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夾縫．完結 - 【驅魔】抉擇

注意,這是較特殊的配對，惡魔畫師&莉娜麗至於感情線呢，

是屬於互相對立的狀態喔

畫師→←莉娜麗

大概這種感覺,不能接受請回上一頁，謝謝。

＊＊＊＊＊＊正文＊＊＊＊＊

　　在持續的等待下，瑪利先回來了，從他口中得知他們已經有些線索，但要是要得到上頭的同意才能深入調查。

　　畫師撇一眼回來的瑪利，對方露出一些尷尬的微笑，他們倆個雖然是前輩與後輩的關係，但相處並沒有特別好。

　　「喬治還是一樣嗎？」

　　「嗯，不管幾次任務，都一樣的心情，師傅說靜觀其變。」

　　他們都是同個師傅，好幾次任務都是一起行動，喬治的厭惡也不曾減少過，只是畫師強大的實力總是讓他感到懊惱憤怒，每次的任務喬治都有進步卻總是跟不上瑪利和畫師。

　　狄耶特元帥總勸他別心急，那些勸導對他來說更是刺痛，保護不了人的懊悔會讓人堅強也會讓人崩潰，那樣的表情畫師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恨我是應該的，不用制止。」

　　畫師將手都往椅背上放，他看著聽高聳圓頂有個圓形窗口，那透露出光芒照耀著正下方的被細心保護的大理石棺，石棺面前是個聖母抱著孩子的雕像，並且聖母身後有一扇巨大的彩繪玻璃露出的光芒柔柔的包圍著她。

　　四周的石柱上也有許多聖職者和賢者，他們都面向著眼前的石棺，似乎在替它禱告。

　　「我是制止他們去日本的惡魔之一，所以那種反應很正常。」

　　「但是利娜莉她……」

　　「那小子面對的事物沒有利娜莉多。」講到這句畫師覺得有點不自在，卻無法意識到哪以出問題了。

　　「……我第一次聽到你叫利娜莉的名字。」

　　「好像吧。」

　　至此他們都沉默不語，因為不瞭解彼此所以也不會多說，然而瑪利感覺到畫師確實改變了，漸漸地像人一般有著感情，話語也是、心思也是。

　　瑪利在與其他人出任務時曾經問過他們的想法，柯洛利因為自己的遭遇很快就能接受畫師的存在，雖然心中還是有點矛盾，畢竟他曾經傷害過拉比。

　　至於米蘭達對畫師的恐懼幾乎沒有與他出任務過，只是她有次不經意看見畫師與提摩西在一起相處的畫面，她開始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困惑，直到她再度看到畫師人形後，米蘭達漸漸想試著接觸畫師，因為米蘭達總在畫師身上想到亞連。

　　克萊兒就完全對畫師評價很高……提摩西也是，幾乎是黏著對方。

　　「你把我們當夥伴嗎？」

　　「沒有。」

　　「這樣啊。」如此快的回答讓瑪利只能苦笑。

　　「被聖潔束縛的驅魔師，互相稱為同伴我覺得相當可笑，只是互相憐憫罷了。」

　　「……是吧。」

　　「我過人類的生活相當短暫，我不能理解你們的感情行為，我只知道你們能從這些行為感覺到安心而已。」畫師看著眼前張開雙手閉上眼眸的聖女像，她背後是由金色金屬所製作的四射光芒，自然光透過屋頂上刻意留下的缺口照耀著金屬，反射出來的光芒讓聖母像感覺更神聖。

　　「……我是這麼認為。」

　　自從有了這個奇怪的身分後，畫師才有更多機會看到這些藝術品，但他不知道這該定義是幸運還是不幸，只知道這種過於神聖的地方不適合他存在，然而因為有這樣的地方才能讓他感到平靜和一種自己是存在的錯覺。

　　「活著太奢侈了，我只是個無名氏，我沒有存在的意義。」

　　名字對他來說是存在的證明，太過珍貴不敢呼喚，不想擁有，青年低下頭來不敢看著神聖的殿堂。

　　『所以，你現在存在是為了甚麼呢？』

　　細小的聲音正在詢問著畫師，青年瞪大著眼看著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小女孩，瑪利注意到小女孩的存在，只發現畫師大大的震了一下。

