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輪迴 - 第17話三人的夢想

「呼呼，這牌子的酒也太好喝了！果然出遠門到海邊玩了整天後就是要小酌一杯才到味啊！」托尼將手上的玻璃瓶裝酒一飲而盡，隨後滿足地癱在沙發上打了個響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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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裡是小酌一杯了？哥你已經喝掉超過一手了啦！稍微克制一下好嗎，明明酒量就不是很好還硬要喝……等等可別給我吐在房間裡了喔！」媽媽一邊收著散落在桌上的空罐子一面碎碎念道，難得艾絲露也有像個老媽子一樣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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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這有什麼關係嘛！今天就是要好好慶祝嘛、慶祝一下！」邊說著，托尼一邊又開了一罐酒，順道一把將原先坐在旁邊好好看著電視的承摟入懷中「咕嚕，嗝！呀……真是舒服啊，承要不要也來喝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那孩子才剛六歲啊！」

「那不然艾絲露妳喝嗎？」

「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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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和托尼一來一往的互動惹得我們開懷大笑。

經過一整個下午在南部海灘的行程後，我們五人在房間裡一邊看著電視、一面享受著夜間徐徐吹來的海風。能夠沉浸在這種悠閒的氣氛裡還真是好啊，要是我的年紀也能喝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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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舅舅還真是開心呢，最近發生什麼好的事情嗎？」辛坐在沙發的一角，臉上寫滿了好奇。

「啊，多虧了婕上次在記者會的幫忙，我們現在不斷有新的進展。這下搞不好還有機會可以重新改寫人類的歷史呢！」托尼因酒醉而漲紅了臉，滿面愉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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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個發現真的有這麼重要嗎？老實說，當下我還覺得那個或許只是我的錯覺罷了……。」我有些驚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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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記者會結束之後，我們從婕妳觀察到的角度對那些金版進行測試。發現通過使用不同強度的魂力與金版接觸，可以呈現出不同的波長跟頻率。」媽媽將周遭收拾好之後，拿了四瓶罐裝飲料分給我們幾人，隨後便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我們將光譜分析後透過比較和對照，發現那些於世界各地發現的金版，似乎是個受到加密、儲存大量信息的古代“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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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那個就是過去的人留給我們的隨身碟對吧！媽媽？」看到承跟辛一臉疑惑我便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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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婕好聰明呢，真不愧是如此聰明的媽媽的孩子！」媽媽一臉驕傲的摸著我的頭誇道，我靦腆地笑了下。

「哼！媽媽好偏心啊，每次都只誇讚婕，我跟辛看著都要眼紅了呢！」承從已經顯得有些昏沉的托尼手臂中鑽出來後，吐了吐舌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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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子說啦！大哥……婕這次真的做了了不起的貢獻啊！」辛替苦笑著我辯駁道。自從辛會說話以來，他就是一個非常和善的孩子，每當大人情緒上來或心情不好時，他都會試圖去照顧好他們，是個深受大家喜愛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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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好乖！」我趁著承嘟嘴抬頭、裝做生氣的空擋，偷偷繞到他身後，悄悄地用手指戳了戳他頭中間的漩渦。

「唔！啊……哇！別、別這樣啦！」承紅著臉、摀住自己的腦袋說道，一旁的艾絲露和辛看到他那可愛的表情，也不禁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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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啊，這一次婕可真的是立了大功喔！」艾絲露用輕快的語氣說道「媽媽、舅舅還有許多其他參與這項工作的哥哥姐姐們一起對那些晶片進行解碼，發現它們似乎記載著一段故事、是敘述著人類起源與歷史的故事。即使內容尚不完整，但從片段的內容就能推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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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年代調查後，我們發現它們似乎來自6500萬年前，也就是可能在來自恐龍尚未滅絕的年代的某種生物製作的！」承和辛在一旁聚精會神地聽著艾絲露津津樂道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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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發現可不得了啊，如果接下來研究找到的證據能夠與神話、現代歷史或是與人類學相互呼應的地方，將會大大的改寫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說到這裡，媽媽的眼睛閃爍著無比耀眼的藍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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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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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當然的啊！因為妳可是我們的妹妹嘛！」承得意的笑著說道。

