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凰記 - 農桑問策 (18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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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霜重，關中平原上的麥浪已然低垂，金黃稠密，在風中沙沙作響，仿若萬千低語。

嬴政勒馬於田埂之上，玄衣外披一襲厚麻風袍，衣袖緊束，抵禦朝寒。他眸光深邃，靜靜俯瞰田間。其側，沐曦戴著細葛輕巾，粗布深衣之下，衣擺被麥茬勾出幾道細痕，行過枯草間，窸窣作響。

田中數名農夫彎腰揮鐮，鐮聲接連，麥稈斷處清脆作響，麥穗接連倒下，堆作一捆。忽聞王旗獵獵，皆驚惶伏地叩首，指間餘熱未散，碎裂的麥粒滲出乳白漿液，緩緩浸入乾裂的土壤之中。

“免禮。” 嬴政抬手止之，目光掃過田畔一排排堆疊的禾束，嗓音沉穩如山石低鳴：”今歲收成可安？”

老農抬頭，臉皺如樹皮，嗓音粗啞：”回王上……若無早霜驟寒，畝產或得三斛半。”

沐曦蹲下身，指尖輕輕探入收割後的泥土。乾燥的黃土在她指間簌簌滑落，夾雜著幾截未腐爛的麥根和乾癟的蟲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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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您看，"她捧起一抔土，讓細碎的土粒從指縫間緩緩漏下，"這地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聲音溫軟，卻字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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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搓了搓指尖殘留的土屑，抬頭時眼裡帶著幾分心疼："就像人餓久了會沒力氣幹活，這土地也是一樣的。"

嬴政劍眉微蹙，轉目盯她：”何以見得？”

她指尖輕撚著乾裂的土塊，緩聲道："王上請看，這土色發白，握之即散，全無黏性。"說著將碎土攤在掌心，"好土當如新磨的粟粉，細潤含油，搓之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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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拾起半截枯麥根："根系短淺，節間稀疏，顯是地力不足所致。"她指向田間稀落的麥茬，"再看這麥稈細弱，穗實不盈，正是土地疲憊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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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捧起一抔土任其流瀉："良土落手沉實，而此土輕飄若沙，見此土相便知收成難豐。"

她輕輕搓著指間的土粒，聲音溫軟卻透著認真，"咱們秦地年年種麥子，土地都沒能喘口氣，自然越來越沒力氣了。"

她攤開掌心，讓土粒滑落，” 要是能把田裡的麥稈、落葉，還有牲口棚裡的糞肥堆在一起，讓它們慢慢漚上幾十天...”

說到這兒，她眼睛微微一亮："等這些東西都爛透了，再撒回地裡，就像給土地喂了頓飽飯，保管能讓田地重新養出力氣來。"

嬴政眸光微沉，旋即一步逼近，伸手扣住她腕，力道適中卻帶威壓：”此法若行，可增幾何？”

“若施用得當，三成有望。” 沐曦平靜答道，抬手指向遠處疊起的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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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待收割完畢，需立即深耕翻土，使田地充分曝曬。"她神色認真，指尖輕點田壟，"待寒冬霜雪浸透，來年蟲害可減三成。"

她稍作停頓，又補充道："此法雖簡，卻是養地除害的上策。"

語氣平和卻字字清晰，既不失恭敬，又透著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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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沉吟須臾，轉身對隨行少府令低聲斷喝：”記之。即日起，列鄉皆設『積肥吏』一員，督民漚肥於田，獻肥最多者，免其戶賦一年。”

秋風再起，田野簌簌。沐曦的葛巾被風卷落，青絲如墨，飛揚半空。嬴政立於麥浪之中，玄袍微展，目光灼灼，彷彿已見來歲倉廩盈滿。

他微微傾身，聲音低沉而溫緩，卻仍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今夜...將這些積肥、深耕之法，細細寫與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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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的目光在她眉眼間流連片刻，語氣不自覺地又柔了幾分："...孤要一字一句，都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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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裡藏著幾分只有對她才會顯露的耐心，仿佛在說——你說的每句話，孤都要記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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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壟那頭，農人們悄然抬眼，遠望那位玄衣如鐵的君主與立於側畔的凰女。無人知曉，此刻田間所議，已在秦國農政上，掀起第一縷潛變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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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策·農策與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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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漏下三刻，青銅連枝燈映得偏殿通明。燈樹上的燭火將兩道身影投在繪有韓趙疆域的屏風上。沐曦指尖的竹筆在簡牘上沙沙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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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詳細些。"嬴政玄色深衣的下擺掃過案几，手指點在她剛寫的"糞肥分層"四字上，"秸稈與畜糞比例幾何？深耕需幾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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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筆尖微頓，隨即流暢續寫："禾稈三成，畜糞七成，污水調和，覆土二尺密封。夏秋漚四十日，冬春需六十日。"

她指尖輕點簡上另一處："深耕五寸，恰如《呂氏春秋·上衣》所載『其深殖之度，陰土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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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目光銳利如驗看軍報："按此算，若遍行關中，能增糧幾何？"

沐曦耳尖一熱，筆鋒卻穩了下來："若全數推行，歲末可增百萬斛。" 她頓了頓，"不過..."

