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條魚向我求偶了,哥哥你信不?”私人沙灘上有兩個穿休閒度假服的人,一男一女躺在沙灘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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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躺在沙灘椅上試探地問旁邊曬太陽的哥哥,他哥喝著可樂,享受難得的休假。“看小說太多了吧?怎麼?你昨天喝了點酒,現在還沒醒,喝傻了?”男生往後坐了坐,顯然他對此不怎麼上心。“就算是真的,我正在休假,不會加班處理那些難搞的哨兵,那些神經病動不動要啃我一口,動手動腳不正經。”男子說到咬牙切齒,易拉罐被捏得變形了,有些氣憤地隨手把易拉罐扔進垃圾桶裡,平復心情後又舒舒服服地躺著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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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日落了哥,走吧?”妹妹伸了個懶腰起身,戳了戳隔壁的哥哥,這個哥哥才慢乎乎地起身,就算身體塗了防曬霜,也有點曬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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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樹,走吧,等下有自助餐吃。”女生先行一步去吃自助餐,聖誕樹也跟著他的妹妹走。其實他來這裡也不只是休假,也是為了追蹤一個叫“鯊”的哨兵才來這裡,妹妹也不必知道這件事的詳情。兄妹倆吃完自助餐,妹妹先行回房間休息,而哥哥獨自沿著海岸線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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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妹妹都能碰到這條‘鯊’求偶的事,想必這個“鯊”也一定想要個嚮導,才這麼急著和他就在附近,那我這個聖誕樹應該也能碰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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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走邊觀察這個海面,公司旗下的私人沙灘上沒什麼人,顯得格外寧靜。今天吹著清風,溫和地撫平你工作的疲憊,並且心想這個名為‘鯊’的哨兵,想必也能透過風聲探索到我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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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司打探到此人一直生活在這片海上,這次要你把他控制住,只要別再傷人就行。說是這麼說,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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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之下,遠方的海上有個人影正衝過來,哥哥很難注意不到他的身影。對面那個“鯊”很輕鬆地駕馭著來勢洶洶的海浪向你衝來,他背對著光,即使看不清他的面容,也能感受迎面而來的狂野。哥哥叉腰靜靜地看著他逼近,畢竟哨兵身體異於常人,正常人很少能逃脫他們的追捕,就算現在跑,他們用爬也能迅速地追上。不用片刻,他已經來到哥哥的眼前,圍著哥哥觀察起來。哥哥的精神圖景很穩健,很淡定,並且哥哥依舊叉腰任由他觀察,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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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原本急著找嚮導的心情也似乎淡化了,他試探性地舔舐哥哥的手,然後再輕輕咬一口,接著抬頭看著哥哥。“怎麼樣?滿意的話,我也該幫你梳理。”哥哥突然握著‘鯊’的下巴,在‘鯊’驚恐的目光下,他的信息素也變得混亂和酸澀。就算原本比哥哥強壯的他,也只能任由被嚮導能力探究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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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進入‘鯊’的精神圖景,在他的世界裡同樣也是一片洶湧的海洋,而少年時的“鯊”正處於風暴中心,害怕地縮在自己的小木船上。哥哥在這片怒濤中如履平地行走,他直接找到‘鯊’,向他本人釋放穩定精神來平復心情,令他的情緒回復了。看來事情解決,任務完成,哥哥也應該走的時候,小‘鯊’拉著他說:“你叫什麼名字?還有我可以一直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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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鯊’緊張地問道,哥哥也不慌張地回答:“我叫張柏深就好,叫我阿深或者聖誕樹也行,以後別找我麻煩。”小‘鯊’知道了他的名字,口中重復著,張柏深轉身離去,直接退出‘鯊’的精神圖景。畢竟待在別人的世界會被同化,便匆忙回到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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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同時回過神來,對上了眼後張柏深略顯尷尬,移開了眼,卻還感受到‘鯊’的信息素纏繞著他。‘鯊’忽然逼近張柏深,兩人面目相對,彼此的呼吸拍打在對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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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小心翼翼,雙手顫顫巍巍地捧著張柏深的臉,然後撬開他的唇齒,如貝殼初開般吻上,張柏深也張嘴迎合他的吻。‘鯊’很驚喜對方閉眼沒有反抗,便興高采烈地加深這個吻,左手攬著對方的腰,右手輕輕按著頭接吻,直到薄暮冥冥,對方面紅耳赤,瞇起眼望向他,“鯊”才察覺自己吻得太久了。接著慌張地伸手捂著張柏深的嘴,說了聲‘冒犯了’,便踩著自己的衝浪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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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突然吻別人,看來還有很多要教導他。”反正這個休假挺長,之後慢慢教便是。張柏深擦了擦嘴唇,平復心情回酒店的房間時,也在計劃訓練“鯊”的社教化計劃。其實對剛剛“鯊”吻上他的事並不在意,能讓哨兵釋放壓力才是嚮導應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