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 - 梔玖國 - 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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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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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放在腹部上，他緊皺眉的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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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見過的景色讓他頓好一陣才意會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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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還是被抓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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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盯著單調的天花板看，接著吃力的緩緩坐起，大概是許久沒被那樣狠狠揍一拳，身子還顯得有些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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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而且還瞄準那裡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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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醒了？看來我下手還算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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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話突然從牢門那傳來，他沉著表情的望向那唯一向外的鐵窗後無奈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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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再重一點的話可能就要直接成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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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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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所以？我躺多久了？還有機天就要接受審判……不，應該說行刑才對呢，畢竟『證據』什麼的你們應該都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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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與之對視的望著自己的雙手發問，安全關入的緣故現在沒了手銬，卻多了條清晰的擦傷紅痕，當下因為專注在打鬥所以沒怎麼感覺，現在稍微轉動疼痛就伴隨而來的讓他倍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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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你只昏了半天而已，不過這件事丞相已經在緊急會議上傳開，至於最終的判決則是在三天後的中午，由陛下親自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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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親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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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賭上性命也還是成了這種結果，自己的傷怎樣都無所謂，重點是接下來該怎麼把被抓之前得到的消息傳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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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有可能的方法已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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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我為什麼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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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怎麼對他發問的副官，這突然的提問著實讓他頓了許久才苦笑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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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又如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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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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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還請替我好好保護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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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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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命令不要說出去，但陛下偶爾會自己偷跑出去，還請多派幾個人跟著，最好是自己跟會比較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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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跟我說件事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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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但直覺告訴我不要緊，所以看在我最後還選擇相信你之下，就請好好接下這最後的請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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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頓時沉默了好一陣，接著明顯嘆了口沉重的氣後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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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種時候了還這麼會使喚人，真是個討厭的傢伙。」說完也沒等他回應就稍稍往後退開，接著在他疑惑的視線下對著某個人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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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可能是丞相又要來調侃個幾句，沒想到牢門打開後走進來的竟是那位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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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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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默默的走到他面前行禮，而原本停在門外的人則邊出聲邊把門重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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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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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請託讓他一臉疑惑，不過因為對方說完就直接離開，他也只用表情問著站在面前的人。只是才正要站起身的往前時，對方卻率先輕跪在前，小心翼翼的拉起他的手後沉默的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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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對方的臉，不過就那靜靜的模樣，他推測應該是在觀察他手腕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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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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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默默的從身上拿出像是藥罐的東西，先將其抹於他的手腕上後再拿出另一罐小心翼翼的覆在上，以為只是單純在幫他療傷，但不久便發現對方二次抹上的東西竟符合他膚色的把那些傷痕全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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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持續觀察著，不過讓他更加傻住的則是對方竟在站起之後開始將身上的衣服逐一退去，他驚愕的眨了幾下眼，接著遲疑的伸手拉住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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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制止的人，動作雖有停下但不久便用另一手覆上，並在把已經脫掉的腰帶交在他鬆開的手上後，以披著最後一件衣服的狀態下再次雙膝跪地並鮮少的對他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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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是計劃的一環，還請無須擔心的接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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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聲線讓他直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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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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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抬起頭後雙手提起的把臉上的布緩緩掀開，而呈現在下的則是完全出乎他意料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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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相似，不如說是一模一樣，讓現在這種面對面的狀態就像是自己在照鏡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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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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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對方的真實身分，而對於他那吃驚的反應，對方則像是習慣般的一臉平靜，並在給予溫和的微笑後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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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請換上衣服的走出牢房吧，陛下已在寢殿那等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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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了一下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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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計劃……就是讓你跟我互換身分？