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合約（是非外傳） - 24.命運的惡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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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冰最終是讓著薔薇，畢竟年紀大的人還是要成熟一點，反正有的是時間攻陷她，但其實涼冰不是對薔薇的臀部有什麼執著，純粹是喜歡逗她。涼冰輕撥杜律師的紅髮，她突然想要清楚的看著她的臉。薔薇趴睡在旁，涼冰側躺凝視她，早晨五點的太陽已經可以照亮世界，兩人全裸在醫院的頂樓樓梯間是很不應該，還偷用了醫院的棉被，必須趁被發現之前恢復原狀，但她忍不住再欣賞幾分鐘，原來楓那時候都是這樣看她的？楓總是比自己早起，都會這樣摸她嗎？為什麼這些悲傷永無止境呢？上前輕吻薔薇的唇，涼冰穿上衣服，雖然不冷，她還是給薔薇蓋上她的風衣外套，獨自走回醫院頂樓的欄杆邊點菸，重新開啟耳機。

『薔薇很不錯啊，凱莎現在一定很替妳高興。』鶴熙這些話是涼冰早預料到的。

「不錯是不錯，但就那樣。」

『也許妳應該給她一個機會，不，是給妳自己一個機會。』

「這些年，妳都是這樣對凱莎說的嗎？」

　　鶴熙不說話，涼冰早知道凱莎的秘密－凱莎也愛楓。就算感情再糟也是姊妹，愛上同一個人是巧合也是命運捉弄，但這幾年也是夠了。凱莎確實表現得像姊姊，心情整理得很快，但不代表她不難過，那種失去愛人的痛苦絕不低於涼冰。

『對，我是不能感同身受，我不能明白妳們的堅持跟無限度的回憶。但是我會等，而且我相信薔薇也會。』鶴熙自信的說。

「我們是有簽約的，鶴熙，不會有什麼妳期待的劇情發生，我也不會讓它發生。薔薇總會找到她的真命天女，而我不過是在那之前的，一個陪她度過夜晚的朋友。」

『妳確定嗎？』

「當然，她愛哭，體力又不好。」涼冰微笑，菸點完了。

『但妳喜歡她。』

「是，我不否認，不然就不會簽約跟她上床。但這感覺就像過去的那些女人一樣，之前的法國妞、模特兒、展場女郎、夜店女公關，這些快樂終會過去，也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刻，我會想起薔薇，可是我們沒有未來，她的未來也不會有我。」

『但我仍然覺得薔薇應該是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暗戀妳了，她不會放棄，我知道她不會，因為她跟我有點像。』鶴熙語氣認真。

「那得毀約了，但若毀約……我就不會再跟她上床，也不會再跟她見面，我會從她的世界徹底消失，跟死了一樣。」

『真讓人火大，涼冰，妳跟凱莎都這麼狠，尤其對那些真心愛妳們的人。』

「不，鶴熙，妳跟凱莎可以，我就不必了。」涼冰望著手上昨天被菸燙到的傷。

『那我是不是要感謝楓當初是選妳，而非凱莎呢？人死不能復生，涼冰，就算再重來一百次，我敢打賭楓還是會去，她會接下任務，因為她就是那種人！她就是那種相信未來會更好的人！』

　　涼冰不回應，其實凱莎都在聽，但也無話可說。原來她們當中，脾氣最火爆的是鶴熙。此時聽腳步聲，薔薇醒了，也穿好衣服了，涼冰收回香菸，轉身招手要她過來。薔薇一臉剛睡醒的表情，還有點害羞，手上抓緊涼冰的外套小跑步過去。涼冰又是一個突襲吻，薔薇懷疑自己還在作夢，心想涼冰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吻她，妳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

「涼冰，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妳為什麼老是親我？」放開彼此的時候，薔薇衝動發問，涼冰對於這個問題是哭笑不得。

