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極大部分在說設定,是25時的緣起的上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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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K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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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新丁不能太耀眼,不然就會機大招風,我是想要平穩地過日子的,即使在這種每天不知世界何處在發生著戰爭的狀態,我也要笑著過,我要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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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不能完全沒有特徵,不然各種情報也很難到手,也無法得到信任。
最快的方式是和所有人都搞好關係,基層和中層的各位不是難搞,高層最好就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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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緊的是和眼前的這位前輩搞好關係,她是這艦隊上的重要人物,也是帶我入職的前輩。
雖然是前輩,她比我年齡要小,但是卻總表現得非常幹練,不是裝的,而是有真才實學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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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職以來我跟著她一起過了不少戰鬥,這個人幾乎戰無不勝,即時敗也是因為為了保存隊友而撤退,她出戰的戰役中我方都是沒有戰死的人。她能平淡地快速滅掉一埋敵機,她總會想著辦法保護好全部人同時為軍隊帶來勝利,也怪不得她在艦總受著注目、仰慕和期望,我也多少對她有著一份尊敬,多虧她如此光耀沒人太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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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意著前輩,總是察言觀色的我留意到她和我有點相像,總是在察這觀色,精確對應著每個人作出適合的回應,是個八面玲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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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各種理由,我想要知道為什麼如此年輕就加入了軍隊,而且是如此優秀以及八面玲瓏,仿佛不曾受傷般的耀眼,帶領著所有人樂觀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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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能如此年輕就殺人不眨眼,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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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真冬耀眼得不正常,一點都不像正常的人類,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軍人,沒有創傷,沒有天真,成熟冷靜,完美執行命令的人,但這兒竟然沒人發覺,大家把這份優秀當作領導他們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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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解她,我要理解她,必須交好,於是我秘密地跟蹤她,追尋她不為人知的真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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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份,帝國軍格納庫中一架黑色MIKU消失了,是有人偷偷動用緊急出口神不知鬼不覺地借走了機體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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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MIKU變型成小型戰機,動用了光學迷彩,機體融入夜色難以察覺,它要暪天過海地順利到達目的地,降落於某島嶼的後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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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機的玻璃罩向上開啟,裡面三個人從駕駛艙中跳落機身,正是屬帝國軍的真冬、瑞希和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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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繪名名,AMIA你們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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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約好了。」
「K,我們帶來了新的資料!你要看看嗎?」
「哈哈,繪名名總是很高興能見到K呢。」
「就只是對著你們兩個覺得很累而已!」
「哎,好讓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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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趕快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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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名把資料硬盤接上了K的電腦,上面放映著的是研MIKU的戰鬥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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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可以作研發參考吧,有辦法做到模擬戰鬥數據嗎?我也想要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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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冬說想要練習的話,應該是個勁敵吧,好吧,我試試做模擬數據。」K不為是否能制作數據而猶豫,只是有點驚訝真冬這次特別認真地提出想要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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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負責整修和製作新部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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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看操作系統有沒有要改良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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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幫忙組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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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25時,四人總是時不時聚在一起地研發機體,在旁邊的未完成機體正是在研發的機體。軀殼不完整,系統不完整,組裝不完整,沒有一處完整的機體是我們努力要完成的目標。為了有朝一天的和平、為了償還恩惠、為了獲得認同、為了繼續監察,四人各懷不同的目的在深夜相聚一堂製作出最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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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組織並沒有特別的名字,被製作的機體也沒有名字,各自也不知道各自的背景和過去,只是需要著彼此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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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名字的話,欠缺可愛,不帥,也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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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我們通訊總是用nightcord,又在二十五時左右開始活動,不如就叫25:00@nightcord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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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個秘密結社有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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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目的是在這充滿破壞的世界中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用武力找出和平的所在,我們是神秘而魅力四射的恐怖份子。K!雪!繪名名!AM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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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你那個羞恥度爆炸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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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曉山瑞希,是帝國軍的精英新人,平時喜歡濫用軍機四處飛,「散步」意外發現了這個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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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裡可真有個有趣的地方呢~————前輩你這樣我也很困擾。」