要你替我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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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緩緩搖頭，接著站起身後把最後一件脫下的雙手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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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小的並未是來替您受刑，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陛下會在之後給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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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擔心替身的事，但現在也只好先配合，完成這次的換身後再好好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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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站起的轉過身後把自己的衣服換下的與對方交換，而當他們都把衣服換好後，對方便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頭飾與綁在上的布取下，然後面向他的再把這些東西為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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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有耳聞是個只能從內往外才能看到景色的布料，沒想到現在竟然會因這種時刻親自體驗，著實是心情倍感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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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弄好後他望著對方那如鬆口氣的微笑，不自覺的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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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萬分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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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著實面露驚訝，好一陣才回過神的猛然搖頭，接著低下頭的再次行禮後苦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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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的該道歉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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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對方的意思，但對方也沒給他詢問的時間，而是走向牢門後伸手敲了兩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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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後門再次被走回來的人打開，不過一見到站在門邊的侍從時，頓時是愣了許久才有所反應，而且就算是走到他旁邊視線也依舊沒離開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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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可真是個不得了的技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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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勾起禮貌性的微笑後便再次行禮的給予回應，而身旁的人則是輕嘆氣的轉而對他說話，不過是刻意壓低音量，且半掩飾的把某樣東西塞進他手中的簡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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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先還給你，出去後記得禁語的規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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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以及手心所傳來的觸感，他立即反應過來是什麼後沉默的把暗器藏回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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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跟在對方身後的走出了牢房，不過站在最外的守衛卻沒對他們搜身，也沒確認他的身分，幾乎是完全放行的行完禮後就不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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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王的侍從有特權？不，記得自己有特別警告過，就算是王也要做最基本的檢查。看來不是工作怠慢，就是早有串通，而望著面前絲毫不疑有他的人，很大的機率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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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好半夜的時間也沒什麼人見著，對方就這樣一路沉默的帶他朝王的寢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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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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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站在門前的回過身說道，那態度明顯要他什麼都不說的自己進入，他稍稍調整好氣息後便沉默的推開了寢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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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一盞燈都沒點，也因為關窗的關係，明亮的月光也只停留在門前一段距離。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NG9r981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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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的往深處走去，正當他疑惑對方怎麼不在，身後卻突然傳來了明顯的氣息的讓他是猛然轉過身的面對，只是正準備要主動出擊時，那股近似殺意的壓迫卻瞬間消散的換來了溫和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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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成功換過來了呢，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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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愣了一下後收回敵意的行禮，算是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不要緊，不過對方似是誤解他不說話的意思，苦笑過後便朝桌邊走去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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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在生朕的氣嗎？抱歉呢，原本是不打算這樣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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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疑惑的回望，卻又頓時想起對方現在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抿了一下嘴後便離開門前的朝對方走去，接著考慮過後再次行禮的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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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需要道歉……也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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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需要的，尤其是對你，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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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一陣也沒聽從的默默站著，而對方則是讀出了他的心思，先是移了椅子的率先坐下後再次給出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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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吧，朕會好好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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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詞讓他直皺眉，不過對方畢竟都先坐下了，考慮過後還是乖乖順從的坐著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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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己大概率是被波及，但他還是不喜歡對方對他這樣低聲下氣的，不過還沒開口糾正，對方就又比他早一步的開始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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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原本是打算慢慢施壓的把對方逼出來，可是因為時機提早成熟的緣故，所以才……不，整體而言是因為朕的辦事能力不足，導致計劃不得不改變的把你也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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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自己顯然本來就不在計劃內讓他頓時有些消沉，抿了一下嘴後就悶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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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臣能知道計劃的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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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嗯……簡略說就是藉神谷桑引出對方的好度過這次的暗殺行動。一開始朕並不想這樣安排，但狀況改變，加上這也是最快讓對方有所行動的方式，所以便決定臨時執行，只是目前看來雖是順利進行，但卻讓你跟中尉都受了點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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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包含了過多的訊息讓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但暗殺這詞卻讓他不得不立刻回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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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所以對方已經有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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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進行中呢，朕跟中尉都推測他們應該是等你無法自由行動的時候找時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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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還未完全度過，不過確認自己的親信仍舊是我方人著實還是讓他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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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計劃……中尉很早就參與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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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著實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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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事實上他一直都是朕的眼線，不過對象主要當然不是指神谷桑，而是丞相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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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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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畢竟他與你最親，而這層關係便成了極為有利的籌碼呢，所以這之後的事……神谷桑應該能推敲個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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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事才會被洩漏出去……為了贏得對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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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臣其實在被逮捕的當下打算脫逃，如果他並未抓住臣的話，計劃是不是就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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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先是一臉愣住，接著不太確定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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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情況也是有考慮進去，不過中尉他……不知為何非常有自信能夠抓住你呢，不過就算發生意外，讓你假扮成朕的侍從這點還是不會變的，只是這之前會花不少時間找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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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現在來看丞相就是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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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丞相似乎只能算是其中一員，不過他本人不這麼認為就是。