「所以我應該要去親阿托？還是鄭警官？」

「不行！」薔薇驚嚇，情緒一來就不管了，兩人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擁吻。

「薔薇，妳……」

　　感覺到涼冰要停，薔薇咬她的唇不放。

「我們明天……」

「明天怎樣？」薔薇身陷情慾之中，身體緊貼涼冰，輕舔她的頸。

「可能會上報紙。」

「啊？」

　　涼冰手指著遠方的樓梯門口，薔薇的視線跟著回看──一群護士竟在拍照偷窺！

「沒關係，妳們繼續。」護士笑說，薔薇心想繼續個鬼！

　　丟臉死了，薔薇二話不說牽著涼冰逃離犯罪現場，涼冰泰然，還跟護士小姐們說再見。兩人最後跑到一家早餐店門口，涼冰見薔薇氣喘吁吁，覺得很有趣。

「妳、妳喜歡護士？」但就算喘得要死，薔薇仍要吃醋。

「護士？還行，曾經有被護士喜歡過。」

　　薔薇瞪她，涼冰裝無辜。

「薔薇，妳在吃醋嗎？」

「誰、誰吃醋？我看是妳吧！緊緊牽著我的手不放，是在忌妒昨天我跟鄭警官十指緊扣逛街？」

　　結果兩人就莫名其妙在大街上鬥嘴起來，進到早餐店吃飯也沒有變好，涼冰後來覺得薔薇實在是太多話，很煩人，當場在餐桌上親了她，讓她臉紅到不敢再開口，埋頭猛吃鬆餅，涼冰喝咖啡笑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接吻。

「妳今天還放假嗎？」涼冰問，薔薇低頭點頭。

「那就讓我帶妳好好的逛水城。」

　　薔薇立刻抬頭，抿嘴盯著她，努力壓抑心中狂喜，涼冰卻敲她的額頭，笑得神祕。

「笑得開心點啊，寶貝。」

「欸？妳叫我什麼？」薔薇的眼睛亮了。

「合約上有寫我不能這樣稱呼妳嗎？我對很多外國小姐都是……」

「夠了！逛就逛，但不准牽手。」薔薇嘴硬，涼冰的笑容更燦爛了。

「好，不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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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冰最终是让着蔷薇，毕竟年纪大的人还是要成熟一点，反正有的是时间攻陷她，但其实凉冰不是对蔷薇的臀部有什麽执着，纯粹是喜欢逗她。凉冰轻拨杜律师的红髮，她突然想要清楚的看着她的脸。蔷薇趴睡在旁，凉冰侧躺凝视她，早晨五点的太阳已经可以照亮世界，两人全裸在医院的顶楼楼梯间是很不应该，还偷用了医院的棉被，必须趁被发现之前恢復原状，但她忍不住再欣赏几分钟，原来枫那时候都是这样看她的？枫总是比自己早起，都会这样摸她吗？为什麽这些悲伤永无止境呢？上前轻吻蔷薇的唇，凉冰穿上衣服，虽然不冷，她还是给蔷薇盖上她的风衣外套，独自走回医院顶楼的栏杆边点菸，重新开启耳机。

『蔷薇很不错啊，凯莎现在一定很替妳高兴。』鹤熙这些话是凉冰早预料到的。

「不错是不错，但就那样。」

『也许妳应该给她一个机会，不，是给妳自己一个机会。』

「这些年，妳都是这样对凯莎说的吗？」

　　鹤熙不说话，凉冰早知道凯莎的秘密－凯莎也爱枫。就算感情再糟也是姊妹，爱上同一个人是巧合也是命运捉弄，但这几年也是够了。凯莎确实表现得像姊姊，心情整理得很快，但不代表她不难过，那种失去爱人的痛苦绝不低于凉冰。