最初來到時我直接被真冬用槍指住頭部,因為這個地方不能被發現,但我卻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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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當時超怕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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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背著我在一起造東西真狡猾了,加我一個嘛~」
原來真冬和繪名也是成員,那個真冬竟然有執行指令以外的行動,我不能錯過在這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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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舉起雙手,你想怎樣?」冷冷的槍直接碰到了腦門,真冬的殺意毫無隱藏地化像為冰刺刺到我的皮膚上,我雞皮疙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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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和平共處嘛,我只是路過發現了這兒,也沒有打算把你們在這裡的事暴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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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沒有理由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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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明白真冬的質疑,看到了後山藏著一台未完成的機體,而且真冬和繪名也在,這可是驚為天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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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想要急著升軍階,只是想要好好過活而已,如果你們需要我也能加入,看你們在做的事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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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分了幾次所調查到的真冬的動向,我姑且還是做好準備才來的,真冬在這裡把我殺死也會很麻煩,但是我也不想在最初就搬出恐嚇的說法讓她們讓我加入,這會讓我得不到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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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要殺死無辜,我想要拯救所有能拯救的人,要是你想要加入,也可以加入。」
真冬和繪名後方的那個長髮少女發言了,似乎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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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這很危險,萬一這傢伙把這兒的事說出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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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說的吧?」那個叫K的人看起來很柔弱,像一擊就會倒下,這樣的人卻氣場突變地以冷靜而澄清的眼神,好像看著她的眼睛我無法說謊,這是首領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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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說,也不想要害你們。」我吞了一口唾液,冷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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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會相信你。」K的眼神一瞬變得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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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這樣決定我也會尊重的。」繪名的氣焰因為K而退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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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說讓你加入那就加入吧,也方便監視,能用的地方我們會好好用的。」真冬放下了槍,接著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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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加入了一個不得了的血汗工廠社團,但是事情算是和平落幕了,我靠著多年混的經驗和她們打好了關係,了解到這個社團的組成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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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因為團長的K心胸廣大,並不吝惜於分享經歷,所以我才有機會得知道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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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啊,大家都必須要知道這段如小說般狗血的緣份,大家一起吃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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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只有K一個人,名為宵崎奏的少女回到家看到父親的屍體和他的遺書。一開始她很驚愕,她不知道要如何生存下去,她只得試著遵循她父親的遺書而行動,好開始調查她父親遺留下來的所有文件——包括日記。日記中記載的是被外所咒罵是助長戰爭的科學家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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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被姓朝比奈的科學家友人救下,活了下來卻被敵方抓到了,敵方以妻子和女兒作要脅迫使他一直協助研究,本來用作創造人類能互相理解的世界的研究被扭曲向著戰爭工具大躍進。父親一直很順利地讓武器一直進化,即使妻子像是幫他接受了報應地病死了,他還用這些血腥的錢養大了女兒。有一天女兒作了一首曲子送給父親,父親頓時想起了一切的初衷,感到十分自責,最後抗不住自我厭惡,在家中上吊自盡了。臨死前他為未成年的女兒準備了一個隱匿的居所,方便女兒不會因為他的死而受到追殺。父親為了養活她忍辱負重地做著背叛友人、背叛自己的事,最後崩潰了,看完父親所有日記的紀錄後對此感到責任的奏繼承了父親遺留在家中不完整的研究資料和他的遺志,決意要研發能夠拯救世界的機體MIKU。奏去了父親留給她凡一個隱匿的地方藏起了技術,她以她一切的知識在研發一個比任何地方的機體都要更強的機體,要想平定戰鬥,首先要有足夠武器,無論是過程和所需的人和物都未曾清楚,她只是知道這是她必要達到的,而她有把這結果實現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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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一個女士兵由於任務事故而墜落在奏的隱蔽基地附近,奏出於好心救下了遇難的那個士兵。墜落的機體嚴重損毀,駕駛艙中的駕駛員也受到了波及,腹部刺穿,手臂被壓住而進入了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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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小心地用工具把駕駛員拖出座位搬到了沙發上,小心地把扎在士兵腹部的零件移除。
奏實在沒有處理傷口的經驗,士兵的腹部開始大量出血,她慌張地把基地中配置的全能家庭主婦型機械人HONAMI叫來幫忙。HONAMI不慌不亂地移除士兵的頭盔和衣服,讓傷口露出來再進行消毒和包紮,再幫士兵擦身及另外換上容易換繃帶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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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在看到士兵的臉容後心情複雜,那是一副像是和自己年齡相約的臉龐,有著一頭深紫色的自然卷髮。一想到是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女卻已經在上前線打仗,奏更加覺得有必要加快完成開發機體的工作,要讓世界再度和平起來。奏把士兵交給HONAMI看照,自己走向了士兵的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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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考要把這台損壞的機體研究一次,一方面她想要把它修好,一方面這能夠讓她的研究有很大的進展。本來也該擔心這台機有位置追蹤功能,但是這個她以前就預備好了訊號干擾器,所以反而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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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破損的機體是帝國軍的機體,用的是現時極為普遍的MIKU系統,正好補完了奏自己沒能獲得的另一半資料,而且這本身就是由另一位科學家改良過的資料。要解讀並把這套用在自己機體並不是一天能完成的事,奏把整份系統資料連同戰鬥紀錄都備份下來了,開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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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Y POV
在一段深沉的睡眠中醒來後我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這兒是有著鐵板和安裝在牆和天花板上但又有部分是自然的石牆,看起來是在山洞之中,經人改造成半工業風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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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只覺頭痛,只覺頭腦一片混亂,對於自己之前是在做什麼全無記憶,也對於自己是如果來到這個地方毫無頭緒。我只記得自己是帝國軍的士兵,並且要要遵循母親的指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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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醒來了。」
