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聲咕噥:「......到底誰才是心懷不軌。」
聲音細若蚊鳴,卻像是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下一秒,一隻修長的手掌托起你的下巴,將你整個臉轉了過去,,仰頭注視著溫言,他神色從容,眼神裡甚至還帶著一絲關切。
「怎麼臉這麼紅?」他垂眸與你四目相交,異色的眼瞳總帶著讓人目不轉睛的魔力,他語氣平靜得近乎無辜,像是在詢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診斷問題。
你心頭一震,剛想開口否認,他卻已經俯身靠近,指尖輕輕按在你鎖骨附近:「氣息浮躁,血脈偏熱......不對勁。」
說話間,他的手順著你的肩線一路滑落,所經之處無一不是你敏感得要命的地方,他卻神色自然,一副再普通不過的「醫者」模樣。
「再看看這裡....」他輕聲說,語調溫潤無波,手指卻已經來到你側腰,稍一用力,你整個身軀猛然一顫。
「放、放手......」
「別動。」他語氣仍舊溫和,眉眼間卻像是泛著一點隱隱的無奈,帶著某種看穿你掙扎的淡然。
靠在他懷裡顫抖著沉淪,像是在確認氣息流動是否正常,卻每每剛好掠過你最脆弱的邊界,讓你臉燙得像要燒起來。
你死死抓著衣角,心裡不斷對自己低語:這只是正常診療......是你自己心思不正。
可越這樣想,越受不了他手指落下的輕觸。
溫言的動作總是剛剛好停在一線之隔,那些若有似無的碰觸明明沒越界,卻每一下都像輕輕撩動你心湖的石子,泛起難以平息的波紋。
「心律還是太亂。」他忽然低聲道,似是自言自語,掌心卻落在你胸前位置,隔著衣料感應脈動,「昨夜的療效雖快,畢竟霸道,恐有餘毒未清......」
你想起身閃躲,他卻輕巧地扶住你肩膀向後帶,讓你整個人幾乎靠入他懷中。
「別亂動,會加劇氣息逆衝。」他低聲說,語氣裡不見一絲異樣,甚至還透著點責備。
可你卻感覺他的氣息落在你耳邊,像撩過火的羽毛,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現,又像是全都掌控,他箝制在腰側的掌心在身前貼合著肌膚慢慢往上移動。
你越是想逃,他越是收得穩妥,連一次逾矩的動作都找不出來,你的心跳早已亂到極致,深深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就在你幾乎承受不住時,溫言輕輕一歎,語氣溫柔地說:「你的情緒起伏太大,得調理心神。」
他指腹輕撫過你心脈注入靈力,溫柔的像羽毛掃過溫和至極。
「這不是問題,我會幫你。」他輕聲說,語氣堅定卻不強勢。
他沒有吻你,也沒有說出任何明確的暗示,卻讓你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
你張口想問「你是不是.....」卻說不出話來。
溫言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沉靜如水,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做.....
而你咬著牙,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還是早已著了他的道。
你瞇著眼,喘息漸漸變得微亂,體內有什麼正被慢慢點燃,燥熱如潮,一層層往上翻湧。原本微涼的晨風早已被你身上洶湧的熱氣掩蓋,衣襟處的肌膚似乎蒸騰著細密的汗珠,濕潤而敏感。
溫言的指腹仍停留在你胸前那敏感的紅點邊緣,指尖不疾不徐地繞圈,彷彿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手法,每一下都準確無誤地撩動著你心底那根早已崩緊的弦。
你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嚀,全身上下都被隱地輕輕顫抖,卻無法說出任何抗拒的話。身體似乎被一股陌生的意識奪走了主導權,只能無助地靠在他懷裡,任由那雙手為所欲為。
「很熱...是嗎?」他低聲道,語氣仍舊平靜,卻帶著難以忽視的低沈磁性,像是午後緩慢沉下的一道陰影,不帶威脅,卻籠罩一切。
他偏頭貼近你耳際,呼吸輕輕灑落在你發燙的頸側,那裡還殘留著他方纔落下的吻痕。你只覺得那吻像是封印,如今被溫言的氣息再次點燃,微微泛起燙意。
「.....是不是,有點不舒服?」他聲音輕柔得幾乎像是在哄你,語尾甚至還微微一挑,卻故意避開那個你最想問出口的詞。
不舒服嗎?
你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身體像是被催動著往某個深淵滑去,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觸碰,而腦中理智的聲音卻越來越微弱,像是被溫言柔軟的聲音一點點熄滅。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你,一隻手扶著你後腰將你拉得更近,讓你幾乎整個人都陷入他懷裡,感覺到身後無法忽略的炙熱硬挺。
「乖,別緊張......。」他低聲呢喃,指尖終於輕輕捏住那顫抖的紅莓,一捏,像是細細試探你的底線。
你猛地一抖,低呼聲卻在喉間化作破碎的喘息,只能緊咬唇瓣,將那即將滑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咽下。
他察覺你身體的反應,眼神閃過一絲笑意,沒有繼續那令人無法招架的試探,只是順勢將你往榻上壓下,整個人俯身覆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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