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和同事去旅行 - 十六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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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十六

生若虎

Oct 16, 2019

301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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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詭異了。

　　眼前畫面把我嚇得從口鼻裡噴出大量氣泡，還喝了幾口海水。

　　當下我沒餘暇思索，立即全力衝上水面，使勁猛咳大口喘氣，感覺到自己就在溺斃邊緣徘徊……

　　喘氣中夾雜被海水嗆到的咳嗽，我雖然肉體痛苦地把氣管中的水份咳出，但內心卻在不斷苦思著到底剛才是什麼回事。

　　我確實看到小瑪的五官如沙子般消散，而這驚嚇繼昨天浮潛後，再次把剛才的浪漫氣氛都破壞掉。如果這次小瑪再冷淡對我，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破冰了……

　　但此刻最擔心的並非小瑪怎樣對我，而是她現在的狀況，是幻覺還是真實？

　　我呆了在水面苦思，如果是真實……那她現在怎辦？

　　這幾天已經胡想亂想已經夠了，我決定把心一橫親自證實，反正最壞的狀況會是什麼？大不了我死而已！

　　正當我想再次潛進水底時，小瑪回到水面。

　　雖然看到她五官仍在，但我還是要親手撫摸她臉頰反覆確認。

　　小瑪任由我檢查，但斜眼看著我緊張的神情，是剛才的事再次讓她不悅？她對於自己剛才五官消失沒有感覺？

　　「摸夠了沒？」慘了，又是那冷淡的語氣。

　　我尷尬地停下雙手動作。「不……我只是想確……」確認？我把說話打住了，總不能現在剛才的事告訴小瑪，但又該如何打圓場解釋那件事。

　　看著小瑪那不帶笑容的嚴肅眼神，我萬分苦惱該如何解決這局面。不過我很快就高興得露出笑容，因為看得出她是裝的，嘴角那不受控制的微笑出賣了她。

　　只要知道她安全，也沒有氣我，那就夠了。「怎麼在假裝生氣又忍不住？」

　　「哼，我還以為你這麼浪漫，想試試在水中……」

　　「才沒有！我只是不夠氣……」我雙手仍停留在她臉頰上，她也有留意到。

　　「哦，原來你想離開水底才…………」還沒說完，她突然撲前輕吻我嘴唇一下。「嘻，現在打平了。」

　　我來不及反應，造夢也沒想到她真的吻下來了。30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Q7gsVPJv

　　「好甜哦……」和光良在「第一次」的MV裡同樣的感覺。而且不止甜，還很軟。

　　這是我們在清醒狀態下的第一吻，使我心跳頓時加速。和連日來恐懼引致的心跳明顯不同，這是充滿歡樂與幸福的心跳，真是到泰國以來最甜蜜的時刻之一。

　　你到底在做什麼，這時候還在裝清高？難得你們都喜歡對方，哪有什麼高攀不起？你不是決定了要回到水面就主動表白的嗎？

　　不對……現在時機還未到，繼續等待吧，至少等這趟假期結束，逃離這幾天以來的危機以後……

　　「還在發什麼呆？我們比賽誰最快回岸，輸的今晚請客！」小瑪才剛把話說完便已開始游回去，又像機場那樣，態度轉變得真快，讓我配合不過來。

　　後來我們在海灘上逗留了一段時間，就回到市區晚飯。

　　席間我不時偷望小瑪，她似乎沒有把下午海灘的事放在心上，而我則是總覺得有點尷尬，不時在回憶起那一吻的觸感。

　　到底該比以前更親蜜？還是刻意疏遠？

　　我沒法像她那樣保持平常心，不斷回想她吻我時的表情，雙眼好像在告訴我「你已經輸了」。

　　輸？是指我最後還是選擇了她？或許她一直在等待我的表白？

　　作為一個女孩子，只能不斷暗示自己的內心，等待男孩主動開口。真希望我沒有捉錯用神。但是萬一原來她只當我是好姊妹，那我該怎辦？會連現在的密友關係也失去嗎？

　　我實在不敢想像今晚的狀況，因為我們已經超越普通朋友，而是吻過又不是情侶的關係。還是我自己單純把這輕吻看得太重？但小瑪也不像這麼隨便的人。

　　又來到酒吧區，我跟大叔在前探路，肥波與小瑪則跟在後面。

　　「阿全，下午在沙灘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你跟小瑪吻了？其實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大叔裝作是跟我討論酒吧的事，實際在偷偷問我。

　　沒想到他會看到，還以為他們二人都在休息。「才不是，剛好海水入眼而已。」

　　「哦……」大叔的笑容與語氣告訴我他肯定不相信，只是我不承認他也沒辦法而已，然後轉移話題。「就呢間吧。」

　　進去後我們看到有許多火辣女郎，比真女人還美。如果在街上遇到她們，真的很難分辦。不過也有很重口味，明顯還沒做手術卻穿著女性服裝的，讓人嘩然。

　　場內除了她們，亦有許多外地遊客。

　　在坐下前，大叔靠在我和肥波耳邊輕言幾句，肥波邊聽邊忍不住笑。

　　「我們幾個去洗手間，很快回來，你乖乖坐著別亂走。」我們三個準備站起，將會留下小瑪獨自一人。

　　「你們這次真的一起去？」

　　「對啊，阿全，你也該忍不住了。」大叔看著我，暗示我也該離開。

　　在我站起時，小瑪看著我，就像哀求我主動留下似的。其實我也不太放心，不過應該沒問題吧，因為……

　　「如果我猜中，你們兩人就喝半打，否則就我自己喝半打，公平了吧？」大叔繼續奸笑著和我們打賭，然後靜靜地在遠處看著小瑪。

　　肥波這時自信地插話。「呵，酒而已，我喝一打也沒問題，我純粹想看結果而已。」

　　我總覺得拿朋友來打賭這樣不太好，所以我一直留意小瑪的安危，該不會有什麼人突然要抓走她吧？畢竟任由像小瑪這種質素的美女獨自坐在人煙密集的酒吧裡，實在有點不太放心。

　　過了不久，一名外國人在附近與應該是媽媽桑的胖女人耳語幾句。

　　記得那外國人在我們進來不久便一直留意著我們，散發成熟男人魅力，而且身型勝過我們任何一人，胸肌結實得快要架破那緊貼的上衣，褲襠還微微隆起，擁有能讓任何女性屈服的名器。

　　那媽媽桑跟外國人比了個OK的手勢並離開座位，慢慢來到小瑪身後……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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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