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真狼傳說(下)左傳之獵與鍊之約書》 - 第二話鍊之約 1.0 鍊場的晨光

第二話鍊之約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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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場的晨光

「為何選擇走右邊這一條山脈呢？」坐在小豺後方的阿臣不解問道。

「這邊的金銅色力能比較強，估計靈族出現的機會比較大，因為……我希望能碰一碰運氣，看看會否遇上霧鴉少校。」

「是總部派來的鳥族軍官？」

「對。」

「因為曼上校是承繼了鳳凰靈力的鳥族，所以你有此推斷？」隨後說出了失散的經過。

小豺搔一搔頭，訕笑道：「霧鴉少校若果沒有待在上狩城，或許有同一想法，被靈力山脈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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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為我先打一只獨角玀回去嗎？」

小豺反駁的本事何其高明，馬上道：「老伯說找到頭髮花白也狩不到第二隻，那麼他肯定先前一直在橙色力能比較旺盛的山脈尋找，推斷獨角玀不會在那邊活動，現在是兩件事合起來一齊做。」

阿臣豹嘴一翹，道：「那麼你不去找力法師了嗎？」

「他們或許也會在這邊，是三件事一併來做。」

「你不是承諾幫我找姐姐嗎？」阿臣毫不放過他續道。

「是四件事一齊合併一個大餅來做。」說著在鼠背上做了一個大餅的手勢。

阿臣被他一逗，在後方捏他腰眼，「死性不改，沒一點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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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癢處被搔腰板一挺，嘻嘻笑道：「雖然本少爺沒法解釋，但有了這一顆大狼牙作隨身武器，總覺得它在指引著我似的，走這一邊準沒錯的。」

阿臣沒好氣理會他，沉默了好一會，道：「為何你不查問我為何下來地脈找姐姐？」

小豺聳肩道：「妳想說自然會說出來，對嗎？」

阿臣道：「本來叛軍中流傳你是什麼銀狼承繼人，我是十萬個不相信的，直至親眼見著上狩城的靈尊殿主也會視你為主人，便不得不相信了，真的是荒天下之大謬。」

小豺揚起單眉道：「不用說你，我自己也不太相信，糊裡糊塗的做了什麼承繼人，阿臣，妳該清楚本少爺是什麼料子吧。」

阿臣漸漸與小豺建立起互信關係，並清楚他對自己沒惡意，開始願意交換雙方的情報，遂道:「自S4政府派了猩族泰茵瞞著總部軍議會前往阿瑪遜，開駛禁用的猩字零號進行打通地下山脈的計劃時，政府已經聘用了索加的部隊為僱庸兵暗中配合行動，目的是為了擠在各大政府之前獲取先天力能，自行開發比人類PC推動威力更強大的戰座。如若不幸被其他政府發現，也可以把責任推卸給叛軍一夥逃避責任，大約三年前，我姐姐便開始參與了這一項行動，編屬駐紮在阿瑪遜控制河道的部隊。」

小豺道：「所以當泰茵上校成功打通往地下山脈的通道後，妳的姐姐便隨叛軍來到這裡來是嗎？」

阿臣猶豫了一下，道：「是因為…..因為我們另負重要有任務，就是去找尋遠古靈族的葬地。」

小豺道：「那就明白了，給可兒和曼上校宰了的古豹及古翼兩只屍王，就是你們找回去給索巴做保鑣的。」

「所以你應該猜到了，‘狂王’也是因為我姐姐才能找到他的，但自‘狂王‘出現後，我姐姐便沒再有任何音訊了。」

「所以年多前你便決定輟學來阿瑪遜找尋妳姐姐，可惜最後只發現她留下的遺物，就是那一把狙擊弩弓。」

「卟！」「哎喲！」

「什麼遺物？她一定還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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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撫著頭殼，心中暗罵了一句：「為何女人們都喜歡敲人家的頭殼？」口中只好隨便說道：「妳姐姐會否因為喜歡留在地下山脈，所以沒有回去了。」

