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童話都是用來掩飾殘酷的事實——《神明們的遊戲》
白色空間變成黑色,米娜問娜拉:“真的不要變囘白色嗎?又或者變成其他環境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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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現在很喜歡這種感覺。在白得炫眼的空間裏,反而異常地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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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一次裝著可憐,幻化成橘貓的程澤過來了,走向兔仔娜拉和蛋先生猶格那裏。不過,這時候米娜氣勢凶猛地拉開捲尺:“保持一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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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用視像化變出茶几隔開他們。米娜用著磅礴的氣勢說:“我最討厭息事寧人的做法,但唯一能做的方法就是保持距離!然後平靜之後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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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恥笑著:“所謂保持距離,你也只是不想自己受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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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傷心回應:“是的,就是自私。但受傷不痛的話,我又怎會害怕受傷?這些傷痕并非能用時間去彌補,而是用心靈。如果我的心是怎麽耐傷的話,刻幾刀傷疤當戰績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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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不爽道:“怎麽你們都能在我腦袋裏面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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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猶格獻祭給聖靈大人,讓你的腦袋開個後門,所以我們都能自由出入你的意識,否則你又怎麽能隨時召喚誰,就代入誰來寫小説。”穿著冥王黑袍的淀仁回答:“天賦是需要付出代價,尤其是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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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混賬。”米娜就用視像化把門封了,這嚇得淀仁立即跑回門的一方,程澤也驚慌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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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封到一半,就恢復回去:“放心,我還沒有到要把你們關在這裏,談完就給我滾出我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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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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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初始世界的記憶交出來,然後我就寫成小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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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麽?”程澤再一次恥笑:“要想知道,自己凴實力想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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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種將吃下,這次會面并沒有實質的進展,淀仁看到一半就走了。因為對方就是隱瞞不説,程澤更是譏笑說:“你有這麽大本事,就自己找答案。你凴什麽要我説出你想聼的話。你們現在是我的誰呀?我告訴你們,既然你們之前把我趕走,又不肯接受我的求饒了。那麽就要接受‘這裏不會有誰告訴你們事實,你們就活在殘酷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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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你滾!”米娜直接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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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復原型的程澤通過門出去之後,米娜用著自己的意志和視像化在自己意識做了結界,對抗入侵者。這時候卻有人敲門。米娜閉眼看了看另一邊世界,就變出一道門,讓她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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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正發著牢騷:“哼,他們總是把麻煩的事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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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嘆息說:“我能看作你是淀仁叫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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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皺眉,她鬧著彆扭覺得又要攤上麻煩的事情:“雖然我在冥界那邊打工,但叫我來的是傲雪。你要避忌我的話,我現在離開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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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點頭:“其實你來的正好。如果叫傲雪、緋雪和夢月做推理問題,這是完全不符合邏輯,所以請允許借你的腦袋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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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既然你已經不是初始世界的米娜,也知道真相成為一個無名個體,為何還追求真相?明明你能自由自在放下一切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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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原本我也跟你一樣想法。只得到真相之後起初把寫小説當興趣,有趣就當成追劇一下就好,危險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過長時間追下去,我覺得不得不去尋找真相。就算我智商有限,甚至刷下限,但也是不能忽視所謂的人生,否則‘我們’會一直陷入危險的漩渦裏面不停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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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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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綜合寫下的我摸索得來的資料,假設整篇小説都只是人物介紹和事件碎片,而把這個假設最糟糕的設定放在一起推理,大概答案就會出來。如果沒有搞清楚定位,你和我都最明白,都會無緣無故被殺死,但這裏每一個死肯定都不是冤枉的,這是這個小説裏唯一能信的規則。如果直接問知情人是不可能得知真相,反而小説裏面隱藏的故事内容才是真相。拆解了就知道為什麽了。小說裏每一句話都很重要,尤其是對話。因為一般描述都是以某些角度去儘量客觀描寫,但對話隨時就是謊言。”米娜抱手思考著:“現在娜拉已經跟程澤分手,出了什麽事情,并不是說誰都能及時能救到我們。這一次我和娜拉真正融合起來,猶格的演算能力也沒有了,基本上只要把以上的情報放出去。想統治世界的野心家就會自動殺過來,根本就不用程澤出手,我們和猶格都有機會即場斃命。又假設我們把權力放出給其他家夥,也假設對方有能力管治,但削弱權力的我們會更容易被殺的一方,因為我們是知曉秘密的一切,遇上操控欲强的人,我們是不允許存在的。所以最後我們要找個自保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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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裏每一句話都很重要,尤其是對話。因為一般描述都是以某些角度去儘量客觀描寫,但對話隨時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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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粗略瞄了那張紙的内容,皺了眉頭:“我明白你説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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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螢雪的眼神示意,米娜暗中感到高興,淡定地說:“那麽我們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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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初始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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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澤和藍川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那麽到第四代就形成近親關係,在人類學血統裏面是不允許的近親關係。