　　畫師發現瑪利只詢問他怎麼的瞬間就知道這小女孩不是實體，類似幽靈或著是說那就是聖傑的意識，他不知道有多少聖傑跟馮神或者斯庫爾一樣有自己的思考，不過能溝通就是一件方便的事情，看那女孩帶著調皮的語調跟他說話忽然就知道沒那麼容易說服她。

　　「為了死去喔。」

　　小女孩歪著頭想著這答案的是甚麼意思，一會她就放棄想複雜的事情，撥弄一下自己紅色的捲髮和睡裙，小女孩跑到石棺上坐著並且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畫師和瑪利。

　　「你不想跟我們離開嗎？」

　　『先找到我啊。』

　　小女孩笑了笑就消失在畫師面前，此時利娜莉和喬治也回來了，他們完全沒有看剛剛發生的事情。

　　「怎麼了嗎？」利娜莉看著畫師一個人站在那發呆，因此想把他們剛剛得到的情報跟畫師說，只是畫師搶先在她說明前發問。

　　「教會的人有跟你說這裡有小孩嗎？」

　　「……沒有。」

　　「是嘛。」或許被隱瞞了，畫師這麼想著，他又注意到小女孩悄悄地跑出門口，其餘的人完全沒發現，畫師自己思考了一下決定甚麼也不說。

　　「等你們發現了甚麼再叫我。」

　　「你這甚麼態度！這是任務你應該跟著調查！」喬治開始對著畫師怒吼。

　　「我只是剛好變成驅魔師，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才不會站在這裡呢。」

　　對著憤怒的人類露出輕蔑的眼神和笑容，他真的覺得這種人很有趣，如此容易動怒的人類實在是很好控制，又特別脆弱。

　　「要不是這樣，我早就要破壞你！」

　　當喬治說出這句話時，忽然整個人跪在地上，他不知道發生甚麼事情了，只能感覺到全身彷彿被空氣重壓著，甚至連呼機都有些困難。

　　「別說笑話，愚蠢的東西。」畫師的聲音出現一絲憤怒，他的死亡是可不屬於任何弱小的人，他早就決定好要怎麼死亡。

　　懲罰很快就結束，他不想發動太多次耶夢加德，看著喬治跪在地上喘氣還拚了命抬起頭來想瞪著他，明知道實力差距卻還是如此頑固，實在是很可笑。

　　「教訓你還輪不到我做。」說完就離開了教堂去找那個幽靈般的小女孩。

　　他花了一點時間才在要塞靠海的城牆上找到女孩，她一個人坐在大砲上看著漆黑的大海。

　　那兒的士兵都被畫師以驅魔師的身分驅離，不然這個區域裡的士兵就有數十個，他們精神已經夠緊繃了，還要看著驅魔師自言自語大概就會崩潰。

　　「不冷嗎？」畫師隨意找句話當開頭，不過小女孩也搖搖頭來回答。

　　『我知道你們為何而來，但我想保護士兵們。』

　　「你不離開，引發戰爭只會死更多人。」

　　『可是，現在正在發生的都不能制止，那他們連未來都沒有。』女孩才說了幾句就掉下眼淚來，哭泣對畫師卻毫無用處，他冷冷地說。

　　「惡魔的目標是你，不走就是你害死那些人。」

　　『你們要我走，就幫我消滅那些惡魔。』

　　小女孩指著大海，畫師轉頭一看確實有許多惡魔在那裡，然而他也能看到人類看不到的遠處，對岸國家在海岸邊也是有個要塞，他猜測有一半的惡魔都來自那裏。

　　「我拒絕。」

　　畫師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他又發動耶夢加德的話估計又要痛苦一陣子，只能拒絕。

　　『為甚麼，我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破壞惡魔？』

　　「別把我和聖潔混為一談，我原本可是惡魔喔。」

　　『……原來如此，不過你繼續發動的話，你就會被聖潔淨化，那不就是你的心願嗎？』

　　聽到女孩的話，青年無奈了吐口氣並隨後苦笑起來。

　　「不是，這不是我追求的死亡。」

　　『我不懂，難道死亡的意義有甚麼特別的嗎？』

　　「選擇怎麼死去就是我的意義所在，你懂嗎？」

　　女孩搖搖頭，畫師啞口無言的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聖潔解釋，他想了很久才開口用比較婉約的方式說。