『对，我是不能感同身受，我不能明白妳们的坚持跟无限度的回忆。但是我会等，而且我相信蔷薇也会。』鹤熙自信的说。

「我们是有签约的，鹤熙，不会有什麽妳期待的剧情发生，我也不会让它发生。蔷薇总会找到她的真命天女，而我不过是在那之前的，一个陪她度过夜晚的朋友。」

『妳确定吗？』

「当然，她爱哭，体力又不好。」凉冰微笑，菸点完了。

『但妳喜欢她。』

「是，我不否认，不然就不会签约跟她上床。但这感觉就像过去的那些女人一样，之前的法国妞、模特儿、展场女郎、夜店女公关，这些快乐终会过去，也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会想起蔷薇，可是我们没有未来，她的未来也不会有我。」

『但我仍然觉得蔷薇应该是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暗恋妳了，她不会放弃，我知道她不会，因为她跟我有点像。』鹤熙语气认真。

「那得毁约了，但若毁约……我就不会再跟她上床，也不会再跟她见面，我会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跟死了一样。」

『真让人火大，凉冰，妳跟凯莎都这麽狠，尤其对那些真心爱妳们的人。』

「不，鹤熙，妳跟凯莎可以，我就不必了。」凉冰望着手上昨天被菸烫到的伤。

『那我是不是要感谢枫当初是选妳，而非凯莎呢？人死不能復生，凉冰，就算再重来一百次，我敢打赌枫还是会去，她会接下任务，因为她就是那种人！她就是那种相信未来会更好的人！』

　　凉冰不回应，其实凯莎都在听，但也无话可说。原来她们当中，脾气最火爆的是鹤熙。此时听脚步声，蔷薇醒了，也穿好衣服了，凉冰收回香菸，转身招手要她过来。蔷薇一脸刚睡醒的表情，还有点害羞，手上抓紧凉冰的外套小跑步过去。凉冰又是一个突袭吻，蔷薇怀疑自己还在作梦，心想凉冰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吻她，妳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

「凉冰，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妳为什麽老是亲我？」放开彼此的时候，蔷薇冲动发问，凉冰对于这个问题是哭笑不得。

「所以我应该要去亲阿托？还是郑警官？」

「不行！」蔷薇惊吓，情绪一来就不管了，两人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拥吻。

「蔷薇，妳……」

　　感觉到凉冰要停，蔷薇咬她的唇不放。

「我们明天……」

「明天怎样？」蔷薇身陷情慾之中，身体紧贴凉冰，轻舔她的颈。

「可能会上报纸。」

「啊？」

　　凉冰手指着远方的楼梯门口，蔷薇的视线跟着回看──一群护士竟在拍照偷窥！

「没关係，妳们继续。」护士笑说，蔷薇心想继续个鬼！

　　丢脸死了，蔷薇二话不说牵着凉冰逃离犯罪现场，凉冰泰然，还跟护士小姐们说再见。两人最后跑到一家早餐店门口，凉冰见蔷薇气喘吁吁，觉得很有趣。

「妳、妳喜欢护士？」但就算喘得要死，蔷薇仍要吃醋。

「护士？还行，曾经有被护士喜欢过。」

　　蔷薇瞪她，凉冰装无辜。

「蔷薇，妳在吃醋吗？」

「谁、谁吃醋？我看是妳吧！紧紧牵着我的手不放，是在忌妒昨天我跟郑警官十指紧扣逛街？」

　　结果两人就莫名其妙在大街上斗嘴起来，进到早餐店吃饭也没有变好，凉冰后来觉得蔷薇实在是太多话，很烦人，当场在餐桌上亲了她，让她脸红到不敢再开口，埋头勐吃鬆饼，凉冰喝咖啡笑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妳今天还放假吗？」凉冰问，蔷薇低头点头。

「那就让我带妳好好的逛水城。」

　　蔷薇立刻抬头，抿嘴盯着她，努力压抑心中狂喜，凉冰却敲她的额头，笑得神祕。

「笑得开心点啊，宝贝。」

「欸？妳叫我什麽？」蔷薇的眼睛亮了。

「合约上有写我不能这样称呼妳吗？我对很多外国小姐都是……」

「够了！逛就逛，但不准牵手。」蔷薇嘴硬，凉冰的笑容更灿烂了。

「好，不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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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命運的惡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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