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聽見了女人的哭泣聲。她也聽見了那女人用微弱的聲音說着「唔好」和「停手」。她越接近自己的家門前,聲音便愈加響亮。
她認得那把聲音屬於她媽媽梅芳。
「媽!」
梅蘭衝回家,一把將門推開。門「砰!」一聲撞上了牆壁,卻絲毫不阻梅蘭跑進家裏。
她看見她媽媽被人按在地上,身上滿佈各式各樣的紅腫和抓痕,尤以一雙比梅蘭還大的雙峰最為密集。一個男人騎在她身上,正前後搖動着身子。
那個男人頭髮快要掉光了,僅餘的幾條毛都已全白。老態龍鍾的身體上上下下都是鬆弛的肌肉,肚腩和腰間倒是圓鼓鼓、脹卜卜的。他聽見身後的動靜,轉身與梅蘭對上視線。
梅蘭看見那塊滿佈皺紋和老人斑的臉,這才認出他是這棟大廈的夜班保安。昨天晚上巡樓時才被出門丟垃圾的梅蘭和她母親碰見過。
那時的保安伯伯非常有禮貌,不僅笑意盈盈地與媽媽說話,對着梅蘭也是和顏悅色,和藹可親。
而這樣的一個老伯伯,正在要求梅蘭媽媽強制服務他。
「放開我呀媽!」梅蘭撲向老保安,奮力將他從媽媽的身上推開。老保安失去平衡,摔在一旁。
梅蘭才不顧那好色的老伯有沒有磕碰到什麼地方,她只關心她的母親。她隨手找來一件外衣,披在母親的身體上,然後跪在母親身旁。
「媽!你有冇事啊?」
母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掙扎着撐起身體,把梅蘭往家門外推。梅蘭沒想到媽媽會推開她,沒穩住身子,往後跌了一跤。
「快啲走!快啲走啊!」
母親歇斯底里地哀嚎著。她披頭散髮,滿身狼藉,卻顧不上整理自己。她掙扎著爬起來,便要繼續將梅蘭往外推。
梅蘭不是傻瓜,自然很快便理解母親保護自己的意圖。她也自覺地馬上轉身爬起來,踉蹌地往屋外跑。
可是還是遲了點。
「提出強制服務,指定對象:梅蘭。」
「強制服務要求已接收。服務對象:陳國強」
陳國強就是老保安的名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又發送了強制服務要求給梅蘭。
操作得如此熟練,一看就知道是這系統的老用户。
梅蘭的腳步僵住了。她的手機接收了強制服務要求,並把通知朗讀了出來。只要通知一出,她便逃不掉了。
香城政府對強制服務令的執行十分認真。拒絕服務而不繳交罰款即為犯罪,就算她僥倖逃過男人的魔爪,香城政府都會將她捉回來,讓她履行這一次強制服務,再附上許多其他處罰。
「小蘭乖。過來同你媽媽小芳一齊,服務伯伯!」陳國強的聲音跟昨晚打招呼時一樣,語氣平和。昨晚梅蘭聽着覺得他和藹可親,今天卻覺得他面目可憎。
一股寒意從腳下直竄腦門,梅蘭不禁瑟瑟發抖。她很想跑,可是只要她後退一步,手機都會響起提示聲:「偵測到抗拒行為,請問是否拒絕服務?將收取10000元罰款。」
而每次聽到那個金額,梅蘭雙腳都像是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直至一隻佈滿皺紋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用力往後扯,扯回她的家裏。
然後家的大門被沉沉地關上,鎖上,繫上防盜鏈。
梅蘭被那隻手放倒在地上,她看到自己的校服被那個裸體老伯扯下。她看到她的母親轉過頭,掩著臉在痛哭。她看見陳國強在笑,嘴角咧起露出了數隻黃黃的牙齒。
隨著身上的衣物、內衣被一件一件脫下,梅蘭的身體暴露於男人不善的目光之中。她的身體在不斷顫抖着,她覺得很冷。明明沒有風吹過,她卻覺得冷。她捲縮起來,雙手交叉搭着肩膀,把自己抱緊,但卻仍然是很冷。
不,那不是冷,是心寒。是她的身體本能地害怕,所以才顫抖。
「唔想?」陳國強一邊問,一邊將梅蘭捲縮起來的雙腿拉直:「唔想嘅話要交10倍罰款㗎喎!」
他稍微朝著梅蘭的方向爬前一點,用兩隻毛茸茸的大腿將梅蘭的雙腿撐開,讓梅蘭的陰部完整暴露在他面前,兩瓣陰脣微微反開,露出半點粉色的嫩肉。
陳國強把陰莖對準了梅蘭的小洞穴:「陳伯伯知道你哋屋企窮,畀唔起錢。最多陳伯伯慢啲啲,細力啲啲啦。」
話音剛落,陳國強已經插入去了。
「唔好……求下你……」
直至自己的身體再次迎來撕裂的痛楚,梅蘭才終於把求饒的話說出口。但陳國強又怎會因此而放過梅蘭?求饒只更加激起對方的獸性,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陳國強一點一點地在梅蘭體內推進。梅蘭緊緻的陰道緊緊把他的肉棒含在其中。他每一次向前推進,就像是探險家撥開面前的障礙。他好奇,他興奮。他迫不及待要探索梅蘭那未被開發的新秘境。
陳國強在這座大廈當了許多年保安,對這棟樓的每一戶都熟悉得很。只要給他一個門牌號碼,他不假思索便能說出那個單位裏住着的是怎樣的一家人:有多少個男人女人,年紀多大,什麼樣子……他的腦袋堪比一個資料庫,裝載着每一個住客的資料。
那也是一種成就,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這樣的記憶力,尤其是去到他這種年紀的時候。可是他對自己的資料庫並不滿足,他對此並不熱衷。