推論:四代自殺或謀殺原因是因為無法繁殖後代繼承優良傳統,形成跳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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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可能也是在螢雪的慢性下毒而無法生育,這樣是無法繼承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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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霖是映月兒子,但不是程澤兒子(這兩兄弟就是競爭者。皓霖是某個日耀族重要血統男性血統。) 但是以感情來應該是不錯的兄弟吧?放跑了皓霖,應該是有淀仁幫忙的。就算他有計算利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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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映月要兒子淀仁後代繼承事業,那就要有高貴的女性血統結合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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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找回後備選項米娜。但嘗試過還是無法生育,所以找回程澤暗度陳倉。暴力對待米娜和生下猶格和卡珊德拉只是結果。 (那麽,就剩下程澤為什麽要找回米娜,然後發狂殺掉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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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為什麽先知要捨棄家庭,領養捨棄品米娜,到一個雪鄉養育這個沒有血緣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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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暴斃之後,程澤一衆就偶遇上米娜 ,這並不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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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過幾年就因為無法考上大學,按照先知的遺言,小笨笨需要賣掉現在的房子,逼未入社會和沒有積蓄的米娜去光島獨自生活。 (假設是淀仁為某目的殺了先知?是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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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住在天台,而“偶遇下”傲雪住在樓下。並製作出《魔鬼的微笑》
初步推測米娜(娜拉)的設定是傲雪的亞種變異體,推測《魔鬼的微笑》并非傲雪本身,而是參考了米娜的樣子繪畫(黑髮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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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要米娜回來繼承血統繁殖的方向就成立,因為她是候選人之一。
傲雪當時是離家出走,但應該是太窮被廣告吸引,沒有社會經驗的她上當,不知道還在監視範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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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和奈冬,初始世界兩位都是男性。恐女症是真。 (但如果是真的,那……能養這麽多女兒嗎?)當時的情境卻是奈冬和映月一對,但映月看到奈冬身邊太多女生,就先假意跟程澤一起,卻戲假成真。後來奈冬不肯和映月複合,她找人打了奈冬。原本是勁敵的雪松,在奈冬失意之際好上。(之前雪松和奈冬打賭輸的穿女裝,但最後兩個都穿女裝,雪松安慰不高興的奈冬。那時候雪松和瑞森看上奈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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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戀愛是不允許,但他們通過協議: 留下擁有音樂天賦基因,混合新生兒繼承月鏡族最高首領(映月雖然現任領袖,會唱歌,但不具備足夠的音樂天賦):她們挑選奈冬正統血統製作出來的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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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雪松另開條件,他們也要一個女嬰,所以緋雪出現。月鏡族為了保證另一個血統純正的緋雪,可以做候選人,也考慮到雪松和奈冬的煮食能力能殺人。所以派上血統高尚的螢雪和夢月去照顧他們。只不過他們當作家人一樣生活。而另一個女孩血統不純正就出售,米娜卻是因為血統不純正捨棄,最後給了先知(矛盾位置:那也可以出售換錢,為什麽是給了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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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傲雪和緋雪是黑科技結合基因出來的嬰兒,髮色都是月鏡族紅色。螢雪和夢月是混血,髮色不一樣)就算表面看雪松和奈冬對女兒都疼愛,盡量一視同仁。 但初始世界還是有優先次序,最快被丟棄的都是娜拉,最優先血統純正保住的都是傲雪、緋雪、螢雪、夢月。
(凌霜屬於藍川家系。帕姬到哪裏去呢?帕姬就是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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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跟先知和小笨笨是有遠親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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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瑞森的出現,是因為雪松從程澤那邊得到人情的情報,取回血統純正的傲雪。把她送到士多。接著以虐待及無法照顧傲雪的名義,壓制了月鏡族。到淀仁要人取得純正血統繼承,被反映月那派作為反對條件,導致無法成功,退為求其次選擇螢雪。為了得到更多好的血統,再搭上夢月。緋雪是因為聼雪松的話,趕緊跟皓霖在一起。而傲雪同樣情況,踢掉嵐華的陰謀,兩人歸到瑞森保護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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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雖然傲雪總是說那張《魔鬼的微笑》是畫她自己,但是這幅畫是黑髮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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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畫是不是保存在冥界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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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以前屬於我的門裏面。不過現在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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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房裏面,曾經擺放雙重約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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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再藏著《魔鬼的微笑》,放在石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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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裏,石棺是代表囚禁的死亡,基本與世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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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是淀仁内心的影像。可能石棺在他眼裏還有其他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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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紙張被螢雪燒了,然後搖頭地說:“在沒有最强神明庇佑之下,好好繼續當個弱者,這是目前最安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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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眼色暗淡:“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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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掛淚:“對不起,我到最後都無法保護到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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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這不是你的責任。這可惡的事還是讓我來面對面解決吧。”娜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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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想了想,她用了視像化把《空白的愛》、《天使的哭泣》、《魔鬼的微笑》,螢雪皺眉道:“你的世界不是不能用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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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我的意識,也就是白色空間。