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夢想的無人道實驗》 - 成為惡魔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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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被懸掛在無人機上的銀，在無人機上不斷的供血並在快速飛行的幾個小時內銀全程暴露在空氣之中，直到對接到了勒斯拉奪取的領土上才被順利的將她進行簡單治療後由貨車帶回勒斯拉總部

此刻———回到基地內的銀正在著手進行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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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體破損…右手臂毀壞…下顎崩碎…左手骨折…左腳機體彎曲…胸前臉部多處擦傷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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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隻小巧精密的機械手臂，從外控制正代為處理著銀的損壞部件，銀躺在了平坦柔軟的椅子上任由著變換角度，從各個部位修復著身體

「這次任務很不容易吧…幸好妳的訊號源並沒有完全消失，才能夠即時發現並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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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被柔軟的椅子包裹，身上沉重的衣物也被全部褪去，疲累的身體終於得以接受最大程度的休息，機械手臂時不時在維修中傳來的陣陣酥麻感是令人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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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是什麼感覺…”

從銀違反規定開始，和現在無人知曉的樣子…她自己想著就有一點異樣的情感波動，因為破壞規定進而死裡逃生的行為，躺在這裡的銀真的覺得自己很奇怪，看著小巧的手臂來回在自己的義肢上來回竄動，心中早已沒有任何的憤怒

「試問，我現在從心底湧上的情緒是什麼，父親大人？」

“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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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大的無菌室房間內迴響著銀的提問，而在外頭操控室那所謂的父親先是愣了愣，並沒有著急回答

「讓我想想啊，情緒啊…是受傷時候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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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說完的機會銀俐落的回覆了父親

「既不是痛苦也不是悲傷，更不是憤怒，我好疑問，父親大人幫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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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的父親糾正了銀的發言

「是—我好疑惑，還有我不是說過叫我上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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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疑惑啊…父親大人～」

銀微微一笑有些調皮的回答，使得機械手臂短暫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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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方的她捏了捏鼻梁，推起眼鏡，開始懷疑起這姑娘真的是一位被我們這群大人洗腦過的人造兵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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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自己一時善意的回應，卻讓對方漸漸朝著不可控的方向前進，現在看來必須要好好評估一下將她回收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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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著房間中，笑著看向鏡頭的少女…

眼神默默的撇向一旁，深吸了一口氣

“看來也只能讓自己的善意再多存在一段時間，將這半生所造的罪孽稍稍的遞還一點，也無妨是吧？”

……說不定是快樂吧？」

充滿著滄桑的聲音在操控室外短暫的停頓後說出了猜測，畢竟這讓他都能失神的微笑，不是快樂還能是什麼

“記得上次跟兵器們討論這事還說在某位逃走前的對話之中，不過說實話自從他逃走後我還以為自己會被當場抹除掉呢，真不知道我還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快熱？」

銀在心裡反覆咀嚼了一下沒有聽過的詞語

「我身體溫度適中並沒有要發燒升溫的過載現象，一切安好」

然後就得出了這令人發笑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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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上方———

兩鬢白髮垂落，身為父親的她實際上卻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婆娘了（自稱）聽見這話感概的笑了笑，平時對話和接觸都是用著偽音器材，然後笑著笑著這”父親”她就洩氣般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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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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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很…很…那個厭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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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只是嘆氣而已」

“要說的話我只是在可憐你們，厭倦是不可能的…沒錯，這輩子也不可能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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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就是覺得我太沒出息，對不起我現在求自毀回到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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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此的”父親”先是笑了笑，然才後知後覺的低下了頭，正式起了這個發言，畢竟這兒的兵器可不知道開玩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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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了此前經驗他先關閉了麥克風的輸出，防止再次發生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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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氣，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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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嘆了一口氣…

沒錯，這話聽著雖然像是在開玩笑，但實際上卻是銀這姑娘認真、肯定且中肯的一句話，裡頭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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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死亡，對於她來說就是記憶重啟的開始…嗎」

“真是令人驚嘆不已的洗腦手段，將獻出生命一事說的如此簡單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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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瑣的修復過程就令人感到煩躁了，在想到這一去不回的九名傑作她只覺得痛心疾首，每個人真如她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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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已經沒資格談論憐憫這個詞了」”

