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殺手如我過於木頭 - 19 借衣服的第一天

　　我把毛巾搭在肩上走出浴室門，因為剛洗過熱水的關係，肌膚還沾了點水氣，泛著淡淡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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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確實不是現充，我吹完頭髮，用手梳理了一下分叉，無法理解地看著他們：「我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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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是現充了，簡直像是二十年沒看過女生出浴的單身狗。喔，也不能算錯，可能是十八年沒看過女生出浴的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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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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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充耳不聞，依舊不看我，煩躁得彷彿在思考要救一千個人類還是他深愛的戀人這種不論選哪一個都可能讓自己陷入永不起來低潮期的火車難題，除了耳尖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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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晏行耳尖也是微紅的，翻出幾個胸針扣，是兩邊分開的那一種，先用針穿過再用另外一個兩指按開就有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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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有個挺繁瑣的花紋，看起來也是高檔貨，表面還會反射著金錢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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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兔的衣服對你太大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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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視線不偏不倚地直直望向我的雙眼，因為過於刻意反而顯得很古怪，攤開的手掌上放著胸針扣遞給我，「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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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麻煩你了。」我眨了眨眼，立刻答應下來，轉身撥開頭髮露出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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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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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的凌晏行氣息亂了一瞬，過於明顯的呼吸簡直是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我眼下，絲毫不足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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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純情DK，就算想趁著這種時候除掉我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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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他也剛洗過澡的緣故，少年的體溫格外炙熱，他已經很盡力不碰到我，卻還是時不時有溫溫癢癢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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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可能是手殘，把領口折一折扣一扣就好的事情動作有夠慢，就算是小孩子都比他快，折起來的皺摺要精準地彷彿在做什麼科學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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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我覺得自己來都比他強，正打算讓他滾開的時候，牧兔猛然起身，椅腳在地上刮過發出聲響，剛翻開的書本被用力反蓋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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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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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兔搶過胸針扣以一種快狠準的優秀速度扣好過於寬大的衣領，然後走進去洗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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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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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下來的上衣還放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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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兔倒是沒有說些什麼，只瞥了一眼就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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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晏行無奈地聳肩，「你的衣服要帶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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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繞了一圈沒看見他們放髒衣服的地方，覺得有點可惜，不能混水摸魚讓他們幫我洗一下，只能遺憾地：「我晚點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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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打算跳窗離開，牧兔先我一步壓住窗框，撇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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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中介人很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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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笑非笑地：「只要錢出得夠多，你的資訊也買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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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點興奮。這是已經套好的，這樣會讓委託人覺得很有安全感，但實際上這是殺手跟中介之間的陰謀，他手中並沒有我的重要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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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錢很好賺，而且分成是五五分成。只是殺手很難被動拿到錢，陰險的中介人這種時候都跟啞巴一樣閉口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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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被戳破才會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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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頭看向他，「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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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兔顯然不曉得這個陰謀，還以為拿到了我的什麼重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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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近一步，低聲說出：「例如你是在西街長大的，跟著扶養你長大的前西街老大姓北澤，全名北澤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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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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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自點了點頭，果然也就是這點東西，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前老大在我幼時就是個老頭，現在已經入土沉眠也不可能跳起來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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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住西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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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糾正“扶養”的說法，鬼知道那個中介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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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起了以前有趣的事實，嘴角微微勾起，「北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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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借衣服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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