可以靠著想象力幻化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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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空間?但這裏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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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娜拉想休息,所以我把背景換了。”米娜提醒:“不要被別人侵入,否則就會腦袋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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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倒是提醒我最重要的事情,難道《新神遊戲》的白色空間不是另外建立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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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開後門之後的意識。催眠等手段就能做到,如果這次你出去了之後,也發現偶爾變成白色空間,那你就要用精神力和個人意志去有意識反攻,否則會被洗腦之外,還會被奪取記憶。這事情娜拉經歷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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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有沒有被奪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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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該是想奪取我的記憶,所以我好一段時間都在白色空間裏面。但他們現在是無法奪取記憶,我用小説記錄下來,而且當時有聖靈大人管制,所以他們沒有辦法移除這裏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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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程澤吞噬聖靈大人。那應該有這個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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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不過他在沒有完全讀取聖靈大人的記憶時候,就把這邊世界管理權能給了猶格。所以他現在過來是想補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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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説不通,聖靈大人也應該不允許小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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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是想通過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著他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跟程澤合并靈魂。以他們賣情報的習性,就絕對會消滅知道情報的人,把情報調到最高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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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只是給了世界管理權能?沒有給聖靈大人的權能給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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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過大的權能給猶格的話,他也很難跟世界意識流交待。其次這個權能也有個尷尬的地方。”娜拉小聲地向螢雪說這事情,這聼得螢雪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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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說是涉及夫妻名分的尷尬問題,這可不是猶格小朋友能添妻子就添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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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囉嗦,我可不想這樣就多一個阿姨當我老婆!”猶格氣着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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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點頭。所以螢雪沒有打算深究這個問題,托著頭思考別的事情,看著娜拉和猶格:“那你們現在很危險,四代全員都是人質。四代雖然停止了去初始世界的殘忍實驗,但經過這一征,恐怕從我爸到後代都沒有人敢違抗程澤和淀仁。六代現在都在星空圖書館保護下,由先知帶領。但你也知道先知是跟程澤和淀仁很貼的家夥。完全不保證他會怎樣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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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嘆氣道:“而且提出實驗的是程澤,讓藍川和月華實驗是告訴他們逃不掉,然後給最叛逆的四代警告,如果不好好聽話,下場就是這樣。而且不局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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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沒打算離開這地獄。”螢雪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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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也離不開,他們肉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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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不會被一衆計算了,作為犧牲品送進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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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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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完著這些,我一出去。我就算什麽都不説,我還是會被開腦掏記憶。”螢雪憤怒地回答:“否則你不會提醒我‘白色空間’的含義。氣……氣死我,連你都計算我了。可惡,我也把你當姐妹才進來安慰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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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被抛棄的螢雪拿起畫作亂丟,但米娜平靜地看著:“別這樣。雪松也是有他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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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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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抵抗過白色空間,但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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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還真殘酷,也就是説叫我再去送死。接著看誰先在我腦袋開洞拿到情報出去。”螢雪兩行眼淚:”好呀!就讓你們賭下去!我要看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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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擦淚起來問:“那你把畫變出來是為了確認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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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寫小説時候,雖然畫作形象是有,可是我不確定自己印象對不對,所以少有在小説裏面形容這些畫的樣子。見過三幅畫的人只有你一個,所以我想確認一下,我的記憶有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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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現在重看這三幅畫還真有另一番味道。”