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文豪自從來到賭場,第一次正式打起麻將,從好幾場爭鬥中,感官體會到輸贏的刺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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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跟其他賭客一樣,每天上下班都來這裡報到,彷彿是他另一個兼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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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並沒有每天都有機會碰到麻將,偶爾他站在一旁,看著余賢龍他們和其他賭客對打,奮力的為他們加油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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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才會輪到他坐在位子上,癡心的看著眼前的麻將。還會著魔似的,用雙手輕輕撫摸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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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你們今天,要讓我贏很多錢回家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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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開局,翁文豪就會整個人趴在桌上,雙手打開將麻將擁入懷中,對它們進行溫柔的話語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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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同桌比拼的賭客,還有余賢龍他們,每次看見他詭異的行為。紛紛都露出鄙視、厭惡的神情,即便看了好幾次,他們仍然難以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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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歐陽恆見狀,都會與余賢龍緊貼在一起,小聲的在余賢龍耳邊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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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恆:「他又在幹嘛?打個麻將,動作還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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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賢龍雖然不予置評翁文豪的行為,但他還算可以接受。余賢龍眼神環顧四周,雙手抱胸、把頭湊近歐陽恆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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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賢龍:「雖然他的行為很怪異,但在這裡是稀鬆平常的事。你看,那桌還有人一手拿著一罐酒瓶灌入口中,還把腳抬起來踩在椅子上打麻將。其他桌都有不一樣,奇形怪狀的行為啊?他這樣算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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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余賢龍說的話,歐陽恆也把視線看著余賢龍眼神示意下的方向。他看見每一桌,都有固定幾個人,無法安定的坐在位子上打麻將,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招財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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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恆看見以後眉頭深鎖,再將視線放回歐陽恆身上,突然覺得他的行為相比之下,正常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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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這場,還是像往常一樣。偶爾贏錢、偶爾輸錢,時常錢才剛到手開心沒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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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下局就輸給其他人,他總是依依不捨的把自己的好幾疊鈔票,推入到別人的位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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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對面一起比拼的林慧雲,看到翁文豪只要一輸錢,就像跌入谷底般的靈魂出竅。他就會一邊抽著菸,一邊的得意洋洋的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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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雲:「贏錢不要開心太久,你往往想不到下一秒就要交到別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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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慧雲沒有指名道姓,但翁文豪知道,林慧雲的話語中說的人就是自己。他原本還失魂落魄的,但一抬頭看見林慧雲驕傲自滿的態度,他瞬間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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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刻的他來說,有沒有贏其他賭客沒關係,但他一定要贏林慧雲,讓他不要再那麼驕傲、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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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誰會贏到最後,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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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翁文豪一雙專注、銳利眼神的凝視下,林慧雲感受到翁文豪,在對自己發起比賽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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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慧雲絲毫沒有被他的眼神,感到害怕而退讓。他反而大氣的接受,還展現自己一雙自信的與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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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比了好幾場過去,兩人都比到汗流浹背,情況緊張的手腳不自覺發抖。他們雙方都沒有應該彼此,紛紛都輸給其他陌生的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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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之後的兩人,林慧雲無奈的兩手一攤,把自己剩下的錢交了出去。而翁文豪則是挫敗的,全身癱軟的靠在椅背上,仰頭朝著天花板,張開嘴巴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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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賭場輸的屁股尿流的翁文豪,結束以後垂頭喪氣的回到公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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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房門走進家裡,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開燈,而是把自己陳舊破皮的皮夾拿出來。他打開皮夾,看了一眼還剩多少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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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打開看了一眼,發現裡頭還有兩張千元鈔票。看完後,他面無表情的再把皮夾,放回自己的口袋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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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幹,出門前錢包厚的跟什麼一樣,回來後只剩兩千塊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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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情緒還相當鎮定的翁文豪,下一秒的他難以接受自己沒錢的事實,他憤恨的用腳大力踹了電視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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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站在原地,低頭、雙手插著腰呼吸,將情緒好好鎮定下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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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回自己的房間,想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想著明天,該怎麼把今晚輸光的錢,一併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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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進到房間,窗外的月光照耀在了電腦上,他的視線立馬被電腦給吸引,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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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久從恍神狀態清醒的翁文豪,踏著緩慢的步伐走到電腦桌面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他把電腦打開,想要看一下性交易影片網站,使用滑鼠上下瀏覽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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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輸錢的他,突然焦慮感來襲,想要看影片來滿足自己的性慾。