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血堂 - 櫻桃紅的眼睛

2004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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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用腳踩著倒在地上女人的腹部，從褲子口袋拿出一疊照片。照片撒在女人身上，還有幾張留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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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乾咳一聲，挑釁的看了一眼地板上的女人，「準備好聽故事了嗎，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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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驚恐的瞪著他，「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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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用力踢媽媽的肋骨，痛的她蜷縮起來。九谷拿起最上面的照片，「好的，這張是⋯」她把照片轉正給媽媽看，「媽媽在地下賭場，穿著妖豔的紅色裸露性感內衣，坐在賭桌旁，和一旁的眼鏡大叔合力耍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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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丟掉照片，在拿起下一張，「這張則是媽媽你為了贏得一大筆錢，賣肉身。喔哇，媽媽你床技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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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神會厭惡你！」媽媽喊，「你會下地獄。」

「你才是。」他頂嘴。

「你給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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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瑪塔可以照顧自己之前，我不會走。」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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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翻開照片，「媽媽，原來你會吸大麻。」

「閉嘴。」

「喔說錯了，是陪男人吸大麻，加上床服務。沒記錯的話，一次可以賺個十幾萬。」九谷拍拍手，那張照片緩緩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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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小心一點。」九谷加大力道，踩在媽媽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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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痛的快翻白眼，「停⋯停下！拜託。」

「如果你不想你的寶貝胎死腹中，就聽我的。」九谷聲音變低，櫻桃紅的雙眼地瞪著媽媽，「寶寶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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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瞪著她，艱難地吸幾口氣：「琴、裂。」

「原來是雙胞胎。」九谷露出迷人又邪惡的笑容，「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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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他收起笑容，了解後果的媽媽露出驚恐的表情，迎來一個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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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翻白眼，躺在地上，手死死保護自己的肚子，純粹只是在保護自己，而不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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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失好久喔。」瑪塔屁顛屁顛跑過來，撲進哥哥懷裡。「你去哪裡了？」

「找媽媽啊。」九谷笑著說，「太想我了？你都十一歲了。」

「可是⋯」瑪塔嘟嘴，斜眼看九谷，「我是小朋友。」

「我知道。」九谷摸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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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的眼睛最漂亮了！」瑪塔跳起來，蘋果紅的臉頰被陽光照耀。「櫻桃紅的眼睛！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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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谷看著瑪塔興奮地跳來跳去，欣慰地笑著；瑪塔用異瞳看著九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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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袋歪向左邊，「你不喜歡自己的眼睛嗎？」

九谷愣了一下，「喜歡啊。」

「那你為什麼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眼睛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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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九谷蹲下來，「我不知道。」

這時，有一個長相俊美的男生走過來，九谷跟他站在一起，彷彿降低了一個位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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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看著那個少年，微微張開嘴巴。

「玲。」

玲看向她，朝她微笑，「瑪塔，左眼很酷喔。」

瑪塔了開了花，笑著說：「謝謝！你不覺得哥哥的更酷嗎？兩隻眼都是櫻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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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看向九谷，誇張的露出嫌棄的表情，「矮額⋯」

「你什麼意思啊！」九谷打了一下玲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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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啊～」玲笑嘻嘻地說，「沒什麼～」

九谷用手臂勾住玲的脖子，「混蛋，老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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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驚慌失措地看向兩人，「不、不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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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停下動作，看著瑪塔一副快哭的樣子，趕快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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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啦，瑪塔。」九谷輕聲說：「不會打架。」

「對啊。」玲說道：「我最喜歡你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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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瑪塔說。「為什麼你喜歡哥哥？」

玲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因為她的眼睛很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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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紅。」瑪塔說。

「沒錯！」玲看了一眼九谷，「瑪塔、九谷，你們的眼睛是最特別的、最美的。」

瑪塔開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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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柏油路旁，九谷用手軸重擊陌生男人的腹部。

「玲！」九谷看著玲奮力抵抗，「玲！」

「九谷！」玲看向他後，咬向綁住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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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後的玲跑過來，「他媽的把手拿開！」他一拳打在男人臉上，痛的對方退後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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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少年背靠背，看著陌生的男人想講他們的器官拍賣。尤其是九谷的紅色雙眼，更是可以高價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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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走過來，看著兩個陌生男人，「不行的話⋯⋯兩個都先在這裡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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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男人當及反對：「眼球要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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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玲下意識用手臂環繞九谷：「你敢碰他，你就死定了。」

「要死的是你們。」媽媽補充，「做掉，不然這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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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好奇地看向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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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眼球拿去賣；一個拿去妓院。」媽媽大聲說，「不虧錢，玲拿去妓院一定大賺一筆。」

「想都別想！」九谷大聲說，「他媽的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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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奮力保護玲的九谷，那個陌生男人開口：「重點是惡魔眼，另一個可有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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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聳聳肩：「難不成要把玲的妹妹抓來？十三歲屁孩。」

「不准那樣稱呼愛麗。」玲瞪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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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才是重點吧？」九谷語氣冷靜，慢慢站出來，看著三張惡魔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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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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