阿臣被他隨便一句所提醒，眼泛精光，大力從後拍他的肩頭，道：「對啊，為何我想不到的呢？」這一拍差一點把小豺打翻下岩鼠背。

岩鼠斜走了數步，小豺坐正身後，「喂，不要亂打人好不好？」

阿臣完全沒有歉意，反讚他道：「都是小豺你給的提示，可能姐姐選擇了成為一名鍊力者。」

「你怎麼知道？」

阿臣用指尖夾起掛在頸項上的白銀箭頭，道：「這不就是證據嗎？」

「箭頭？」

「對，這箭頭便是她用鍊力製成的。」

「又怎知道？」

「你不是說這顆箭頭在卡密農施術時有反應嗎？那不就證明姐姐是用上了白銀的鍊力來製這弩箭。」

「有道理，但也有可能箭是她買現成的？」

「不會的，這倒勾的弧線是豹牙的形狀，我們豹族人一看便知。」

「白銀…..那就對了，我們隨這金屬含量最多的山脈找下去，碰到妳姐姐的機會不是很大嗎？」

阿臣喜道：「你怎知道這是金屬含量最多的山脈？」

「力能光芒不是以金銅色為主嗎？」

阿臣又再搥他的肩頭一下，「呿，頭腦簡單，亂猜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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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騎向山脈深處進發，山勢先由靈力平原往下走，越過一處盤地後出現了一排起伏的山根，二人選擇了一條較寛闊易走的山脈根往上走。岩鼠走了半天，二人回頭看時，靈尊殿峰只僅下彩霞雲層上突出的小黑點，他們正處身百里多外力能大山的山腹處。

「阿臣，妳估計我們走了多遠？我的肩頭很累了。」

「你看，岩鼠大哥被我們騎著，加上四份一噸重的狼犽棒，完全沒半點累的跡象。」

「吱…..吱…..」小豺撫著跨下岩鼠的肉背，讚道：「岩鼠大哥是最好的，噢，對了，不若我嘗試一下把力能軌跡與岩鼠大哥的融合，看看能否一起與地岩的力能相互感應，不就可減輕負荷嗎？」

「吱…..吱…..」

阿臣笑道：「看來它也讚成，為何你現在才想到這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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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慢慢拋出力能氣絲，馬上便掌握到阿臣及岩鼠的力能軌跡，繼而再輕輕運轉內極輪，把力能如附在葉上的雨霧，一點一滴的漏入岩鼠的軌跡中，頓然察覺到新奇的發現。

「阿臣，我感覺到岩鼠大哥是可以把地脈的金銅色力能引進體內後再排出，循環不息地運轉，因為憧得此運轉的技能，在一出一入的力能呼應下，所以無論跑多遠或負載多少人，都能輕而易舉地翻山越嶺。換一句話來說，就是讓大部份的重量由地岩來承接。」

阿臣皺一皺眉頭，道：「他能吸收屬於靈族的力能？」

「唔…..岩鼠的內極輪仍是靈物單純的一種，嚴格來說，他只是借用了地脈力能然之後歸還，循環不息地運作。」

阿臣明白道：「這是比我們一般獸族更高層次的力能運作，可以把不同性質的力能引為己用。對了，聽說這就是鍊力者的基本功，狩物團的人都懂得這些運作。」

小豺道：「在開打時，我出招時也可把銀狼的力能混合其他力能使用，卻不能引入內極輪再回吐出來，這技法岩鼠大哥如呼吸般自然，非常神奇。」

阿臣道：「那麼你嘗試把少量力能被岩鼠大哥吸進去，看看有什麼結果？」

小豺道：「希望不會像闇力般把我的力能吸盡吧。」疑惑是一回事，力能倒大方地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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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鼠背傳來了回應，小豺頓感坐身輕飄飄的，背上的大狼犽棒像一點重量都沒有，輕鬆自在。

「嘻，成功了。」小豺一面自滿道，眼中不懷好意斜瞥阿臣，「不若妳也把力能輸給我試一試。」

對地面獸族來說，這暗示要建立親密的關係，阿臣用手肘撞他腰眼，「你快去死吧。」發啄過後，靈光一閃道：「話該是擁有核元及沒有核元的差別。」

小豺不禁細味回想平原大戰的過程，慢慢在科圖身上啟發了不少新思維：「他本是狼族人，自身該先承狼族的力能，而他卻能利用岩壁風力使出岩風的招數，他自稱是修鍊者，那麼，他該是可引用兩種或以上的力能，現在他隨炎岩的巖王不知那縱，如果他真的獲得了炎力核元，那麼，他會進化成什麼東西呢？」

想著想著，一個模糊的軌跡輪廓浮現，剛有些頭緒，肩頭被後方一拍，耳邊傳來低呼：「前方山谷有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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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控制著岩鼠減慢了腳步，以碎步急行的姿勢，繞到一叢黃色的大形扇形植物後方，崗好可俯瞰身下山谷的情況。

一個低窪的山谷建有一圈矮樓房，中央處是一個約足球場般大的空地，約十多人被擠成一起，人堆外有五六名穿士兵服飾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仔細看後，人堆外有六名身穿白袍的人透出異芒，分六個方位結成了力界困著他們。