但突然一位年幼的聲音出現在了自己的記憶之中，她的字字句句從深埋的記憶中被挖掘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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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何必害怕，向前進，將世間當作自己的施展台，毫不留情的挑選，施展身手…否則你就是在玷污妳此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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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我聽此，就如同聽到了天籟，是認同，是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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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加入了勒斯拉，並在數額龐大的耗資下終於是打造出了第一代屬於我自己的人造兵器，代號：氦…一個用著無數孩童屍體堆疊而起的完成品，並且成功率大概只有在百分之三左右，而後我依舊不斷的精進甚至有一次犧牲了近兩百名的孩童才得到了一位挺過實驗的適性者，可對此上牽們，也就是我們似乎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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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想來，好笑的是…勒斯拉明明是以解放人民為目的，開始反抗起政府的組織，結果到現在，刺殺總統，掀翻軍事基地，殺死將近50%可用軍人的盛舉，卻用的是金錢交易而來所謂要守護的(平民)孩童們犧牲近千人才打造出的人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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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捂著頭，眼神閃過了無數的失敗畫面，從昔日瘋狂而無雜念產生的瘋狂科學家，到現在半隻腳踏進棺材的”父親”，似乎終於開始猶豫起了此項目的正確性，自己對於夢想的正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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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我就是那世人無法容忍的慘忍惡魔，現在卻自以為善意的和被害者的她聊著天，並令其改口稱呼我為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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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人命，一個個由我親手葬送，我真的不知道當時的我究竟是在想什麼，就像是被別人洗腦了一樣，認同感滿滿的聽著對方將自己理想推入高峰

……

嘛…或許從二十歲那年把自己胳膊砍斷裝上自己研究的神經機械手臂時我就已經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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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溫霍梅澤女士，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所謂，哈德克，也不過是她的男性人設化名，甚至於此刻的機械手臂也不是當時只能做出簡單動作的失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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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霍梅澤看著自己再次翻修過的機械手臂，失望的從模糊的金屬光澤下看見了模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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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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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要說最悲慘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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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來為了這件事已經耗費了半生的自己，卻似乎仍不及一位——

年幼的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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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該死的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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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內心的憤恨是對自己無知的代價，溫霍梅澤打開了麥克風對著銀的手臂上金屬神經脈絡的中央嵌入了一張只有1/10指甲片大小的記憶卡並且將後續的內外肉體傷口交由了下方進入房間中的醫療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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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手臂自動收回椅下，那些人帶著輸液帶、麻醉藥、手術包……一切手術需要的器具進入了房間之中，準備開始一段長達數小時的治療，畢竟每一個兵器都是基地內最重要的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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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位負責醫療的上牽們注視下銀不再笑，反而稍顯拘僅，就像孩童本能上就可以知道哪些傢伙是對自己不好的，他們的眼神跟溫霍梅澤從上方開口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眼神中更多的是對一件物品的冷漠感，嘴上只討論著如此治療可行否，也不問銀的感受與意見就把連接著麻醉藥的輸液針直接插在了銀的手臂內側，並自顧自的動作，甚至隨意的活動並查看她的身體損傷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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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他們來說甚至都不算是過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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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霍梅澤的手輕放在了控制室的玻璃，看著下方已無動靜的銀，心裡卻與表面上不一，她現在也是那毫無憐憫的眼神，或許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利用銀來當作自己向前的墊腳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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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下後，隨即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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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想最糟糕的情況除了不能破壞珍貴零件外還要秉持著洗腦資訊，去控制著心靈的穩定性，如果你真想對他們或讓他們做什麼事的話，要注意他們會將你的話當成最高的指令，拼了命的去完成，注意別被對方的熱情給剿滅。

之前有一些同為軍隊的士官長利用職務之便將兵器帶走，而後來再次看見它…她的時候，已經成為了對方洩慾的沙袋，零件沒有破損身上肉體部分也幾乎都只是外傷…

可就算傷及如此，那女孩的眼中也只是充滿著榮譽感的笑容，就算身上早已沒有一處完好她依舊為能夠執行上牽的命令感到榮幸而露出最真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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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當下，與彼相應。」

銀的笑容，淚的崩壞，在場的沒一個是無辜的。

沒錯，這種事在之前還不算少，但直到…代號：氫後改名為［淚］傢伙的出現這才有了一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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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兵器，從可以欺負的對象，變成了不可控的雙面刃，此後也再沒有人敢對兵器發洩私慾…沒錯無論是誰…都需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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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觀察室只負責遠端接上新手臂換修手臂零件的溫霍梅澤在一陣思考中結束了對機體部分的檢修，並停止了思考然後默然的在兩名穿著簡單的蒙面士兵簇擁下帶了出去，她的身分在這基地內算是不錯，畢竟她與當地軍方處在一種互惠互利的關係上，即便現如今這技術以然被解析了七七八八但是卻缺乏像樣的實操人員，這也是溫霍梅澤認為自己沒死的可能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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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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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一批的實驗體，什麼時候來？」

溫霍梅澤刷開了門禁與門口站崗的全罩士兵擦肩，寒暄了一番後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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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帶著口罩的士兵將手上武器至於掛袋上，從腰間的袋子中掏出了一個小平板，而他聲音在口罩的迴響下擴散出來

