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的cp們 - 〔Undertale | Sans × Frisk | 如果Frisk是個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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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澀澀，全年齡向（真的）

•（想要不是全年齡向的也不是不行）

•上一篇：https://penana.com/story/168202/%E6%88%91%E5%97%91%E7%9A%84cp%E5%80%91/issue/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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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Frisk！」

Sans連忙推開門，但Frisk已經消失得不見蹤影。

「Frisk？」Sans嘗試性的叫了一聲，但沒有回應。

看著Frisk離去的方向，Sans有種想追上去的衝動，但他沒有，他只是默默的看著Frisk留下的腳印。

Sans猜，現在的Frisk一定特別不想看見他吧。

要是不能給出承諾的話，那他似乎也沒必要打擾現在的Fris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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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Papyrus回家時，就發現了蜷縮在沙發上的Sans。

Papyrus先是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看過自家兄弟在客廳睡覺過。就在他正要開口責備Sans的懶散時，他發現Sans其實沒有睡著，只是趴著，似乎還呢喃著什麼。

「Sans？」

Papyrus從沒有見過Sans這個樣子，所以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Papyrus？」Sans呻吟一聲，從沙發上坐起，「沒事，我很好。」

「噢……好吧。」

Papyrus明顯不相信，但他也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能讓Sans感覺好點。所以在簡短的對話後，空氣就陷入了一陣讓人不安的寂靜。

Papyrus急著找些話題來分散Sans的注意力，所以他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對了，今天Toriel和我說，Frisk從今天早上出門後，就一直沒有回家。」

Sans愣了一下。

「所以，Sans，你今天有見過她……」

「抱歉，Pap，我必須出門一趟。」

沒等Papyrus說完，Sans就撿起地上的藍色外套批在身上。

「等等……」

但沒等Papyrus說什麼，Sans就一個瞬間移動消失在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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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去過很多地方，幾乎是他知道的所有隱藏房間。

Sans早上與Frisk分開時，他以為對方只是回Toriel那裡哭訴了，他以為Frisk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一個人靜靜的時間，一個和信任的人哭訴的時間。而作為讓她傷心的罪魁禍首，Sans知道他不可能是陪伴她渡過這段時光的人。

但現在，害怕Frisk出事的焦慮心情席捲了Sans。他很害怕Frisk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這是他怎麼樣也無法面對的，甚至讓他忘了他不打擾Frisk的打算。

