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魔法世界裡，魔法學院不好混 - 第十五章牛頓法拉第愛因斯坦物理學家們抱歉了，現在，是魔法的時代

萬有魔力。

他曾經非常好奇在這個世界的物理會以什麼形式發展，而那在《魔法基礎〈一〉》的第一章就得以見得

萬有魔力，簡而言之就是在微分科學的角度下，眾多過往魔法師透析物質而得出的理論——萬物自身都是魔力

而魔力以各自特殊的方式結團成塊，於是形成了大地海洋，風火雷電，金木水火土種種元素

接著成形後的魔力又會再行互相吸引，其中越龐大的質量通常又帶有越多魔力，達成與前世相同的結論——萬有引力的部分，這便完善了重力及電磁力，星系內自轉及公轉的原理

魔力誕生一切，一切又在消亡後回歸魔力，魔力即是一切

所以不管是分子鍵結摩擦力原子強弱作用力太陽核反應到宇宙行星如何誕生…天啊，這麼一看，好像甚至比前世還要有道理啊

大人，時代變了，現在是魔法的時代。

魔力作為一種能量，本身就能儲存跟轉化，所以理所當然這個世界並不需要發展電磁學或光學…不如說能以“魔法”跳過中間的步驟，直接顯現投影或給迴路充能，沒必要研究，自然也就沒有電子光子能量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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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非主流的說法魔力是寄宿在肉眼所見的物質裡，讓它們擁有可以觸碰的碰撞箱啥啥的

但總歸是一個道理——魔力生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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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能很好的理解為什麼魔法能憑空叫出水火風土這些包含但不限於能量與實體的東西了

那說到魔力形成魔法，因而魔法才有了屬性，又該怎麼界定“屬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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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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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稱作法陣、陣法、魔法陣、魔力篆刻、魔力轉換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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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迴路，不同的公式，不同的電路板，形成不同的附加屬性，經數代人長久的鑽研，這個世界已經對操縱魔力這事瞭若指掌，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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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萬有魔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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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魔法基礎序章，萬物皆由魔力組成，又因魔力互相牽引，成為萬有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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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緹拉米蘇在前往教室的走廊上並行著，邊走邊開始了講課，頗有種青春校園劇的感覺

明明他也是學生來著？

「萬有魔力，那之中又屬生物擁有更多魔力，大量魔力使生命凝聚，還令其擁有知性…先不說這涉及靈啊魂啊的不確定的東西，但我們智種——人族、魔族、精靈、獸人族…確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體內蘊含魔力」

「而這份魔力，還是可操控的——可以通過在體內流通迴路，或是注入魔道具的迴路，甚至在外界畫出迴路，藉此，釋放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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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擁有優異資質的學生便得以進入這所學院，學習精進魔法…以及最主要的，創造迴路的辦法」

緹拉米蘇幾乎是一字不漏的複述了教科書上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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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還發現了一點」

他有些感慨的仰起頭來，回憶起遙遠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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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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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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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啊。」

緹拉米蘇一把拽住了他的臉頰，一副要提刀斬了斷章狗的表情死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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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疼疼疼疼！我如花似玉的臉都要腫了！」

他指向了前方

「教室！教室到了，咱坐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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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緹拉米蘇極為乾脆的放開了手，大部邁向門口

他這徒兒絕對是故意的。

難道說以後都得這樣嗎？以前總瞪他還比較…好吧，也沒比較好一點

「生活，會變得更好嗎？」

第一次體會到束手無策的感覺，安歇爾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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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單向的靜音結界？還能這麼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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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功法被偷師嘛」

老樣子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默不作聲的坐進最後一排的座位，他趁課堂老師還沒來，指間舉在頭上微微繞行一圈，幾乎不可見的水幕薄霧便將他們包圍

「原理是把內部朝外的空氣震動吸收掉，突然想要在公共場合練習唱歌的時候很好用喔」

「想唱歌給我去KTV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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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做不到跟著人移動…再加上外部還是看得很清楚的，所以還是不要表現的太激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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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所以可以繼續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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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也差不多整理好思緒了

「我發現的是…人體內的經脈，跟魔力迴路，有著驚人的相似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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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脈？」

緹拉米蘇皺起了眉頭，毫不掩飾疑惑的抬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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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裡的人…至少這附近的人不熟悉武俠仙俠這種東方玄幻

「魔力肢體傳動效率改進版，經脈與迴路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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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緹拉米蘇立刻從包裡找到了對應的筆記本，快到他只得默默收回準備說出口的對筆記本外貌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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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第一頁有我抄的經脈圖…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我也是在魔族的書裡找到的，翻譯工作可累人了」

