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卻不再理她,反而對着一個侍衛略感不耐地擺了擺手:「去,弄些水來,把她身上那些污血賤肉都沖洗乾淨。髒兮兮的,污了本宮的眼。」
侍衛不敢怠慢,很快從一旁的茶攤提來一桶清水,又拿了塊粗布,蘸着水,毫不溫柔地在花允月腰間的烙印和胸前的傷口上擦拭起來。那粗暴的動作,再次引得花允月一陣痛苦的悶哼。
很快,流淌的鮮血被洗去,只剩下皮肉翻卷、依舊紅腫不堪的傷口,和那片光潔肌膚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比。這麼一洗,她身上那幾樣東西便顯得愈發清晰:脖頸上,是厚重的古銅項圈;腰間,是個怒張的「奴」字;而最詭異的,是她左胸那點嬌嫩的蓓蕾上,竟被一枚黃銅鈴鐺死死鎖住。這身裝扮,既非官府的刑具,也非風月場的飾物,而是一種充滿了惡意與屈辱的標記。
公主這才轉頭對其他侍衛道:「去,把左近的百姓都給本宮叫過來。就說本宮抓了個不知死活的女刺客,要當眾讓她自陳其罪,讓他們都來開開眼。」
侍衛們領命而去,很快,百姓商販們又漸漸圍攏過來,對着場中那身姿狼狽、裝扮怪異的絕色女子指指點點,臉上滿是畏懼、鄙夷與難以掩飾的好奇。
在這期間,昭華公主走到花允月面前,居高臨下地發布着新的指令。
「蹲下。雙腿張開,讓所有人都看清楚。」
花允月身子一僵。
「左手,」公主伸出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食指與拇指相捻,做個圈兒,就這麼……放在嘴前。嘴張開,不必太大,剛好能含下一根灼熱鐵杵的大小便可。」
「右手,」她的目光變得愈發惡劣,「便放在身下,自行撫慰。」
花允月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無人色。
「然後,」公主無視她瀕臨崩潰的神情,下達了最後,也是最惡毒的命令,「你便要保持着這個模樣,一面發出些……模擬口舌吞吐那硬物時的聲響,一面將你方才寫的自陳書,大聲念出來。」
這番話,徹底顛覆了花允月對人世間惡意的所有認知。
實在是……沒辦法了。
在公主冰冷的注視下,在四周百姓越聚越多的目光中,花允月閉上了雙眼,一行清淚滑落。她緩緩地、萬分不情願地擺好了那個羞恥到極點的姿勢。
人潮已聚集得差不多了。
「開始吧。」公主輕飄飄地說。
花允月羞憤欲死,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了動作。她右手生澀地撫弄着,左手擋在嘴前,張口結舌,卻不知該發出何種聲音。她長於深山,潔身自好,哪裡曉得那種聲音是何模-樣?
她只能胡亂地發出一些不成調的、混雜着羞恥泣音的氣聲,同時用顫抖的聲音,將那份屈辱的宣言,一字一句地,泣訴而出:
「罪奴花允月,叩首陳情。奴本為人,卻辜負天恩,妄言瀆上,罪犯天威。今於衆前自承,願為賤畜,甘作牝犬。此後,奴家之身,非我所有,但為天下人驅使之器、玩賞之物。唯願諸位貴人,不吝作踐,以贖奴家萬一之罪……奴家,叩謝隆恩……」
她的表演拙劣不堪,聲音更是因羞恥與悲憤而斷斷續續。
昭華公主皺起了眉頭,她顯然很不滿意。她轉頭看向身旁一名身材魁梧、眼神沉穩的男侍衛,問道:「她演得,可像?」
那侍衛聞言,身子猛的一顫,額上滲出了冷汗。要他當着金枝玉葉的公主,說出那等污言穢語嗎?
