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那是一颗心脏,活在氧气稀薄的玻璃罐中,稍有一丁点声音都会回音不断。
幼小的心脏,还未发育完全就开始溢出了血。我本不该学会诅咒的方法,也不该信奉诅咒的存在。我不认为苦痛是诅咒,那被压到深渊里的呼救才是诅咒。
不曾有人告诉我使用贬低的词汇是幸福的日常。我就像突然被装扮成小丑的娃娃,被丢到破烂的舞台上。突然之间,锋利的飞镖奔我而来,我躲避了一次、两次,暴君兴奋地鼓掌。我躲避了三、四、五次,暴君开始有些不耐烦,用鄙视的眼神俯视我。心脏的血溢出了玻璃罐,我捡起飞镖用力地投掷回去,刺中了暴君的耳朵。鲜血缓缓地从暴君的耳中流出来,他气得双眼通红,他把飞镖从耳朵里拔出,用力地插进我的胸膛。
心脏被插穿了,受伤的小心脏血流不止,从我的耳朵、嘴巴、鼻子、眼睛和胸膛里流出来。我拼命地呼吸,我快要窒息了,快要被自己的血淹没了。他刺耳的歌声,葬我入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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