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昨天從你那裡得到了一頓熱乎乎的餐點。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HEXS5dIz4
今天早上Charlie通知你和Amanda發生了大事。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Y8hM6p4HJ
醫療組織的主管要求所有醫務人員到會議室集合。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HesMaFtXj
與此同時,Task Force 141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 The only easy day was yesterday. ”
這是美國海豹突擊隊的一句名言,也說明今天不會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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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會議過程中,Spencer像是終於逮到絕佳的機會。始終用著極度侵略性的眼神盯著你看,連在一旁的Amanda和Charlie等人都快看不下去。此時你已經把醫療口罩給戴回去,選擇無視那讓人極度不舒服的目光,只是專心聽著被分配到的工作內容。雖然在履行對孩子們的承諾前,你有先預想對策如果又Spencer騷擾時該怎麼應對。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去管私人恩怨,因為附近村庄遭到敵對武裝人員刻意襲擊平民。
「所以,Sawbones是留守在醫療站?」Charlie故意提出疑問希望能讓Spencer不要再對著你目不轉睛,他很怕再這樣下去下你會很有大的概率把原子筆當成飛鏢來個正中紅心。
「鑒於她之前的紀錄,現場已經有軍人們在做他們的工作,而且我們需要的是醫療人員。」Spencer仍沒有轉頭看向Charlie,大家都聽得出來他為諷刺你刻意在幾個音節加重語氣。露在口罩外的臉部肌肉一絲一毫都沒有抽動,眼神也堅定地看著對方的眼睛沒有任何閃爍或閃躲。
你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鎮定。
「須要更多人留下來才行。」此時Chris舉起手和提出異議,他是資深醫療人員,也是少數會直接反對Spencer或提出質疑的人,「重傷的平民會陸續被送來開刀搶救,醫療站需要足夠的人手應對各種突發狀況,不能只有這麼少的人留下來,再者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協助軍方帶著負傷民眾盡快撤離並來到這裡。」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Spencer非常不悅地指著Chris的鼻子喊,「憑什麼資格質疑我的命令?」
「就憑我的專業評估和現實考量。」Chris面對指責不為所動且堅定回應,畢竟把三分之二的醫務人員都指派前往現場協助撤離並不合理,也會增加當地軍方任務的困難性。在有限的載具乘載數情況下,應該出動必要的人數就好。因為真正忙碌的部分是接下來醫療站將會有大量且各種情況的傷患需要處理。
在所有醫療組織成員困惑與懷疑的視線下,Spencer就算不高興Chris反駁他但還是先忍了下來。畢竟再執意下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於是乾脆把這無處宣洩的不滿遷怒到正在恍神的Amanda,「你!給我跟著到現場協助撤……。」
「不,Amanda你留下來,但準備完手術用品後就去支援今天原本的兒童看診。」Chris直接打斷吼到一半的Spencer,任誰都看的出來Amanda的臉色蒼白,並不適合支援撤離行動,「你今天的狀態不太好?」
Amanda點點頭並調整呼吸想要緩解心悸帶來的不適,她後悔剛才在短時間內喝完兩大杯的黑咖啡。
「Sawbones,你今天負責支援醫生的兒童看診,對吧?」Chris轉頭看向你詢問,你捕捉到他眼裡隱約有些擔憂,「今天有比較多小孩在醫療站,請你和Amanda多注意安全。」