可他迎上了公主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鳳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若敢說一個不字,下場比她更慘。
侍衛猶豫再三,終於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聲音乾澀沙啞:
「……不像。」
「不像?」昭華公主故作不悅地輕哼一聲,隨即,她那雙漂亮的鳳眼掃過周圍越聚越多的百姓,聲音陡然拔高,帶着一絲戲謔的笑意:
「既然不像,那不如……就請哪位好心的看官,親身上前,指點指點這位賤奴,該如何發聲,如何伺候人,如何?」
此言一出,圍觀的百姓們頓時一陣騷動,他們面面相覷,卻又無人敢真的上前。
就在這時,一個肥胖的身影,諂笑着從人羣中擠了出來,正是先前那綢緞莊的胖掌櫃。
「嘿嘿,公主殿下,」他對着昭華公主點頭哈腰,一雙小眼睛卻貪婪地在花允月赤裸的上身打轉,「小人與這位……罪奴,倒是有幾分『私交』。由小的來指導,想必是再合適不過了!」
「哦?」昭華公主饒有興致地看着他,「那便由你來。」
花允月看到來人,眼中瞬間爆出滔天的怒火,剛想破口大罵,但理智卻死死地拉住了她。她不清楚此舉是否會再次觸怒公主,只能將那屈辱的怒火,強行嚥了回去。
掌櫃賤兮兮地走到花允月面前,低聲嘲諷道:「花女俠,方才買布,你可是威風得很吶,硬是將價錢壓到了二十兩,害得小的我白白虧損。小的我當時還在想,是什麼給了你這般膽氣,鬧了半天,原來是早就想着,要用你這身子骨來償啊!」
他一面說着,一面已是解開了褲腰帶,從褲襠中掏出了那根早已脹得發紫的碩大物事,對着花允月那張因羞憤而扭曲的俏嘴,不疑有他地,猛然塞了進去!
「唔!嗚嗚——!」
那股混雜着腥羶與尿騷的氣味直衝腦門,碩大的龜頭蠻橫地撐開了她的脣齒,粗暴地頂入了她的咽喉深處。花允月只覺得一陣反胃,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雙手被校尉死死按住,只能發出一聲聲痛苦的、被堵在喉嚨裏的嗚咽。
掌櫃得意地挺動着肥碩的腰身,在那張曾吐出無數利劍般言辭的小嘴裏,肆意地抽插着。沒過多久,他便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那物事猛地拔出,對準了花允月還沒緩過氣來的臉龐,盡情地噴射而出。
頃刻之間,她那張姣好的面容,便多了幾道白濁的、黏膩的痕跡。
「哈哈哈哈!對了對了!」昭華公主在一旁看得拍手稱快,「你瞧,這樣倒是挺襯你現在的身份!」
但隨後,她話鋒一轉,臉色沉了下來,對着那胖掌櫃斥道:「可你如此粗暴,只顧着自己快活,當真有辦法教會她發音嗎?你若只是上來泄火,不把本宮的話當一回事,我看你這條命,也不必留着了!」
掌櫃嚇出一身冷汗,剛纔的得意蕩然無存,那根物事也瞬間軟了下來。他連忙跪地求饒:「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小的……小的這不過是稍作點綴,替公主先給這賤奴開開胃!接下來,接下來纔是正經的教導!」
「行吧,那你繼續。」公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掌櫃鬆了口氣,連忙爬起來,握着自己那話兒,對着花允月命令道:「賤奴,還愣着作甚?趕緊過來,把你爺爺這根東西,給伺候乾淨了!」
花允月雙眼空洞,只能乖乖地聽從。
「舌頭!伸出來!」掌櫃惡狠狠地命令道,「對,就是這樣,先把頭上的精都給老子舔乾淨了!仔細點,一滴都不許剩下!」
在衆目睽睽之下,花允月伸出丁香小舌,一點點將那話兒龜頭周圍殘留的黏液,仔細地舔弄乾淨。
「對!就是這樣!」掌櫃滿意地哼哼着,「現在,張嘴,把整顆頭都含進去!不是咬!是含!用你的嘴脣和舌頭,包裹住它!前後動,對,動起來!讓老子聽見水聲!」
花允月被迫地,用脣齒開合,發出了陣陣淫靡的水聲。
圍觀的羣眾早已炸開了鍋,各種羞辱的言語,如同石子般砸向她:
「快看啊!那不是華山派的花允月嗎?平日裏多清高啊,現在舔男人那活兒舔得比誰都起勁!」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e3SctmXXy
「嘖嘖嘖,這嘴上功夫,看來是練過啊!王掌櫃,滋味如何啊?」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nq2aCs3In
「哈哈哈,什麼女俠,我看是蕩婦還差不多!你看她胸前那鈴鐺,一動就響,騷死了!」
聽着耳邊的羞辱,感受着口中的屈辱,而被伺候的掌櫃,看着方纔還囂張跋扈的女俠,此刻竟像一隻母狗般跪在自己身下,那原本被嚇軟的物事,竟又一次不可抑制地硬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又是一陣顫抖,將第二股濃精,盡數射在了花允月的嘴裏。
這次的量實在太多,花允月艱難地吞嚥着,卻還是有白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緩緩溢了出來。
周圍的百姓見到這副淫蕩的場景,爆發出更響亮的鬨笑聲。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rfBwOURoN
「哎喲!吃不下了!滿出來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YsAiQ9F4d
「哈哈哈!真是個沒用的小賤貨,連點香精都喝不完!」
公主看時機差不多了,便一腳將那心滿意足的胖掌-櫃踹開,對着花允月道:「好了,繼續。用你方纔的姿勢,把你那自陳書,從頭到尾,一字不差地,給本宮念出來。」
花允月默默地擦去嘴角的污跡,重新擺好了那個羞恥到極點的姿勢。
這一次,她口中發出的聲音,順耳多了。那不再是生澀的模仿,而是帶着真實經歷的、充滿了水聲與喘息的淫靡之音。
「罪……(嘬……嘬……)奴花允月,叩……首……(咕……)陳情。」
「哈哈!聽聽!這聲音!夠浪!」一個無賴高聲叫道。
「奴本為人,卻……(哈啊……)辜負天恩,妄……言瀆上,罪……(咕啾……)犯天威。」
「嘴上說着罪犯天威,身子倒比誰都想要吧!」另一個婦人尖酸地刻薄道。
「今於衆前……(嗯……啊……)自承,願為賤畜,甘作……(嘬……)牝犬。」
「好一隻漂亮的母狗!不知道讓不讓咱們也玩玩!」人羣中傳來一陣淫笑。
「此後,奴家之身,非我所有……(咕……咕……)但為天下人驅使之器、玩賞之物。」
「哈哈哈!這可是妳自己說的!大家可都聽見了!」
「唯願諸位貴人,不……吝作踐……(嗯……哈……)以贖奴家……(嘬……)萬一之罪……」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作踐』妳的!」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D5f5p7dNm
「這小腰扭得,看得老子都硬了!」
「奴家,叩……謝……(咕……啾……)隆恩……」
當最後一個字,伴隨著一聲清晰的吞嚥聲落下,這場公開的、充滿了互動的凌辱朗誦,終於結束了。
待她念完,昭華公主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嗯,念得好。該賞!」
她說着,讓人點燃了一炷香,插在旁邊的地上。
「就賞你……在這一炷香的時間內,用你剛學到的本事,好好地伺候伺候這些百姓吧。」
說罷,她竟真的搬了張凳子,坐到一旁,饒有興致地準備看戲。
這句話,如同一道九天驚雷,徹底擊碎了花允月最後的神智。
「不——!」她發出一聲絕望的哀號,瘋狂地向公主磕頭求饒,「公主!奴家錯了!奴家真的錯了!求您!求您饒了奴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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