「下一批因為孩童的購買數量不足所以…」

說到此士兵頓了頓…似乎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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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霍梅澤也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要過多思考的意思

「畸形兒？器官缺陷？骨骼發育不全？大腦萎縮？還是什麼，廢話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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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句子浮現在耳中，溫霍梅澤才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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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有超過年齡的個體…」

士兵的聲音簡單的擴散在了乾淨整潔的走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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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暫的沉默後，溫霍梅澤在士兵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掉頭就走，步伐從緩和到漸漸大跨步的邁起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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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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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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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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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打開的門禁，甚至沒能關起下一扇門就打開了，提起過長的實驗衣她踏著台階向上，環境也從原本乾淨整潔的地下實驗室，變成了有著濃濃硝煙味的開闊地帶，其中營帳林立，人員流動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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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是一個魚龍混雜不乏恐怖組織凶惡的傢伙，在聽見一聲竄到天際的咆哮聲時都只能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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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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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中的所有人紛紛側目，手上拿著的武器一抖差點就沒拿好，並且所有人都默契的將視線迅速移開生怕對方與自己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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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說過了多少遍！！！我不需要三歲以上的，之前背叛兵器的實例你還不知道嗎！！！我特娘的今天不把你腦袋擰下來踢到糞坑裡面攪屎我就不叫溫霍梅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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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擴地中央，穿著實驗衣的她直接放聲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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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處於整個營地內中心地帶處正在開會的幾人先是一愣然後就是覺得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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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個人都身著平常的簡單傭兵服裝，白色的上衣，棕灰色的迷彩褲，各個肌肉線條明顯看就是不好惹且位高權重的幾人面對這咆哮般的怒吼第一時間居然是想著躲到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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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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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擠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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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等一下她帶著兵器，真的把我們腦袋給擰下來，我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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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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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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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拉開，溫霍梅澤眼神睜大的盯著立於中間的傢伙，如同行屍走肉的步伐直接就無視士兵的槍口和阻攔，衝到了近前，然後將會議桌，直接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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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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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被我說成了淚對於世界的認知已有了概念，有了記憶，所以才會產生反抗心理，並且我還指出了所有偏向自己的有利證據並掩埋了一切對我不利的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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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他們意外的講道理，比起兇惡更多的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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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做出虐殺孩童這個計畫的人可以毫不講理一槍把我崩了的傢伙，現在卻因為我的生氣而皺起了眉頭，這怎麼想都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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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這麼多也沒有意義，或許這就是勝利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吧，畢竟是個人都有著一套能說服自己成為惡魔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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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知道我們現在是經不起考驗了吧？即使是這種能在三歲多餘四就建立完整記憶和認知概念的天才孩童，都讓你們給找到了，你現在跟我說你還想再用三歲以上的孩童給我！？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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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光是現有基地中減去之前被破壞的九名人造兵器，我們依舊還有二十一位實際存在於基地中成功的實例，但是有一些只是成功並未裝上機體，更有一些還在營養液中切除著無用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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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實戰的也就十五位，但此次戰鬥卻一次損毀了九台，如今可用的戰力也就五人，不能包括骨折的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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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候再出了一位反判孩童，我們勒斯拉將會在五年之內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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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澤，不…啊不用緊張，基地內還有人」

那被壓在會議桌下的其中一名開始勸說，一樣簡約的服裝，手上疤痕很多，肩膀也因為長期持槍而有著明顯的歪斜，但是這些也只是對方魁梧的外表下的小缺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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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是吧！取捨是吧！我就問擁有兵器這項技術的我們，他們會不會取捨！！！九個啊！！整整九個！！！信不信等等對方直接來個地毯式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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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內也有人質數百，其中不乏官員家眷，但是狗逼急了可是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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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對方在兵器製造的幾個月空窗期直接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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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們都一起打了二十幾年，無論是前面的藏匿階段又或者是這幾個月的戰爭，我們都朝著理想邁進啊！！！」主位上似乎是首領的傢伙和善的笑著擺了擺手終於是出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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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別把你那套自以為是的洗腦放在老娘身上，反正，三歲以上的我不要，你自葛煩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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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溫霍梅澤就走出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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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梅澤一走一則即使報告就從他們佔領的地區傳來，所有人快速的將桌子翻回並感嘆了一下這實心的會議桌居然被對方單手掀飛，然後就裝成啥事也沒有的端坐著再次擺出了嚴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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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眼區淪陷，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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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句話，就令那傳報人員上氣接不了下氣的開口，失了態度，而聽此的幾人直接就是調侃了這博士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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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說啥來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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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遣代號：鉬和鎝前去，並加派三隻小隊，一對正面交火，兩隊去切斷支援可能，如非必要請勿進入前線兵器的視線內」

主位上的人統整好後發佈了命令，所有人也是開始了個自的行動———

「如有必須，將人質帶往前線…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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