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霧刃看到了疑似剛回來的萊夏、雅蕾絲等人，未末也在，所有人無一不是震撼，對「自己」剛剛遇到的事情感到震撼。這裡說的「自己」就是指「自己，以霧刃來說是霧刃，以萊夏來說是萊夏，諸如此類。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3BNJKxrWf
萊夏還活著，未末也沒有剛剛那麼可靠。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d0wL3cj2x
大夥們都還在驚魂不定的狀態。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4OG0IOkSt
由此可知，其他人也一樣。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ch9e4Zbtd
在阿奎那決定除掉他們之後，他們都遇到了什麼，只不過礙於各自的世界觀，無法展現給其他人看。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ffUfNKOV6
但是，他們還是被其他人所救。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PowZRpcuW
他們所「認為」的其他人。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GotBWvmZs
他是被他所認為的未末所救，想必萊夏他們也是。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HGJRgD1D3
因為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且他們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和夥伴一起戰鬥，所以才能撐過剛剛的恐怖狀況。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5NCMuJd0W
對神無霧刃來說，當年的那兩次事件，無疑是最大的噩夢，是他心中最弱的一塊。或許就是這樣，當時出手救他的才會是在場的未末，他已經認為當時的未末就是現場的未末。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zMNoUtxQs
「霧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現在有時間追究過去，不如趕快分勝負，你不是這樣的人吧？」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UGTndL84v
要是他都遇到了，其他人呢？敵人擺明了就是衝著他們的「罪」而來，企圖用這種方式讓所有人屈服。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NXeAzp9Z
——看上去是這樣。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qy0Ta3V5O
「再一步，只要再一步棋，敵人的佈局就完成了。」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EWpSamZsD
是啊。他不是這樣的人。明明早就說過很多次，為什麼這個時候還會被提醒。果然是因為他不是這樣的人，為了再次證明不是這樣的人，他需要每次都以行動證明。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6SrS5A9Pm
「阿奎那。」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pI7xN997J
抬起下顎，重整旗鼓，霧刃帶著凱旋歸來的自信表情說：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gFdPs3yfX
「看樣子，你也在佈一場大型棋局啊。」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i2f6uxO2B
還有一點恍惚，不想面對也不想再次面對的噩夢還在侵蝕他的意識。身體搖搖晃晃，只是說個話都是逞強。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hkE5PTAm
「其實這場戰鬥一直是一場大型佈局。」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rhUXJnBS
有意為之地塑造一場戰鬥，這一切的一切，不外乎就是為了符合「慾望」的標準。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EkTZLpj3d
「所以在我們把你找來這裡之後，你還要在開戰前特地說這麼一個關鍵字：天使。」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JrTdqmQp7
這是為了——引導他們主動說出「殺人」的選項。眾多選項當中，唯有這個選項可以要了他們這些「人類」的小命。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nN6gxvR8N
「當你們以惡魔的樣子出現之後，就已經半脫離神子的掌握。惡魔之所以是惡魔，就是因為你們不屬於卡巴拉生命樹這個系統，不必和天使一樣，為了那根本不可能的升階而奮力往上爬，就算要讓你們殺人，也不需要得到神子的允許。」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Jpr5AwLNk
可是，這些傢伙還是選擇繞遠路，妄圖利用最不可能的捷徑，實現最初的目的。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K76pxOLsx
「只不過，要是天使真的殺人了，又是例外了。」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Uktv8JSo6
因為殺人的天使不會墮化。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ooZykweg
說穿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天使都不會墮化。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8DiFN2ELd
「這是一種法外的規則。也就是說，一旦天使殺人了，會用不同於平時的規則，來懲罰這些叛徒天使。」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3dFhCrlKL
既然不會墮化淪為被拋棄的惡魔，那麼這些企圖挑戰神旨的天使，就只會有一種下場：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Y8frMovd
「於是，這些叛徒就被驅逐出了卡巴拉生命樹的系統。」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H1hqUIwl
既然失去了系統的庇護，這些天使也就會被摘除翅膀，再也沒有天使的特徵。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4YaszMXik
「然後，等待下一次的重回天界。」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rlisvVWH
卡巴拉生命樹是一個系統——循環的系統，每當天使「假釋出獄」，就會褪去人類的偽裝，拿回本該被沒收的翅膀，以此達到閉環的結果，這是天使版本的閉環系統。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fJotR39KK
「兩千年前的天使戰爭，是一次大清洗，對這個已經生鏽、有些斑駁的系統的一次大清洗，目的是為了明確區分出天使與惡魔，因為哈米吉多頓帶來的災難，無法再給所有天使充分的保障，再過不了多久，系統就會成為伊甸園的第一個犧牲品，讓本來就依賴系統的你們，失去歸所、失去翅膀、失去一切，要是不想被大裁員，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斬後奏，於是你們躲進了生命樹的縫隙，讓你們有發動天使戰爭的資本。」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UV3o76VDZ
當年的天使戰爭果然是一場解放戰爭。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2U783Rk7C
「這是一場天使與惡魔的分水嶺戰爭。然後……你們透過這場戰爭，將更多天使拖進了你們創造的閉環，以你們的語言來說就是逆卡巴拉生命樹，在這裡至少服刑了兩千年，一直到一九七七年透過人類正名，那些被當作戰利品的天使，才有了對人類、對天使的區分認知。」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eFRXLL0O6
一旦失去了光環，天使也不會變成人類，那麼在重回天界之前，又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呢？簡單來說，就是「待機」的狀態。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yKSQWrgZH
「天使本來就是為服務而存在的工具，既然是工具，要是失去了既有的光環，他們就會像沒有電力的電風扇，別說展現奇蹟，連動都不會動，不只如此，輸掉一場戰爭的代價，還讓他們與外界斷了聯繫，長達兩千年的隔閡，這時賦予任何知識，想必都會照單全收。」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ciI5T7AUP
像是……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u01ikBXWv
「像是……天使既是天使又是人類，一旦展現奇蹟，就是下一次的殺人。」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h10at58D2
慾望、奇蹟、罪惡，經過兩千年的洗禮，已經因為人類的所作所為，成為彼此的同義詞了。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za0I8VweQ
「滿足他人的慾望，就是一種罪過，再加上天使不得殺人，鐵一般的規則，於是他們陷入了死循環。」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M99T1qwSD
一旦加速了原先的閉環設置……會發生什麼事呢？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hLj2vl9B
「無須多疑，這些天使非得發動第二次天使戰爭，來挽救應該已經無法挽回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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