被無視的Spencer在旁一臉不爽,不過他沒有那個膽量跟Chris繼續吵架。大夥不確定是因為他吵不贏一個資深又有能力的下屬,還是Chris同樣身為男性的關係,又或是兩者都有。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WB6bhVqI1
基於特殊情況的安全考量,這次不像以往是在戶外比較空曠的帳篷區,而是安排到宿舍裡的會議室旁的小房間看診。沒多久陸續有傷患被送來,大家都動起身開始執行被分配到的工作任務。此時你正在協助一名膝蓋被子彈貫穿、咬牙哭泣的婦女小心移動身體到擔架上躺著,然而在大片傷患中你被一個眼神給吸引。
瘋狂,那是你以前見過而且不想再看到的東西,那男人讓你想起曾見過的惡魔們。看來他正要被送往手術室,你確認受傷的婦女有人接手照顧後,急忙追上準備前往手術室的隊伍。你找到執刀的醫師和協助進行手術的同事們試圖阻止。
「不,你們不能救他!」你希望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但離開喉嚨後它仍然顫抖著。
「你在說什麼?救人是我的工作,也是我們的工作。」看著沒有全副武裝而氣勢減弱不少的你,醫師困惑看你一眼便往前走,周圍的同事也是保持沉默繼續推著擔架。他們不理解你為何要阻止救治這名傷患,時間緊迫下只能先無視你並各自離開去換手術服。其中一位女同事停下腳步轉身,因為她第一次看到你如此慌張的神情,想表達關心時卻被另一個人給打斷。
「阻止救援工作?」本早該前往現場的Spencer突然出現,戲謔調侃、右手指在太陽穴附近畫了幾圈,藉機再度警告、諷刺你違背職業道德,他可不會錯過任何可以言語攻擊你的機會,「你瘋了,是嗎?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護理學校畢業前是忘記宣示了嗎?還是根本不把南丁格爾誓言當一回事?」
「Spencer先生,請你不要這樣。」你的同事有些驚訝Spencer依然還敢繼續刺激你,大家都知道你們先前的恩怨和你曾差點把對方的眼球給挖出來。她委婉提醒、想幫忙阻止態度囂張的主管,卻看到那嬌小的身影直接轉頭離開。因為你根本沒打算跟Spencer做無謂的爭吵,只是拼了命想找到誰來幫忙和懂你的恐慌。
你馬上就想到Ghost和Soap等人,你想向Task Force 141的成員尋求協助。強烈的直覺時刻提醒著你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而Ghost會明白為何你會有這種感覺。雖然不知道背後的作用機制,不過你一直都能敏銳感受到他人的情緒,甚至推測出對方的企圖心。可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蒐集證據,來替你的直覺做一般大眾能理解的科學佐證。
著急地在人群中尋找Task Force 141相關人員,你詢問一個匆忙路過的軍人。他表示他並不隸屬Task Force 141,就他所知Price隊長的人馬只是來支援的,平時他們也有自身的任務。這代表著你認識的人可能都不在醫療站,也不在襲擊現場進行疏散支援。
「Sawbones!」Amanda氣喘吁吁地換氣又勉強出聲叫住你,她心悸的情況稍微好一些。原來她一直跟在你的身後,只是你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求救而沒注意到她的呼喚,「冷靜!我不知道妳到底怎麼了,但有可能是你太緊張了,別想太多!我們先去休……。」
你沒有聽她把話說完,只是瞟了她一眼後又轉身迅速走掉。Amanda再度看到那個眼神,那個剛剛在休息室也出現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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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Alpha team,敵人KIA。」Task Force 141的隊員在確認敵人身亡後透過無線電通知其他隊友。
「做的好,Alpha team。」Price隊長左手按下無線電的通話鍵回覆,這次的殲滅任務就像往常一樣迅速解決了,「你們還好嗎?有任何人受傷?」