這傢伙，剛剛明明還在抱怨來著的，現在態度又大轉變了，雖然已經認識他三年多還是有些搞不懂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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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之後，承和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我也會偶爾以故事的方式向他透露一些我前世遇到的事情。雖然他有段時間還是以“外星寶寶”來稱呼我就是了，真是有夠沒禮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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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此時托尼早已開始打著鼻鼾，一臉滿足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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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都一大把年紀了。只要一喝酒就會變成這樣但還硬要喝，還真受不了他啊。」艾絲露皺了皺眉頭，淺淺地微笑說道「好啦！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去梳洗一下，準備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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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還想再玩一下的說。」承發出抱怨性的噪音耍賴道。

「不行啦，明天也還有一整天的行程喔！得要養足精神才行呢，不然的話……。」艾絲露露出陰險的笑容，十指在我們面前流利的舞動說道「明天早上就用搔癢的方式叫瞌睡蟲起床呦！」

「咿！我、我們還是趕緊去睡覺吧！」辛一臉驚恐地拉住我的手，他真的很怕被搔癢呢。

「那我要睡旁邊的位子，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語畢，承一馬當先的就往二樓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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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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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於那夜靜更深的時刻。

外頭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悄悄灑落於地。

使得室內即使除月光外無任何光源，但周圍的亮度還是能使人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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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繁華首都的喧囂市區，於南部的墾丁可是個能夠使人好好放鬆的好地方。雖然是個遠近馳名的渡假勝地，但離最近的商街卻有一公里遠，到深夜就只剩偶爾從窗外傳來那一來一往的海浪，不斷拍打岸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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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開棉被坐起身，輕輕地用手搧風。

此時，一股涼意突然從背後襲來，使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輕摸了下額頭，濕黏的觸覺情報瞬間便從指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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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明明空調就有在正常運作，莫名的燥熱依舊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於不知不覺中早已被一身冷汗浸濕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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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地按了一下那安裝於床頭櫃的時鐘，螢光清晰的將數字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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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二十八分……。

這不是連清晨都沒到嗎……。

最近晚上總是睡不好，常常在半夜就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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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惡夢嗎？

可是無論如何總是想不起夢的內容。

此時，眼角突然感到一陣搔癢感。起初以為只是隻小蟲子或是什麼的異物，但試圖去抓卻只摸到一滴溫熱的水，似乎是從眼睛處流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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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總是在夜間醒來時莫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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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怎麼了嗎？」

睡在我旁邊的辛跟外側的承似乎都感覺到了異樣，也接連爬起身來，承睡意朦朧地揉了揉眼睛，精神有些恍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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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喔，只是睡不著而已。」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畢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根本只是偶然罷了，於事我決定還是先暫時將這件事隱瞞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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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媽媽人呢？」

辛指著承的右手邊，原先是媽媽的床的位子，語氣略微緊張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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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呢？

「呃，應該在睡覺吧……欸？！」

我趕緊轉頭看去。媽媽的床空蕩蕩的，雖然棉被與床單等等都留下被人躺過的痕跡，但人還真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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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怎麼沒有在床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辛明顯有些慌了，語速正不斷加快、神色也愈發慌張。

「你們別擔心，應該只是去廁所……或是出去散散心之類的啦，相信等等就會回來了。」承以安撫似的口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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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過了半個小時，媽媽並沒有回來。

我們三人幾乎把整個房子都找遍了，依然不見她的蹤影。兩個小孩對於不安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辛一幅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的模樣；原先故作鎮定的承，此刻再也按捺不住焦慮的心，不斷地在房內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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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三人決定一起出去外面找她。

一路上，天空的顏色已從沈悶的黑，逐漸轉為破曉前的紫紅色，但我們三人卻絲毫沒有欣賞的興致。辛與承兩人的腳步隨著時間流逝也變得越來越快，沒有找到媽媽的不安心感使他們變得愈發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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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們於黎明前約半小時，發現媽媽立於遠處的高台，她將頭輕輕地向上仰、欣賞著因晨光而若即若離的星空。那孤寂的身影，在夜空下顯得格外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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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承大叫一聲後朝艾絲露撲去。

「……欸？承、辛、婕，你們三個怎麼跑出來了？」媽媽接住撲到懷中的承後，先是因沒預料到我們的出現而頓了一下，而後略顯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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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在半夜起床時，沒看到媽媽的身影呀，我們很擔心，不知道媽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所以才三人一起出來找妳……。」辛眼角微微泛著淚光，帶著哭腔說道。