只是計劃這次暗殺的確實是丞相，但先王那次卻只是湊巧推了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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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皆有所關聯讓他著實沉下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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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如果一開始就知道計劃的要他配合，對反擊的整體計劃來說不是比較保險？何況他也不介意去當誘餌，這種被排在外的感覺反而才是他不滿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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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還在消化這種情緒時，對方卻在靜了幾秒後再次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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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非常抱歉呢，但朕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沒跟你說，實在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次的行動也是在很緊急的狀況下才草草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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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沒事。」悶悶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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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中尉說這樣比較真實，還說如果神谷桑沒出現反抗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給予一拳，但事實是神谷桑就算如此也被下了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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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明白了些事，看來被排出計劃的原因並不是擔心洩漏，而單純是自己的親信想讓事情變得更順利……不，應該說是更『有趣』還比較準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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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抓到他時那真實的不爽反應，似乎也不是真的那麼『順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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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管如何還是一樣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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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無奈的抱怨後便調整好心態的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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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沒事，而且下重手這件事，我們算是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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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這樣啊……原本中尉來報告時一臉不滿的，以為是計劃不順，結果卻說是順利成功外，還意外的做足了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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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想到自己也會被打中所以才不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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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心情好了一些，思緒一轉便回到了那位侍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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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請問MOSU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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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U君？啊～神谷桑知道他的真實身分了吧？是個很厲害的換容師呢，而替身這件事就是他主動提議的，雖說這其實是不能讓朕以外的人知道，不過本來就不打算讓他當朕的影武者，加上你跟中尉已是朕的親信，所以便自認無所謂的決定，還請神谷桑再替朕保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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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要當王的替身啊……怪不得一直都遮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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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是……他認為神谷桑的武術一定能幫上忙，所以才堅持要讓你接下侍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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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保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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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畢竟對暗殺者來說最大的威脅已經在牢中，那麼這段時間便是最好下手的時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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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臣被處決後再行動不是比較好？為什麼會如此著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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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推測到你的罪名不會被成立吧。嗯～這其實也讓朕滿意外的，在緊急會議上滿多人否決了你的罪刑呢，所以儘管是叛國罪，最終的判決以及處刑還是延到了三天後呢，而不確定是否真的會執行之下，這幾天便就成了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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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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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鬆了一氣嗎？不管是其他人的反應，還是王所隱瞞的計劃，總之緊繃的心算是能稍稍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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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性吐了口長長的氣，身體的疲憊也隨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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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今天就好好休息吧，MOSU君休息的地方就在走廊的另一側，需要什麼儘管提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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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是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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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也只剩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但抓緊時間多多少少還是讓身子恢復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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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不讓他拒絕的意思，他沉著視線的思考後選擇抬頭面對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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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請讓臣在陛下這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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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這倒是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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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邊說邊遲疑的望向自己的床，但他很快的就接了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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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留個牆邊的位置就好，陛下還請無須顧慮的躺著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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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直接站起身後走到牆邊的坐下，然後在對方一臉困擾的表情下靠著牆的開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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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谷桑還是一起躺著休息吧？朕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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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臣在這就好，陛下請趕緊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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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動，且還閉上眼的不再說話，讓依舊坐在位子上的人著實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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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嘆口氣後便一手撐頭的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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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了，之後的話……看來得好好想個讓他躺著睡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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