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轉,戰火終於在大地沉寂。距離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已過去整整一年。男軍與女軍,這兩支曾在沙場上殺紅了眼的死敵,暫時收起了利刃,陷入短暫的停戰與休養期。
這一年中,雙方進行了數次談判,嘗試平息仇恨,重劃疆界。最終,在一場場唇槍舌戰與權力博弈後,雙方達成了脆弱的和平協議。
男軍將首都遷回「男城」,恢復了象徵其榮耀的故土。而女軍,由於原本的「女城」在戰爭中毀壞嚴重,無法繼續作為大本營,最終決定將首都設於「頂點城」,那座充滿奇蹟色彩的城市。頂點之塔矗立於城中心,如同一把直指蒼穹的劍,見證著這片土地的滄桑。
雙方重新劃定了邊界,大致恢復至戰爭前的形勢,但彼此心中的猜忌與仇恨,卻並未因這一紙協議而消散。談判桌上,冷漠的眼神與緊握的拳頭,掩不住內心中未竟的怒火。
在這一年中,男軍修繕了各個城池的防禦措施,重整軍備,招募新兵,並派遣人手打通商路,試圖恢復國力;而女軍則在頂點城內療傷重整,重建被戰火摧殘的家園,訓練新一代的戰士,籌謀未來的大計。
儘管表面上雙方保持著和平,但各自軍營內,戰意如炙熱的熔岩,始終在暗流涌動。男軍將領們在酒宴後低語:「這樣的和平,不過是暫時的喘息罷了。」而女軍將士們,則在夜深人靜時望向南方的邊境,緊握劍柄,等待那個「重奪榮耀」的時刻再度到來。
大陸上的風暴,並未結束。這片殘破卻不屈的土地,終究還會再次燃起戰火。而在這一切的背後,更多未知的力量與陰謀,正悄然醞釀著新的波瀾。
過去一年後,戰士們的力量愈發深不可測。
江俊毅,男軍的火焰之王,他的氣息如烈日炙熱,戰袍與披風燃燒著赤紅色的火光。火焰之力已滲透進他的血脈,當他站立時,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在微微扭曲。他的目光炙熱而堅定,像一頭隨時準備撲殺的獅王。
陳韋勳,劍如驚雷,身上的鎧甲隱隱閃爍著黃與淺藍的電光。閃電之力在他體內奔竄,他揮動長矛時,帶著破空之聲,如閃電撕裂長空,無人能擋。他的存在,就是戰場上的一道光。
何勝勳,雷霆之子,他的氣場閃爍著湛藍色的光輝,宛如風暴降臨之地。他的怒吼彷彿帶著雷霆轟鳴,一擊之下,能將大地劈裂。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總是靜靜地注視著敵人最脆弱的瞬間。
曾秉豐,黑暗的影子,戰甲深邃漆黑,如同無邊的夜色。他的步伐無聲,出手凌厲而陰狠,周身總瀰漫著一股詭譎而壓抑的氣息,似乎隨時能將人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陳茂雄,巨雄之軀,身披厚重的咖啡色鎧甲,他的力量彷彿大地本身的咆哮,每一擊都能震碎山岩。他的存在就是一堵移動的鐵壁,戰場上的守護者與破壞者。
劉泳宏,鋼鐵戰士,鎧甲天藍如深海之光,閃爍著冰冷而銳利的金屬光澤。他全身包覆於機械之中,戰場上,他如一頭無法阻擋的戰車,火藥與鋼鐵的怒吼伴隨著他的每一次衝鋒。
而另一邊的女軍,亦在一年內蛻變。
董晏鈞,冥寒之力的化身,她的淺藍色氣場如冰霧般瀰漫,長髮隨風飛舞,指尖綻放著刺骨的寒芒。她的目光中帶著憂傷與決絕,像冰封萬里的雪原之女王,讓敵人窒息。
廖子菱,鬼魅之影,紫色的氣息縈繞周身,如夢如幻,令人無法看清她的真實所在。她出手迅捷狠辣,靈魂般的氣場如夜幕下的詭影,令敵人心驚膽戰。
吳美燕,掌握鬼魅與黑暗的雙重力量,氣場混合著黑紫色的詭光,彷彿陰間的使者。她的法術帶著死亡的氣息,每一次出手都如同地獄的審判。
李依姍,巨山之力,她的氣場是厚重的橘色,如大山般沉穩堅毅。她站立於戰場上,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壓迫感,似乎任何攻擊都難以撼動她分毫。
