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心跳聲：一群年輕右軍連尋求獨立的迷思》第1集 - 第26章

王鈞翔、陳加安皺緊眉頭，盯著「逃兵」。

「就是他們。」王鈞翔說，「你看到了嗎？呂樹章和翁燕冰，他們在吃三明治。」

這個時候，1個人走到他們身邊，坐了下來。「嘿！」

「你怎麼去那麼久，胡承凱？」陳加安問。

「廁所那邊很多人啊！」胡承凱苦笑一聲，看看2人，「OK，目標在哪裡？」他小聲問。

王鈞翔和陳加安晃了一下頭，「那邊……」鈞翔悄聲表示。

承凱瞇起眼睛，往他暗指的方向一瞧——果然，那邊坐著1對男女，一邊吃下午茶，一邊喝飲料。「確定就是他們？」胡承凱問。

「沒有錯。」王鈞翔回應胡承凱：「我們找那個在小7打工的排長確認過了，是他們沒錯。」

「你上星期沒跟我們來，所以不知道。」陳加安對他說。

胡承凱攤開手，「我上星期那個時間要工作，沒辦法……」

「幹，我們不用工作喔？」陳加安哼的一聲打槍他。

這時，服務生剛好過來，送來他們點的咖啡。

「謝謝……」

服務生走後，王鈞翔暗聲說：「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他們了，他們跟1個男人碰面，和那個傢伙談論對付我們的事。」

胡承凱睜大眼睛，「天啊！」他問：「那個男的是誰？」

「不知道，他沒講。」陳加安說：「不過他好像有講自己是什麼『國民聯盟』的。」

胡承凱眉頭一皺，「『國民聯盟』？什麼是『國民聯盟』？」

王鈞翔搖搖頭，「不知道……王柏林他們也沒有查到，只說是1個有登記的政黨什麼的……」他停頓一會兒後說：「王柏林要我們改調查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在哪裡？」胡承凱稍稍抬頭，望望「目標」。

「還沒有來。」王鈞翔嚴肅地搖搖頭，「但他們就是在上個禮拜的今天，憶起在這裡談起我們的——今天那對狗男女又出現了，很可能又是要和那個『國民聯盟』的商討如何對付我們！」

胡承凱眼睛瞪著，嘴巴緊閉，「Fuck！」他最後還是忍不住氣憤的噴出1句話。

「噓！」陳加安突然提醒，「那個人來了。」

3人壓低頭，低調的監視逃兵——1個長相斯文的男人，走進店裡，來到「逃兵」呂樹章和翁燕冰的棉前，坐在他們的對面。

如右軍連成員所料，他們交談了起來。

3位士兵這時故作沒事一般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飲料。

儘管有些距離，但他們還是聽到了那3個傢伙的對話。

「還順利嗎？」陌生男子問。

情侶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男生回答：「我們還沒有被發現。」

「那就好……」

「你們那邊有聽到什麼嗎？」女生問。

陌生男人搖搖頭，「目前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天啊……」

不遠處的3位右軍連大兵湊耳傾聽。

「你們那些加入組織的同學最近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看起來應該是沒有……」

「那代表最近他們應該沒有什麼特殊的活動……」無名男子深思著，手指捏著下巴。

名叫翁燕冰的女孩子有些沉不住氣了，「你們國民聯盟到底有什麼計畫？」她問：「你們要怎麼對付這個右軍連？」

男人嚴肅的閉起眼睛，吐出氣息，「我不能告訴你們。」

男女二人一陣錯愕，男生不服氣的發出聲音：「憑什麼不告訴我們？是你們請我們幫你們的，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

男子似乎已經料到他倆的反應，老神在在，「首先，我們沒有請你們幫我們，我們是邀請你們合作，次你們自己決定要合作的；第二，我們不告訴你們計畫，是為了保護你們。」男子警告他倆。「一旦讓右軍連發現你們和我們的計畫有關，後果不堪設想——被他們認定為目標，下場都很慘……我知道有1個人，被右軍連教訓之後，就再也沒有用腳走路了，成天帶著1個便袋——你們希望這樣嗎？」

2人當場不再講話。

聽到男人口中的那個要裝尿袋和遍帶排泄廢物的傢伙時，3人努力憋住笑意，差點笑出來引起注意。

「就是那個傢伙。」王鈞翔用大拇哥指了指那個捏著下巴的男人

「我們的目標？」

「對。」王鈞翔喝了一口飲料。

3人互相望了望。陳加安突然問：「事情要收尾的時候，這些『國民聯盟』要怎麼處理？」

「不知道……」胡承凱搖搖頭，「上次王柏林不是說，交給系統決定。」

「他們會怎麼決定？」

「你猜啊，我怎麼會知道！」胡承凱沒好氣地舉起杯子。

「那逃兵呢？」陳加安問：「要怎麼辦？」

3人面面相覷——忽然，他們監視的那個人從椅子上起來。

「那個人移動了！」胡承凱悄聲通知。

3人抬頭一看，演瞅著對方推開店門。3人對彼此點頭，已毫無異狀的樣子站了起來，悄悄移動到門口，推了出去。

陌生男子看起來沒有發現異樣，自顧自地鑽進1輛灰色轎車，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王鈞翔立即拿出手機，拍下灰色轎車的外貌和車牌號碼。