一想到那些狀似醫師的手抄病歷的文字，他腦殼就疼…還好這所全世界唯一的魔法學院是人類辦的

「魔族不學迴路，而是遵循各自家內不外傳的古法引導魔力，自然融入血液，流通血管脈絡，再透過因力量滾燙的身軀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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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些…其實我也知道一點」

緹拉米蘇略微有些失神的看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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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啊，對呀，差點忘了

緹拉米蘇當然知道——不如說其本身就有魔族血統

在大概二百五十年前，人類與魔族逐步和解，而作為信任的象徵，經由勇者擔保，國王接納了一位魔族成為伯爵——那便是初代符拉穆伯爵…一位吸血鬼，最高階的血族，也是緹拉米蘇的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祖父

而發下的領地，自然便是如今位於屏障外，全國最大片的符拉穆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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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魔族的古法，就與經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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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像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事，緹拉米蘇低聲感嘆著，他猜是比如用魔法時身體因不明原因發燙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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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經脈圖如今是作為醫術中的一部分廣為流傳，但我能肯定，那些魔族家傳的古法，都是使魔力在特定經脈部位巡迴，激發出家族秘傳的魔法，而且都有特殊的技巧，他人模仿不來…只是可惜我接觸不到，也就無從得證了」

前世他也沒修過仙或學過中醫，出發點跟這個世界的人族一樣，在這方面就是實打實的萌新，沒法仿造他以往的“天才”事蹟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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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嗯？不對啊，那你是怎麼寫出後面這些運行竅門的？」

翻看起手上的筆記，緹拉米蘇越看越顯疑惑之情

「…是你自創？自創的魔族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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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先不提新創的古法這種矛盾的說法，妳能這麼說我是很高興啦，但這兩者——魔族們的傳承跟我的研究——之間還是有些微妙的不同」

癟了癟嘴，他希望緹拉米蘇聽了別太失望

「魔族生來知魔為何物，更是家家有各別的古傳秘術，因此但凡是個魔便驍勇善戰，魔法精湛強大，變化多端…這部分不多說，他們都叫魔族了——但他們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肉身頑強，身強體壯，高於其他種族的體溫驅使著他們強健的體魄，使其在近身戰中更是無往不利，甚至曾有記載拳頭能轟出火球爆炸威力的」

「然而這並不是天生的——實際上這是因為他們的魔力流轉時，隱性的強化了他們的身軀，說到底…這不過是他們魔法的“副作用”而已」

「但我無從得知任何功法…呃，我是指魔族古法秘術，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依循表面效果抄襲，用魔力滋潤身體，強化肉體力量，我願稱其為——身體強化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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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說出來了。

毫無保留的，他最後的唯一的“異於常人”

意外的，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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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魔族古法的最終目的跟魔法迴路一樣，都是釋放魔法，流通經脈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運用魔力，或是加強威力…但這點我怎麼樣都想像不出來具體是什麼模樣，所以我反過來想，要是把魔力流過經脈變為主目的呢？於是就整理出妳手上的那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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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強化…我從沒想過魔法還能這麼用」

緹拉米蘇摸著昨晚剛乾的墨跡，一頁接著一頁看了下去

有種異樣的新鮮感呢，好的方面。

是了，少女展現的文靜面貌他見過不少次了其實…但那都是在上學院的課的時候，小巧的臉蛋朝前方的黑板直勾勾的看去時

但在那種狀態下他們從來沒交談過哪怕半句話

緹拉米蘇觸手可及的側臉上表情很是認真，眉間卻不像平時那樣緊繃，雙眼的火光不再充滿情緒，而是純粹的求知慾…說話的時候更明顯有了差別，那份火爆的衝動，也能變得如此率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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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有種逐步開發解鎖新功能的探索感？啊呀，他這描述聽起來還怪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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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少女翻看到了一定進度，他拋開雜念，接著說了下去

「體內開創魔力迴路後，人類的魔法便能如魔族秘法一樣隨心而動，迴路便是最高效率的集成體，而身體強化，使魔力流通經脈可以強化肉身，還能增加魔力抗性，抵銷減輕擊中身體的任何魔法攻擊…但這樣還不夠，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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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兩者」

已經從筆記裡看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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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朝著一點就通的少女首肯道

「將“迴路”與“經脈”結合，強化過後的肉身能更好的承載魔力增加施法效率，經脈也恰好是迴路很好的渠道，所謂天生的最契合本身，如此一來身體強化也不用特意施法了——當然，也能再次疊加上去讓身體更強——這就是我找到的，改善後的魔法基礎運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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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資聰穎的伯爵千金應該已經聽懂了，緹拉米蘇卻眼神掙扎著，有些猶豫的突然出口道

「…其實，我家就有…符拉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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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停停停」

