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血堂 - 媽媽的女兒

2005 10/2 地下賭場，被人舉報，結束營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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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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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看著瑪塔蹲在花圃前，摘下一朵五角星花，轉過來面對愛麗：「你看，」她走過來，「好像那個邪教儀式的那個。」

「五芒星圖。」

「對對對。」瑪塔看著花，「我好像想起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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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坐過去一點，讓位子給瑪塔；瑪塔坐在愛麗右邊，背靠著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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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曾有有兩個女兒。」瑪塔說。

愛麗歪頭，「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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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有兩個女兒，一個叫琴，一個叫裂。」瑪塔陷入回憶，「在我哥被領養走後的幾個月，媽媽生下兩個女生。那個叫裂的女孩，人如其名，因為媽媽在懷她的時候，陪著客人吸毒、飲酒，導致她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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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哇」了一聲，差點脫口說出：你哥哥其實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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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難以面對臉畸形的裂。有一天，裂從樓梯摔下來了，她的頭像玻璃一樣碎了一半，媽媽原本可以把她送去醫院，但是她沒有，而是讓裂自生自滅。」瑪塔說，「後來大女兒琴，得知媽媽見死不救，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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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爸爸是誰？」愛麗問。

「我哪知。」瑪塔聳肩。「總之，琴就是媽媽的縮小版。某天，琴無意間看見媽媽陪著某個男人吸毒，有樣學樣，但她不知道的是，媽媽只是看著男人吸毒，自己沒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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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愛麗打斷她：「琴吸毒，死了？」

瑪塔打了一個響指，「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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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自從那之後，媽媽認為自己被惡魔纏身了。」瑪塔說著說著，揉揉自己的左眼，「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從那之後，我就被列入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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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莫名其妙被當成怪物。」愛麗說，「也就是說，你根本不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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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卻緩緩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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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都不好奇為什麼媽媽突然針對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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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微微張開嘴，看著愛麗從椅子上站起身，站在瑪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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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櫻桃紅的眼睛是最漂亮的！」愛麗用細尖的聲音說，「你的眼睛最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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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瑪塔反應過來，愛麗換了一個語調，「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走？這樣就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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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想起什麼了嗎？」愛麗立正站好，溫柔地看著瑪塔一副快哭的樣子：「櫻桃紅眼，什麼時候變成血紅眼了？」

「我⋯我不知道。」瑪塔低下頭，嘆了口氣。「你為什麼會知道？」瑪塔看著愛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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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的棕色瞳孔微微放大，露出受傷的眼神，「瑪塔，我們早就應該認識了。」

「你瘋了嗎？你在說什麼？」瑪塔皺起眉頭：「在你來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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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搖搖頭，「你認識玲對吧？」

「你怎麼知道！？」瑪塔站起身，疑惑地走上前，「你調查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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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愛麗急忙說：「玲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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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倒吸一口氣，周圍的時間彷彿靜止了，世界只剩兩人。直到一隻鳳蝶從兩人中間飛過，瑪塔才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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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他⋯」

「瑪塔，我哥哥死了，被教堂害死了。」愛麗面無表情地說。

瑪塔緩緩搖頭，「不不不⋯他應該是被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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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他死了！」愛麗突然大吼，「他被媽媽害死了，媽媽洗腦你們所有人。我他媽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相信自己不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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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嚇得退後，倒吸一口氣，「既然你曾待在教堂⋯那為什、」

「我告訴你，瑪塔，你仔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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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快速把那晚的事情說出來，但略過瑪塔的哥哥，也死在那件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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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了嗎？」愛麗瞪著瑪塔，「我的目的只有兩個，一是實現我哥哥的遺言，保護你；二是找出媽媽的秘密、毀掉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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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把毀掉教堂跟找媽媽的秘密歸在一類？」

「因為媽媽就是教堂，教堂就是媽媽。」愛麗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很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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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走上前，貼近愛麗，溫柔地用手環抱她，「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我也知道媽媽很邪惡，只是我⋯不知道他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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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垂下肩膀：「我知道，你會站在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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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塔放開手，笑著看愛麗：「所以，有什麼計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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