「除了箱型車被炸毀,無人傷亡。」一位Alpha隊的隊員氣喘吁吁地回報,顯然他剛處理掉棘手的敵人,「媽的……那些瘋子就像生來只為了給車子裝炸彈一樣,撲向燭火的蟲子都比他們還要珍惜生命。」
「炸彈客?」無線電裡其他士兵的聲音開玩笑,他們都是面對這種事件的老手,「像911事件那樣?」
「哈、哈,還真好笑啊。」另一個士兵乾笑表示不認同這個玩笑,「不要再來一次了,拜託。」
「保持警惕。」平常Price是不會刻意阻止隊員在無線電裡閒聊,但他這一次阻止隊員們的嬉鬧。
「不過有幾個傢伙……真他媽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一位士兵回報先前小房間裡有幾個敵人像是嗑了藥,明顯神智不清和呢喃著『他們將成為新一代的戰士,永遠沐浴在鮮血之中』等等奇怪的話。
這讓Price停頓一下,再度按下無線電的通話鍵嚴肅詢問,「這裡是Bravo 0-6,Bravo team,有發現什麼異狀?」
「Negative, Sir.」Gaz率先回應。
「So far so good, caption.」Soap也表示進展順利,然而Ghost那邊卻遲遲沒有應答。
「Ghost,你收到了嗎?」Price再度詢問,他的眉頭更緊了一些,安靜幾秒後無線電那頭終於有聲音。
「……太奇怪了。」Ghost的聲音多了一絲疑惑,表達了和中士們不一樣的想法。
「發現什麼了?」Price繼續追問,因為他也感覺很奇怪。
「Negative.」Ghost思索一會後說出自己的判斷,「就是什麼都沒有才很奇怪,留守的人太少了。」
聽到Ghost的回報後,Price要求HQ連線回當地的軍營。果然得到最新消息說附近村莊遭到攻擊,不過當地軍事人員和多名醫療人員前去現場進行支援撤離。
「我們中圈套了?」Soap嚴肅詢問,見兩位長官表現出這樣的反應就代表事情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不,不是我們……Price!」意識到問題的Ghost大喊,Price就立刻下令大夥現在迅速返回醫療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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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療站這邊,Amanda趁準備手術用物時偷偷拿走幾把手術刀。按照她被指派的工作項目來到會議室旁的小房間,看到你正在用肢體語言安撫不安的孩子們。你沒有理會她只是繼續手頭上的事,她走到你旁邊確定視線角度不會被孩子們看到後,將裝有數支已安裝好刀片的手術刀盒子放在桌上並慢慢推向你。
「這是什麼?」你看了一眼盒子便繼續整理桌上的東西,等著醫師開完刀後會接續替孩子們看診。
「手術刀。」Amanda的回答讓你的動作稍微停在半空中。
「為什麼?」你的聲音很冷漠、非常冷,不像稍早前在休息室時還能微笑面對她。
「你的小刀還在休息室,今天又沒有穿裝備外套,我想你現在身上沒有地方能藏武器。」她跟著你一起整理藥罐和棉花棒。
「你相信我?這個已經喪失職業道德的傢伙?」冷言冷語中多了一分嘲諷,你似乎還在生她的氣。確實,當她說到『想太多』這幾個字時,真的讓你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又被倒了好一大桶汽油。
「我相信你是為了保護孩子們以及……你見過惡魔,知道惡魔的樣子。」Amanda很小聲、很小聲地呢喃,生怕被孩子們聽到,這讓你完全停下手邊的工作和轉頭直接看著她。
「你又知道什麼?」聽到Amanda的用詞時,你的眼角部明顯地抽搐幾下,不知道她跟在你身後時聽到你失神般重複低語那個人是惡魔。
「我只是猜測,上次看到你砍掉敵人的手臂……我想你一定有經歷過什麼才能做到這些,或是見過很可怕的人。」Amanda沒有停下整理物品的動作,但她顫抖的手不小心打翻好幾罐瓶子。
「我……確實去過地獄,但沒有看到惡魔,只看到了邪惡。」看著一桌子的凌亂,開始幫她收拾散落的東西,此時你的語調也意外地緩和許多。
「我想說服自己,有那些軍人們在應該會沒事,但還是感到恐慌。」Amanda看著自己的手心,不知道是咖啡因還是恐懼所引起的顫抖。
「既然這樣,不如你自己留著吧!好讓自己靜下來。」你深吸一口氣,知道她會這樣是人之常情。
「我很抱歉,Sawbones,我說了很多讓你感到不舒服的話。」她忍不住落淚和控制不住音量啜泣。
