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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明帶著林書琦到了警署,小朱出來迎接他們,她看到林書琦也在,但也沒有干涉,把他們二人帶到一個房間,「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小朱擱下這句話就離開房間了,房間裡有一張桌子四面都有椅子,「我們先坐下吧。」曾子明向林書琦說。
林書琦進入警署後,她就莫名的緊張,她渴望在今天之後,她姐姐的失蹤能水落石出,這個秘密影響了她命運,她感到如果她姐姐的失蹤和被埋不能有個結果,她之後的生活可能一直就被它纏繞著。還有她的父親,如果他醒來之後,趙鑑荃父子已經死了,他又如果去尋找女兒被埋在泥土裡死去的真相。
曾子明看了一下手錶,他們等了有十五分鐘,這不是一個短的時間,曾子明疑惑是不是出現了什麼變數,始終他和劉志粵的條件交換並不一定是合符規定的。
就在曾子明內心湧現各種負面的猜想下,劉志粵進入了房間,他心中正是拿著那台手是電腦,「曾子明先生我們這次邀請閣下來,是因為本案有件證物需要閣下幫忙才能展開調查。」
「我們還是快點進入正題吧,你手中的手提電腦就是趙啟華留下的。」曾子明問道。
劉志粵把手提電腦放在桌面上,「是的,我請你來的目的就是想你解開電腦上的密碼。」
「我的條件你們能答應嗎?」
劉志粵點了一下頭,揭起手是電腦的螢幕放到曾子明的面前,像是告訴曾子明,他現在可以輸入他知道的密碼了。
這刻曾子明的內心不禁緊張起來,他怕自己輸入的密碼不能登入系統,但是趙啟華在密碼提示中提他和學校的電腦室,就是預想到曾子明一定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以什麼字符來設定密碼。當日在學校的電腦室,曾子明在設定程式的密碼,就是用了林若書的羅馬拼音和學生編號,趙啟華看到曾子明輸入的字符後才體會到林若書在曾子明的心中是佔有很重要的位置。
曾子明在手提電腦上輸入了密碼,只要按一下確認鍵就能檢驗曾子明的想法是否正確。曾子明按下確認鍵,螢幕的畫面在變動,進入了系統。 這一刻所有人都興奮了,像在一條黑暗的隧道摸索了很長的時間,終於看到了光一樣。
在系統的桌面上有只有一個未命名的文件檔,這個文件放在當眼位置就是想登入的人一眼就看見,「一切都是趙啟華安排的,他早就預料到這台電腦會落在別人的手中,所以就把它的登入密碼設定成除了他就只有我知道的字符。」
「看來就是這樣,他知道自己會死的,所以留下了這個線索。」劉志粵說。
這個時候林書琦也注視著電腦的螢幕,曾子明也覺得事不宜遲,他馬上點擊打開了文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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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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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啟華,看到我這些文字的人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人已經不再重要了,只是有些事我一直都沒法向應知道的人說,這段日子我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可能上天也覺得我要把事情說清楚才能讓我離開這個世界。
我寫或者沒法記起我所說的事情所發生的確實時間,但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我說的都是真實的。
我和林若書的認識,我相信也不用多說了,而是在認識她之後,她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能規避的印象,直到和她有了更多的交流,我發現我是不能讓她從我的身邊離開了,但是不止我一個對她有這樣的感覺,如果正看這個自白書的人就是你,你也會感受到我心態的。
我和林若書的來往都是瞞著曾子明進行的,為的就是減輕心中的愧疚感,雖然我們之間對林若書的情感是有競爭性的,但是我不能無視和他的交情,在還未想到如何讓我們對林若書的情感矛盾中找到平衡,我只能不對他透露自己對林若書的情感。
我和林若書的交往也只是止於同學間的往來,但我是覺得她是知道我對她的心意的,只是她不去揭穿罷了。
但是有一件事可能是我這一生之中做得最錯的事。林若書有一次問我對爵士樂有沒有什麼心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這種音樂產生了興趣,他說是在一次坐車的行程裡,在收音機聽到這類音樂,不知為何不論是樂曲還是歌詞都讓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她說她想到圖書館借有關這類音樂的卡帶。她覺得我應該對這類音樂有點認識所以問我有什麼歌手可以推薦給她。
這對我是一個難題,因為我是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的,但是如果我如實地向她說,我怕讓他發現我的無知,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的父親放過這類型的音樂,所以我去請敎我父親,我希望能在他的身上知道更多這種音樂的知識,我父親也很奇怪我竟然會也關注這類音樂,所以他很熱心地去講解這類音樂的發展史,我都很耐心去聽父親的講解,因為我可以向林若書展示我才這方面的才知識。不過正是因此,我在就在我父親和林若書之間連上了一條線。
林若書是很聰明的,我和他談有關爵士樂的事情,她很快就察覺到我所知道的都不是我本身的知識她知道我是向別人請敎得來的。但是他並有直接揭穿我,只是跟隨我在父親哪裡得來的推薦去尋找爵士樂的樂手來聽,她聽得越多就對我背後信息的提供者就越有興趣。
我也察覺到林若書不斷地試探為我提供知識來源的人是誰,當這個情況出現我就知道我即使繼續在裝對爵士樂是知音人也只是在增加我在林若書眼中無知的感覺。
如果我繼續裝成一個爵士樂的知音人去和林若書談論音樂,我會感到自己是一個虛偽的人,那麼我和她的距離可能越來越遠,所以我決定向地坦白。到現在我對我這個決定是感到無限的悔恨,如果我能虛偽點,即使是令到林若書離開了我,也是一個好的結果,起碼林若書還是活著的。
我向她坦白了我對爵士樂的認識是來自我的父親,她聽到感到很驚訝,當時我不知她的驚訝是為了什麼,但是我卻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我不用在她面前扮演著什麼爵士樂的專家,我以真實的狀態在她面前呈現。
她知道我父親是爵士樂的愛好者,所以她萌生想到我家的想法,因為那裡一定有很多有關她想了解的音樂的唱片和資料。
當時我聽到她說想來我的家作客,我是有點喜出望外的,因為我覺得我們的關係變得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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