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暗的對決 - 暗之絕殺(一)

彭以誠上將從秘密作戰室。來到在南昌的聯合參謀部秘密司令室。

名為秘密司令部，以至於聯合參謀部指揮室，只是對「自由聯盟國」正規軍來說是秘密，但在「公義審判者」面前是赤裸的。

在「公義審判者」面前唯一可以隱藏的，只有最高機密等級，中央政治局常委開會的秘密作戰室，還有次一等機密等級的後備作戰室。

換句話說，「公義審判者」的管轄範圍，只差這兩個秘密作戰室。

解放軍的在1929年8明1日在南昌起義。離八月一日建軍120周還差兩周，聯合參謀部掛滿有紅旗，有一顆黃邊紅色的五角星在中央，有八一兩字在其中。

這個司令室比秘密作戰室大30倍。五角形的司令室，有三幅20米高的大屏幕。

中間的巨型屏幕上，在掛著一幅「聽黨指揮、能打勝扙」，前國家前主席題字的牌匾。他已經被「公義審判者」擊殺。

彭以誠上將署任蔣寧濤，當上中央軍委主席。他在聯合參謀部司令室當解放軍的總司令，指揮各地秘密司令部。

司令室比秘密作戰室大十倍以上，裡有一部星雲級量子電腦，計算能力是全國第二高，但只慧星級電腦1/20。在戰爭狀態下，慧星級量子電腦不能運作，司令室也可動用這部星雲級量子電腦。

可惜，這一部星雲級量子電腦也不能運用，其他量子電腦也不能用。司令部只用後備用芯片運作的天河五號超級電腦。這一台電腦，加上數台超級電腦協助運算，只有慧星級量子電腦一百億分之一的運算能力。

在電腦資源缺乏下，科學家的腦袋要代替「人工超智能」。

在巨型屏幕前，有數百部電腦和屏幕，一百多個科學家和工程師在數百個屏幕前像穿梭不斷。這個作戰室，場景好像證券交易所，人稱「金魚缸」。科學家和工程師們只欠一件背後有四位數字的紅色背心。

他們一百多個腦袋，互相溝通聯繫，像超級電腦裡的多個中央處理器，進行並行計算。

彭以誠上將面容繃緊，望向牆上巨型屏幕，演算各種戰局可能性。

「我們模擬了一百多個作戰方案，解放軍的常規軍隊，在孤立無援情況下，擊退自由聯盟國軍隊，或然率只有少於萬分之三。」

一位軍事分析員，十分專業地講解演算結果。

「即是『螳臂擋車』！」

彭以誠上將腦海只有這四個字。

這四個字，不只是各司令部的結論，也是人民的心聲。

「『公義審判者』已經洞悉我們的作戰策略。」

「把解放軍尚餘的軍隊，集結在廣州軍區，戰艦及潛艇集結在香港海域附近，戰機進入備戰狀態。」

在秘密作戰室唯一中央軍委曹義上將，向聯合會議建議並獲採納。彭上將擲出令牌執行。他們想不到任何對策，只有靜觀其變。

在聯合參謀部司令室，彭以誠上將帶了數瓶名酒，和帶領一眾軍官豪情壯語。

渴酒為了壯膽，也為了消愁。

「我們百多年來，在國家被八國聯軍入侵，後有日本侵略，受盡恥辱。想不到『自由聯盟國』挾『公義審判者』前來再度入侵。但中華民族五千年來還屹立不倒！」

「要『公義審判者』來解放人民，脫離暴政，我呸！」

「為人類自由和文明作戰乾杯！」

「郝上將不在太可惜，她酒量最好。她是我們的巾幗英雄。」

在將帥懷念離開執行731命令的郝恩柔。

在聯合會議上七人，分散在兩個作戰室，進行視像會議。馬總理和俞部長已經到達後備秘密作戰室，蔣平波尚在途中。

聯合參謀部司令室，正在熱烈討論，軍官們喝了酒，滿臉通紅。

「除了動用我們的皇牌，反暗物質射擊。我們對付不了『公義審判者』，可以先對付『鋼珠』。」

有軍官再次提起可輕易毀滅地球的反暗物質射擊。

「這等如同歸於盡，我們絕不可魯莽行事。」

當曹上將打算聯絡暗物質發射器控制室，在秘密作戰室的徐妙副總理，在一片混亂的聯合會議上嘗試回復理性討論。

在毫無對策時，或會考慮兵行險著，出奇制勝，也會失去理性。

「黃書記夫人和周書記還在『鋼珠』裡…」

雖然黃先勇已經離世，黃先勇協議和她離婚，黃一婷還被尊稱為書記夫人。

「她們要當『自由聯盟國』的人質？這是她們為國損軀的時候！」

「如果『自由聯盟國』反擊？」

「他們軍隊已經在我們的門口了！」

在秘密司令部有鷹派和鴿派爭論不斷，希望和「自由聯盟國」不惜一戰。

聯絡暗物質發射器控制室後，首席科學家麥映蓉教授播放反暗物質數學模型的演算結果，並有條不紊解釋。

「這是一個反暗物質發射器以千分之五功率射出並擊中『鋼珠』…」

模型演算結果不是以荷里活漂亮的動畫視像化，只是不同的圖表，和一個在中國地圖上的熱量圖。

中國版圖由深淺不一的藍色，變成深紅色。

在反暗物質發射器控制室的科學家，對結果毫不驚訝。

「『鋼珠』只需回彈萬分之點一能量…中國全境將會夷為平地。」

麥教授瞪眼，瞪起眼睛，以權威的口吻作總結。她認為只需一丁點理性，聯合會議不會討論反暗物質攻擊。

聯合會議各成員看到模擬結果，深深嘆了一口氣。

「千分之五，萬分之一，百分之一…二億分之一」

聯合會議的統戰部部長俞祺長皺起眉頭，屈指一算。

「我們對『公義審判者』進行反暗物質射擊，以一百個暗物質發射器同時以百分之120超載功率向在外太空的「公義審判者」發射，也不能擊落它。二億分之一的能量，卻可摧毀一個國家。」

俞祺部長想起。

當年提出製告「巡視者」的人工超智能，分析那個國家領導人，指示秘密開發可末世武器。但「巡視者」仍受聯合國管理約束。

「我們真的束手無策？束手就擒？」

曹上將隨手拿起杯，用力捽在地上，杯用特殊合成材料製成，碰到地上變得柔軟，稍為變形，又恢復原狀。他希望痛痛快快決一死戰，他稍微一點理性也讓他知道現實。

「假若『公義審判者』來臨地球，我們怎樣應對，『自由聯盟國』怎樣應對？」

當聯合會議在激烈討論中「鋼珠」的對策，中國氣象局劉局長和香港天文台陳台長一起匯報颱風信息。

「超強颱風將會在十小時後進入香港八百公里範圍，香港正受到烈風至暴風程度吹襲，將會在兩小時內懸掛十號風球。」

「未進入800公里就懸掛十號風球？」

廣東省省委書記張小君十分驚訝，她在一八年在香港，經歷了颱風山竹的威力，當時香港懸掛十號風球。

「劉局長，廣東省同時發出颱風紅色預警。」

颱風消息報告完畢，聯合會議繼續商議對付「鋼珠」的對策。

「反暗物質千分之一的能量，大約和超級颱風十個小時釋放的能量相約。」

麥教授以反暗物質來作比較。

「超級颱風吹襲不只十個小時！」

聯合會議六位委員大感驚訝，即使不進行反暗物質攻擊，一個颱風已抵禦不住。

「超級颱風來襲，能量如此巨大，不知道從那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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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之絕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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