「我會收下它們,所以請你冷靜。或許是我該死的創傷經驗而想多了,假如……真的有事情發生,像你說的也有那些軍人在。」雖然在嘗試安慰Amanda,其實你也在努力說服自己要冷靜和保持客觀。不是沒有懷疑過,畢竟稍早前的不愉快對話確實有點那麼地……觸發你。
一路上你也在思考,思考自己是否有可能是反應過度,又或是你真的發覺到什麼東西。雖然直覺聽起來沒那麼具有科學性,但你認為直覺是根據一個人過往種種經歷。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捕捉、收集多種非肉眼可見的訊息後,對生物個體產生警示作用的感受。
比較麻煩的是,要如何說服別人採納你從直覺而來的建議,除了收集有力的證據來背書以外,好像就只能等到事情發生。通常你不想選擇後者,因為不想再成為經典意義上的 Cassandra。不過現在的你眼下只能拿各種比較客觀的情況,來想辦法說服自己不要那麼焦慮。
Amanda吸著鼻子,任由眼淚把醫療口罩弄濕。
「情緒就像氣味分子,會充滿整個房間,就算不想聞也聞的到。」你稍微平靜些後再度開口。
「這就是你戴面具的原因?不想感受到別人的情緒,只想隔絕並置身事外?」Amanda皺起眉、用著無法理解的眼神看向你,難道這就是你鮮少與同事們有互動的關係?那麼那兩個軍人為何能跟你有說有笑的?
「我從地獄爬出來,渾身是血腥味以及屍臭味,所以我把自己給包裹起來。」你回答她略帶偏見的提問,給了她最真實的答案,「這就是我全副武裝的原因。」
Amanda 看到你轉身面向孩子們時,整個人的神情和語氣都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你用當地語言中簡單的字詞、表情和肢體語言來與孩子們溝通。讓原本看起來很緊張的孩子們終於咯咯笑了,這時Amanda 才意識到你要她冷靜下來的原因。她的焦慮不安會直接影響到內心敏感的孩子們,尤其是在這種緊繃時刻。不像以往是在戶外醫療站而是被規定擠在小房間裡,一般的小孩肯定都會察覺到這樣的改變象徵著什麼。
Amanda決定振作起來,將溼透的口罩拿下並用手背擦乾眼淚,換上新口罩後跟著你一起安撫孩子們。當你們還在等待醫生結束手術後來看診,一個討人厭的聲音讓你和Amanda對看一眼。
「Sawbones、Amanda,你們在嗎?請幫我開門。」是Spencer,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居然用了『請』字?
「Fucking hell…」轉頭低聲咒罵,你不想讓孩子們學會這句英文髒話,「天曉得他又想幹什麼了?」
「他不是早該前往現場支援了嗎?」Amanda提出同樣的疑問,「還是他又想偷懶不想去了?」
畢竟在緊急會議中Spencer數次提到他晚點也會前往現場,但每一次Spencer都是晚到或是大家都忙得差不多時才會姍姍來遲。大家都知道,但他是老闆的老朋友而也拿他沒轍,投訴他其實意義不大又會被找理由藉機報復。
Amanda才剛打開門就被嚇到雙手摀住嘴,你馬上警戒起來。你們看到Spencer失去以往的高傲嘴臉,他的太陽穴上有很多汗珠以及被一把手槍給抵著。
「進去。」一個陌生又粗啞的聲音,是屬於站在Spencer身後拿著槍的男人。Amanda只能後退讓他挾持著Spencer進入房間,而你則是擋在孩子們面前盡可能讓他們待在背後。當你死死盯著那男人的樣貌,知道自己再次成為那不為人信的女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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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ncer為了自己的小命,拼命承諾會給予對方更多的錢、醫療物資和管制藥品,但對方不要這些。
「你以為我像你這頭豬一樣膚淺?」男人發出帶著岔氣聲的詭譎冷笑,將槍口更大力地壓在Spencer的太陽穴上,後者瑟瑟發抖且襯衫也濕了好大一片,「我要這些孩子們,把他們給我!」
「為什麼?」你的聲音顯得異常冷靜,緊盯著眼前的情況觀察分析。大腦瘋狂地高速運轉,那個男人身上掛著無菌洞巾,上頭還有不少血。你推測他剛被縫合的傷口被Spencer擋住了,他似乎沒有其他的裝備,除了目前拿在右手上的槍。不過也可能將手術刀或剪刀等東西藏在身上其他地方,天曉得手術室那邊的同事們是否平安無事?
