫,但必須有孩子們與一間屋,丈夫對她的家庭早已是象徵式意義,並沒有實際價值,這男人除了閒時會與孩子們遊玩,對家庭是零建設,甚至是有破壞力。
聽著林生娓娓道來自己的外遇,包括與工人的鬼混,他對瑪利亞仍然回味中,這也難怪他,這菲女在床上確實有她吸引之處,更何況他們是主僕關係,他沉溺在瑪利亞的陰溝中也不出奇。
「嗰日我放年假留在家,我老婆去左返工,兩個仔仔就返左學,雖然九點幾但我仲係張床度訓。咁你知男人會有晨勃架麻,個度就變得好敏感。訓訓下感到張床多左樣野係度,都無咩為意,但後來就感到身邊應該多左個人。」他正講述咸濕主人遇上淫蕩工人的故事,但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設局,由我編劇,而他只是其中的演員,可憐他還在津津有味中,不知自己被綠到腳,看著這綠男林生,我忍不住笑起來,他卻又以為自己的故事十分吸引。
「我感覺到依個應該係個女人,因為她挨上我個身度,完全感到佢對波壓係我手臂。咁我咪睜開眼,竟然係我工人瑪利亞,佢裸體咁傍係我隔離,一副渴求既樣望住我,你做男人點頂得順呀?」他說得理所當然,當然這般誘惑,真不是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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