"不過什麼？" 嬴政的呼吸拂過她鬢角。

"若能先擇幾處試行，待成效顯著，再廣頒秦律，百姓必更易信服。" 她微微抬眼，對上君王灼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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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拇指按在她執筆的手背上，力道恰好讓她筆鋒一頓："你怕孤急功？"

沐曦不退反進，將算簡貼在他胸前："昔年商君變法，亦先試于櫟陽三載，方行于秦。"

她指尖順著簡牘滑至"百萬斛"三字，輕輕一叩，"農事如治國，需循序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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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請看，若先在驪山陵區試行，既可驗成效，又不擾常農。"頓了頓，又補充道："且陵役卒多閒時，正可令其習漚肥之法，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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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眸光微動，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簡牘邊緣："你倒是算得精。"

語氣雖淡，卻已透出幾分認可。

沐曦順勢再進："更妙的是，陵區近咸陽。王上若想親驗成效，不過半日車程。"她抬眼望入君王眼底，"屆時是賞是罰，全憑王上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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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突然低笑，震得她掌心發麻："這演算法，倒比秦軍的沖車實在。" 他抽走簡牘時，唇幾乎擦過她額角，"明日便劃驪山陵役卒三成，先試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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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沐曦指著簡末一行小字："王上再看這裡——漚肥所增之野苜蓿，可養壯戰馬，少病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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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影劇烈搖晃起來。嬴政扔開的簡牘嘩啦散落滿地，他捏住她後頸的力道像擒獲戰利品，落下的吻卻帶著禾稈曬透後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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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 他在她唇間低語，"待此法有成，孤要你——" 未竟的話語化作齒間輕咬，屏風上的韓趙疆域圖被撞得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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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更漏滴到丑時，侍從聽見君王在殿內高喊"傳治粟內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而躺在牀榻上的沐曦手心，正攥著一片被扯斷的玄色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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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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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端坐於玄色王座，冕旒低垂，眸光冷峻。階下，李斯、王綰、蒙毅等重臣分列左右，竹簡攤開，墨跡未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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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地新附，宜設潁川郡，遷秦吏治之。」李斯拱手，聲音沉穩，「舊韓貴族，或徙咸陽，或散置邊郡，以防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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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地邯鄲，當分邯鄲、钜鹿二郡。」王綰補充，「趙人尚武，可募其精壯充軍，餘者編戶齊民，行秦律、用秦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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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指尖輕叩案幾，目光掃過群臣：「糧秣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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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倉之粟，已輸往趙地。」治粟內史出列，「今歲關中豐收，足供新地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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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一時靜默，只聞銅漏滴水之聲。嬴政微微頷首——滅韓吞趙，收地置郡，竟比預想更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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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無異議，諸卿退朝吧。」他忽然起身，玄色袍袖一振，冕珠碰撞發出清響。侍宦尚未來得及唱喏，嬴政已大步踏下丹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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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伏拜未起，只聽得鞶帶玉飾劃過犀甲的聲音漸遠。蒙毅抬頭時，唯見殿門處玄色衣角一閃，沒入晨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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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今日早朝散得快。

踏入凰棲閣時，卻不見沐曦身影，只餘淡淡幽香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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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何在？」他嗓音低沉，目光掃過空蕩的內室。

侍女垂首，耳尖微紅：「回王上……凰女大人正…正在…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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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政眼中閃過一絲暗芒，揮手摒退左右。侍女們低頭退下，無人敢抬眼窺視君王此刻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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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金打造的浴池隱在重重紗幔之後，浴池氤氳的水霧中，一道雪白的身影若隱若現。

沐曦背對著入口，如瀑青絲浮在水面，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她正掬起一捧混著玫瑰花瓣的溫水淋在肩頭，水珠順著她優美的脊椎線條滾落，消失在若隱若現的腰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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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政無聲地解開腰間玉帶，玄色長袍滑落在地，露出精壯的身軀。常年征戰的體魄上布著幾道傷痕，緊實的肌肉在宮燈下泛著蜜色光澤，在朦朧水汽中更添幾分野性。他踏入池水的動作輕如獵豹，卻還是驚動了水中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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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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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突然警覺回頭，水波蕩漾間露出半邊雪脯。待看清來人，她驚得往水中一沉，臉頰瞬間緋紅如朝霞：“王、王上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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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嬴政踏入池中，溫水立刻漫過他結實的腹肌。他伸手將想要後退的沐曦撈回懷中，一雙有力的手臂已從後環住她的腰，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背脊，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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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上……」她驚呼，耳根瞬間燒紅。

嬴政輕笑，唇貼上她耳際：「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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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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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自她腰間滑下，輕易分開她下意識並攏的雙腿。沐曦輕呼一聲，腳下一滑，卻被嬴政早有準備的右腿扣住了膝彎。她被迫張開玉腿，露出最私密的花園。

