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留在你的房間閉眼休息,不過並沒有睡著。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aRWpCcqd3
他本來就不容易睡著,因為一直有一些睡眠上的困擾。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tUTTEgb8w
而且,他在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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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兩個禮拜再見到你,你對他友善許多。不是指你對待他人態度不好,而是一種無形的距離感。之前醫療組與軍方一起執勤,Ghost感覺到你比較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公事公辦、少有跟他人有額外的互動。唯獨看到你跟孩子們相處時,他感覺到那個時候的你很不一樣。他不小心聽到你愉快的笑聲,他喜歡它,乾淨且讓人放鬆。
Ghost從你身上感受到相似之處,他默默觀察你好一陣子了。遺憾的是,除了任務需要之外他很少會主動跟非Task Force 141的人員說話,更不用說是基於私人原因而搭訕陌生人,這讓Ghost難得感到苦惱。他又繼續觀察好幾天,希望能找到什麼話題能讓他以此來主動跟你說話。
有一天終於輪到Ghost負責醫療站的安全戒備工作,這可以讓他有更多觀察你的機會。他在旁看著你如何忙碌,以及注意到你也在看著他,嚴格來說是他雙手抱胸時放在手臂上的手。Ghost想起Soap曾開玩笑說過他的手骨手套很詭異,或許可以用這個來當作破冰話題。
起初不太順利,甚至引起你的防備心和對他翻白眼。好吧,至少他終於得到一個重要的資訊,醫療手套的尺寸。Ghost擬定一個小計畫,這計畫能讓你知道他並沒有惡意。現在看來計畫奏效了,而且你似乎對他並不排斥,願意跟他互動又在面前脫掉你的外套和面罩。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9j7vh3e6S
休息的差不多後,Ghost借用你的浴室洗澡並重新穿好裝備。他在想著或許能從哪裡找到一床乾淨的床單,畢竟不希望等你下班後還要處理他的血漬而無法好好休息。正當他要穿回戰術手套時,看到手套旁邊正放著他送給你的醫療手套。
加大版的黑色戰術手套上的白色手骨花紋,與SS號白色醫療手套上的黑色手骨花紋。尺寸與顏色的對比依然無法隱藏那如此相似的感覺,Ghost就這樣凝視桌面好一陣子。
門口突然傳來奇怪的聲響,顯然是有人試圖撬開門鎖。他很確定不是你回來拿東西,故意直接打開房門就看到彎著身體、正在嘗試開鎖的Spencer。Ghost想起稍早前的對話,不悅地瞪著眼前鬼鬼祟祟的男人。
後者被突然嚇到連開鎖器都直接斷在鑰匙孔裡,但Spencer顧不了那麼多,還裝作沒事以及板起長官的態度質問Ghost為何在你的房間,並在各種說詞中提到這個時間點Sawbones應該在睡覺才對。
Ghost微微瞇起眼睛,語氣平靜並反問對方為何要撬開別人的房間。Spencer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權力和氣勢去跟眼前的鬼臉士兵硬碰硬,只是氣沖沖地說不關你的事後就馬上走掉。
Ghost看著Spencer離開出自己的視線,才從自己的裝備裡拿出特殊的工具把卡在鑰匙孔裡的開鎖器給挖出來,然後熟練地檢查門鎖確保能正常運作。他走回書桌前,再度看著那對一黑一白的手套,想了一下之後他打開第一格抽屜把醫療手套給收好。在確保桌面上的東西都收回抽屜後,這時Ghost才戴回自己的黑色戰術手套並幫你把房門反鎖後離開。
回到營區向Price快速回報任務結果後,Ghost沒有選擇去餐廳,他決定立刻到醫療站找你,認為有必要知會你這件事情。才剛到軍營門口他遇到了Soap,Soap告訴他你稍早前有到軍營找他的事情,聽到中尉要去找你便跟著一起前往醫療站。半路上Soap開玩笑地小聲詢問Ghost跟你的關係是否有進展,Ghost反問Soap指的是什麼,Soap才張嘴要繼續說,就遠遠看到你被一個男人給找麻煩。
對方的聲音引來其他醫療人員圍觀,Ghost和Soap走近時看到你已經把護目鏡往上拉,眼裡的怒火讓旁人都感覺得出來你隨時可能會直接灌對方一拳。Soap偏頭小聲跟Ghost分享情報,說站在Sawbones面前的男人是隸屬於醫療組織的行政主管,也就是你的直屬上司。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不承認你跟那個鬼臉士兵上床過?」
