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幾十個警察雲集在會議室,就是為了綜合幾宗強姦案的資料,討論出一個調查方向。
三年前,第一宗強姦案發生。
它發生在北區,受害人金美蘭,二十七歲,長髮,容貌中上,職業是護士,她是住在北區裡的鄉村,每天也要經過偏僻的小路才能回到家中,七月十四日,她深夜回家時被人擄走,七月十七日被人放回,在被擄走期間被人性侵多次,遭受嚴重的虐打,身體上有多處被人鞭打的傷痕,膝頭也有嚴重的瘀青,據受害人所說凶徒擄走她後,對她暴力對待,不停虐打她,更要她服從,不然就會殺死她,更要她多次在地上爬行,警員曾問她是不是扮狗,那一問題使她情緒崩潰,警員暫停盤問,之後金美蘭被送進精神病院,隔天她卻自殺了。
同年七月三十日,出現第二位受害人-鄭慧心,二十五歲,職業待應,短髮,容貌平常,住在公共屋邨,她住在低層,總是從後樓梯走回家中,就在回家途中,被人擄走,八月二日被放回,全身多處傷痕,警員嘗試向她取口供,但是她的情況比之前的受害人更差,警員一走近,她已經尖叫,最後直送到精神病院,最終鄭慧心仍是自殺。
八月十日,第三個受害人出現,馬依純,二十四歲,職業辦公室助理,短髮,嬌麗可人,受害人和友人逛街,分開走後,在清泉路被擄走,在八月十三日被放回,同樣身上有多處傷痕,精神困頓,然而,卻能取小量的口供,她說那個侵犯她的男人帶著面具,以暴力威脅她做羞恥的行為,警員嘗試再問,她卻不停說她只是想活下去,問完口供後,馬依純也精神崩潰,直送精神病院,出奇地是,幾個月來也沒新案子出現,然而,後來精神病院曾播放著馬依純受虐的片段,證明凶徒一直有監視受害人,而馬依純也因為受虐片段被播放,最後自殺。
同年,十二月二十日,第四個受害人出現,陳辛嬛,二十九歲,職業保險經紀,大波浪頭髮,豔麗高挑,她看收到電話說有人有興趣替她買保險,就獨自來到郊區,之後就被擄,同樣被擄三天,和其他受害人一樣也是全身傷痕,被人侵犯多次,她錄了口供後,精神也一直飽受困擾,最後也是被送入精神病院,她一直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本來有機會康復出院,然而,今年,八月十日,她突然精神失控,在病院裡取了刀子,割頸自殺。
今年,八月二十日,第五個受害人出現,案發地仍是在北區,那名受害人名秦椒莉,二十二歲,大學生,短髮,容貌中上,她和友人在北區公園裡閒逛了一會兒後,就分道揚鑣,而她被人擄走,八月二十三日被放回,和前幾位受害人一樣,也是在禁錮期間不斷被人性侵和反覆被虐打,由於犯罪手法和之前幾宗案件太相似,所以警方認為連環強姦案的凶徒再次出現,並會再多次犯案,故特意調動大量的人手去調查這案,然而,此刻看完所有資料的警察也沉默不語。
這個專案組的領導人石從沉聲問:「有什麼意見?」
之前曾調查過這宗案子的北區警員舉手說:「其實我們真的盡了力去查,但是受害人雖多,證詞卻沒有指向性,我們也有查在區內的性罪犯,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受害人除了年歲相近外,樣貌、職業、家世也不一樣,犯人像是隨機犯案,我們真的很難查。」
石從忍不住怒說:「難查都要查,難查不是我們破不到案的理由。」
李濤的妹妹李玉站起身來,認真地說:「我們真的很想破案,但是那人行事周密,受害者受到重創,最後更相繼自殺,我們連一個調查的方向也不能確定,我們……」
李玉望著連清歌,咬牙道:「我們真的盡力了。」
這時周行站起身來,沉聲道:「我為強姦犯做個側寫,試試從他的犯罪手法去推算他的性格、特徵、喜好,甚至下次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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