"王上... .別...“

她羞得想併攏雙腿，卻被他抵住，整個人被鎖在懷中。

贏政低笑一聲，右手食指與無名指輕輕撥開她嬌嫩的花瓣，露出其中粉嫩的蕊心。中指精准地找到那顆已然挺立的花核，不急不緩地畫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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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沐曦腰肢一軟，全靠嬴政攬在她腰間的手臂支撐。她敏感的身子經不起這般挑逗，玉戶很快滲出晶瑩的蜜液，混入池水，蕩開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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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埋首在她頸間，輕嗅她發間的幽香，同時手上動作不停。中指時而輕揉那顆充血的花核，時而探入緊窄的玉脈淺處，攪動一池春水。他的左手也沒閑著，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食指輕柔地刮蹭頂端綻放的櫻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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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沐曦仰頭，腰肢不自覺地扭動，花徑早已濕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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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王上……哼……」她咬唇，卻仍抑制不住嬌吟，身子軟得幾乎滑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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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政卻不急於滿足她，反而放慢了手上的節奏，唇舌沿著她脊柱的曲線一路舔吻而下。沐曦的肌膚在他唇下泛起細小的戰慄，每一處被他觸碰的地方都如同被火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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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沐曦即將被這緩慢的折磨逼瘋時，嬴政突然一把將她從水中撈起。水花四濺中，沐曦被他抱到池邊玉階上，雙腿被迫分開跨坐在他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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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雪白的身軀宛如玉雕，唯有胸前兩點櫻紅和腿心處泛著情動的豔色。

她尚未從餘韻中回神，就感覺一個滾燙的硬物抵住了濕潤的入口。嬴政扶著她，緩緩擠開還在抽搐的狹縫。這個姿勢進得極深，沐曦指甲幾乎要掐進他肩膀。

“自己動。”

他嗓音沙啞，大掌扣住她的臀瓣，卻不動作，只是含笑看著她羞紅的臉。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才克制住立刻衝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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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曦羞得將臉埋在他頸窩，腰肢生澀地輕搖，像初次駕馭烈馬的騎手，卻因不熟練而顯得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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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喉結滾動，眸色更深：「……孤幫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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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著她的臀，開始引導她起伏搖擺，每一次沉坐都讓她吞得更深，玉戶被摩擦出令人戰慄的快感。

「啊……哈……王上……」

她漸漸掌握節奏，腰肢扭動得越發嫵媚，每一次深入都帶出更多蜜液。絞得他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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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

嬴政喘息著看她胸前晃動的雪乳，忍不住張口含住一枚挺立的紅莓。沐曦驚喘一聲，腰肢擺動的頻率越來越急，內壁有規律地收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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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政……啊…...不…...“

沐曦的聲音支離破碎，即將到達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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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喘著仰起脖頸，腰臀卻不由自主地追索更深——

"嗚...啊…….王上——！"

花徑倏地絞緊，層層軟肉瘋狂吮吸。嬴政看著她在自己身上顫抖著攀上頂峰的模樣：粉潤足趾蜷縮，膝窩滲出細汗，連帶著兩人交合處濺出幾滴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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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再難自持，托起她的臀瓣開始兇狠地頂弄。水面劇烈震盪，沐曦的驚叫被他以唇封緘。「嗯哼……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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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乳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嫣紅的乳尖蹭著他的胸膛，激起更多火花。兩人的汗水與池水交融，分不清是誰的溫度更高。

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玉階上，掐著她的腰狠狠撞擊，開始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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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王上…..嗯啊…..哈啊…..」

沐曦被他撞得嬌喘連連，雙腿被他架在肩上，完全敞開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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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呃……沐…沐曦……妳絞著孤……」玉戶內的嫩肉緊緊裏挾住，他每一次撞擊都直抵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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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沐曦又一次瀕臨巔峰時，嬴政突然將她壓在案几，就著相連的姿勢從背後進入。這個角度讓他能更深地佔有她，每一次頂撞都直抵花心，嬴政手臂托起沐曦左腿膝彎。

“看著孤是怎麼要你的。“

嬴政扳過她的臉，強迫她看銅鏡倒影中兩人交合處――他的粗長正將她嬌嫩的花瓣撐到極致，隨著抽插帶出晶亮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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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視覺衝擊讓沐曦徹底崩潰，被自己的模樣驚到羞愧又無法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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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我……啊……不行……嗯啊——！」

沐曦仰起修長的脖頸，顫音被頂得嗚咽破碎，高潮的浪潮又將她淹沒。內壁劇烈的痙攣終於扯斷了贏政最後的理智。他低吼著將她按得更深，滾燙的精華盡數灌入顫抖的花房，在她體內脈動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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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韻中，贏政仍捨不得退出，而是將軟成一灘春水的沐曦摟在懷中，他輕吻沐曦汗濕的鬢角，嗓音低啞：「……沐曦，妳當真讓孤欲罷不能……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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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將她抱回池中，為她清洗身體。他的動作極其溫柔。沐曦乖順地任由他擺佈，只是當他的手指無意間再次擦過她敏感的花核時，她還是忍不住輕顫。

“還想要？"

嬴政挑眉，語氣中帶著戲謔。沐曦羞惱地別過臉去，卻被他扳回來深深吻住。池水再次蕩漾起來，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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