他再也忍受不了,想要動手執行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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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每想要打開一部影片,總會出現請他先付費的文字出現。但翁文豪知道,他現在口袋剩下的錢,連一部性愛影片也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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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又憤恨的眉頭深鎖、握緊拳頭,他想要大聲的吶喊發洩自己的情緒。但現在已是深夜,周遭的鄰居都已關燈入睡。翁文豪只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怨氣吞入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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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翁文豪還在為自己沒錢看影片,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完全不曉得,自己因為一時遺忘拉上窗簾的行為。都被周遭隱藏的監視器,拍到他坐在電腦桌前觀看非法性交易網站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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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幾次,為了能獲取大量現金,可以看更多非法性愛影片。翁文豪又每天一從學校下班,他就立刻奔馳到賭場,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和別的賭客進行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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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運氣好,賺了幾十萬元。他轉頭就被鈔票投入到性交易網站,有多少錢就看多少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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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運氣不好,不只是輸了幾十萬的問題。翁文豪還會輸不起,想要一直玩,玩到錢慢慢回本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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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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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賭客看見翁文豪逐漸走火入魔的表情,紛紛停下自己手邊的動作,用一雙擔心、害怕的眼神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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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見大家都沒有動作,開始情緒激動的吶喊。頓時大家都被他暴躁的情緒,嚇了好大一跳。無可奈何下,大家只好再進行下一場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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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翁文豪貪心、不想要停下來的結果,就是連自己謹慎的生活花費,也一同賠了進去。玩到後來,翁文豪又像之前幾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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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翻開背包,摸了口袋與皮夾,發現半張鈔票都不剩。翁文豪才坦然接受,自己輸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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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天,翁文豪再次來賭場報到的時候。他發現他們團隊裡,接續來了兩副新面孔,分別是第三位被害者嚴豐,以及最後一位被害者黃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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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如同過往的自己一樣,都是被余賢龍看見他們孤單一個人,就把他帶到團隊裡相互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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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位子打麻將的翁文豪,沒事想要出來喘口氣,在門口遇見同樣出來抽菸、休息的黃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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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認識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翁文豪立刻上前,湊近到黃允雄的身邊。從口袋掏出一根菸與打火機,一邊抽菸、一邊和黃允雄閒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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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剛剛為了看龍哥他們打麻將,都沒什麼時間跟你說到話。我可以問你,你是做什麼工作、為什麼來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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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第一次來到賭場,很討厭別人總問自己原因,明明才剛認識,就有人想知道自己的事情。但冥冥之中,翁文豪也慢慢變成自己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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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允雄一時的被提問,也像過往的翁文豪一樣,難以啟齒的把原因說出來。他手腳緊張的搓揉著雙手,話都到嘴巴卻不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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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見黃允雄面有難色的樣子,才發現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隨後他就當主動提起自己工作,與來到賭場目的的人,來讓黃允雄可以放下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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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我不是要怎麼樣,只是好奇問一下而已。像我是學校的體育老師,我來這邊是為了花錢看很多成人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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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允雄在一旁看著,翁文豪嘻皮笑臉的說著自己的身份,還有講述自己賭博的原因,黃允雄這才慢慢放下警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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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允雄:「那個,我是警察……我來這裡,很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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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允雄一講出自己身分時,擔心翁文豪的反應會不會變得暴躁、恐懼。但沒想到,翁文豪反而臉上的表情相當淡然,還很熱情的一手搭在黃允雄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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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哪會奇怪?這裡每個人的身份百百種,就像我時常看的成人影片平台上。有的是公司老闆、富二代,連政府高官都有。每個人都有發洩自己慾望的權利,沒什麼好奇怪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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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文豪會如此開放的心態,接受黃允雄的身份。還會湊近他身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愉快、黏膩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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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喜歡黃允雄,這個新認識的朋友。而是想利用黃允雄是警方的身份,在未來的某一天因為犯法被抓捕,可以因此輕鬆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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