豹子低沉的喉嘶在身旁發出。

小豺回眸一看，阿臣正在半獸化中。

「阿臣，怎麼了？」

「你看不見嗎？他們正在屠殺我們豹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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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提升力能，仰鼻一嗅，內心一震：「對，是豹血，還有是混淆的獸味。喂……」

「呼……」

阿臣早完成獸化，在密叢躍出朝空地以豹奔高速而去。

小豺呆了一會，張口想道：「要去助阿臣救那一夥豹族逃兵嗎？」

才回想豹族的各種惡行，胸中氣還沒下，傳來了力能拚鬥之聲。

「唉…..也不知誰欠了誰。」大喊一聲：「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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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嗎不出手，當小豺決意出手，便毫不留力，以狼奔直衝向力能界中心。

靈覺提升，銀狼力能軌跡擴展，五觀達至頂峰，第一個警鐘：「阿臣寡不敵眾，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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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最近的一名高大白袍漢子轉頭一瞥，看見百米外奔來的狼，側起半身，左掌心一張，一束耀眼的光彈疾射而出。

「砰砰砰」，三發力能彈皆在小豺身旁擦過，波及的範圍不大，但其精度極高，深入堅硬的岩土數尺。

「利害，如給命中還有命在？」小豺看準阿臣的位置，跳上半空，跨過那白袍漢子的上方，衝向力能界外。

同時，瞧清楚了那白袍漢子的樣貌，眼角凸出，面頰長了細鱗，兩只兩棲類的黃色眼瞳，被一條長象鼻分開，象鼻把嘴巴遮掩，卻擋不住外翹的象牙。

心中驀然一驚：「是什麼獸種來著？」人在半空當然沒有答案，捏起狼爪便往淡黃色的力界出力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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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五十步半徑的力能界由六名白袍人築起，籠罩著那一堆豹族的逃兵，小豺來到近處一看，不禁一呆。「怎麼有六名豹族士兵被吸乾了血液，成為了乾屍。」

「波隆」，一聲回撞，手臂酸軟，竟打不開力能界。

小豺凌空翻身與阿臣站在一起，在力能界外與六名白袍漢子對峙。

「阿臣，沒受傷嗎？」

阿臣擦一擦豹嘴，道：「攻不進，好堅硬的力界。」

六名白袍漢子不急不噪，開始慢慢圍攏過來，把二人圍在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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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臣，他們一色同族，是什麼獸種？」

阿臣搖頭，嚴神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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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截擊小豺的高大漢子撥開了長袍帽子，露出了一頭棕色的長髮，老氣橫秋地道：「還以為是什麼利害角色，原來是自行來奉獻的。」

小豺冷哼一聲，往力界一指，仰起鼻子道：「放了他們。」

六名白袍漢子你瞧我，我瞧你的互換眼神後，同時大笑起來。

小豺不用再問下去，已經知道答案。

小豺最憎人家看不起他，狼意大盛，銀狼力能暴發，藍芒藉雙目直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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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漢子「啊」的一聲，道：「是銀狼力能？怎可能還沒絕種的？」

身旁的另一名白袍漢子道：「是地面來的獸族，算是比那些幼豹兒罕有，但始終不是靈力，對我們修靈作用不大，不過當是日常食糧也不錯。」

另一名個子肥胖的漢子，長了一根肥大的象鼻，在臉上左搖右擺道：「喂，你們看見那小子背上的好東西嗎？如果我沒看錯，是一把先天戰器。」

其他同伴聞得先天戰器，眼睛也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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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聽在耳裡，第一個反應是：「破君大姐的鰐刀？」繼而想道：「對，這是古圖大叔贈予的兵器，怎樣會忙記了。」

踏前一步擋在阿臣身前，道：「阿臣，讓我來對付他們。」

阿臣剛才差一點吃了大虧，曉得一眾白袍人並非善男信女。

「小豺，你有信心嗎？」

小豺慢慢解下背帶，把狼犽棒提在手上，提聲道：「本少爺再說一次，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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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白袍象漢像是他們一夥的頭領，眼中閃過兇光，雙手一揮：「我只要先天戰器。」五名同伴身子一晃，不到兩眨眼光景，同時來到小豺身前十步外。

小豺不理三七二十一，把力能輸入月犽棒，由左至右欄腰一掃，「呼……」，一道橫切的藍色光芒劃出廣達十米的半圓，五名白袍漢子的身影被一刀兩斷。

「蓬」，十截白袍在半空飄逸，那五名漢子露出了貼身衣革，倒翻身出了十米之外，比原來站的地方還遠，落地時眼神盡是驚惶之色。

小豺心中自是驚喜有嘉，曉得月犽棒威力比想像的大，面上卻不露聲色，轉身走向力界舉棒過頭，大喝一聲：「破！」

「噗隆……」破界之聲在山谷迴盪。

力能界像洩氣的氣球漸漸縮小，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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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不好！」阿臣驚呼中，小豺始看到一眾豹族士兵不但沒有因力能界被擊破而歡喜，面容同時現出痛苦之情，在地上呻吟掙扎。