你注意到他的肢體動作有點不自然,可能麻醉藥還沒有完全消退。他要求帶走孩子們,這說明他並非獨自行動而是還有後援。
「愚蠢!」詭異又瘋癲的眼神戳著你,那男人與你記憶中那些惡魔們模糊的面孔有些重合,「想把這些小鬼送走?別做夢了!這改變不了他們生來的使命,他們本該得到槍和子彈!」
「童兵?」你咬牙切齒回應,「你會害死他們的!」
「你錯了!」男人仰頭對著天花板瘋狂大笑起來,「他們會跟我一樣成為戰士!用鮮血乾杯!」
「你瘋了!」Spencer大罵,但他除了咒罵和發抖以外什麼也做不了,「你失去自己的心智!」
「歡迎來到地獄,小鬼!」那瘋子對著你身後的孩子們齜牙裂嘴,不過那癲狂並沒有嚇壞所有孩子。一個年紀最大的男孩從你手臂下衝出來擋在前面,他用當地語言大喊自己並不想成為像他這樣的大人。那孩子說他想保護和治癒他人,就像醫療站的大姊姊一樣。
聞言已經陷入完全瘋狂的男人勾起嘴角,一把推開Spencer並直接朝那孩子開槍。你聽到Spencer重摔在地上、其他孩子們瞬間爆開的尖叫、Amanda痛心地大叫,以及有什麼東西被狠狠撕扯、斷裂的聲音。
「你沒有資格決定這些孩子的未來!」Amanda 急著想要搶救胸口中槍的男孩,卻被從地上爬起來的Spencer拉扯她的手臂阻止,她已經不想管主管怎麼吼她、罵她。
「你沒有資格剝奪他們成為戰士的機會。」瘋子再度舉起槍指向Amanda,在槍響之前他的左眼眶裡多了一把手術刀,手上的槍也被踢掉。你上前跟這個瘋子扭打起來,考量到體格、力量和麻醉效果剩餘時間,打算在對方的後援趕來之前速戰速決。
你大吼要孩子們遮住眼睛,接著將手術刀快速、反覆刺入那瘋子的側頸。沒幾次刀片就斷了,你又伸手從Amanda帶來的盒子裡抓了幾把。覺得手術刀使用起來沒有很順手,不像之前Ghost指教訓練時用的戰術刀,畢竟這本來就不是拿來殺人的工具。
「你這個瘋女人!」你迅速解決掉惡魔,但Spencer卻開始莫名大吵大鬧,「給我停下!這是命令!給我停下!我是你的上司,聽到沒!你他媽的給我停下來!你會害死我們所有人!」
你沒有理會而是叫Amanda 繼續搶救,拿走掉落在地上的手槍並檢查剩餘的彈藥數量,緊接將卡在門口的瘋子屍體拖進房內。還來不及鎖門時走廊就傳來動靜,你用手勢示意大家保持安靜,再藉由體型較小的優勢進行埋伏。前來支援的敵人剛亮出槍頭就立刻就被你擊斃,奮力把屍體往外踹後趕緊鎖上門,你來到Amanda身旁一同進行救治。
此時Spencer身上的無線電響起,當地軍方詢問醫療站目前情況。
「你他媽快點派人過來!」Spencer抓著對講機歇斯底里大吼,「這裡有瘋子殺人!會議室旁邊!宿舍大樓裡的會議室!天殺的!快點派軍人過來!我他媽要離開這該死的地方!」Spencer沒有參與救援而是擅自又把門打開,結果就被想衝進來的第三個敵人給撞倒。還好你反應迅速立刻擊殺掉剛拿穩槍的敵人,衝上前扯住Spencer的襯衫後領讓他又跌回房內。
「你他媽才是真的會害死我們!」你巴不得開槍替這個急於去送死的主管上路。
「不行……。」Amamda無助地說,而你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衝過來不顧Amanda的勸阻還想繼續嘗試急救,「看來是直接貫穿心臟。」
