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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找來的幫手就是她同組的警員迪偉。當然他也知道了小朱的用意,這件案件已經是要放進冷藏櫃裡了,要再花時間去調查,迪偉都覺得是不會有結果的,因為現在查案是很依賴科學監證和法醫的,他們都找不出重要證據,單憑林若書的生活背景和歷程去推考真相是很難獲得有力證據,即使有了目眉頭,但是法庭也要有科學而且實在的人證物證才能成立,只得理論上的推理是不能讓法庭相信的。小朱當然明白這些道理,但是在主要的道路上還未走得通,那麼就要往別的方向走,或者走著走著目標就在附近,先不考慮法律認同的問題,但是林若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果,這個真相是可以透過她的生活軌跡中零碎的細節中抽出線頭的。
迪偉沒有反對小朱這樣做,但是為什麼只找他,不去找啊達和子榮,迪偉提出這個疑,小朱回答因為他們二人在調査趙啟華時接觸過學校的其他人,怕被認出來只能找他。
加多了一個迪偉也就有了三個人,曾子明向馬凱提出可以幫忙他為學校禮堂重新補上油漆的工作,而且他能帶多兩個人來。馬凱聽到有多三個人來幫忙當然高興地答應了。馬凱約定了星期日大家回到學校。
曾子明一行三人來到學校的大門前,馬凱早就到了,在他身邊還有二個人,看樣子都比較年輕,如果是學校的畢業生,也是近十年才畢業的,和林若書沒有交集的可能。
「真的很多謝你能回來幫忙。」馬凱一見到曾子明就先向他道謝。
「其實看到你這樣熱心,我感到慚愧才是,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怎關心學校。」
「有心就不怕遲了。」馬凱看了看曾子明身後的小朱和迪偉,像想說些什麼,但又開不了口,曾子明看到了,也馬上向馬凱介紹二人,「這位是一位舊同學的表妹姚小姐,這位是她的朋友迪偉。」
「你們好,姚小姐是我們舊生的表妹,那麼那位舊生是那位?」
「我表姐是林若書。」小朱說出林若書的名字,讓馬凱眼睛也發直了,她不是找過他要曾子明的聯絡方法的人嗎,她說她是林若書的表妹,林若書的事他是知道的,但眼前出現了她的表妹,他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似乎你也知道我表姐的事?」
「我當然知道,我們有舊生被警方問過話,而且還和另一位舊生有關,這件事我聽著就不舒服了。」
「過去的事也不能挽回的了,所以她的學校要幫忙,我就想來了。」
他們一共六人從早上開始工作至下午四時,油漆補新也有九成的完成度。
「好了,今天我們就在這裡完結,多謝各位百忙中抽時間來幫忙,之後的我來補漏就可以了。」
「我有些事情想和馬先生你談一談的。」小朱說。
馬凱想不到小朱會有事求助於他,他有種這次曾子明主動帶小朱和迪偉來幫助他是另有目的的感覺。
「妳想和我談的不會就是妳表姐的事吧?」
馬凱和曾子明三人回到禮堂,「妳想知道我們舊生會有什麼人會和妳表姐有比較深的交情?」
「是的,我想獲得更多我表姐在失蹤前發生了什麼事。」
馬凱沒有想到他的舊生會會和一件少女蹤案連上關係,「我想妳找錯了地方吧,舊生會主要組成的人都是近十年畢業的學生組成的,妳想找的那些和妳表姐有交集的學生,很不在舊生會裡。
「我看過舊生會的社交媒體帳號,當書有一個是當年籃球隊的成員。」
「他已經被警方問過話了,他知道的都已經警方說了,我不希望他再為這件事受到困擾。」馬凱很堅決地拒絕為小朱穿線接觸其他舊生會的作員。
「我並不是想去給你們的舊生會成員找麻煩,但是有些過去的記憶,在細心的引導下可能會爆發式涌出來。」
「我不是不想幫妳,這件事己經過去很久了,他們都已經很勞力了,能記起的都已經向警方說了。」
看到馬凱的堅持,小朱也沒有再勉強下去,他們三人離開了學校,「為什麼你們不用警方的職權去要求和這件案件有關的舊生會成員再向警方提供證詞 。