螢雪超級不高興說:“超級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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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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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哭泣》的形象就是淺啡金髮灰藍瞳、《魔鬼的微笑》是黑髮紅瞳、《空白的愛》是白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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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時間都要通過《聲控實驗》來鏈接或突破白色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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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和夢月的感情真的有確切認證過嗎,光之使者?”螢雪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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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有點猶豫:“但是你也説過那道門已經是普通的門,他……應該是放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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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最討厭你嘴硬的性格。”螢雪牙橫橫地說:“做事愛不留痕跡的他,只是覺得公開了更容易隱藏吧!這也讓夢神對他放下戒心。你看這麽多‘故事’,你不是不知道他在追求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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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猶格心裏明白。淀仁一直都放不下所謂“一個家的完整”。無論他操控誰,最大目的都是要在他掌控之下“安全”。而現在淀仁只要操縱程澤這時空創造者,那基本就挾持了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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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我一直留在這個空間就安全,這樣應該不用受夢神的嚴刑逼供,和睡神的催眠幻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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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用定時修復結界。他們用‘《聲控實驗》’攻進這裏只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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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好好接受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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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螢雪……到最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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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錯話了。”螢雪回頭看著她們:“應該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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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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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媽媽。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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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猶格。我們是時候行動了。”娜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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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麽?”猶格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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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你真的認為你爸會記憶沒有完全確認之下,把這麽重要的世界交給你管理吧?”米娜攤手道:“以他小氣的性格,有這麽好的東西在手,就不會輕易交出去。就算他覺得這個世界的運作就不關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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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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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雪隨時會被對方抽取記憶。我雖然不太會説謊,但屏蔽情報的功夫還是會點。”米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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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為什麽是傲雪來叫螢雪過來,而不是雪松。”娜拉問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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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搖頭:“其實……是不是五代也被淀仁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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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仁還沒有這麽大權力去到崑崙山,就算現在備戰中。”米娜説著:“你認為傲雪會突然開竅叫螢雪過來嗎?而且是懵了螢雪一把叫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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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螢雪姐還沒有到被傲雪姐懞了還不知道的地步。不過這點還這真的奇怪……”猶格腦袋打轉地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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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傲雪的演算能力沒有被屏蔽。”米娜說:“而且你也沒有搞清楚演算能力真正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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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就是過去。但現在我已經沒有那個能力,應該這裏就是未來的未來。”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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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說‘屏蔽’,猶格。”米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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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誰能屏蔽我的能力?”猶格驚訝起來,接著慌亂了:“爸?爸為什麽這樣做!?難道他早就想霸占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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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世界怎樣都是他的。只要他腦袋完全停止活動,這世界就瞬間毀滅。”米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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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需要搶你的管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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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出了什麽事情?”猶格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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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懵了是正常,因為你跟淀仁站得太近。所以沒有發現異象,尤其是他追求夢月的時候,你都看著。”米娜說:“但我寫小説的時候,就沒有覺得他們的愛情故事有這麽吸引力。而且忘川要的故事為何是淀仁和螢雪愛情故事,為什麽不是淀仁和夢月的愛情故事。這不是擺明沒有這麽貴重的價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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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屏蔽我的演算能力有什麽用?我這樣不是就不能帶大家避開災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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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你能力太强,會泄露情報。”米娜回答:“為什麽我會發現這問題?因為我寫小説時候都是在用演算能力,其實都沒有停過。所以我很稀奇感到你的演算能力停了?你還説看不到未來。可是聖靈大人和我在被程澤和淀仁追擊時候,其實所謂的直覺就是‘演算能力’。