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陽。
那回從國外談妥代理權返程，理所當然搭乘頭等艙。時值淡季，乘客稀落，僅兩位空姐穿梭服務。
夜漸深沉，機艙內多數旅人已墜入夢鄉，唯獨我清醒異常。連日顛倒時差引發的頭痛糾纏不去，我抬手喚來空姐，要了杯熱咖啡提神。
「高先生！您的咖啡。」
目光掃過她胸前的名牌——宋乙霏。約莫一六八的身高，亭亭玉立，尤其那雙會說話的明媚大眼，靈動得像畫中走出的仙子。果不其然，「深南航空」頭等艙的空姐，確實個個萬裡挑一。
「多謝。」我接過瓷杯，指尖觸及杯壁的溫熱瞬間流遍全身。她俯身遞杯靠得稍近，氣息若有似無拂過耳際，心頭一蕩，手肘不意間擦過她胸前那飽滿挺立的隆起。
一陣慌亂，幾滴滾燙咖啡濺上手背。而那觸電般的綿軟彈性，竟撩撥得心湖漣漪陣陣。
「嗯…」她喉間逸出羞赧低吟，我趕忙致歉。她未露半分慍色，反以專業姿態溫婉一笑，輕聲說著無妨。旋即俐落地抽出紙巾，細細為我拭去水漬，那動作溫柔得像春風拂面，熨貼而無聲。
「真不好意思。」宋乙霏顯有些心不在焉。我順勢搭話：「宋乙霏…這名字真好聽…有英文名字嗎？」眼帶探詢。
她瞄了眼名牌，像是看穿了我的意圖，狡黠眨眨眼，唇角微揚：「叫我Albee吧，源自《Three Tall Women》那齣戲。」
「我是Marcus，鍾愛…大…大自然。」我語帶雙關地自我介紹，巧妙點出身分，與她一來一往聊開了。片語交談，得知她現居寶安，大學畢業後曾做過女秘書，兩年多前憑實力考進航空界，不久前剛升任頭等艙乘務。
簡短寒暄後，Albee輕輕頷首，示意需去備餐間收拾散落的餐盤餐具。
望著她娉婷背影，芙蓉紅的制服窄裙緊裹，一雙筆直長腿在裙襬搖曳間若隱若現。回座試圖小憩，咖啡的效力卻讓思緒愈發清明。闔上眼，腦海盡是Albee精緻臉蛋與制服下曼妙曲線。周遭鼾聲與引擎低鳴共譜催眠曲，更襯得我心思躁動。
驀地憶起一位常飛商務艙的老友提過，傳聞某些頭等艙空姐願提供額外的「服務」，端看你有無豔福消受。這念頭如火星燃起，我起身走向備餐間。
狹小空間裡，Albee背對著我，正專注整理餐車器物。聽聞腳步，她轉過身，嗓音依舊清亮關切：「高先生，頭還痛嗎？」
我微微頷首，她似乎驟然想起早先那場意外觸碰，粉頰霎時飛上兩抹緋霞。
「Albee，我…覺得有些燥熱。」我隨口捏造了個藉口。
沒料到她竟趨前，柔荑輕探我額頭：「沒發燒呀？」她莞爾，笑意裡帶點看透的促狹。
恰在此刻，機身一陣顛簸。她立足未穩，整個人順勢跌入我懷中！
下身反應迅猛而直接。西裝褲襠部被堅硬頂出清晰輪廓，正抵上她小腹下那片渾圓柔軟。同時，我潔白襯衫領口無意間蹭上了她飽滿唇瓣印下的一抹嫣紅。
剎那間，備餐間空氣凝結成尷尬與悸動的混合體。我倆皆怔在當場。
她髮間幽香鑽入鼻息，醉人心魄。我輕握住她微涼的小手，彼此無言，卻像達成某種默認。低頭，唇瓣輕覆她濡溼的柔軟，她沒有退避；齒尖細細啃咬她精巧耳垂，她身子微顫，仍順從承受。
掌心沿著挺括制服線條下滑，探入雙峰間那道令人遐思的深邃溝壑，指尖能感覺布料下肌膚的溫熱彈力。她的鼻息轉而短促，當我牽引著她的手直接覆蓋住我褲襠下那團熾熱隆起的堅硬輪廓、並順時針揉按畫圈時，她頰上紅暈更深了。
幾個快速的試探性動作確認了她的反應與順從程度。好極了，一切水到渠成。
我悄然掀起她緊裹臀線的窄裙下擺，她胸口劇烈起伏的心跳直接撞擊著我胸膛。指腹隔著絲滑襪料，輕觸她腿心幽谷外緣。
指尖傳回的觸感濕熱而柔韌，清晰可辨那秘密花園入口處的潮潤春意正悄然瀰漫滲透隔襪，濡溼了一小片。
她的緊繃與期待，像待綻的花苞般呼之欲出。Albee身體的回應正明確告知我——她已準備好迎納我的侵入，滑入那片早已為我敞開、春潮泛濫的幽潤峽谷中。
我凝視著宋乙霏閃動的眼眸，她無語，僅伸出手，悄聲關閉了備餐間頂部的光源。空間頓時沉入一片曖昧的柔暗。我們就在這塊僅有簾布半掩、狹窄而緊湊的角落，任兩具軀體最私密的部位緊密無縫地交合鑲嵌，彼此輾轉，擠壓著每一分濕潤的暖膩。
外部機艙裡沉睡的旅人與輪休的組員，都成了這場禁忌遊戲背景音的一部分。那份「隨時可能暴露」的風險感，如同電流般竄過脊柱，激得人既慌又亢。
衣物未能全褪，反增添束縛中的摩擦快意。在這瀰漫汗味、香水與體液混合氣息的小空間裡，我和Albee以一種近乎野蠻的原始力道與忘情投入，傾瀉著對彼此灼燙肉體的貪婪渴求與剎那迷戀。四目膠著處，火花迸裂，似要將這狹窄天地都焚為灰燼。
我的吻烙上她耳際、脖頸，唇舌並用挑開她領口紐扣，帶著刻意的煽情力道與假想的尊重。黑色蕾絲邊胸罩被我拉下一側肩帶，飽滿雪峰瞬間彈躍而出，在昏暗光線裡暈著誘人乳暈。
唇齒立刻貪婪地攫取那軟滑乳肉，用力含吮頂端挺立的嫣紅蓓蕾，時而以齒尖輕刮慢磨。她的回應，化為壓抑在喉嚨深處、斷續難成句的細碎嬌喘與濕熱呻吟。
「唔啊…嗯…別…別咬太重…哈啊…」Albee星眸半闔，沉溺於這略帶粗暴的刺激，一手急迫地扯開我的皮帶釦環，褪下西褲與底褲。
我那根早已怒張腫脹、青筋盤繞的粗長陽具「噗」地彈出，紫紅龜頭前端因持續亢奮滲滿了晶亮的黏稠腺液，猙獰地挺立於幽暗中。
她緩緩屈膝蹲下，玉手輕柔穩穩托住那滾燙硬挺的柱身。隨即取出濕紙巾仔細擦拭棒身與龜溝的汨汨濁液，指腹緩慢包覆圈擦動作間，甚至有意無意用滑嫩掌心揉蹭著敏感的根囊底部，彷彿在伺候一件名貴而易碎的珍品，眼神專注得近乎虔誠。
我粗啞著低喘，終究將那句懸念拋出：「你…為何願意肯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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