　　「我沒有過去的回憶也不會有未來，我決定給自己選擇一個特別的死亡方式，因為我有選擇，所以我便有存在的證明。」

　　「那些士兵從來沒選擇過要因為沒理由的戰爭而死，他們只是想盡忠職守在這裡保護身後的家人。」畫師的指責果然讓女孩皺起眉頭。

　　「我不知道你對那些士兵有什麼樣的感情，你應該很清楚，再不走惡魔只會越來越多。」

　　『至少讓我想放心的離開。』

　　「……好吧，我幫你就是了，告訴我海上和要塞裡的惡魔在哪吧。」

　　青年從城牆邊一躍而下，最後站在海面上的是一隻露出詭異微笑的惡魔。

　　「剛剛可羅德元帥跟我們聯絡，我們這邊處理好後要在海港會合。」瑪利轉達方才和魔偶通訊的內容，他們已經在教堂調查了許久一點結果都沒有，經過教會的敘述該物品應該是在教堂裡但是線索相當的稀少，就算有本部給的資料還是讓他們沒有頭緒。

　　「他們說之前就常常鬧鬼和被惡作劇，不管從哪個地方調查我們都會碰壁，最後一直在打轉。」

　　喬治和瑪利跑了許多士兵敘述的鬧鬼地方，卻甚麼都找不到，利娜莉也到了教堂的最高處和要塞的高處尋找也沒有結果。

　　「瑪利，他們說果鬧鬼的內容是看到幽靈還有人影？」

　　「對，像小孩子般的幽靈，會到在士兵的寢室處跑，但我去調查過了甚麼都沒有。」

　　「我也和瑪利前輩查了倉庫，士兵跟我說偶爾會出現小孩的掌印外甚麼都沒發生過。」

　　利娜莉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說法後，她想到畫師也有提過小孩，但他的說法是這裡有沒有小孩？指的不是幽靈是實體嗎？

　　「為甚麼軍隊基地裡會有小孩？這裡的地理位置相當重要必須很嚴謹，不太可能會有士兵或教會以外的人進入。」利娜莉將自己的疑惑提出來，他們才覺得不可思議，鬧鬼的傳聞都是看見小孩，卻沒一個士兵能說出原由是甚麼，只能猜測一些不太可信的說法。

　　「這裡教會的人其實也沒給我們很正確的方向，他說這間教堂是很久以前打造出來的，並且是某幾代皇帝安葬的地方。」利娜莉說完就開始懷疑教會的人在隱瞞他們依些事情。

　　「他們有將安葬地點給我們看，卻依然沒有線索。」瑪利也親自調查了那裡，他沒有感覺到任何詭異，甚至連被惡魔偷襲都沒有，往常他們在找尋這些線索時總會被惡魔攻擊，然而這次甚麼都沒有發生。

　　「連惡魔都不知道聖潔的下落，所以等著我們找尋嗎？」喬治發出了疑問，但這說法可能不正確，聖潔已經發動並開始保護這裡的人，所以應該是士兵之中的惡魔已經很少了，不敢貿然出現。

　　「安葬的並不只有皇帝，還有皇帝的眷屬吧。」利娜麗想想這是合理的，只是教會卻沒說明這點有些奇怪，或許扯到上頭的私事不方便告訴他們。

　　「有可能，畢竟有些事情不得張揚，或與安葬的地點也不能說。」聽出利娜莉的答案後，瑪利也明白為何會這樣到處碰壁了。

　　利娜莉還有些疑惑沒解開，畫師怎麼知道這件事呢，難道聖潔身分他早就發現了。

　　「話說回來，我們應該去找畫師……」

　　話沒有說完，外面忽然傳出騷動聲音，士兵們都慌張地衝出來看著漆黑的大海發出恐怖的聲音，沒多久騷動又出現一隻惡魔手掐著一個人類士兵出現在天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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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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