或許Sans是幸運的，他在開始尋找Frisk不久就在瀑布角落找到了Frisk。Sans記得這裡是他之前要一個人思考時，常來的地方，而他也帶Frisk來過。

而此時的Frisk正一個人坐在長椅的一角，縮成一團小球，Sans能聽見她些許的啜泣聲。

「……Sans？」

Sans一聽到Frisk帶著責備和委屈的聲音，那些勸Frisk看開點的話語全卡在喉嚨中。

「……是來勸我的嗎？」Frisk一直沒有等到Sans說話，於是冷笑一聲，「如果是的話……」

「不是。」Sans打斷。

「那你來做什麼？」Frisk賭氣似的說道。

「來說聲抱歉。」

「為什麼道歉？」Frisk逼問。

Sans知道，自己不該答應Frisk的告白，不論是今天早上還是現在，他都不該對Frisk表現出哪怕一點興趣。

所以面對Frisk的質問，Sans愣住了。他是來為今天早上的事情道歉的，但如果無法給Frisk一個肯定的答覆，Sans知道不論他又說了什麼，都不會讓事情變好。

而Frisk看出了Sans此時的猶豫，就像是被他的猶豫傷害似的，剛剛止住的眼淚就要不爭氣的落下。

「……這麼不想說別說了。」Frisk努力抑制著語中的哽咽，「快點走，這裡不需要……」

但……如果Sans不喜歡Frisk的話，他會在知道Frisk失蹤之後第一時間跑出去找她嗎？他會在聽見Frisk的啜泣後而不捨嗎？

答案是否定的。

而Sans無比知道這不過是個藉口。

他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我為我的不誠實道歉。」

沒等Frisk將話說完，Sans一個閃身來到她身前，過近的距離讓Frisk本要說出口的責備凝固在兩人之間。

Frisk很快意識到Sans要說什麼。

「抱歉今天早上對你說謊了。」Sans輕聲說著，正好能讓Frisk聽見，「所以，讓我們重來一次好嗎？」

Frisk愣了一下。

「所以今天早上你說的那些東西，都不是真的對吧？」Frisk的聲音裡帶著喜悅的顫抖。

Sans輕笑一聲，這當然只是他為自己找的藉口，和他真正所想得一點也沾不上邊。Sans能看見Frisk在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後，立刻亮起的眼神，他喜歡這樣的Frisk，而不是被自己的話語傷害的她。

「但你說不介意我野餐時對你做的事情，這也是真的對吧？」Frisk追問。

但此時，這個問題的出現只讓Sans覺得奇怪。他從不認為野餐時發生的事情有這麼重要，重要到可以與Frisk對自己的喜歡放在一起談論。

只是，既然Frisk發問了。那作為Frisk這幾分鐘的良好傾聽者，又或者可能當上她未來男友的Sans知道，什麼答案才是Frisk希望聽見的。

而他已經不希望Frisk再次因為他的話失望了。

「當然不介意了。」Sans說著，同時寵溺的揉了揉Frisk的腦袋。

「Sans，你最棒了！」Frisk高興的撲到Sans懷中。

Sans沒有推開她，只是一邊輕笑著，一邊叮嚀道，「小心點，別摔著了。」

「但你不會的，對吧。」Frisk像是個淘氣的貓咪似的，將整個人的重心放在Sans身上。

但Sans沒有如Frisk料得一樣，將她抱起，而是一個踉蹌，眼看就要帶著Frisk一起跌倒。

「啊！」Frisk下意識尖叫出聲。

只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是兩人落地的瞬間，身旁激起一大片由雪構成的霧。

Sans見自己的惡作劇成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Sans！」

Frisk看到Sans的樣子，馬上意識到自己被惡作劇了。於是Frisk用她的拳頭，像是在抗議，又像是在撒嬌，軟軟的砸在Sans身上，弄得對方咯咯直笑。

Sans不知道他所期待的未來是怎麼樣的，但他知道，現在Frisk臉上的笑容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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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覺得自己做了個惡夢。

當他從自己凌亂的床單上醒來時，他曾有一瞬懷疑過四周過低的氣溫是否正常。但一切卻又如此熟悉，就像他本就應該生活在這種飄著白雪的木製房間中。

「SANS！」Papyrus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人類快要來到這裡了，你最好快點，我還要讓他們嘗試我的謎題呢！」

「知道了pap。」Sans敷衍道。

「SANS！」

沒等Papyrus開始他的長篇大論，不用一秒，Sans就瞬間移動到遺跡的大門前。當然，這不是在逃避Papyrus的責備，只是Sans覺得自己有必要先去看看那個人類，看看他能不能和Papyrus相處榮洽。

如果不能……那Sans知道自己有必要「提醒」那位人類繼續他的選擇會導致什麼後果。

「嘿。」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Sans嚇到了。

「你是……」

「不懂得怎麼和朋友打招呼嗎？」

沒等Sans說完，對面那個看不清的身影便打斷他的話。

「你之前教過我的……」

冷靜下來後，Sans終於能看清楚自己對面人類的樣子，是個孩子，但整個人散發出的氣場卻不像個孩子。至於對方話中的內容，Sans從來不記得自己曾經和一個人類說過話，更不用說教過對方什麼了。

「孩子我不認……」

「所以，握個手如何？」

對面再次打斷Sans的話，但這次她伸出了手。看著對面沾滿塵埃的手，Sans終於知道早上的異樣感來自哪裡了。

像是察覺到了Sans的猶豫，對面的人類已經閃身來到他身前，她手上還拿著殺死Sans同伴的武器。

「Sans，你知道嗎？」

Frisk的語氣裡藏著笑意，如果不考慮她正往Sans胸口刺去的玩具刀，Sans可能會以為這不過是Frisk一個糟糕的玩笑。

「我在說我喜歡你躺在血泊中的樣子時，也特別認真呢。」

「很高興你不討厭這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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