「媽的……那個國民聯盟的就這樣給跑了！」陳加安懊惱的說。「現在怎麼辦？」

王鈞翔把手機放回口氣，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沒辦法，只好等下禮拜了。」

他們轉身要回到異人館，卻看到胡承凱呆呆地站在原位，望著來自「國民聯盟」的消失的方向。

「怎麼了？」陳加安轉頭問。

胡承凱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正在想……如果我們可以追蹤那台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更好的追蹤國民聯盟……」

「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辦法。」王鈞翔隨口肯定胡承凱。

🔥🔥🔥

時隔一段時間，王柏林來到了他和龍慶他們，見到中戰中心主任的地方——這個轉角處的建築，有1扇左右拉開的大門。上次他們來得時候還在裝修，這次回來的時候發現，還沒有施工完畢。

但現在是中午，工人都去休息了，所以工程沒有運行。

王柏林看著這副場景，呼吸吐氣一番，拉開門進去。

進去裡面，門口的士兵專注的看著手機上面的新聞。

……隨著520的即將到來，總統府也正在進羅密鼓的準備交接工作，總統馬英九將在今年520之後卸任總統，國民黨也將結束8年的執政……雖然國民黨表示會出席總統就職典禮，但是從公布的出席名單就引發了爭議；前陸委會主委預計將參加蔡英文的就職典禮，但是其侄兒，和平統一促進會理事夏平也在名單之內，引發抨擊；夏平與新黨、統促黨的「白狼」張安樂和愛國同心會關係密切，並多次發表支持統一的言論，引發強烈爭議。國民黨稍早室表示，已經將夏平從名單中剔除表示，其不會參加就職典禮。對此，新黨主席郁慕明批評民進黨和蔡英文沒有肚量，反對意見和自己相左的人的參與典禮……

「他媽的，真不要臉……」

「什麼不要臉？」王柏林皺了皺眉問。

「什麼？」那名士兵一愣，抬頭看見了王柏林。

「你說誰不要臉？」

「哼！」士兵答道：「就這些人啊！」他指指新聞影片中出現的泛藍人士，「國民黨啊、新黨啊、統促黨的白狼啊，還有這個什麼和統會的夏平——全部他媽的都是背骨仔！」士兵告訴王柏林，「這些人，擁有台灣國籍，卻不願意保衛台灣，整天想著如何幫助中共侵略我們的國家。」

王柏林看了以後，點點頭，「這些台共沒有資格在台灣活著。」

「就是說啊！」

「但他媽的我們不能對他們怎麼樣。」王柏林帶著怨氣說道。

「誒……」士兵無奈的嘆了一聲。他看著王柏林，「對了……你哪位，你找誰？」

「我是特別行動隊大隊長，我要找劉彥翔主任討論事情。」王柏林回答。

「啊……好……你等一下……」那名右軍連大兵跑到後面，打了1通電話，「長官……1個什麼特別行動隊的大隊長要找你……」

過了好一會兒，王柏林被幾名右軍連大兵帶到了樓上，然後停在1個門前。裡面傳來陣陣人聲。

「我們今天需要搬一些東西……」

「我已經調二二二旅了……」

「主任就在裡面。」普通士兵告訴特別行動隊的，隨後離開。

王柏林自己站在門口前，吐出一口氣，敲敲門板。

「請進！」

王柏林便推門而入。

門內，除了上次他們6人看過的2名高級軍官：中戰主任劉彥翔，電子資訊部長林國瑞外，還多出了3個男人。王柏林舉手敬禮。

「大隊長，歡迎……」劉彥翔不擺架子，熱情迎接。雙方互相握手，「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右軍連的政戰部長，陳建華、還有軍備部長，高元璋……這位是軍醫部長，蔡春竹。」

「你們好……」王柏林一點也不緊張，輕鬆的與這些以前只有聽過的大人物敬禮和握手。他心裡有些激動——這些人，這些眼前相貌普通的男子，就是系統以外，右軍連的最高決策者。

大家接著一起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劉彥翔對其他人介紹王柏林，「這位是特別行動隊的王柏林大隊長——就是那個直接聽命於系統的特別行動隊，他們處理最近針對組織的一起秘密攻擊行動。」

