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了,元素課的期初考試,翡翠點名沒成功下次就不用來的飄浮魔法實作,一大清早,奧菲希亞就煩惱的吃著早餐,背?別說背了,她根本看都沒看完,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多到奧菲希亞幾乎忘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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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拿去。」約翰拿出一張紙條,紙上寫著祝詞,內容比翡翠提供的簡短了許多,「我把她的祝詞稍微整理過,把不必要的贅詞刪減了,雖然是初學者,但應該也能做到飄浮十秒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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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奧菲希亞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浮木般,感激的看著約翰,但隨後皺起眉頭,擔心的問:「沒問題嗎?長度跟老師說的差很多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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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約翰用一張紙條,翡翠提供的祝詞寫滿奧菲希亞四頁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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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差。」約翰的臉垮了下來,「那個精靈應該是喜歡人類煩惱的模樣,才故意把祝詞寫得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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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奧菲希亞有些吃驚,那個看起來個性兇了點,一本正經的精靈老師,居然有這麼無聊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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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花種好了,除了拉開窗簾日曝不做之外,應該沒有其他要做的事了吧。」約翰拉了張椅子,坐在奧菲希亞面前一起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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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說要養溫體動物……約翰喜歡哪種,狗還是貓?」奧菲希亞內心喜歡的是狗,她從小就跟騎士團的軍犬玩得很開心,但看約翰的模樣,應該是貓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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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眉頭緊鎖,猶豫的看著奧菲希亞,然後模稜兩可的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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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狗還是貓,約翰都沒好印象,狗會妨礙他執行任務,貓照顧起來很麻煩,如果能選,約翰都不想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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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奧菲希亞嘟起嘴,她對約翰的回答很不滿意,接著問:「那約翰喜歡什麼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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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又讓約翰思考許久,他努力的回想自己過去有接觸過什麼動物,是有給他好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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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毒液的毒蛇?毒蛙?實驗用的白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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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個說得出來,約翰搖了搖頭,反問奧菲希亞:「那妳喜歡什麼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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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一定是狗吧。」奧菲希亞勾起小時候的回憶,開心的在約翰面前比畫出中型犬的大小,「大概這麼大吧?如果能選的話,毛色是白色就更好了,北國的雪橇犬乖巧又可愛,約翰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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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約翰難以認可,但看在奧菲希亞期待的目光分上,他還是點頭了,「那買狗的部分就交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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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約翰將一袋銀幣交給奧菲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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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打開袋子,拿走兩枚之後還給約翰,「這樣就夠了,約翰身上的銀幣幣值都很大呢,這樣很難買東西吧,不找銀行換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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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之後應該還會用到,畢竟這間房子……缺乏打理。」約翰委婉的說,大概是前幾任房客死很快的關係吧,明明一直有人住,但卻給充滿著長期空置的錯覺,角落和天花板偶有灰塵與蜘蛛網,家具、窗簾、地毯,滿是時代的痕跡,有幾個房間甚至還有血漬,不難想像是某幾任房客曾經在這生活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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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不過好像無法請人幫忙打掃呢。」奧菲希亞尷尬的笑著,伊莉安娜萬一忍不住,會以自己聞過的味道做標記去襲擊別人,「哪天放假,我們三個人一起打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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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約翰聽了忍不住發出冷笑,「那個整天躺在棺材裡的大小姐,如果她會願意打掃,這間屋子就不會是現在這副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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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抱歉,反正我不需要離開棺材,其他地方打掃這麼乾淨幹嘛?」伊莉安娜不知何時出現在餐廳,頭髮亂翹的模樣看起來是剛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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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伊莉安娜。」看到伊莉安娜的亂髮,奧菲希亞拿出梳子,「今天也要我來梳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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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了。」伊莉安娜疲倦的打著哈欠,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奧菲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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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仔細地將伊莉安娜柔軟的金髮撥開,然後用梳子小心的將頭髮梳開,羨慕的說:「伊莉安娜的頭髮真的好軟喔,摸起來的觸感就像絲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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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只有奧菲希亞可以摸到的東西喔。」伊莉安娜自豪的說,然後看著一旁,眼神羨慕的約翰,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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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奧菲希亞將伊莉安娜的頭髮盤起來,不然頭髮的長度可能會在走路的時候踩到,這時她才發現伊莉安娜用非常得意的表情看著約翰,約翰則鐵著張臉,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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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約翰移開視線,將注意力放到早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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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伊莉安娜重複了約翰的話,然後將臉湊到約翰面前,得意洋洋的說:「一早起來就能看到你這副嫉妒我的表情,心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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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苦著張臉,瞪著伊莉安娜,「不用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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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著留長啊,奧菲希亞說不定也會幫你梳喔,如果你開得了口的話。」伊莉安娜嘲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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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反擊的約翰,苦澀的吃著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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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課,為了能夠讓大家進行施展飄浮魔法,特地把上課地點移到戶外,剛好就是上次武鬥課的同一片草皮,還有一塊為了消毒,特地燒過的痕跡,看著地上燒焦的草,翡翠不悅的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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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開始吧。」翡翠一聲令下,班上的學生們開始詠唱祝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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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沒有詠唱,他在內心默念一小段祝詞後,風的力量直接將他抬高到高空,他盤腿坐在空中,觀察著其他人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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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瑪真的把祝詞背完,利用風神之力,順利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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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約翰幫助的奧菲希亞,則在念錯幾次之後,勉強浮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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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學生,有的像多瑪那樣,可以順利的浮起,有些無法維持十秒的時間,起來之後沒多久就摔落,還有些不管怎麼念,都只能留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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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仗著翡翠看不見,有幾個人偷偷的將課本墊在腳下,假裝自己有浮起來,結果才剛得逞沒幾秒,風彈就打在那些人身上,直接幫他們飛離數公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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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眼是看不見,但你們真的以為我瞎了嗎?」翡翠不屑的彈手指,從上而下的另外一股風壓,將所有人都吹回地面,「風元素存在於天空之下每一個角落,透過風的流動,我比你們都清楚這一帶發生的事情,躺在地上的廢物們,馬上離開學校,別再讓我感覺到你們的存在,不然我就抽乾你們周圍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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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樣。」翡翠拍手,躺在地上的幾人突然呼吸困難,他們痛苦的掙扎,直到臉色發青,翡翠才又再次拍手,將奪走的空氣還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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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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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一聲令下,那幾個人像逃難似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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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些人走後,翡翠伸出食指,在空氣中燃燒出紅色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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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會飄浮,就代表你們一定程度上被神靈承認了,現在席地而坐,閉上眼睛,在內心默念我寫下的祝詞,我要你們進行冥想,把自身當成接收器,對神靈釋放出訊號,如果運氣好的話,連上之後,對元素魔法的學習就算走上捷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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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期待的閉上眼睛,內心默念著翡翠的祝詞,不過跟上次一樣,實在太長了,她好幾次張開眼睛,確認祝詞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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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早就進入狀態,全神貫注的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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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瑪慢約翰一步,還在默念祝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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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突然發現,班上少了個人,沒有見到阿格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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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傢伙,奧菲希亞沒放在心上,她默念著祝詞,沒有什麼神靈與她聯繫的感覺,反倒是閉著眼睛的時候,奧菲希亞的記憶慢慢浮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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