「我沒必要承認你骯髒的汙衊,Spencer先生。」你雙手抱胸呈現防禦姿勢,最主要是控制自己不出拳,「你大半夜跑來醫療站亂吼亂叫,就只是為了這鬼扯蛋東西?」
「我說的是實話!」Spencer用著誇張的語氣大喊,他就是要故意讓旁人都聽到,好讓他之前造謠你行為不檢點的傳聞聽起來更有可信度,「我在你房門口前遇到那鬼臉士兵。」
「你去我房間幹嘛?」你緊張起來,一個原因是不解為何Spencer要去你的房間,這讓你感到很不舒服。第二個原因則是Ghost正在你房間裡休息,代表Spencer可能看到他在你的床上睡覺的樣子。
「你要不要向現場所有人說明一下,為何那個鬼臉士兵會在你房……」Spencer張開雙臂揮舞並繼續他的浮誇演技,但還沒把話說完就背後撞到什麼東西。
「Sawbones撿到我的手套,讓我去她房間拿。」低沉沙啞的男人聲在Spencer背後傳出,嚇得他跳到一旁並大喊有鬼。
「那確實是我的代號沒錯。」Ghost冷哼嘲笑。一旁的Soap快笑出來了,他噘著嘴試圖不要笑出聲,尤其在這種場合下。Soap不小心看到你的眼睛,你的眼神說明你也在努力憋住笑意,但你還有面罩遮掩所以並不明顯。
「她撿到你的手套?」Spencer不相信Ghost的說辭,他不知道為何這位鬼臉士兵一直要幫你說話,而且對方剛才還抓包他撬門鎖而現在又立刻出現在醫療站。
「我在路上遇到Sawbones,她告訴我她撿到我遺落的手套。因為她要到醫療站值班,所以給了房間鑰匙讓我自己去拿。」Ghost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鑰匙向你扔了過來,你輕鬆地就接住它並迅速收到口袋。其實你並沒有給Ghost房間的鑰匙,但還是配合著他,然後搶在Spencer還在支支吾吾時再次質問。
「所以你去我房間做什麼?」
Spencer越來越心虛並試圖找理由塘塞,Ghost故意直接讓他啞口無言。
「我要離開時,發現他在撬房門鎖。」周圍的人群很快就開始竊竊私語,Spencer整個臉都被氣紅。胡亂向Ghost罵了幾句髒話、斥責要他別多管閒事、小心我跟你主管投訴後,就慌亂逃離現場。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9OibTg8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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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群依然沒有散開,周圍的人們都看著你們,似乎等著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戲上演。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zACkqC9Qs
「你不是一直告訴我們要先治療自己嗎,Lt.?」這時Soap拍著Ghost的肩膀並看向你,想要讓他們看起來就是單純來尋求醫療支援的軍人,「請協助治療中尉,謝謝你,Ms. Medic.」
你向Soap點點頭和示意Ghost到醫療站治療區的椅子上坐好,此時周圍圍觀的人群才散去。你詢問Ghost哪裡受傷,他說手臂撞到了。他將左手袖子拉起,讓你再次看到那一直吸引眼球的刺青。抬頭看著他的眼睛,Ghost沒有說話,但你接收到他眼裡傳來的訊息,於是開始視診Ghost的手臂上是否有任何傷口。
「如果會痛、或是有任何奇怪的感覺,請告訴我。」脫下那適合你手掌大小的醫療手套後,你開始為Ghost的手臂進行觸診,當指尖碰到皮膚的那一瞬間整個桌面晃動一下。幅度很小很難被察覺出來,不過透過觸感你可以清楚感覺到,尤其是你用手指順著他手臂上的靜脈紋路移動時。
「會痛?」你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詢問,小小的新奇感藏在專業的語氣裡。
「不會。」Ghost的聲音依然很低沉和平穩,當然他並沒有說自己心裡有些異樣。有點癢癢的、但不會不舒服,他不想阻止你觸摸他的刺青。
事實上,那種感覺很好。
他希望你不要停止撫摸,他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這種溫柔的撫觸,同時間也希望不會被你發現他正在享受。你繼續手頭上的工作,用指尖輕輕地、慢慢地搔過刺青圖案。果然Ghost的呼吸聲變得更加低沉,而你也感覺到口乾舌燥並偷偷地嚥了嚥口水。
「好奇我的刺青?」Ghost壓低嗓音說,他早在你替他包紮傷口時就捕捉到你好奇的視線。
「對。」你小聲回應,依然盯著Ghost的皮膚和認真觸摸,「我猜這背後有故事?」
「你……想知道?」Ghost試探性地詢問。
「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想聽,但不是今天。」你依然沒有抬頭看他,因為附近可能還有其他人正在看著你們,例如:附近站哨的士兵們,以及在旁等待的Soap就時不時看向你們,「或許可以找個一天,我們都沒工作的時候。」