「其實……我並不是特別行動隊的指揮官。」王柏林笑了笑，難為情稱：「不過我們的指揮官有其他任務，所以特別行動隊和這次的任務，都是我直接負責的……我今天來這裡，也是指揮官的命令。」

「這樣啊……」叫做陳建華的男子聽了，饒富興趣的問：「進度如何？」

「現在還在調查中，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快，抱歉。」王柏林平聲回應：「不過……現在已經有一些進度了，長官。」

「什麼進度。」林國瑞伸出腦袋，嚴肅的問。

「我們已經大致查到，是誰想對我們搞鬼了。」王柏林說

系統以外的右軍連最高決策者們一聽，便皺起了眉頭。

劉彥翔此時拿出1包菸，抽出1支，「來1根？」

「喔……謝謝。」王柏林接受對方的好意。

他們互相傳接著那包香菸，大家在中戰主任的辦公室中吞雲吐霧。王柏林從口鼻將煙霧吐了出來。

「所以，是誰？」劉彥翔看著大隊長問：「是什麼人。」

「我先講解他們的做法。」王柏林說：「他們會利用那些在新訓期間，就因為受不了脫離的人——我們稱之為『逃兵』——這些逃兵對組織有一點了解，但又不是正式成員……他們利用逃兵，對我們進行監控和破壞。」

軍官們聽後，點了點頭。

「這讓我們第一時間很難察覺，就算查到了，也只會查到逃兵身上，根本查不到他們本身——這應該就是他們的如意算盤。」王柏林很確定的說。

陳建華瞧瞧高元璋和戴眼鏡的蔡春竹，問：「那到底是誰？是誰在利用你口中的『逃兵』？」

「我們跟蹤我們鎖定的逃兵後發現，他們會固定跟逃兵接觸——多虧他們這樣的操作才讓我們得以發現他們的小尾巴。」王柏林回答：「我們知道的是，他們叫『國民聯盟』。」

話才出口，劉彥翔、林國瑞、陳建華和高元璋、蔡春竹全部僵在原地，夾著香菸的手懸在半空中。5人的臉色鐵青一片。

他們的反應很奇怪，王柏林吸了一口菸，皺眉問：「怎麼了？」

「沒事……」劉彥翔趕緊回應，他們恢復正常狀態。

王柏林心裡並不這麼想——這幾位中年男子的模樣告訴他，國民聯盟與右軍連的關係不一般……或許，再加入組織之前，系統就已經在和國民聯盟交鋒了，並受到不小的損失……或許，右軍連和國民聯盟一開始並不事對立的，甚至是唇齒相依的夥伴——然而發生了什麼事，讓二者走向末路。

王柏林清了清喉嚨，「總之，指揮官要我特別來通知你們，國民聯盟正在對我們出手——有什麼問題，請通知特別行動隊。國民聯盟最近對右軍連的行動，一律交給特別行動隊處理。」

長官們互相一瞧，劉彥翔看著王柏林，面目友好，「沒問題。」他說：「事實上……我們也收到了來自系統的命令……」劉彥翔看著王柏林，「系統說有人在對右軍連頻頻出招，而你們那個小隊完全負責對付他們的攻擊——系統命令我們要全力支持你們。」

這番話讓王柏林眉頭動了幾下，「喔……那正好。」

劉彥翔坐直身體，面露微笑，「就讓我們一起合作，讓那群人的計畫落空。」他對王柏林伸出手。

王柏林哼了一聲，滿臉自信的伸手一握。

王柏林手收回來後，詢問起：「我們必須應對所有有風險的情況。最近組織有什麼計劃，可能會引發這群人從中作梗嗎？」

中戰中心的高級右軍連成員眉頭一皺，彼此咬耳朵起來。

「要跟他講嗎？」蔡春竹問

「講吧。」陳建華聳聳肩。

「反正早晚都要想全體成員公布……」林國瑞表示。

「我原本想要留著給大家當作驚喜。」高元璋感到可惜的說。

劉彥翔清清喉嚨，「組織最近有1個企劃。」他對王柏林表示：「系統……要我們成立1個基金會，用這個基金會進行公開活動。」

「基金會？」王柏林眨了眨眼，「做什麼？」

「當然是用來宣傳自由民族主義囉！」劉彥翔回答：「就在我們現在這個地方，我們要辦1個基金會。目前我們正在準備……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干擾我們……」劉彥翔面向別處思考。

「這件事原本打算水到渠成後再告訴大家；不過現在出了這麼1個岔子……誒。」蔡春竹嘆了口氣，雙手拍在大腿上。

原來系統最近有那麼大的動作……王柏林聳聳肩，「好，不管。」他仔細思考一番，「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干擾，但是他們一定會很想弄清楚，你們最近想幹嘛……所以他們的人可能會跑來這裡。對此，請你們的士兵要提高警覺，注意任何可疑人士——不要忽略每一個不起眼的細節，像是借廁所之類的，都要多加留意。」

