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約 - #28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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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

鯨鯨

Apr 13,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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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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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的餐廳，已經有人認得他們，把他們領到餐桌上。

「你好，我是趙鑑荃，我代表公司感謝閣下信任我們的公司的投資產品。」趙鏗荃向他們遞上名片，名片上只是印上公司名稱和趙鑑荃的名字，沒有名銜連聯絡方法也沒有。

「我是林先生的買賣經紀，投資的事可以和我說。」

「如果你們對我們公司的產品還有什麽問題的話，儘管問，我可以回答的都會回答的。」

「其實我也和貴公司的銷售談過了，其本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們來到這裡也是決定簽約的了。」

「簽約的事我們慢慢談，你可以在這裡想清楚，就算最後我們簽不成合同也沒有問題，不要擔心今次行程的費用，我們公司會負責的。」

趙鑑荃這時看著林文斌說：「林先生，你沒有問題吧？」

這刻林文斌和趙鑑荃的目光對上了，林文斌看著對方像是停止了時間，而趙鑑荃面對著林文斌凌厲的目光顯得有點不自在，他把目轉離，「我有個電話要打的，你們慢慢享用這裡的食物，忘了告訴你們，這酒店我本人有份投資的，這裡提供的食物不錯的。」趙鑑荃離開了餐廳。

「似乎他並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林文斌說。

「不要過早下定論，這種人不會過多顯露的，他會對我們的背景進行過調查的。」

他們回到房間，林文斌提議曾子明去和趙鑑荃單獨談一下，盡量去引導他去談那些有關林若書借閱的書中那些批語的事，這是探索他和林若書有沒有交集的重點。

曾子明也覺得林文斌說得沒錯，人都來了這裡，也能見到趙鑑荃，如果不能和他有交流，就不能跟他建立日後的交流渠道，那麼就不能了解他和林若書究竟有沒有連繫。

酒店內是不能直接去接觸其他的住客，但是可以在櫃檯留下字條，讓酒店職員放進房門上的信箱，如果對方願意見面，同樣也是讓酒店職員把字條放到房門上的信箱。

曾子明把在櫃檯留下了請求和趙鑑荃見面的字條。在第二天的早上，曾子明查看信箱，發現有一張字條，留字條是回覆曾子明要求和趙鏗荃見面的，趙鑑荃回覆說可以在酒店的小酒吧見面，時間是晚餐後。

曾子明按時去到那個小酒吧，小酒吧沒有其他客人，酒保說趙鏗荃把酒吧包起來了，他還說趙鑑荃叫他也不要留下來，那麼此刻就只有他們二人在這裡。曾子明也很意外他會這樣做，像是要說談些不能泄露的秘密，不能讓第三個人接近。

「想不到我們只是見過面也要你破費把這個場包下來。」

「我也是這裡的股權持有人，花不了多少錢，而且只有我們二人，談起話上來也方便些。」

「噢！是的。」曾子明有種感覺，趙鑑荃是知道他和林文斌來這裡不是投資那麼簡單。

「我覺得你想和我見面不是想談投資基金的事，我總覺得你是有比投資更重要的事要我談的，包括林先生也是。」曾子明想得沒有錯，他是覺得這次林文斌不是單純的投資。

「三十萬美元的投資，難道只是為了來旅遊，投資的事不會有變的。」

「我不門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對你們總是有疑惑的感覺。」

「或者我說一件事讓你知道。」

「什麼事？」

「我和趙啟華以前是同學。」

「是嗎？」趙鑑荃知道曾子明和自己的兒子有這層關係，像是恍然大悟。

「那麼林先生也認識我兒子嗎？」

「這裡有什麼可以喝的？」

「這裡只有酒類，威士忌還是白蘭地？」

「威士忌吧。」

趙鑑荃到酒櫃把酒取出，還拿了兩隻酒杯，他正在為曾子明倒酒時，曾子明說：「林先生的女兒也是趙啟華的同學。」趙鑑荃此時正在倒酒的手抖動了一下，雖然只是一小下微小的動作，但也被曾子明捕捉到了。

「我聽趙啟華話，閣下一直是在外地工作的，應該不太了解他的學校生活。」

「你知道我兒子出了事吧？」

「我只是聽說過，他到底現在如何？」

「可以扶著步行器走一小段路了。」

「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希望我能和他見一下面。」

「好的，我會安排一下。」

「還有你在演講時，說過你喜歡拉美文學，林若書也是很喜歡的。」

「林若書就是是林先生的女兒嗎？」趙鑑荃這樣問，即是向曾子明否認他是認識林若書的，曾子明當然不會盡信，這刻趙鑑荃說什麼，曾子明都會有濾鏡，不會視為真心話的。

「是的，她在中學時期突然喜歡上拉美文化，無論是文學或者音樂，她都沉醉在其中。」

「我的朋友也是在你們中學教書的，他說他們的敎育制度，不會向學生推薦英語以外的文化，她是如果接觸到這些文化的。」

「應該是有人引導他去接觸這些文化的。」曾子明留意著趙鑑荃的表情動作，但是他沒什麼特別的動靜去回應曾子明討論著林若書和拉美文學的關係，但是曾子明總是覺得他是刻意在抑制著自己的表情和動作，做出他對林若書這個人沒有特別的感覺的樣子。

曾子明離開了小酒吧，他首先去到林文斌的房間，把剛才和趙鑑荃對話的過程向他說了。

「他似乎不知道我們和林若書的關係，他知道後，整個應對方式都是臨時作出的，我感到他是很不自然。」

「他知道我們是刻意以投資基金的方式去接近他的了，那麼他應該開始懷疑我們到底掌握多少證據了，他會繼續讓我們去接近他，他就可以摸索我們知道的有多少了。」曾子明想這些都是假設趙鑑荃在林若書失蹤這件事上佔有最大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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