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學院第二季：臨終的聖徒 - 第三章尼可拉斯與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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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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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萬物法則之中，

天平兩側終會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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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果受到眷顧，也必然擔負罪孽。

最終，不管你將做出怎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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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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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陪伴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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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金色陽光層層疊疊地透過窗外樹梢枝枒過濾後，流露在亞伯眼前一絲標緻身形的少女身軀上，渾圓且飽滿的雪兔，萬點叢中更是一點泛紅凸起，而其烏黑秀髮在燜熱的晨光下掀起了片點地漣漪，簡直要把亞伯魂魄勾離了軀體外。

「妳是尼可拉斯．．．大衛嗎？」亞伯困惑地望向少女，莫非這是她真實人型的樣貌嗎，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然而更令他震驚的，卻是此刻他自己這副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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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銅鏡裡的精壯結實的金髮中年男子難道是自己嗎？

少女轉過身去背向了亞伯，而如同精靈歌唱般的鶯聲燕語獨自說著：「尼可拉斯．．．大衛？想不到竟有轉世後代能窺探至初代亞歷山大主教的記憶，看來天平已傾斜倒向了某側．．．」

「天平？亞歷山大主教？莫非是我嗎？」亞伯艱澀地以不屬於自己音頻問著少女。

「少年，你既然發動了創世魔法穿越到前世來，那相對後世的我將恐怕會失去了這段記憶了．．．『斯巴達的魔滅軍團』即將攻陷此處，接下來，我的話你需謹記。」

「關於『創世魔法』必須慎重運用，如是為了守護一方而隨意竄改命運，那必然會有另一方相對被剝奪而付出代價，因為天平的兩端終究會平衡，但無論最終事情如何變化，我都會長伴在你身旁。」

「切記，不可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周圍場景逐漸地朦朧淡化消逝而去。

「嘿、嘿，妳說的是這些是什麼意思．．．等等，妳別走啊！啊啊啊啊！」亞伯再度撕裂喊道，少女的身影卻不斷地離他遠去，直到光芒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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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白光盡散，只瞧見一隻黑貓站在他肚臍的位置上方正鄙視著他，而貓終究忍不住怒斥道來：「我是能有多重？你倒是說啊！給我說看看啊。｣

黑貓不悅地甩了甩漆黑貓尾。

「我．．．」

亞伯見狀頓時語塞，不知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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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多虧我為了照顧三天都沒醒來的你，一刻半刻都沒闔過眼眸，結果你一醒來有這麼樣子報復的嗎？」尼可拉斯氣急敗壞的不斷地在亞伯的肚子上踩跺著粉蹼肉球。

「妳先別氣，我有正事要問妳。」亞伯一手抓住尼可拉斯黑貓的前肢，那力道可令他生疼得難受，他接續道：「妳可曾有記憶，後世有人成功穿越過千年之前嗎？」

尼可拉斯驚訝地望著亞伯，她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但仍反射性的回應道：「據我所知，從未有人這麼做過，即便是時空魔法也不可能有辦法做到穿越千年的程度，那畢竟是不可逆法則。」

「那如果是創世魔法呢，也同樣沒辦法做到嗎？」亞伯追問道。

「如果行的話，那我肯定會有記憶。」尼可拉斯驕傲地翹高了貓尾來回在亞伯身板上行走，重壓地是更令他苦不堪言。

「為何妳敢這麼篤定？」亞伯不解地望向了她。

尼可拉斯跳下了床，起身雙手交叉擺動了漆黑尾巴緩緩開口道：「畢竟，我可是愛與智慧的象徵，尼可拉斯氏．．．大衛貓。」

「噗，咳咳咳。」亞伯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你這是什麼態度？尊重點好嗎！」尼可拉斯撇過了臉，似乎臉露出不悅的神情，亞伯敢肯定那神情就是貓在不開心的樣子。

「千年的智慧連這點度量都沒有嗎？」亞伯見狀不憂反喜，接續說道：「那麼結合了愛與智慧的大衛貓，你可聽說過亞歷山大主教的天平嗎？」

「．．．」尼可拉斯收起了原先斥怒表情，用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亞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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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難道我問了什麼不該問的東西嗎？」亞伯疑惑的問著，同時熟諳借助創世魔法變出了三顆蘋果，卡茲卡茲地大嗑起來。

「聖器天平的本身，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問題的點是．．．你怎麼知道這件神器的訊息。」尼可拉斯語氣不再輕鬆，更多的是嚴肅貌，如果亞伯感覺沒錯的話，尼可拉斯對天平一事執著地程度恐怕無法輕易呼攏過去了。

「我．．．在禁書庫翻閱到．．．」亞伯些微顫抖地輕聲回應道，可明眼人都能輕易看破這個謊言。

「亞伯拉罕．庫契爾，我這麼告訴你吧，聖器天平的訊息早已被斯巴達後世給封鎖了幾百年了，即便是初代亞歷山大主教也未曾在禁書庫留下資訊，甚至我和你的前世都不曾談論過這個字眼。」尼可拉斯緩緩說著，語頓半息接續道：「綜合了以上的訊息，唯獨一種可能，也就是你見過初代尼可拉斯氏了吧？」

亞伯手中的蘋果頓時掉落至地面，他急急忙忙地撿拾而起，卻不知所措地結巴道：「妳、妳、妳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是說過了，我乃是千年來智慧的象徵，任何關於你歷代轉世的記憶都刻印在我腦海中，但唯獨缺漏了關於初代尼可拉斯的片段。」尼可拉斯溫柔地走向亞伯身旁主動磨蹭著他，伴隨著輕微的呼嚕聲，她輕聲問道：「那麼，初代的我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說了．．．」亞伯猶豫了片刻，始終沒提及少女的那段話。

「難道你不相信我？」尼可拉斯歪頭望向亞伯，貓舌舔了舔一掌肉球，煞是迷人。

「她說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訊息。」亞伯思索了片刻，回應道。

「包括我？」尼可拉斯接續問道，而她見亞伯拉罕點點頭示意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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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沉默了一會，誰都沒有打破寂靜的氛圍。

尼可拉斯跳下了床榻，緩緩說道：「看來天平降世尚未到來，咱們得先離開禁書庫了，我向書庫管理者說聲道別，你也準備一下隨後出發吧。」

「我們要去哪？」亞伯疑惑問道。

「北域聖島，天空之城。」尼可拉斯像是下定了決心，接續補充說明：「前世的你所選定的六位聖徒之一，埃爾金斯，但願這傢伙可還活著。」

「我的前世？難不成，這傢伙難道是鬼。」亞伯驚訝嘆道，他對於前世是多久以前並沒有概念，但估計也有上百年吧。

「我能保證這傢伙確實是人，但用鬼來比喻似乎也挺貼切，畢竟他活超過兩百多年了，不過嘛．．．和我相比，他還只是個孩子。」尼可拉斯呵呵笑道，眼神充滿柔光與一份慈愛。

隨後，她接續說道：「不過，我們這趟旅程恐怕沒這麼順利，畢竟從你踏入禁書庫的這三個月，外頭的世界早已紛亂不堪。」

「已經過了三個月？！我不是才進入禁書庫一週嗎．．．」亞伯發現今天的資訊量早已超過負荷，這一切發生的瑣事早已無法以正常思維去看待。

「『目百里，千里跨。』禁書庫在初代亞歷山大主教建構時，便以對其施展了強大的空間魔法禁制，如果不是管理者親自接待我們，只怕我們想進入書庫也得花上個幾年吧。」尼可拉斯嘆氣說道，言語間竟是無可奈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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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尼可拉斯與亞歷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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