他緊急止住衝動的少女要脫口而出的話，這個狀態下的緹拉米蘇也太率直了吧？率直到無防備的那種，感覺都能隨便忽悠了

「先不說魔族血統我大抵是沒有的，需要直系血液引動估計是必要程序……那玩意兒可是不外傳的，難不成你要把我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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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一臉若有所思的緹拉米蘇立刻翻了個白眼

「唉…話說我練了你這個經脈的迴路，我成年後還能練我血族的古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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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唄，至少我測試下來頂多是施展魔法時的運行路線順序不同，要多記一種感覺，就跟不同的定性迴路差不多道理…我試過了，每種屬性都創一個經脈迴路，就算同時運轉，魔力在體內相衝也不會爆炸」

這終歸都是魔力，沒有修仙什麼靈氣魔氣，拿水槍跟水槍對射，也頂多是衝散迴路，這個拘束魔力行徑路線的意象，魔力散回身體各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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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緹拉米蘇淺淺閉目，似是在消化這些嶄新的知識

他靜靜地守望著——

「好了，那接下來，後面的魔力肢體力學是什麼？身體操縱、關節流暢度、器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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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了吧！？

問題都不用問的嗎就懂了？好歹這也是他絞盡腦汁鑽研好幾年的東西欸，就這麼二十分鐘聽他講一遍就學會了？

到底是他太笨還是他太高估自己？

「咳嗯，這就得說到古時候…戰爭時期，人類為與魔族對抗，研發過這麼一種魔道具，“發射器”」

他指向筆記本上，他自己憑印象畫的一個L形，手掌大的裝置

「我前世管他叫槍…算了，還是叫“銃”吧，不然容易跟長槍短槍搞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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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未聽說過」

看起來努力搜索了一番腦內訊息，緹拉米蘇又茫然的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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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畢竟是失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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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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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實際上也不算失敗品，只是…完全沒必要」

輕輕搖了搖頭，在現代魔法世界，槍根本連火魔法都比不上，更別說在這裡的歷史裡子彈依舊會是“魔法”

「銃是作為擊發魔法的攻擊性魔道具出世的，然後發現…根本就是個多餘的東西」

「人體本身便是魔力的轉換器，在體內形成迴路在當時已經有效率的多，還能自由操控擊出的魔法，或臨時附加“追跡”、“分裂”、“隱蔽”之類的，銃所釋放的魔法不只單一，更是只能直線行進，退一步講就算能做到附加或隨魔力改變輸出，那豈不是反而顯得多餘了」

「本是秉持著要減輕施法的負擔，把指向性的問題導向外界，無須讓魔法師計算擊出方向，但比起這種小功效，失去的自由度明顯對戰場上的魔法師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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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的發明啊…那我確實會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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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奇前世的熱兵器，不然他估計也發現不了前世的科技結晶絕對會被這裡的人碾壓這個悲哀的事實

「事實上，經過我的研究，我發現發明者其實有更主要的另一個目的——那便是解決法術需要表明指向性的問題，施展魔法時，不論是伸出手，指出手指，肢體總是得做出明顯的動作」

「而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被躲開，這是所有魔法師的共通點，若是能解決這點，就能達到出其不意跟使敵人混淆的效果…可終究是沒辦法，不如說要達成這種事就跟最基礎的魔法傳導相悖論了」

「魔力經由體內形成魔法釋放，這一過程必須有“指向性”，就像揮刀必須有手握著…呃，這個比喻不好」

想起緹拉米蘇擅長的“飛刀”，他重新挑揀了用詞

「就像要舉起手要有神經電流傳遞流通，但你不能中途攔截了這個舉起手的動作信號，接著還要手自己舉了起來這個結果，那實在有些反人類了」

「可是反過來說，這是施法必要的條件的話，那要是“加強”這個動作的話…」

「結論是——魔法更快，更準，更強了」

「且隨著肢體的協調度，身體的動作流暢度，肉身力道的承載傳導及擊出，這些都有助於魔力的操控及魔法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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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在對付樹妖那時候」

緹拉米蘇略微仰起頭，似是回想起了前些日子他用魔法時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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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挺驚人吧，武術，對身體的掌握度，提升肉身力量，經脈與迴路，出招時的意念——這些都與魔法息息相關」

即使在魔法世界，也不能全靠魔法啊…不禁覺得有些微妙的有趣，他看向正來回翻看他的筆記，接下來還會繼續被刷新世界觀，此刻已經開始皺緊眉頭的緹拉米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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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少女…我看妳骨骼清奇，是塊習武的好苗子，我這有幾本武功秘笈，也別挑了，我全教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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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他是不會愧對那聲“師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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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牛頓法拉第愛因斯坦物理學家們抱歉了，現在，是魔法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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