「不、不……我們會救他的!會救他的!」你的聲音不再像剛才殺敵那樣冷靜。
「你這個瘋婊子!」Spencer搖搖晃晃爬起身,試圖對還在嘗試救援的你揮拳頭。縮在角落的孩子們見狀立刻擋在Spencer面前,他們不允許這個壞大人靠近你。其中一個女孩還用著從你們對話中學到的英文單字,對著Spencer一直大喊Bad!Bad!,而那個已經氣到表情更加扭曲的Spencer直接把女孩嬌小的身體給推去撞牆。
稚嫩的哀嚎聲立刻吸引你的注意,一旁的Amamda剛反應過來就看到你已經給Spencer一記右勾拳。幾次揮拳後直接把他壓在地上瘋狂暴打,同時嘴裡一直喊著『是你這傢伙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他!』
掉落在地面上的對講機再次發出滋滋雜訊聲,Amanda趕緊伸手抓起並與軍方重新取得聯繫。她知道她現在完全阻止不了你,只能用手臂示意孩子們後退和希望他們不要看到如此暴力的畫面。門外傳來幾聲槍響,同時對講機傳來已有支援部隊趕到的消息,核對門外人員真的是友軍身分時才讓Amanda 敢打開門。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qYjdmwpUD
前來支援的軍人們進入房間確認是否還有敵人,他們看見壓在Spencer身上、還在瘋狂暴揍的你立刻舉起槍警戒,Amanda 趕緊阻止並替你證實你是友方醫療人員的身份,「等等!她是我同事!Sawbones!那個砍斷敵人手臂的Sawbones,記得嗎?是她!她今天沒有穿裝備!」
舉槍的軍人們眼裡都露出一絲懷疑,他們知道你。但跟醫療組織的其他成員一樣,在此之前他們都只見過那個全副武裝的小傢伙。所以一時之間無法把你現在的樣子與之前的打扮聯想在一塊。
「女士,請你停下來。」其他人想阻止你繼續揮拳頭,但你沒有理會和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神和動作,只能像個被憤怒驅動的人偶。熟悉的聲音突然呼喚你的名字,是Ghost出聲喊了你的名字,而不是叫你Sawbones。他剛進房間就從身後一手環抱住你的腰直接往上抬,用果斷的行動干預你對上司的攻擊。
「夠了。」你還在試圖掙脫,手腳在半空中揮舞和咒罵,Ghost嚴肅地在你耳邊低沉喊著,「夠了!」咒罵聲終於變成大口喘氣,你因體力消耗而慢慢地停止反抗,這才讓Ghost 把你小心地放回地面。
癱坐在地上的你想爬起來,此時此刻整顆頭十分脹痛且雙腳發軟無力,腦袋還在嗡嗡作響,耳鳴的狀態讓你聽不清周圍的聲音。Ghost見你處於腎上腺素飆升的後續效應,他伸出手想提供幫忙。你只是用力地甩掉他的大手,之後撐起身體並艱難地站了起來。緩緩跟著撤離隊伍離開房間,連抬頭看一眼Ghost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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