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幫她把散亂的頭髮撥到耳後，拿過旁邊的衣服，幫她一件件穿回去。她閉著眼睛，像是累極了，卻又像在回味剛才的每一秒。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一臉無辜，揉著眼睛說：「哇，昨晚喝太多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試探著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她愣了一下，笑得有點不自然：「哈哈，醉了就斷片啦，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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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她偶爾閃躲的眼神和嘴角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我知道她心裡清楚得很。只是，為了避免尷尬，我們都選擇不再提起這一夜的瘋狂。那晚的東京，成了我們之間一個永遠不說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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