Ghost對於你的直率發言眨了眨眼,「一天的時間可能不夠。」
你沒有抬頭,只是轉動眼睛看他,「你在製造機會?」
「陳述事實而已。」Ghost用著幾近耳語般的音量說,「我會教你如何用刀,以及一些防身術和格鬥術,或許這能幫助到你。」
「這……正是我需要的。」你停頓一下後小聲回應,知道眼前的男人同意了稍早前在房內的交換條件。剛才Ghost說Spencer試圖撬開你的房門鎖,這讓你感到強烈的厭惡感和恐懼,原本這個時間段並不是你值班。要不是臨時Amanda要求換班以及剛好遇到Ghost跟你借房間休息,Spencer會在你睡著時闖進來。
你非常肯定他絕對不是為了加班或是清點物資的事情,在半夜用『這樣的方式』來找你。
「你願意相信我?」Ghost繼續小聲詢問,「即使之前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就擅自進入你的房間?」
「大方地躺在床上不是一種偷襲方式。」你開玩笑的語氣諷刺他,接著幫Ghost找一些藉口理由,「醫療人員宿舍比軍營更近,而且那門鎖早就有點問題了,有時候大力點轉動手把就能強行打開門。」
你會這麼做的原因,是想知道Ghost接下來會說什麼。直覺告訴你Ghost也好奇你,基於一開始是他先主動搭話和詢問醫療手套的尺寸,以及他故意不讓其他的醫療人員治療他。你需要更多與Ghost接觸的機會,才有可能得到你想知道的答案。
「還是你確實想偷襲我?」你嚴肅再度詢問,還是有點擔心對方背後動機。
「Negative. 還有,對不起,你的床單上都是我的血。」當Ghost用著他特別的口音道歉時,這讓你不自覺地微笑,「我發誓敲了門但沒有人回應,後來發現你房門沒有鎖,看到床就忍不住倒下去了。」
「一些擦傷,擦藥就沒事了。」你沒有正面回應他的話,只是轉過身拿取醫療箱和一些藥物用品。打開一包過期準備丟棄的無菌棉花棒並假裝塗了藥,就算要演戲你也不想隨便浪費醫療物資。
Ghost安靜地看著你替他『治療』,他注意到你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很快地他感到手腕內側一陣冰涼,又看到你的小指快速動了一下,有個金屬片被你用小指推進他手套縫隙中,他稍微伸展手掌肌肉讓金屬片滑到掌心。你跟他對視一眼,雖然你們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透過眼神知道彼此都在安靜地微笑。這種默契讓你感覺到有點奇怪,你不排斥它,甚至有點開心能與Ghost有著這樣的默契。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rYa23OQxf
結束擦藥戲碼,Ghost跟你道謝後跟著一直在旁邊看戲的Soap一同離開醫療站。回去的路上Soap語帶無奈地安慰並再度拍拍中尉的肩膀。
「別灰心,下次我請你Bourbon。」
「我很樂意接受請客。」Ghost提出疑問,「但我不知道你請客的理由。」
「我看到Sawbones把鑰匙塞回你手裡,靈活的手指。」Soap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掌,說明你的小動作依然還是會被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成員給盡收眼底,「有些人喜歡慢慢來,你太快了,Simon。我早告訴過你,應該要再送個咖啡或是花之類的東西。」
Ghost挑眉,但在面具和戰術油墨的影響下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那是軍用卡車的鑰匙。」
「什麼?」Soap驚訝地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那不是你房間鑰匙嗎?你不是邀請她到房間約會?」
「看來你才是那個太快的傢伙,難怪上次在酒吧得到的不是芳名而是一巴掌。」Ghost沒有停下腳步和繼續挖苦Soap。
「那次是……等等!你得到Sawbones的名字了?」Soap試圖解釋自己上次搭訕失敗的原因,突然發覺Ghost的語氣明顯地很愉悅,這說明有好消息,「你要請客才對!是我幫你打聽到她的代號。」
Ghost沒有回應,但在他背後的中士透過腳步看的出來,中尉現在心情不錯。
「她也答應跟你約會了?」Soap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邊笑邊小跑步跟上邁著大步伐的長官。
「Shut up if you wanna drink Scotch, Joh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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