陳芃妤,綠袍大法師,綠色的光暈繚繞全身,掌控著自然與奧術的奇蹟。她的力量如同一片無邊森林,隨時能在寂靜中釋放狂風暴雨般的毀滅力量。
畫面來到女軍的頂點城,過去一年裡,這座重建於廢墟上的城市已恢復生機。城內不僅重整軍備,更孕育出一支令人聞風喪膽的精英小隊——「影炎衛」。
這是女軍的秘密殺手團隊,專為突襲、暗殺與戰場破壞而訓練。他們不以厚重鎧甲為戰衣,而是以極為靈巧的裝備為主——短袖緊身作戰衣與輕便短褲,設計貼合身形,方便行動,顯露出的曲線既是女性之美的展現,也是對敵人心防的一種撕裂與挑釁。這種衣著經過特殊強化,具有一定防禦力,同時不妨礙高速移動。她們的腰間纏繞著短刃、煙霧彈、索鉤等暗殺裝備,每一步都如獵豹般輕盈而致命。
這支隊伍的成員,多數都擁有結實的肌肉線條與靈巧的身手,身姿矯健,步伐穩健,戰鬥時的氣場令人無法直視。她們的臉上掛著冷冽的笑意,目光中透著無畏與殘酷,猶如夜幕下的獵影。
影炎衛每次出擊,總是如同無聲的幽靈,行動如影隨形,專門尋找敵軍的破綻,從中撕裂。她們是董晏鈞、吳美燕一手訓練出的利刃,也是女軍最為隱秘的殺戮力量。
影炎衛不僅戰技高超,還善於心理戰。每當她們現身戰場,敵軍往往還未察覺,便已陷入無聲的恐懼之中。她們不單是戰士,更像是一群行走於戰場邊緣的惡夢,專為粉碎男軍的意志而存在。
影炎衛的最後訓練場地,是一片冷硬而荒涼的石室,牆壁上殘留著模糊的血痕與利刃劃過的痕跡。廖子菱站在石階上,俯視著一排筆直站立的女戰士,她們神情堅毅,卻無法掩飾眼底的顫抖與不安。
「從此刻起,妳們將接受影炎衛最嚴酷的試煉。」廖子菱冷冷地開口,語調沒有一絲溫度,「妳們必須學會,在絕境中也不屈服,不畏懼,不逃避。因為未來的戰場上,妳們可能會被敵人俘虜,可能會面對羞辱,甚至會被奪走一切。今天,妳們必須學會如何面對這一切,而不讓心靈崩潰。」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數名男子走入石室,他們的眼神中透著某種掠奪的氣息。空氣瞬間變得沉重,彷彿被無形的利刃割裂。影炎衛的成員們微微後退了一步,有人緊握拳頭,有人眼神閃爍,更多的人則露出了驚懼與茫然。
「開始吧。」廖子菱平靜地說,轉身背對這群女子,不再給予任何指引或憐憫。
門緩緩關閉,石室陷入幽暗,只有微弱的火光映照出模糊的輪廓與破碎的身影。沉重的呼吸聲,低沉的怒吼,掙扎與壓抑的啜泣交織在一起,時間似乎拉長成無盡的折磨。每一聲碰撞都像是擊打在心靈上的鐵錘,將驕傲與羞恥一層一層剝離。
她們掙扎過,反抗過,有人甚至尖叫出聲,然而在一次次的衝擊下,她們的眼神逐漸變得麻木,情緒從羞辱轉為憤怒,從絕望轉為冷漠。她們開始學會不再將這種經歷視為傷害,而是當作生存的試煉,是鍛造意志的烈焰。
時間過得無比漫長,當石門再次打開時,空氣中彷彿有一層厚重的陰影凝結。她們渾身是傷,雙眼卻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這群女子沉默地站起來,整理著破碎的衣物與散亂的髮絲,臉上的表情平靜而陌生,宛如從地獄中走出的幽魂。
她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感覺不到顫抖,只覺得掌心微微發燙,彷彿那殘存的羞恥已被熔化成某種燃燒的火焰,準備在戰場上洶湧而出。
「從今天起,妳們是影炎衛。」廖子菱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她們抬起頭來,眼神如同刀刃。
影炎衛,正式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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