5名男子盯著王柏林，林國瑞等4人朝中戰中心主任一望。

劉彥翔捻熄菸頭，「好……」

🔥🔥🔥

陳國祥直立在馬路的邊緣，嘴巴上叼著1支香菸，相當放鬆。他穿著一身像是軍服的全黑套裝，褲管紮起，上衣的袖子上面和胸前，都有魔鬼氈開口的口袋。

此時有人從馬路的另一頭朝他走來，愈來愈近。

「長官。」是大隊長王柏林的聲音。

陳國祥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2人碰面以後，互相舉手敬禮。

他們沿著路邁出腳步。「你告訴劉彥翔了？」陳國祥問。

「任務完成，長官。」王柏林看著別動隊指揮官說：「然後，中戰主任還說，系統要他們全力幫助我們，對付國民聯盟。」

「這樣啊，那太好了。」陳國祥點頭，「這樣我們再行動資源上就無後顧之憂了。」他對王柏林問：「你有看到不少大人物吧！」

「是有。」王柏林吸了口菸，「有中戰主任、電子資訊部長、政戰部長……幾乎所有中戰中心的部員，除了軍情部長。」

陳國祥點點頭，「軍情部長有特殊身分和任務，所以身分被組織保密——就像系統一樣。」他又看了眼王柏林——此刻王柏林正皺著眉頭。「怎麼了，大隊長。」

「當我提到國民聯盟的時候，他們的反應很奇怪……國民聯盟跟右軍連有什麼關係？」王柏林喃喃自語。

陳國祥哼了一聲，聳聳肩，「所以，現在你們把目標都對準到跟『逃兵』接頭的國盟成員身上？」

「是的長官。」王柏林點頭，「我已經命令對原鎖定他們了。」

「那原來被你們鎖定的『逃兵』呢？」陳國祥停下腳步，悠然的看著王柏林，「你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王柏林呆立在原地，皺著眉頭。

「你打算怎麼處理，我授權你自己決定……但我想要知道。」

王柏林深吸一口氣，「我不怎麼想這方面的問題。」

「為什麼？」陳國祥笑了笑，問道。

「我不知道……」王柏林聳聳肩，「因為我想不到要怎麼處理他們吧！他們雖然參與了對我們的攻擊——但我其實不怎麼想處理他們……某種程度來說，他們也只是被利用，他們很多人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要特別針對我們。」

「但也有些人知道國民聯盟想要消滅我們吧！」王柏林說。

「對。」王柏林面容嚴肅的點頭。

「我不會告訴你要怎麼做。」陳國祥從軍服的袖子口袋中拿出香菸包，點燃1支，吸了一口說：「自從兩岸開放後，有許多中國籍配偶嫁到我們台灣，在那之前，兩岸處於敵對狀態。」

王柏林面向陳國祥，年輕人皺起眉頭。

「而如今，我們張開雙臂，放棄過去的恩怨，讓他們加入台灣這個大家庭，給他們台灣的身分證，讓他們成為中華民國的國民……照理來說，加入中華民國，那你就有責任要效忠中華民國吧！」

「呃……對啊！」王柏林回覆。

「這些中配，加入了台灣的國籍，享受到台灣的福利，可以投票，他們的家人還可以透過依親來台灣，要知道其他外配的親屬可沒有這種優待啊——只需要6年，他們就可以獲得台灣人的全部福利，還有台灣人的身分。」陳國祥緩緩表示：「但是……這些中配當中的很多人，就算日籍台灣之後，依然效忠於他們的祖國，支持他們的祖國攻打我們，支持中國統一台灣，奪走我們台灣的獨立自由，他們教育他們生在台灣的小孩，兩岸必須統一，而他們是台灣人的配偶為了各種原因，放任他們繼續傷害台灣，傷害自己的國家……你覺得，像這樣的中配和他們的集團，應該怎麼處理嗎？」

王柏林臉色一沉，帶著一絲絲的攻擊性，「當然是全部驅逐了。他們不能代表台灣人，他們不是台灣人，他們是台灣的敵人。」

陳國祥哼笑一聲，「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台灣人要思考這方面的問題嗎？」

王柏林對指揮官皺起眉頭——他猜不透指揮官充滿涵義的笑容。「為什麼？」

「因為我們善良的對待他們。」陳國祥說：「我們好心的，善良的對他們開放——所以我們現在必須面對這種惡果。」男人看著王柏林露出牙齒，悠然的笑了出來。

王柏林愣愣地看著指揮官，臉頰抽動——然後，他的表情上的動作停止了，面無表情的看著指揮官。

陳國祥笑著，對王柏林伸出香菸，「來1根？」

王柏林立即伸手，抽出橘色菸頭的萬寶路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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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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