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播出那天，我沒有開直播。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UHCPQcLBP
我坐在病房外的小陽台，帶著耳機，手裡握著那杯我永遠搞不清甜度的奶茶，打開那部名字早已熟爛的劇集：
《留言殺不了我》
片頭很炫，機械特效搭配直播視窗疊圖，有點像我早期的夢境副本。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thB5KFEz7
但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 副本記憶與劇情產生「共鳴錯位」
第4集中，主角進入「虛擬副本」與留言人對決的場景——竟與我當初夢中副本幾乎一模一樣。
NPC對話一致，空間結構一致，甚至那句我以為自己隨口寫的句子也出現了：
「你不是在罵我，你是在跟自己證明，你也還活著。」
我心頭一凜。這不是「改編」，這是「重製」。
我回想：這段劇本，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細節。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1QfU8dmRw
只有我和系統知道。
那一刻，我忽然懷疑——
是不是系統也有劇本？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WgbcoQqCF
是不是這一切早就是被某個「更大的副本」寫好？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0CQVk9cOf
我不過是寫劇本的角色？還是讀者？
我回想自己每一次「創作人格升級」、每一次「觀眾共鳴」、「副本名稱命名」，一切——都太精準了。
不是我在寫系統，是系統在教我怎麼活、怎麼說、甚至怎麼結束。
✦ 系統最終提示：解除一切模組
我回到房間，螢幕亮起。那久違的藍光方框跳出來，但這次只有一行字：
💤【所有模組即將關閉】
你已完成所有創作人格培養過程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CvdjY7FC
你即將進入「非系統化創作階段」📌 最後提示：請輸入你的真名，以確認身份轉換
我看著畫面，沉默了很久。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VFcSFAlLJ
不是因為不敢輸入，而是因為——我知道輸入之後，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V97GQ2um7
我將永遠失去那個曾經「靠任務才能活下去」的自己。
我打上去：
曾宇賢
畫面頓時一黑，接著出現最後一個動畫：
🟩 系統關閉中⋯⋯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piqKMAXA
🟩 情緒共鳴記錄歸檔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uK3uJXgJV
🟩 創作人格歸還本體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8CHtAAh2y
🟩 實況資料備份完畢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POYvs5s1
🟩 資料庫：「無需再證明你還活著，你本來就在。」
我望著螢幕的反光，看見一個普通、稍微疲憊，但眼神安定的男人。
不是系統使用者，不是主角，不是什麼特殊存在。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m4A3Ubrb
只是我，曾宇賢，一個經歷過車禍、失去過文字，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zqhkBJBML
但現在可以用自己的語言說話的人。
我打開新檔案，標題欄空著。
這是我第一次不需要任務、不需要熱度、不需要觀眾。
我只是想寫。2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WRn8u9h0m
因為——
ns3.12.153.221da2這不是系統的故事，這是我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