因為他的資料庫裏,一直缺少會讓男人興奮起來的,年輕貌美的女人。
天豐邨是有名的老人邨。邨內住着的大多是寫年紀大的老人,陳國強工作的這一棟大廈更是連一個正直韶華的女孩都沒有。在這座大廈工作,日常生活中根本見不到年輕人。
天豐中學裏倒是有不少年青貌美的女孩。可是陳國強根本不會有機會接近。他上班的時間是在大半夜,學生早就放學回家了。除非他特意守在學校門口等學生放學。
但雖然強制服務合法,遊蕩罪卻仍然存在。一旦造成某女學生的不安,他還是要坐牢的。他不可能故意為了要女學生強制服務,去跟蹤她們或者等他們放學,再把自己送到監牢去。
他以為自己餘生只能與附近的大嬸要求服務了。但老天爺居然忽然給他一份大禮,讓他遇見剛剛搬來的一對年輕母女。
想不到像他這樣的老牛還有這種機會,能夠吃到最新鮮的嫩草。梅芳再潔身自愛,還是曾經有過婚姻,生過孩子;梅蘭可冰清玉潔了。就算陳國強不是第一個,他肯定也是頭幾個。看看梅蘭的小穴,多麼緊緻!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這是法律給他的權利。
陳國強這邊在用下身入侵梅蘭,另一邊則伸手開始對梅芳上下其手。
梅芳被粗暴地拉過來,擱在梅蘭身邊。陳國強把梅芳攤平,擘開兩隻光滑的大腿,茂密的毛髮下是沾上了粘糊液體的洞穴。那是陳國強剛剛已經吃到一半,沾上了他少量體液的一隻鮑魚。
陳國強騰不出下身處理她,便伸直右手食指和中指 代替肉棒插進梅芳的洞穴裏。
梅芳一下子被異物插入至身體深處,痛得雙眼緊閉,面容扭曲。痛苦的汗水浸濕了髮梢,將數條頭髮黏在臉頰上。原本一塊端莊美麗的臉,現在看起來變得蒼白淒慘。
陳國強的下身與手指同步活動著。剛才說的「慢啲啲,細力啲啲」根本是騙人的。他無論是手還是下體都卯足了勁,把母女二人的兩副身體一同抽插得前後搖晃。
梅蘭轉過頭去看母親,母親的狼狽模樣讓梅蘭心如刀割。無力感化成眼淚,填滿了梅蘭的眼眶,讓視線中母親的身影糊成一片。梅芳也在尋找着女兒的身影,她看見女兒赤裸的身體正在遭受男人的蹂躪,同樣浸滿淚水的眼裏盡是不甘和愧疚。
梅芳的手朝梅蘭伸來,梅蘭也伸出自己的手,兩隻手交纏在一起,緊緊握著彼此。母女二人一直相依為命,此刻更面對著一樣的命運——兩人都無力抗衡的命運:兩人一起被侵犯,一起感受着絕望的痛苦;然後兩人一起哭泣。
面對一個美若天仙的梅芳,陳國強剛才已經把事情辦到一半,現在再多加一個容貌姿色青出於藍的梅蘭,雙重刺激之下,很快便到達了臨界點。
四團巨大而柔軟的肉在他眼前前前後搖晃着,對他來說是個極具震撼力的畫面;而且這兩雙胸部不僅能看,還能摸,能捏,能隨意欺負。這豐富的體驗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他左手在梅蘭身上遊走,一時捏一下胸部,一時掃過腰腹;右手則更用力插在梅芳的身體裏,使她的雙乳搖擺得更厲害。
陳國強一邊貪婪地享受著視覺和觸覺的雙重享受,一邊輕聲問身下的梅蘭:「小蘭想要一個細佬妹,定係想要一個仔仔囡囡?」
梅蘭咬着牙,艱難地從口中擠出數個字:「兩樣都……唔要……」
但未等她把話完整地說完,陳國強已經射了出來,一點一滴,全部射在梅蘭的肚子裏。
這是梅蘭今天第二次被內射。她很厭惡這種感覺。她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一股暖流在身體裏面流動,噴射的動力助那些液體逆流而上,到達身體深處的那個器官。
那是比起陰莖,更為深層次的入侵。精液射進了陰莖無法觸及的地帶,並在她身體裏留下殘渣。跟燒得通紅的烙鐵,在皮膚上印下無法磨滅的烙印一樣,那些白色的東西也在她的身體深處留下了一生都不能被清洗的污漬。
陳國強的肉棒終於軟了下來。他依依不捨地抽離,然後癱在地上喘氣。許久沒有試過這種程度的歡愉了,他那副老舊的身體還真有點吃力。
「強制服務費1000蚊,已接收。」
「強制服務費1000蚊,已接收。」
同樣的通知響了兩次,分別來自梅蘭和梅芳的手機。但兩人都沒在意。有沒有收到錢根本不重要,她們已經失去了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那東西名為「貞潔」。
陳伯伯把衣服穿好,見梅蘭和梅芳仍然癱瘓在地板上喘着氣,便拿起地上兩人各自的裙子,披在二人身上。
那友善和藹的聲線再次在母女二人耳邊響起:「小心唔好凍親。我會抽時間再嚟探你哋㗎。」然後才打開梅家家門,從二人的視線裏消失。
陳伯伯把自己當成了兩母女的長輩,把這個角色慈愛的形象演得淋漓盡致。若非梅蘭的下體還在痛,她可能真的相信了陳伯伯會如同爺爺或者外公一般,關照兩母女。
但現在,她對陳國強這個人只剩下厭惡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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