「上頭已經不看好我們破案了,他們覺得就算檔案庫內多一件這種案件也共不會影響警隊的形象,和這件案差不多的案情案件,如果擺在你眼前,叠起的的文件夾一定高過你的身高。」迪偉突然說話。
「那又如何?」曾子明不明白休的意思。
「即是說他們不會允許把這麼多人扯進來挨個來問話的,因為我們資源不許可。」迪偉說。
曾子明也不太了解警方辦案的方式,也不好作出反駁。
「不要聽他說,他一早就想辦這件案了,所以一直在地澆冷水。」小朱說。
「如果馬凱不幫我們去聯係舊校友的話,我們可以去找余老師,他對林若書的遭遇是很同情的,而且他遱和趙啟華的父親有點交情的。」
「余老師是可以找的,但是馬凱方面我們也不要放棄,他有不人脈可以幫助我們的。」小朱說。
「妳說的是籃球隊。」
「沒錯,馬凱本人也有接受過當年的舊生訓練過,石展雄是其中一個,但是還有不少當年和趙啟華一起打過球的人也和馬凱有交情的。」
「妳好像對趙啟華的懷疑加深了似的。」
「沒錯,因為林若書接觸那些拉美文化是從認識趙啟華開始的。」小朱說的這個觀察,曾子明也恍然大悟,的確林若書和趙啟華認識後,他們的命運有了巨大的轉變。
無論是曾子明或是警方,在林若書和趙啟華之間的聯繫上其實沒有得到多少信息,但這樣才是最重要的關鍵,小朱向曾子明表明身份也是這個原因,自從看到林若書在圖書館借閱的物品後,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中可能存在一個他們完全不知道的人物,而這個人又和趙啟華做出自殘的決定有關。這個想法同樣在曾子明的腦裡出現,如果不是警方查出林若書背後有這麼多向他隱藏了的信息,他對林若書的印象只是片面的,林若書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
他們有了這個認知,那麼如果挖掘出林若書所收藏的秘密,那麼她被埋藏在泥土裡的秘密就會更加清晰了。
「我們先找余老師,你像是最了解趙啟華狀況的人。」曾子華說。
「如果直接問他有關案件的事,他會不會有所保留,他和趙啟華父親有點交情的,他或者不想警方在他的口中找到些讓趙啟華招惹上麻煩的言詞。」
「或者你說得對,現在趙啟華的父親是一名有權勢的商人了,或多或少別人都不想得罪他。」
余老師現在已經退休了,他退休後萌生了寫作這個念頭,雖然他不是文科出身,但是對寫作有不少興趣,他特別喜歡寫小說,他向不少出版商投稿,最後被一間出版出版小說的出版社看中了,和他簽了約。
曾子明到書店中尋找到他寫的書,余老師用的筆名叫黑目,他寫的都是推理小說,都是查案或是失蹤的情節,曾子明也沒想到這麼的湊巧。曾子明買了幾本余老師的作品回去細讀,因為他想和余老在傾談是有點共同話題,那麼有什麼要求對方都比較容易接受。
曾子明讀完余老師的作品後,他想不到余老師只是七十歲的人,但是小說的主人角色都是年輕的中學生,圍繞的都是校園的生活,而且他作品的情節跳躍度很大,異空間,外星人這些都是時下年輕人最熱愛的話題,而且他寫下來的故事情節並不老套,他的書近年也是在暢銷書籍的前列。
曾子明先和余老師電話溝通一下,曾子明想到馬凱應該把那天小朱對他說的話向余老師報告了,所以曾子明先探聽一下余老師的的口風,他有沒有受到馬凱的影響而選擇回避不見他們。
但是余老師聽了曾子明打給他的電話,像是期待己久的樣子。「你終於打電話給我了。」曾子明很意外余老師是以這樣的態度來接聽他的來電。
「對不起,我這個時候來麻煩老師你。」
「那天你們幫學校補新油漆的事馬凱已經告訴我了,你們不用太過在意他的不滿,你們想辦的事可以找我的。」曾子明想不到余老師竟然會比他們更渴求合作。
余老師也邀請曾子明和小朱來他的家中,他表明想聽聽林若書案件的調查情況。曾子明也想到第一次到老師的家不方便讓小朱也來,所以他打算自己一個人先拜訪余老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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