一個外表看起來很柔弱的女生出現在我眼前,她的頭髮是稀有的偏銀白色的淺藍,有著海藍色的瞳孔,眼神看起來很柔和,輕柔到像一碰就散的聲音是世間所說的那種讓人憐愛的元素,她就是給人一種集齊所有給人感覺無害的元素在一身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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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仍然不能確定是否真的能信任她,我畢竟是一個軍人,不能放下戒備。最好盡快離開這裡,我還需要等並完成母親下個指令,要是停留在這會讓母親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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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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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宵崎奏,可以叫我K或者奏,在海邊發現你奄奄一息,所以先把你拾回來了,你昏迷了3天呢。」看來她救了我一命,而且也沒把我綁起,可能真的是個好人。禮貌上我應該要報上姓名,但是因為軍人的身份,也許先把名字保密會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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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雪,謝謝你救了我,那麽---嗚…!」
當我想要下床時,腹部的劇痛阻止了我繼續行動,我被這個看起來很柔弱的人扶住阻止了我繼續起身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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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還未好,還不能下床,先休息吧。」
女孩擔憂地看著我,真切的希望我不要繼續,雖然真的很想要盡快回艦,但我的身體不容許我多動一下,我也只能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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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已經為你帶來了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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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覺得麻煩,這是必要的,你受重傷了所以我要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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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幫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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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要拯救所有人,這是我的任性。」
少女輕輕一微笑,像是全無發覺自己所說的話多麽宏偉,多麽天真,多麽愚蠢,多麽偉大。我並不想對此作評論,她畢竟是我我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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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再在這休息一段時間吧。但是也讓我做點什麼作為報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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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報答什麼,但如果你執意要的話,等你先康復再說吧,我也需要想想應該拜託你什麼事。」少女苦笑地再度勸說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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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堅持讓我無法反抗,帶著傷也許會讓我無法完美執行指令。我無奈地答應,不過也無法就這樣躺回去,在她看不見我時我偷偷坐起來觀察這裡,推測她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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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其他聲音,我本身聽覺很靈敏,很容易就聽到她做事情時的雜音。我有時會聽到機械零件碰撞的聲音,有時會聽到機件切割時的熾熱嘶啞聲,有時又會聽到筆在紙面磨擦的聲音。
看她這般柔弱,我從沒想像她從事機械相關的活動,雖然很失禮,但是我想像中她是會笨手笨腳的被工具絆倒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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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糟糕了!」一聲驚嘆後我聽到一堆金屬零件掉落地上的聲音以及機械人在急步趕去幫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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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HONAMI,但是請去照顧雪吧,我自己一個可以的。」
也許是錯覺,機械人發出了很困擾的聲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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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我,你留在她的身邊吧,我是軍人,夠強壯,也能照顧好自己。」
我走出了房間看到倒在一地的零件和看起來搖擺不定的HON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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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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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直有聲音,躺在床上我也靜不下來,倒不如在你的附近看著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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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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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的工作不能讓我看到?」
感覺在這個人面前我不自覺忘記了偽裝自己才說話,忘記了母親指示說要去討好每一個人,當一個好孩子般地說話。我慢了一拍才發現自己展現了有點不客氣的態度,這種感覺和對著繪名時有點類似,感覺更加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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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關係,只是我被看著有點害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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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在了這個地方一星期,一直在觀察這個叫做宵崎奏的人,宵崎這個姓氏很耳熟,好像曾經聽母親說起過,但是母親沒有經常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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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奏並沒有向我特別說明,但我也理解到她在研發一台機體,同時在嘗試修理我的機體。沒有機體本身的資料大概無從入手,所以她已經是把我的機體資料備份了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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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為什麼這麼執著在這台機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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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拯救全世界的人,想要達成和平,而這必須要有絕對的力量。這也是我爸爸唯一遺留給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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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就是追蹤著一個不可能的目標,只有一個人的話更加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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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機體上的資料對於你來說是必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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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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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把我機體資料都備份了一次,所以回答我,你還需要什麼?我來試著提供,當作對你的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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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為了這個而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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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什麼都沒做我會靜不下來,而且這個地方應該是要隱蔽起來的地方吧,我回去的話你會很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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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這個地方不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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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要回去,但是會定期在不被發現的時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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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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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恩,而且聽到你在進行這樣不切實際的目標,感覺有點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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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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