我其實沒有所謂的運氣和智慧來解決這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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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我覺得傲雪姐能叫螢雪姐過來,就是她感到危機,一下子的靈感就這樣做。其實她為什麽這樣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娜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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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說得通。”猶格點頭:“也就説雪松爸的演算能力都沒有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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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還有皓霖。”米娜敲猶格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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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難得沒有忘設定。”猶格嗆回去:“但螢雪姐這樣會去,最先拿到記憶應該會是藍川吧?這樣被控制的他們,肯定會為了保命保家庭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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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少看他們。他們的智商還沒有到這個點上。”米娜搖頭:“還有,雖然娜拉沒有太多能幫得上忙的家夥。但你有,而且在程澤和淀仁操控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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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就是在希臘生死簿以外的家夥,這範圍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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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圍不大。就算是希臘以外的神系,淀仁的腕力還是能跟他們斗。但是再强大的神明他們就鬥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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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格思考著:“如果以崑崙山、蘇美爾等同等級神系,我不認為淀仁會正面挑起挑戰書。如果是的話,就只有克蘇魯神系……不會吧……奈奈子和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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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智商上綫了。他們是範圍外的神系,能力在你之下,在其他神系之上。”米娜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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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謝你贊賞,米娜。”猶格不爽:“柯克的意識控制能力可以取得和混淆螢雪姐的記憶。而奈奈子能夠得到情報之後,過濾第一重情報,接著暗地裏找上瑞森和傲雪傳達情報,再暗中招兵買馬。希望他們能跟藍川好好交接,而且不要讓螢雪姐的意識變得更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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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這些事情對於螢雪來說真是幸福,記憶裏面充滿跟我們討論BL劇情的事情。”米娜笑著說:“不過不會這麽糟糕,至少奈奈子會指揮柯克保留前端的情報給對方,讓大家以為事情就是這樣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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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摸著猶格的頭:“還好你單獨過來的時間剛好。這樣我們能保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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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這樣説?”猶格感到羞愧,完全感覺自己是沒有幫上什麽忙,而且只是在煩惱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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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阿爾貝就能放手做的間諜,能理性地更長時間保住星空圖書館的安全。如果你還在那邊,你是會被淀仁情緒操控下去,那整個局面就糟糕很多。”娜拉回答:“這也是淀仁跟你和好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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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攤手:“就例如,你之前就暗中提醒淀仁是否真的要獨占作為死神的娜拉。這樣他就成功避開對他不利的劇情。所以其實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局面,只是讓局面更加複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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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樣!現在我清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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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米娜回應:“你這刻要記住,你是這世界第二高階神,權能還在承接聖靈大人的第一高階神夢神之下。現在的任務就是重啟你的演算能力,并把第一搶到手,壓制程澤和淀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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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知道是淀仁控局的話,其實直接去滅了淀仁就好。為什麽反而要連同爸爸一起滅了?”猶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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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共犯同罪。就算我們知道内情,可是外人不會仔細瞭解過程,大家只需要答案。這是糟糕的答案,但對大家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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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又要抱著淀仁一起去送死嗎?!”猶格恨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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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為什麽聖靈大人為什麽把你做成程式化?”米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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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初始世界的肉體……在第二次世界啟動時候已經死了。但聖靈大人不想給別人知道,所以把我改造能夠繼承聖靈大人數據的靈魂。恐怕藍川大伯和月華媽已經幫忙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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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所以開囘你的演算能力的方式是重啟電腦,不要處於死機狀態。”米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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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開關在哪裏?”猶格認真邊問邊滿身戳,這讓娜拉和米娜都大笑。猶格害羞地説:“我知道自己問得傻啦!但你們也告訴我答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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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暫時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米娜笑著説:“應該是説所謂‘一時的靈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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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應該在未來。哈哈哈哈哈哈!”娜拉:“你如果真的成功的話,就會到適當的時空令你開竅也説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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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現在等就好了。”猶格變回蛋先生,不滿地氣鼓鼓爬到畫紙前面畫畫,而且像念咒語一樣嘀咕著:“靈感呀!靈感呀!快來吧!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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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們又笑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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