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著聳立於天的城門,總感覺人類真是太渺小了,凡是在都城的城門前的人都會不禁地感覺到不可抗天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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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到了,到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穿著白衣宛若天真可愛的小兔子,在城門前毫無顧忌地手舞足蹈,並且歡呼著:「我們終於到了都城了,我要好好洗一頓澡,吃一頓飽,然後上街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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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們不是來玩的。」在女孩身旁有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穿著素色長袍斯文的舉止就像書生一般,正一臉肅然地制止她的遊玩計畫說:「先把正事辦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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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美夢殘酷地被打碎了,很不高興地嘟起嘴巴杏眼直瞪著男子,眼神如同烈火一般強烈地透露出我就是想玩怎樣的訊息。男子看著那旅途疲憊仍掩蓋不住的麗顏,想到這一路上的辛勞不忍地說:「辦完後再帶妳逛逛都城,這樣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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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滿意的約定,一張氣鼓鼓的臉馬上消了氣,重展笑顏撲上男子的手臂說:「我就知道師兄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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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苦笑搖搖頭,隨即感覺到手臂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心中一陣緊張但也不想馬上掙脫開來,就任由女子掛在手臂上排進入城的隊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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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隊伍的後方,有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用陰陰的笑容指著剛剛那個女孩說:「這個女孩看起來怪怪的,但長得還蠻漂亮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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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鬼子張。」一名瘦得像竹竿似的男子,順著鬼子張眼睛往前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什麼鬼怪似緊張地說:「你可不能隨便打他們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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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老狸,他們有什麼來頭,那麼偉大?讓你那麼有顧忌,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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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前方那兩人背後有長眼睛似的,老狸偷偷指著那兩人說:「你沒看到他們的服裝嗎?還有他們背上的劍,那是天師宗的弟子,不能隨便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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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張當然知道天師宗的人不能隨便招惹,只是嘴巴依然不饒地說:「沒關係啦!我只是想想而已,又不會真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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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想想都不行,誰知道他們那麼多奇怪的法術,會不會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小心為上。」老狸小心翼翼地看一下隊伍前方後說:「而且知道今天城門檢查為什麼特別嚴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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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鬼子張搖頭於是說:「聽說最近城裡有妖怪橫行,而且她還會變人,所以才要這樣檢查,那兩個天師宗的人,一定也是為這件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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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可不能得罪他們,否則他們放妖怪咬死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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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張這才驚懼地打個抖嗦,瞄一下前方那對男女後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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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貴為首都,平時有許多商旅進出,但今天似乎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守城的士兵們非常嚴格地盤查每個進出的人員,光是城門前就瀰漫著嚴肅的氣氛,讓城門前排出扭曲長條隊伍的人們,不敢多做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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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等前方一位樵夫剛盤查完畢,準備往前時,兩個守兵馬上上前用長戟交叉擋住男子,並猛力推了一下讓男子一時站立不穩,士兵不但沒有道歉還惡狠狠地說:「還沒完!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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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感受氣氛並不尋常,男子並不生氣只是奇怪地看向樵夫,看到指揮官拿著一面古樸的銅鏡對著樵夫照了照,同時由另一名士兵拿著柳枝輕輕抽打樵夫兩三下,確定沒問題後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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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基本的趕妖的方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男子心理想著邊往前接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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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拿出通行證給指揮官時隨口問道:「城裡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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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隨意看一下通行證,指揮士兵檢查兩人包袱順口說:「不關你的事,別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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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指揮官臉色不善,男子心裡有些疑惑也就不再開口。士兵拿柳枝鞭打後,對一旁的書記喊道:「李凝書、張儀婷,入城辦事。」登記完畢後,兩人在士兵的注視下進入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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