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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維點了下頭就和方月名在餐廳門口分別了,張嘉維因為方月名的那句話而心安下來,他心裡想難道那些大人就是無敵的存在,曾俞加也是大人,但他卻如同惡魔一樣,最後卻亡於別人的箭下,他們這些被視為入世未深的年輕卻承受一切惡果,張嘉維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不成熟,但是他又不能認同這個價值觀,他只是同情周杭君和林慕生被剝奪了成為一個普通中學生的權利。
這一天對學校來說,可能是創校以來最嚴重的打擊,他們有兩名學生被正式起訴,控罪是謀殺,大批傳媒人士在學校門外聚集,只要看見有人從學校出來都會被攔下來追訪。因為法庭有禁制令不能公門嫌疑人的身份,但是傳媒總有挑戰這個法令的慣性,無論有多少制肘他們都會極力掙脫。
學校面對這個問題基本上是束手無策,但是卻要最接近周杭君和林慕生的同學暫時休學,即是曾在校刊工作過的學生都是不能回到學校,對於就要考大學的他們來說這是非常不利的,但是校方卻一直堅持,無論涉事學生的家長如何抗議都無效。
其實不能上學不是張嘉維最擔心的,因為已經有媒體盯上了他,要求訪問的電話一直停不了,張嘉維原來的手機號碼也因這些纏繞停用了,要用新的號碼,他怕鄭明明她們沒法聯繫他,可能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或者政府方面看到案件已影響到一所中學的正常運作,出於公眾利益,再向法庭申請禁制令,所有人不得再去騷擾學校,這個時候才能安靜一下。
開庭的時間定在四月,但是張嘉維沒法知道林慕生和周杭君的情況,林慕生說周杭君是懷孕了,但沒有半點消息,這時候他想到了她們四人能交換身體這回事,可能是唯一的方法可以接觸到還在羈押中的周杭君和林慕生。
張嘉維被解除了強制休學的狀態,意味著其她三人都可以回校,張嘉維想到一定要找她們好好談談,如何能把周杭君從她的身體中帶出來。
張嘉維把這個想法在她們三人面前提起,但沒有得到他希望得到的回應,要和周杭君交換身體,即是要自己代替周杭君接受關押,對這三名女生來說心理上是非常抵觸的。
但是說到想了解周杭君現在的處境,她們都是一致有這個渴望,只是想到要留在羈押室裡,大家都卻步。
「如果我有這個能力一定會站出來的,但是我又不能勉強妳們。」張嘉維說。
「就讓我來來試試。」說這翻話的就是鄭明明。
「妳願意?」張嘉維有點喜出望外。
「我也想做點什麼,如果能周杭君帶出來的話,一點苦我也願意承受。」
王思詩和杜芮勤這時臉上有點愧疚的神色,一個看來弱小的女子,要在羈押室過上一段時間,這是沒法想像有多難受,如果其間有人審訊的話,又會是如何面對。
她們滿腦子都是擔心鄭明明所遇到的惡劣境況的想像,但就是沒有勇氣去代替她去承擔。
「大家也不用擔心我,我只是進去待一會兒,我還是會回來的。」
看見鄭明明像是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他們也把憂心放下,杜和王的內心也是認為以以往的經驗,交換後都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體的。
張嘉維看見大家的不安減退了不少,他也感到欣慰,但是他還有一件事想起來,要不要對她們說,就是他已經把一切的秘密都向方月名說了,他想她們也未必能接受還有別人知道了她們之間的異常情況。在鄭明明把周杭君帶出來之前都不應該讓她們知道有方月名這個人的存在比較好。
但要把周杭君帶出來就要她配合才能成功,但又如何向她通信呢,他在想,但也沒有一個可靠的方法,寫信進去可能會有人檢查,要一個能進羈押室的人才可以替他們傳話。
「我們其中有沒有人可以進去?」鄭明明問。
「我們都不知道要什麼手續才能去見一個被羈押的人,但肯定要周杭君同意才能見面的,那只有從她的家人關係去讓周杭君知道我們想見她。」張嘉維說。
要讓周杭君的家人讓他們去見周杭君,用同學的交情作理由可能也會得到對方善意的回應,但是重點是要周杭君也要同意,就算是見不到一面,由她的家人傳個信息,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也算是成功了。
他們和周杭君的家人一點交情也沒有,眾人之中由杜芮勤出面去接觸對方是最理想的,因為她們都是打乒乓球的,既是同學也是對手,而且對方也知道杜芮勤和周杭君在學校內的地位也是旗鼓相當的,由她去跟對方說想了解一下周杭君的情況或者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戒心。
大家都決定了由杜芮勤去接觸周杭君的家人,但是杜心裡有點害怕,她未遇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大家都知道這個差事不好去做,因為他們的目的並不單純,是要把周杭君引離她的身體換另外一個,只要心裡有這個想法,面對著這些大人,心裡就會莫名地慌張起來。
杜芮勤就是這樣去了周杭君的家,大家都在等她的消息,杜芮勤最後打電話給他們,約大家出來說一下和周杭君家人見面的情況,他們還是怕有什麼人跟蹤他們,如果在外面見面的話肯定引人關注的,在學校見面是最好的地方。
放學後張嘉維還留在學校,他等候著手機傳來的短訊,杜芮勤會在放學後傳來訊息,在那個地方見面,在差不多放學後一個小時後,杜芮勤終於傳來訊息,「在圖書館等。」天色已經入夜,在學校裡沒有多少人,張嘉維在昏暗的樓梯間直上圖書館所在的樓層。
張嘉維進入到圖書館裡,發現她們已經在這裡了。
「妳們是一早約定的嗎?」
「因為我們是女生,在一起也是正常。」杜芮勤說。
她的意思是多一個男生在她們之間會很惹人注目的,張嘉維覺得她們還是有點擔憂,雖然他覺得這些擔憂都是多餘的。
「在學校裡面,我覺得已經沒有人會對我們的的聚集感到驚訝,更不會有人去調查我們。」
「或者你說得對,但是不要輕視我們女生的第六感,我們三人都覺得現在平靜的校園正蘊藏暴風雨。」杜芮勤說。
張嘉維不知道她們有什麼第六感,會讓她們還存在不安感,他也沒有去問這個問題。
「還是先說說妳在周杭君的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們同意讓我們去見周杭君嗎?」
「這個已經不可能了,我們不是成年人也不是親屬,規定上我們是沒有權利進羈押室見到她的。」
「有這回事。」張嘉維有點失望。
「她媽媽說現在周杭君已經是嫌疑犯了,警方看管是很嚴厲的。」
「我們沒有辦法了嗎?」鄭明明問道。
鄭明明很著急的樣子,看來她是有足了心理準備要和周杭君交換身體的,但現在可能實現不了,同樣有點失落感。
「但是我向她的家人說可不可以跟她說,我們很想見她,就用我們那個方法見面。但是很奇怪的是她母親竟然說是轉移身體嗎?」
大家聽到杜芮勤這樣說嚇了一跳,為什麼她母親會知道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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