「為何會這樣？」小豺猛然回首，高大象漢依然來到五六步身前，咧開象口笑道：「打倒本靈侯便告訴你知道。」

同時手中多了一物，一個晶瑩通透的大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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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冷哼一聲，矮身則行，向阿臣道：「去看看他們受了什麼傷。」同時避開了對方的第一擊，「砰」，剛才處身的地面依然被打出了一個大坑洞。

小豺退出三米外，剎停重組攻勢。

利用長兵器之利，提月犽棒衝前直刺對手。

高大象漢冷笑道：「你不懂用先天戰器，大大的浪費了。」

但見他張開只得四根手指的大手，待月犽棒刺近時，竟陡手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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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大驚之下，真的擔心被他奪走月犽棒，抽退中先手既失。

「小子，你不是本靈侯的對手。」高大象漢雄步大踏，大鎚一揮，「兵」，把小豺手中的狼犽棒壓下，搶前一掌打去小豺的面門。

小豺起腳便踢，「砰」，直踹中敵人的胸口，卻如踢中大鐵門一般，自己反震倒跌。

失平衝下，力能全力爆發，手中月犽棒同有所感，光芒大盛，近距離射出了一道力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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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力能光束被高象漢倉卒間以掌心發出的光盾擋下，卻也得挫身全力以赴，未能追擊小豺。

小豺這次不敢把招數用老，留力退出兩米再以高速遊走。

說得底，目前速度才是他的優勢。

高大象漢前臂青筋爆現，可見剛才擋得極是吃力，眼角追著不停繞行的小豺，正爭取回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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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奔中的小豺暗呼可惜：「如若我能乘他回氣時追擊，大可把他厭倒，可惜自問力有不逮。」

在監察下，終於看見了端倪。

「他的足下透出力能軌跡，看來是以力能氣絲吸收地脈中的力能，果然和岩鼠大哥同出一轍的道理，亦如古蟒靈王般有用之不盡的闇力，說穿了便是向大地索取。」

看穿了當中玄機，小豺靈機一觸，「干擾他的軌跡，可以嗎？」

看一看手中月犽棒，道:「把運轉倒向，轉為吸力可以嗎？試一試也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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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剛起，把月犽棒往地上一插，同時像北海雪湖時，內極輪倒向運轉，力能軌跡由順時針變了易時針，奇應驟生。

「啊喲，地岩力能真的被狼犽棒吸引過來。」

這一變化，瞞不過敵人的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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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小子，開始有點癮頭了。」

高大象漢頓覺本是手到拿來的力能被月犽棒引走，在補充未完成下，力能又再下降。

小豺看穿了箇中乾坤，大起膽子笑道：「看來本少爺的手中戰器吸收得比你的快，如何? 今天算是打成平手吧。」

高大象漢冷笑一聲，緊盯著小豺。

小豺從來都不甘示弱，更何況是有阿臣在場，更是「衰不起」，睜目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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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不相讓下，此時山谷後方天際，彩霞中裂縫射出了一道柔柔光芒，宛如地面上的日出晨曦，綻放異采，暖暖的令人心曠神怡，映照得二人的身影在地上交疊在一起。

高大象漢道：「鍊場的晨光，原來又一天了。」

小豺不知他在說什麼，只覺力能漸漸鬆弛，地岩傳來的力能也慢慢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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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象漢收起了厲色兇光，打量了小豺一會，道:「好，今天到此為止，如若在下一個鍊場碰面，小子不會那麼好運的了，記著，你已經是被狩獵的目標，哈哈。」口中哨聲驟起，腳下提步如飛，與遠處的同伴會合後，不一刻離開了小豺的視線。

小豺目送了六名象漢後奔回場子中，但見十多名豹族士兵盡皆氣虛力弱，也不知是撞邪還是受傷。

「阿臣，他們怎樣了？」

阿臣只是搖頭，不停地為各人檢視，「他們仍有知覺但意識模糊，沒有明顯傷痕，也沒有被打傷的瘀黑，卻全身如虛脫般沒一絲生命力，也不像生病，怎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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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忙了一會仍是一籌莫展，對還沒斷氣的豹族逃兵為何會如乾屍般沒生命跡象，但又死不去的狀態毫無頭緒，良久，身後傳來了話音。

「他們體內的力能被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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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二話鍊之約 2.0 「你好嗎？美少女力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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