「啊……是這樣啊。哈哈哈，對不起啦！這是最後一次了，媽媽我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艾絲露露出賠罪的笑容，輕輕地將我們三人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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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今天依舊因為工作的事情而有點煩躁，躺在床上翻了兩三個小時後依舊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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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郊外的夜空很美，就想說趁這段時間，自己出來看一下夜景。」媽媽逐漸鬆開抱緊我們的手，再次抬頭、將視線望向那片不斷閃爍的星空，她的瞳孔綻放出如藍寶石般的光芒「雖然這次出遊的規劃，多少是因為你們舅舅的建議才選擇這裡，不過這裡可真是個好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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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都能看到這麼清晰的星空，這種景色在台北可是看不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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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喜歡星星嗎？」

辛悄悄地站到她身旁，張大他那雙好奇的大眼，一同遠望著媽媽所鍾意的那片一望無際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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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浩瀚無垠的星空中，隱藏著無數未知的秘密。

媽媽雖然總是在做醫學方面的研究工作，但也一直熱衷於宇宙之謎呢，畢竟我也是個研究者嘛。和它們的意義相比，人類歷史上所謂的仇恨與衝突簡直微不足道。」媽媽眯起眼睛微笑著，十分享受著這段時光「婕這次幫忙找到的情報，可是非常重要的呦！不只對舅舅、對那些研究學者，對媽媽來說也意義重大，搞不好還能幫助我們了解並證實外星文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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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文明……媽媽，你是說外星人嗎？那種大眼睛、身體小，手指頭只有三根的外星人嗎？」承瞪大了雙眼「他們真的存在嗎？」

「這可是當然的啊！這麼浩大的宇宙如果只有我們存在的話，那不就太孤單了嗎？」媽媽啞然失笑地拍拍承的頭「不過可能跟承所想的有點不一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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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於腦中迴盪。

這句話，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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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只有外星人存在而已喔！

美麗的星雲、火焰的星球、各式各樣型態的生命，宇宙中存在著無數的未知與寶藏。媽媽覺得啊，外面的世界一定比這顆狹小的星球來的寬敞很多倍。」

媽媽興奮的向我們描述著她的想像，那深藍的眼眸彷彿寫滿了憧憬，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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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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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顆星球上多數的人類都被眼前的利益、自身的仇恨所迷惑，就算真正的寶藏就在自己身邊也沒辦法看到。」她一臉無奈、卻又像是滿足似地笑了笑「所以媽媽我真正的夢想，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踏足到那未知的領域，去探索那永恆、絕美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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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那我也要！」辛興奮的說著「等我長大以後，總有一天絕對要和媽媽一樣！」他那雙金色的眼眸，也閃爍著和媽媽相同的光芒。

「欸......！」

「等我長大以後，也要和媽媽一樣。去探索這個未知的世界！等我長大以後，能成為和媽媽一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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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啦，不用啦不用啦！你們三人，只要能一直保持這樣就好了啊！哈哈哈！」媽媽笑著將我們三人一起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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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住的那瞬間，我的眼角餘光從艾絲露臉上掃過，發現那雙藍色眼眸的光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憂傷。但在媽媽再次眨眼後，那份悲傷的情感似乎又被埋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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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啊，媽媽相信你們在未來，一定都有著自己的重要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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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有著很強的同理心、知道大家在想什麼，總是可以正確判讀情勢，是個適合當領導者的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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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總是對未知事物抱有好奇心、有著追根究底的精神，媽媽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解開世上所有謎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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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有著一顆很聰明的腦袋，或許可以繼承媽媽的衣缽、成為一位有名的醫生或科學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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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你們三個都是我可愛的孩子啊，將來一定都大有可為吧！」媽媽溫柔地笑著，輕柔地摸著我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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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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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太陽好像就要昇起來了喔！」在辛說著的期間，太陽也從山的方向出現，將原本呈現藍紫色的天空染成魚肚白。

「那我們也趕緊回去吧！今天也還要趕緊出發去玩呢！」

「那承下禮拜可就不能再吵著說不想去上學喔，畢竟這禮拜都帶你出來玩了。」

「好嘛……。」承嘟著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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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撇了一眼那剛出頭的朝陽。

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想過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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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也快走吧，該去吃早餐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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